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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公爹的救赎】【第1-4章】【脚儿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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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的救赎】【第1-4章】【脚儿冰凉】

作者:脚儿冰凉
字数:10942  


苍天若是睁眼,请把青山带回到我的身边,既然天无信,就让我终老在彩云
之南。

  公爹过世时,我歇斯底里的呐喊,在大理古城中,本就没有春夏秋冬,每一
天似乎都是同一天,同一天的思念,同一天的痛不欲生,日复一日。我在满屋的
烟雾中思索:如果没有公爹给予我的与激情,可能我这一辈子只能成为一个普通
的家庭妇女,或者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公爹给了我人生的阳光,与对未来的向
往,为什么要在我刚找回自己,开始热爱生活的时候,他却永远的离我而去,我
恨这些回忆。

  在云南的一次意外,公爹为了救我,让自己永远埋在了彩云之南,我们的世
外桃源。

  我不是个好女人,这与我的家庭有关,父亲在我小的时候抛弃了我与母亲,
娶了他的秘书,从此我便从童话般的世界里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中。那时我生活在
镇委大院,父亲是镇上的领导班子成员之一,母亲在镇财政所,家庭幸福。同院
的还有镇长马青山,我父亲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一生最爱的男人。

  85年,我刚十岁,有一天我刚放学回到家,在门外听到父母吵架的声音,
也就是那一次,父母的婚姻彻底走到了尽头,父亲娶了他的秘书,狠心的抛下我
们,远走高飞。他的秘书真是一个妖精般的女人,当时我愤恨,都有过杀人的冲
动,但没料到,多年后的我,也变成了一个妖精般的女人,并做出了让世人更为
不齿的事情:与自己的公公成了夫妻。

  父母离婚后,我们过的很苦,家里没有男人的帮衬,让我们在镇委大院里很
难抬头,年轻的母亲长得温文尔雅,周围的很多男人开始无休止的纠缠,可我们
无力反抗,只能不停的躲避着。这时,我未来的公公、爱人马青山像一座大山,
为我们娘俩遮住了外面的狂风暴雨,给了我一个相对健康的成长环境。我记得,
他对我母亲说过一句话:「周(母亲的名字叫周红),你就安心在大院住着,有
我马青山一天,谁也不能欺负你们娘俩!」

  那时公公还不到30岁,已经是我们的一镇父母官,他是从前线回来的,是
中国最早特战军官,后来我才知道,公公家里祖传「翻子拳」,家里从晚清到民
国,一直都是武林有名的世家,这也是镇上人民爱戴他的原因之一。

  虽然有了公公的支持,但当时年景不好,母亲一个人要担起家庭的重担,所
以过得并不如意,我只有努力学习,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功夫不负有心人,92
年我考入了本省的师范院校,学费也是由于公公的帮衬,才能使我顺利毕业。

  95年,我毕业了,同年参加工作,成了本镇的一名小学老师,像所有的知
识青年一样,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幻想。也是在同一年,我幸福的结婚了,丈
夫是马青山的儿子马强。嫁给马强的时候,我一半出于报恩的心思,还有就是我
天真幻想:马强肯定也是公公那样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不幸的是,在我刚嫁过来
没几天,婆婆因为突发心脏病,离开了我们,我一下被大家说成扫把星。丈夫马
强也迁怒于我,说我给他的家庭带来了伤痛,我很生气,这才刚结婚,他就这样
对我,就跟他吵了起来,同时也把自己气哭了。后来公公知道后,把丈夫叫到身
边,让他给我道歉,但丈夫死活不同意,公公一怒之下,伸手一巴掌,竟然将丈
夫打倒在地,马强艰难起身,当晚愤恨的离家出走。

  之前我从没见过公公打人,这也是他退伍后,第一次打人,打的竟然是自己
的儿子,并且是为了我,他的儿媳妇打的。

  马强的态度让我觉得委屈,新婚的喜悦也随之荡然无存。当晚我没有吃饭,
感到绝望,对未来的理想一下破灭了,但对公公更加敬重了,那时还没有爱,只
是敬重而已。

  大约晚七点的时候,我偷偷跑回娘家,因为是月底,母亲加班还没回来,我
感觉身心具备,就独自回到自己的卧室,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十点多了,起来倒水的时候,听到母亲的房间里有男人说话声音,
当下吃惊不小。在当时封建的社会环境中,这是不可思议的,当下我不敢声张,
悄悄趴在母亲的房门上偷听起来。

  「周姐,小芳(我随母亲姓,叫周慧芳)都嫁人了,家里又没别的人,开灯
你怕什么」就这一句话,我已经听出是谁,因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是我们的
邻居,也是母亲工作中的领导,镇财政所所长乔富贵。

  其实说起来,乔富贵也算是我家的恩人,这些年除了公公之外,就是他对我
家帮衬的最多,在工作上对母亲也好,过年过节的福利,总是多给我家一份,但
他怎么会跑到母亲房里呢莫非他对我家的帮助,也是早有预谋!

  「富贵,别开灯,我觉得这样已经天理不容了,你再开灯,我就更没法活了。」
母亲小声的说道。

  当年母亲才43岁,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永远是这样温言细语,尤其是在父
母离婚后,上班和照顾我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这就奇怪了,她是什么时候和乔
富贵走到了一起的呢再说乔富贵根本就配上母亲,母亲虽然已经40多岁,但身
材保养的很好,尤其胸前的乳房,与我一起洗澡的时候,我都很羡慕的她的身材,
经常开玩笑说:我什么时候能长成你这样的。母亲害羞的告诉我:等你有了孩子,
也会变大,我现在的身材,可有你的功劳呢!在当时国内普遍比较保守的环境中,
母亲经常穿着一条过小腿肚子的黑连衣裙,洁白的小腿和精致的脚儿总能在大院
里、街道上吸引男人的目光,很多邻居都感叹:小芳他爸当年真是瞎了眼,你们
看小芳她妈都40多了,还这么漂亮,当年他爸肯定是中了狐狸精的迷魂术。

  乔富贵就是典型暴发户打扮,我记得他好像比我母亲还小两岁,与公公同年,
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肤,挺着腐败的肚子,同样是镇上的领导人,公公的身材依
然像年轻人一样壮硕,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杨树,而乔富贵就是一只肥猪,真不知
道母亲怎么会看上他。

  「我的好周姐,让俺好好看一回你的子吧,一会儿我给你补偿,好好伺候你!」
乔富贵着急的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没摸过,你媳妇的也不小,要看你回家看她的去。」

  「这不一样,自从第一回跟你上床到现在,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身子呢,再
说了,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要不是你趁我喝醉,糟践了我的身子,我哪能和现在
一样,天天都担心有人会知道:我跟有妇之夫睡过。你个王八蛋,坏了我的名节!」
原来母亲是被乔富贵糟蹋了,我顿时气血上头,一心想破门而入,把乔富贵送到
派出所,但随后他与母亲的对话,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别说的这么绝情,下午是谁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过来的,还说要把身子
彻彻底底的让我玩个痛快,你怎么说变就变。」

  「我就是说变就变,你再说我不让你摸了,要不是那天人家被你连着搞丢了
三次,我现在也不会总想这种事儿。本来我这十几年已经习惯了没有男人在身边,
自从你把我的身子糟践了,我就克制不住了,上班都没心情,总想着你下面这根
坏东西,你说它怎么就这么坏呢,让我天天想着。」母亲竟然是主动约的乔富贵,
怎么会这样呢

  「既然你觉得空虚,咱就大大方方的玩,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要是你
现在不彻底放开,那多没意思,你这么好的身子,还能有几年的好光景,别等你
我都老了,就是想玩也没有了力气。」

  「啥意思,你是嫌弃我老了吗那你以后别来,去找你媳妇!」

  「你是啥耳朵,我媳妇可没有你这么好、这么白的身子,现在的你,就像一
个熟透的桃子,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下去。」

  「你也就是嘴上说的好听,哎吆,别用手掐了,奶头都让你捏疼了。」

  「好周姐,你就让我开灯吧,反正家里没人,一会儿我肯定让你飞上天!」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不想来,就走!」母亲在扞卫她最后的尊严。

  「行,周红,我这就走,你就给我装吧,我回家,至少还有媳妇儿可日,你
就一个人自摸吧。」乔富贵可能觉得已经吃定了母亲,竟然耍起性子来。

  我在心里默默乞求:妈妈不要出声,让他赶快滚出咱们家,但随之而来,母
亲的话语就打破了我的幻想:「富贵,你别走,你把我剥光了晾在这儿,我的心
里已经不上不下的,你不要这么狠心。」想不到母亲竟然说出如此没有尊严的话。

  「是你让我走的,你要想让我留下,就得彻底听我的,把灯打开。」

  「啪」的一声,母亲真的打开了床头昏暗的红色台灯,一到淫靡的光线从门
缝里射出来。

  「你个王八蛋,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你就不能让着我点,你真会欺负人…」
母亲委屈的话语,在富贵听来像是冲锋号,催促他发起疯狂的进攻。

  「红,我的红姐,我的心肝大宝贝儿,我怎么能欺负你呢,我就是想看清楚
你白嫩的身子,我这就给你舒服舒服。」

  说完,屋里传出母亲的惊呼声,像是很兴奋。

  「富贵,你别舔那里啊,我尿尿的地方,不卫生!」

  「周姐,你的穴儿可不脏,我媳妇的穴儿早就黑的如同一个烂柿子,你的像
紫玫瑰,一看就知道没弄过多少回,你都不知道,你下面的两片皮皮有多好看,
我给你好好舔舔,你说说,自打你老公离家后,你还和别人弄过吗」

  「你别问了,要弄就快弄。」母亲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咋又不听话了,说不说,说不说!」富贵恨恨的问道。

  「哎吆,我的好富贵,我的好弟弟,你别咬姐的小豆豆,那是姐姐最娇嫩的
地方,怎么能用咬的,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不要咬了。」母亲的声音,明显
带有哭泣的成分。

  「嘿嘿,你再不说,我舔你一晚上,让你下面水流干也不了,快说,我想听。」
富贵说完,屋里又传出如同狗喝水的声音。

  「你就会欺负我,要是我找过别人,我的下面能有这么多水吗,你身在福中
不知福,这些年,我自己一个人,尽量不去想这些事儿,哪还会找别人!自从遇
到你,我的下面的火让你彻底勾起来了,你还不相信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你
要不信我,以后就别来入我下面,我下面的水,一滴也没有你的份儿。」母亲委
屈的说道。

  「我都给你吃穴儿了,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心吗,告诉你,我连我媳妇的穴
儿都没吃过,也就是你,这迷人的穴儿,我给你吃烂它,让你没良心,让你说我!」

  「哎吆,富贵我的好弟弟,姐不敢说你了,姐知道你疼爱姐,我下面有那么
好吗,你怎么吃起来没够呢,呵呵,好富贵,姐也爱你,要是你当我男人多好,
我把穴儿天天洗的干干净净,随你吃!我的老脸也豁出去了,今天我要是浪了,
你不能笑话我,要不我活不了。」

  还是我的母亲吗,还是那个身世可怜的女人吗我和马强的时候,还没有他们
这样的放纵,每次都是我躺好,马强用手指给我下面揉几下,就插入进去,之后
大多再亲亲我的乳房,可从母亲和乔富贵的对话中,我似乎了解到了做爱的另一
番天地。

  「啊,富贵,你要干死姐吗,你轻点进,我下面可不比你媳妇儿那个让你入
了二十几年的烂逼,轻点,啊,富贵,姐让你轻点,你听姐一句话行吗」

  他们已经步入了正题,好像乔富贵直接将鸡巴插进了母亲的穴里。

  「行了,你都40多岁的老逼了,还装什么处女,我要是轻了,能干的你舒
服吗不过红姐,你的老逼还真紧,水又多,比起小姑娘的小逼都不输给她们,插
死你,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装B的老骚货。」

  「王八蛋,你刚才上赶着吃人家的穴肉,现在又骂我是老逼,哎吆,好舒服,
富贵,姐的穴儿到底美不美,你爱不爱,疼不疼它」

  「美,你的穴儿不是老逼,是新逼,我爱它,我以后要天天插它,把它插成
老逼、骚逼、贱逼。」

  「哎吆,哎吆,讨厌你,富贵,快把舌头插进姐的嘴里,姐要到了。」

  接着房里传出两人呜呜咽咽接吻的声音,还是木头床吱吱嘎嘎的声音,并且
频率越来越快,比我和马强做爱的频率都快,我听着乔富贵骂着母亲,下面竟然
不争气的湿了。

  「富贵,富贵,富贵,富贵,富贵,我要死了,啊,姐要丢了,姐丢了……」
母亲接连喊了五声「富贵」的名字,同时屋里也传出五声木床吱吱嘎嘎的声音,
节奏相同,紧接着母亲与乔富贵一起叫了一声,声音戛然而止。

  几分钟后!

  「臭富贵,都射姐肚皮上了,真讨厌。」母亲满足的对乔富贵发着嗲。

  「这可是好东西,高蛋白,我给你涂在奶子上,能让你的奶子更大,嘿嘿。」

  「别闹了,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去厕所把卫生纸拿过来,给姐姐擦
擦行吗,姐已经让你干瘫了。」

  我听到这儿,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轻轻拴住,下面难受的
要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因为是星期天,所以我没定闹钟,
美美的睡了一个懒觉。

  随便吃了口东西,不知在什么的驱使下,我竟然走进了母亲的房间。母亲是
个爱干净的人,床已经收拾过了,不过床单有一片干涸的白色污渍,格外显眼。

  我知道母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并且我也有家里所有的钥匙,当打开母亲床头
柜的时候,竟然没有找到那本日记。

  我又到客厅以及房间的各个角落搜索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只好又一次走进
了母亲的房间,这时,我看到床下面,放置旧衣物的木柜竟然是打开着的。

  在兴奋的期盼中,我终于找了母亲的日记。

  6月20日,晴。

  今天是小芳出嫁的日子,看着女儿有了自己的归宿,我心里竟然平添了一丝
酸楚,我告诉自己:周红,以后你要独自面对生活了。

  7月2日,多云。

  小芳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要去上班了,我问她结婚感觉怎么样,她告诉我,
又累又幸福。我知道她说的「累」是什么意思,毕竟我也年轻过,真的希望她永
远幸福,早日生儿育女,我也做好了当外婆的准备。

  7月5日,晴。

  今天晚上乔所长来给我送水果,财政所里发的福利,当时我穿着拖鞋、睡衣,
看着乔富贵的眼神,我知道他动了歪心思,以前我也发现过,心里都特别讨厌,
特别是乔富贵那种侵略性的目光,但今天我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期待,期待发
生点什么,但又感到害怕。

  7月6日,晴。

  乔所长打电话告诉我:把镇上今年的上半年资金计划打印出来交给我送过来。
我在去之前竟然神使鬼差的去厕所照了一下镜子,发现眼角的鱼尾纹已经很明显
了,想到我从33岁守寡到43岁,心里真的很委屈。

  我把表格交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让我给他解释一下,我只得给他讲起来,
但不知道他是有意抑或是无意中,竟然用手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的心如同一颗
石子投入平静的湖中,再也不能平静。

  7月8日,小雨。

  今天下班时下雨了,我还忘了带伞。老乔把车停到我的面前,让我跟他一起
回家,我没多想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老乔在路上说了一个段子:说有个寡妇与儿子相依为命,被一帮强盗抓到了
山上,成了压寨妇人,从此与儿子失散。刚开始寡妇在山上寻死觅活的,但强盗
头子的床上功夫很好,不久就与寡妇产生了感情。后来寡妇的儿子长大后,成了
将军,领命来剿灭山上的强盗,见强盗头子的压寨夫人长得好看,就起了恻隐之
心,将她带入家中,成了自己的妾侍,一次偶然的机会,寡妇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但将军并不知情,寡妇也不敢把实情公布于众,继续以妻子的身份,用自己的身
子伺候自己的儿子,竟然又生了一胎,第二个儿子长大后,成了文状元,她的两
个儿子,一文一武,文武双状元。

  老乔讲完,我心里感觉毛毛躁躁的,这种事情太了,不觉我已经面红耳赤。
老乔偷偷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隔着我的长裙,摩挲我丰满的双腿。我渴望,
但我不敢,只好出声阻止,老乔见我没有实际的反抗,得寸进尺,用短短的手指,
把我的裙子掀开,我感觉我的心都在燃烧,他也太大胆了,我不知道他这样继续
下去,我下面会不会把车座位弄湿,那就太丢人了,好在离家不远,下车后我赶
紧逃回来,下面痒的厉害,难道我真是一个贱女人

  7月10日,晴。

  今天我失身了,我明明可以阻止的,但我竟然任由乔富贵将我搞丢了三次,
但我不后悔,我应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下午同事小张家办喜事,我和所里的同事坐在一张桌子上,大家好久没聚会
了,就借此喝了很多酒。在与前夫离婚后,我有十年没有这样放纵了。所里的同
事没见过我喝酒,他们看我今天与往常不同,很好奇,都说我喝酒后,脸蛋显得
很年轻,很漂亮,我很开心,虽然我已经43岁,可哪个女人不喜欢别的男人的
称赞呢。

  喝到后来,胃里很难受,可能是因为多年不喝酒的缘故,我只好假装不胜酒
力,逃避他们敬过来的酒,乔富贵开始替我挡酒,就在这一刻,我觉得有个男人
在身边真好,即便是乔富贵这样的,我也愿意。

  一直喝到晚上8点多,我才被乔富贵扶上车,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家的,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给了乔富贵这个机会,也许骨子里我就盼望这个男人来占有我。

  到家后,我依然装作人事不知,但我清楚的知道,乔富贵将我抱进卧室,给
我脱掉了鞋子,他还把我的脚捧在手里,用鼻子闻了闻,嘿嘿直笑。

  乔富贵用手拍了拍我的小腿,说道:「周姐,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杯水。」

  我没有回答,既然要装醉,就装个彻底吧。

  乔富贵见我没有回应,就大起胆子,伸手在我的腿上摸了起来,我感觉好难
受,尤其当他的手指掠过我的内裤,在我的穴儿上轻轻按揉的时候,我下面像是
被火点着了,我又不能出声,只好假装顺其自然的把腿稍稍叉开,希望他可以更
进一步。

  没料到,乔富贵竟然放弃了我湿漉漉的穴儿,趴到我身上,用舌头敲开了我
的嘴唇,我顿觉一股浓重的酒气和男人味往我的脑子里袭来,我不用丝毫力气,
却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意搅动,我的口水顺着腮边流到了脖子上。

  几分钟后,我已经喜欢上了乔富贵的舌头,我还用舌头轻轻点了几下他的舌
头,每次乔富贵发觉我这种反应,他还以为我这是自然的身体需求,他就更兴奋
的使劲把我的舌头往他嘴里吸,我不经意间,开始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乔富贵把我的上衣解开,我的乳房在他的摆弄下,整个跳出了胸
罩,说实话,我的乳房真的很大,女儿长大后,经常羡慕的看我的乳房。洗澡的
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乳房里青色的血管,还红色的毛细血管,可此刻我引
以为傲的乳房,在乔富贵黑黑的手里,被肆意的玩弄着,他还伸出两根手指,分
别用两只手揪住我的乳头,往上提,我感觉整个人的心都被他提起来了,我可爱
的乳房,正在饱受着他无情的折磨,而我似乎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周姐,你的奶子真他娘的正点,让我吃两口行不,你要是同意,就别说话,
要是不同意,你就说不同意,吆喝,你真同意了,好周姐,我早就吃你的奶子了,
今天可得吃个够本。」

  乔富贵知道我不会回应,还故意说这种话给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听,我只能
尽量装作睡熟的样子,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反应会出卖我,我该怎么办

  果然,他张开血盆大口,竟然将我三分之一的乳房纳入口中,我都能感觉我
的乳头已经顶到了他的嗓子眼,我终于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嗯。」

  虽然微小,但乔富贵听到了,他立马站到床头边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几秒
钟后,发现我依旧没有反应,这才又扑到我的乳房上,用舌尖不停刺激着的我乳
头。最开始,他用自己的舌尖,来回拨弄我的乳头,我感觉自己的乳头很快让他
刺激的变硬了,直挺挺的矗立了空气中。

  「周姐,你的奶头怎么跟小姑娘是的,还能自己立起来,看来我捡到宝贝了,
我再给你好好舔舔,你可别再叫了,再叫我也不管了,今天必须日了你。」

  接着,他用舌尖轻轻围着我的乳头转圈,可就是不碰到我的乳头,只是沿着
我的乳晕,不停的画着。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心里很空,越是渴望他来触碰我的乳
头,可就是得不到满足,我只好假装轻轻侧身,终于,终于,他又一次用嘴吸住
了我的乳头,像女儿小时候吸奶一样,一嘬一嘬的,我的乳房就在他的吸奶的动
作中,不停的升起,落下。

  大约两分钟后,这个王八蛋突然用自己的舌尖,将我乳头顶回我的乳肚中,
我一下没有控制好情绪,失声叫出:「啊。」

  这次乔富贵果然没有逃跑,只是一动不动的停顿了几秒钟,又一次用舌头顶
住我的乳尖,用力顶回我的乳肚,我还是没有控制住,又「啊」的叫了一声。

  乔富贵在我的叫声中得到了快感,他第三次将我的奶头顶回乳肚,其实我并
没有感觉像前两次那么刺激,只是轻轻的哼了一下,乔富贵对没有听到我叫声似
乎并不满足,第四次加大了力度,用力把舌尖往我乳头上一戳,我感觉我的心一
下都被他戳碎了,又失声叫了出来。

  接下来,乔富贵如同狂风骤雨般,用他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狠狠的戳了几
十下,我也跟着叫了几十声,但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睁眼。

  「周姐,醒了就说句话吧,我就不信,你还能睡到着。」

  我不敢出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乔富贵将我的屁股抱起来,解掉我的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我的下身就这样
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幸亏没有开灯,但窗外微弱的灯光,还是可以清楚的看
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如同一只狼,而我就像一只被剥皮的白羊,并且是不能动,
不能叫的白羊。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乔富贵竟然拿来我的丝巾,蒙在我的眼睛上,将我的
上身扶起,靠在他的胸前,我们都半躺在床上,他的鸡巴顶在我的屁股沟里,而
他的两只脚分别勾住我的两条腿,尽力往两边打开,我的穴儿已经完全的被掀开,
我能感觉里面的水正顺着我的大腿根,慢慢的,慢慢的,往床单上滑落。

  突然,乔富贵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周姐,我用手摸摸你的穴儿,你同意
吗同意就轻轻的嗯一下,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我肯定不能出声,就算他知道我醒了,我也不能承认。但接下来,我还是暴
露了。乔富贵没听到我的声音,就坏坏的用左手继续揉捏我的乳房,而右手反复
在我的大腿内侧用手指轮流敲击,力度不大,但感觉痒的的厉害,每次到了我的
外阴位置,又一次将手移开,我的心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开始渴望他手指的插
入,而我的穴水,正在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不停的,一滴,又一滴的滑下。

  「嗯」,我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可乔富贵像是没有听见,继续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敲击,我又「嗯」了一声,
他竟然将双手都拿开了,只是轻轻的抱着我,问道「周姐,刚才是你故意让我摸
你的穴儿吗要是你真想让我日,就再嗯一声。」

  我没有办法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控:「嗯。」

  我需要他的插入,插入我湿淋淋的肉洞中,我是个女人,守寡十年的女人,
我的空虚,我的寂寞,我的需求已经被点燃了,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可是乔富贵还是无动于衷,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我怕我误会,你要是真
同意,就连着嗯三声,我就给你好好摸摸。」

  「嗯,嗯,嗯!」我已经无可救药。

  「好周姐,你的心我懂了。」乔富贵说完,双手贴着我的白嫩的身子,滑倒
了我的穴边,右手的中指,在我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下面好空虚,好空虚,我几乎不能自控的叫出声来。

  「滋」的一声,乔富贵便把他的中指,在我期盼已久的情况下,插入了我早
已洪水泛滥的穴儿里,紧接着就是疯狂的抽插,这种反差太大了,一下把我的心
理防线彻底打破,在他用手插了我十几下后,我浑身一抖,穴儿对还在我肉洞中
的手指紧了几下,便到了高潮。

  乔富贵很有经验,他知道我刚才丢身子了,好像很开心:「周姐,你也太容
易满足了,不过你这样我很兴奋,我们先休息一下,一会我再玩玩你的嫩穴儿。」

  我感觉身体的欲望像是被打开了,几分钟后,我的下体又一次灼热起来,而
乔富贵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这一次他没有在后面抱着我,反而把我抱到床沿的
位置,任由我上身躺在床上,两个乳房来回的晃动着,双腿却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我的穴儿离他的头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我感觉整个人在乔富贵眼中已经没有了
一丝一毫的秘密。

  「周姐,你要是同意我现在继续玩你的水穴儿,你就连着嗯五声,要不我还
是怕误会。」他又开始折磨我了。

  「嗯,嗯,嗯,嗯,嗯!」无所谓了,我已经被他玩丢过一次,不在乎第二
次了。

  「好周姐,这次可能会刺激一点,我用两根手指,你要是控制不住就叫吧,
反正我已经知道你醒了,你就别在装了。」

  两根手指,已经快赶上成年人正常的鸡巴粗细,只是没有那么长而已,而我
空虚了十年的穴儿,面对乔富贵的两根手指,彻底败下阵来。

  一开始,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将我的小阴唇翻到两边,而另一只手的食
指和中指在我的穴口不停的蠕动着,并不进入我空旷的穴儿,只是蘸着刚才我身
体里流出的穴水,最后是整个手掌,全都沾满了,我能感觉到。再之后,他突然
用嘴唇亲吻我的白腻腻,嫩滑滑的大腿,而且是连着亲,之后用舌头在我的大腿
内侧画着十字,就在我感觉浑身无力的同时,他蘸满了淫水的手指,突然没入我
的穴中,我不由得叫出了声,并且是清楚的喊了两个字:「好痛。」

  乔富贵一定是听到了,他一边在我的肉洞中快速的抽插着手指,一边问道:
「周姐,你刚才说的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才不上当,我咬牙坚持着不出声,手指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他反复
的抽插着我的娇嫩的花蕊。

  乔富贵,看我没反应,突然开始用另一只手揉起了我的阴蒂,那种大力的揉
捏,我双腿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了,这一次我也没有坚持多长时间,感觉一股热
流从下体喷洒出来,随着一声长叹,我又一次被玩丢了。

  乔富贵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减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很慢很慢,轻轻柔柔,
另一只手只用拇指,在我的阴蒂上敲打着,也很轻,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眼泪不争气的留了出来。

  富贵听到了我的哭泣声,抽出了我穴中的手指,将我重新抱回床的中间,打
开蒙在我眼睛上的丝巾,问道:「周姐,咋了,是弄痛你了吗」

  我钻到他怀里,摇头不说话。

  「到底咋了,你说句话吧,要不我这就走,你别生气了。」

  「不是,我是不是一个贱女人你只用手指就将我弄丢了两次,我觉得自己很
下贱。」

  「红,别哭了,我怎么会觉得你贱呢,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可是我有家庭,
不敢表露出来,你容易达到高潮,说明你这个人容易动情,放心,今天晚上,我
不会再碰你了,以后我还会继续对你好。」

  男人的怀抱真的很温暖,我感觉自己真的好疲惫。

  「富贵,我今天让你用下面再入一次,不过你要永远保密,以后我们再也不
能发生这种关系了,我是个离婚的寡妇,你有家有事业,出事儿对你不好。」

  「不行,以后我还得继续跟你做,我不怕别人知道,我爱你,十年前我就爱
你,以后我还会继续爱你。」

  他爱我,他竟然说他爱我,我以为他只是为了玩玩我而已,没想到,竟然有
个男人说爱我!我毕竟是女人,一个动情的女人。

  我让富贵平躺下,用手轻轻揉了揉他的鸡巴,很快他的下面已经坚挺如柱,
大概有12厘米,跟我前夫的差不多大,不过富贵的好像更粗一点,十年没有被
男人插过,我不知道自己下面是否能一下适应。

  我骑到富贵身上,慢慢的把肉洞靠近他坚挺的肉棒,我的穴水还有很多,根
本就不需要润滑,我轻轻一座,已经把他的龟头埋进我的嫩穴里,感觉好涨,它
在我的肉洞中不停的跳动着,可我就是不敢继续坐下去,怕顶的太深,身体悬在
半空,舍不得拔出来,又不敢坐下去,好难过。

  「富贵,帮我,快帮我。」

  富贵听我说完,当下明白了我尴尬的处境,把腰往上一挺,他的鸡巴瞬间全
部没入了我的嫩穴里,我疼的浑身一抖,穴心里如同火烧一般,我赶紧抬起屁股,
想把他的鸡巴从里面拔出来,可富贵早有准备,一下搂住了我的硕大的屁股,没
命的往上顶我,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会夺走我的半条命。

  「富贵,饶饶周姐吧,轻点,轻点,我下面要被你顶的裂开了,我的心都被
你顶碎了。」

  本以为我的告饶可以起到作用,没想到换来的是,富贵更猛烈的抽插,并且,
他一侧身,把我压到身子低下,我已经退无可退,只得任由他狠心的摧残我洁白
柔弱的身子。

  「说,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日。」

  「啊,啊,轻点,让,让你日。」

  「说,你的穴儿以后只给谁日。」

  「死了,死了,只给我的好富贵日,好痛,富贵你可要珍惜姐姐。」

  「嗯,以后我不日自己媳妇了,只日你一个,日你后半辈子。我的好红姐,
我的浪红姐,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富贵不要命般的抽插我,在如此暴虐的动作中,我们终于一起高潮了。

  在与富贵的一问一答中,我已经把我的后半生许诺了出去,既然已经出轨了,
我就为自己活一回吧。

[ 本帖最后由 tgod 于 2014-5-7 09: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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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爹的救赎】【中篇连载第3-4章】【脚儿冰凉】

作者:脚儿冰凉
字数:10500
前文:viewthread.php?tid=9034955&page=1#pid94457743


看完母亲的日记,我才渐渐明白了母亲之所以与乔富贵行苟且之事,很大的
原因是因为女性本能的需求。在我成长的十年中,母亲为了这个家,更为了照顾
我的生活,她克制了自己的情欲,把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诉求完全抛之脑后,而我
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她呢,既然乔富贵愿意照顾母亲、能够给母亲带来肉体上的
欢愉,我只能尽量给予母亲充足的时间,她应该大胆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大胆的
去为自己而活。

  第二天中午我才回到婆家,公和公公都没有回来,我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
告诉他别生我气了,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咱们重新好好生活,我一定会成为一
个好妻子。老公语气依旧很冷漠,让我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婆婆的过世家里每个
人都很难过,老公为什么要把婆婆离世的罪名归责到我的头上……

  中午吃过饭之后,马强带着一身酒气回来,见我躺在床上休息,也不跟我说
话,径自跑到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我们隔着房门,彼此都不说话,不一会儿他
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直到下午5点的时候,我才起床,公爹还没有回来,我便
去厨房做了几个菜,等我去叫马强吃饭的时候,才看到老公只穿了一条短裤,下
身已经勃起,鼓胀的内裤,如同一座微型的蒙古包,我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母亲与乔富贵,他们在那个年纪还可以放纵的享受人生
的乐趣,而我与马强明明正当新婚燕尔之际,应该对彼此的身体更加渴求,但我
们两人不曾放开彼此的坚持,结婚一个月,只三次,虽然每次做爱都相敬如宾,
但也没有任何激情可言。当下我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将刚沾过凉水的小手伸进
了马强的短裤,一下握住了他滚烫的龟头,当时我的心里顿时一暖,毕竟他是我
的今后的归宿,我是他的妻子,怎么会不渴望自己老公的下体呢,当我用手触碰
到他的鸡巴时,心中有种难言的甜蜜。

  纵然心有千千结,不敌欲望之火的焚烧。

  其实老公的下身并不是很大,大约10厘米左右,后来我接触到公公的庞然
大物时,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马强的龟头经过我的,性吧首发人也跟着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正
面若桃花的看着自己,竟然张口对我骂道:「你在干什么?真不要脸,这里是客
厅!」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气,肯定会转头离开,可转念一想,这样下去总不是办
法,毕竟我们已经走到了一起,再说老公与婆婆的感情一直很好,婆婆走后,他
心里是最难过的。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当下厚着脸皮,有些献媚的说道:
「我就是不要脸了,跟自己老公在一起,那么要脸干嘛。」

  老公听完,神情微微一愣,似乎不相信这些话会从自己那个平时温文尔雅,
知书达理的人民教师媳妇儿嘴里说出来的。

  我本以为我说完这话,他一定会将我一把揽到怀里,从此我们之间的芥蒂可
以烟消云散,对于自己的身材与样貌,我有一定的自信。可老公却伸手用力的推
开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回来,只剩下我,独自面对空空
的闺房,体会内心的委屈,黯然伤神。

  当晚,我想了很多:我与老公也算是青梅竹马,自幼在一起长大,只是后来
我上高中、大学,老公直接去念了中专,我们才开始有了个人的秘密,可每年过
年,大家还是要见面,虽然那时候的我们没有往「以后会结婚」这方面考虑,但
彼此还是很熟悉的。老公最近的反常举动,我真的理解不了,可能我真是一个失
败的女人,不懂的怎么去俘获男人的心。就这样我躺在床上,想一阵儿,哭一阵
儿,直到半夜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回到学校,开始了忙忙碌碌的工作,这样的快节奏,可以让我暂
时不去思考家庭的琐事。

  快到中午的时候,与我教同班的体育老师牛上湖突然神秘兮兮的跑到我办公
室,没有任何过度的问候语,开门见山的问我:「周老师,你爱人最近对你怎么
样?」

  我觉得他问的挺奇怪,这个问题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从心里就很
讨厌牛上湖这个人,他经常在明前,抽烟、说脏话,看上去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夏天的时候,就穿一件小背心,茂密的胸毛,加上他黑色的皮肤,整个人就像一
头来自丛林的黑瞎子,充满了动物的野性,当下就对他撒谎道:「挺好的,谢谢
牛老师关心,要是没事儿,我就回家了。」

  牛上湖铁塔一般的身体,突然横在我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别装了,你不
想知道你老公昨晚去哪了吗?」

  听他说完,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老公昨晚没回家,他是怎么知道
的,当下开口说道:「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公司加班了(老公在镇上的农机公
司上班)。」

  牛上湖表情诡异的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农机公司,什么
时候要求加班了,他一个副科长,就算加班也轮不到他。」

  我被他当面戳穿,语气有点不自然起来,小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知道真相吗,我带你去,不过你要保持冷静,让你看看你的禽兽丈夫,
到底在哪里加班,跟谁加班!」牛上湖说完,没来由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当下我悄悄跟着牛上湖,一前一后出了校门,辗转来到农机公司的单身宿舍
平房区,拐了几个胡同,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宿舍旁,牛上湖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
手势,当下我们轻轻的趴在门口,耳朵贴到了木门上,里面传来老公的声音:
「梅梅,我已经想好了,再过几天,等我爹过了45岁生日,我就给他说我要离
婚的事儿,等我这边办好手续,我们马上就结婚。」

  「呵呵,你爹同意你离婚吗?马叔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别到时候又要打你屁
股,我会心疼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比我声音要柔和、娇嗔。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结婚前我就不想娶小芳,是我爹说她贤惠、懂事儿,
会照顾家,非得逼着我们结婚,为了我妈的心脏不能受刺激,我只好勉强答应,
可我对小芳没感情,结婚这些天,我就碰了她三次,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咱俩从中专就在一起,除了我妈,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女人。」

  「强子,你说这话,我都感动了,我爱你,永远爱你,像以前一样爱你。」

  「梅梅,我必须跟你一起,要不我活着没意思,与周慧芳在一起,我不如死
了痛快。」老公跟我在一起竟然生不如死,这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这里,我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原来我与老公的婚姻,都是公公的主意,
而这个叫梅梅的女孩子才是老公的真爱,也许我作为一个女人真的很失败,平时
还以为自己高学历,长得漂亮,嫁给马强,算是报了公爹对我家的恩惠,没料到,
在马强的眼里,我竟然一文不值。

  在我即将哭出声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接着在我的屁股上一
托,将我抱起,迅速离开了那间宿舍门口。

  我精神涣散的任由牛上湖拖拽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农机
公司旁边的一个宿舍区,牛上湖掏出钥匙,开门将我拖进他的家中。

  我一直哭着,没有勇气去想眼前发生的事儿,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崩溃了。如
果让我选择,我宁愿永远被蒙在鼓里。

  「你觉得难过吗?」牛上湖幸灾乐祸的看着我问。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告诉你,你成功了,我现
在想死。」我觉得整个天都是黑的,有什么比老公的背叛对一个新婚的女人来说
更为痛苦吗?

  「知道梅梅是谁吗?」牛上湖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眼睛瞪得溜圆,让我有
点害怕。

  「不知道,你肯定认识对吗?」

  「对,我认识,我太认识了,她就是我前妻,为了你老公已经跟我离婚的女
人。」

  「什么,你说梅梅是你前妻,那你怎么不制止他们。」

  「制止他们?你大概忘了你公爹是谁了吧?马青山!」玉面苍鹰「马青山!
可能你不了解道上的事儿,在我当体育老师前,跟着一个社会上的大哥练过几年
拳法,而那个大哥就是你公爹的三徒弟,算起来你公公因该是我的师爷,在咱们
附近这几座城市,有多少大哥都是你公公亲手出来的,你以为他这个年龄,就当
了十几年镇长很正常吗?那是因为他的功夫,可以震慑附近的豪杰,你说我敢动
你老公吗?我敢制止他们吗?」牛上湖愤恨的说着,慢慢向我走来,眼睛都开始
充血,手臂上的肌肉全都往外隆起,模样很恐怖。

  「你要干什么?」我感到了危险,惊恐的起身往门口跑去。

  牛上湖一个猫腰上步,在我后颈上用手刀砸了一下,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移
动的,顿觉身体一软,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觉我已经被脱光衣服,如同一只将要被解剖的小白鼠,
用绳索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双腿被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腿上,嘴里还被塞了一条
毛巾,手臂被反绑在身后,胸前两个洁白的乳房上,已经被蹂躏的青一道,紫一
道,而乳头上也传来丝丝的疼痛,似乎刚被咬过。

  牛上湖赤身裸体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瓶劣质的白酒,看着我慢慢的喝着,
他的下体已经挺立如柱,足有15厘米,真是一个可怕的尺寸,上面青筋暴起,
摸样如此狰狞。我使劲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身上的束缚,但几番挣扎后,发现
我的动作都是徒劳无功,只是徒增身体上的伤痛。

  「别挣扎了,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不过你老公怎么弄我老婆,我要在你身
上还回来,淫女就要想着某天妻女被人淫,我这么做天经地义。」说完,他抖动
着满身的肌肉,让同一直猛虎,一步步向我走来。

  「啪」一巴掌打在我娇嫩的乳房上,性吧首发我的心都疼的跟着颤抖了一下,
苍天!为什么这么对我,让我赶快逃离这个禽兽吧!

  「骚货,奶子还不小,比梅梅的都大,马强就是个傻B,放着这么好的身子
在家不用,非得玩我媳妇儿,现在我就玩儿你媳妇儿。」牛上湖说完,用两只手
掐着我的奶头,用力的揉搓,同时伸出了他散发着口臭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眼
睛上、耳朵上不停的舔着。

  乳房上传来的疼痛几乎要让我再次晕厥过去,平时它们是多么的骄傲,如同
两颗珍珠般珍贵的乳头,被牛上湖粗糙的双手不停的折磨着,它们如同一对受惊
的白兔,颤抖着、挺立着。这种巨大屈辱感让我无法呼吸,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让你哭,让你哭,你哭个蛋,一会儿我让你生死不能,你要是好好伺候我
一回,我就放了你,要是你不配合,我就玩死你。」牛上湖这个禽兽,一边辱骂
着我,一边伸出他如同熊掌一样的手,狠狠的掴打在我的乳房上、脸蛋上、大腿
上,我又一次在前所未有惊恐中疼晕过去。

  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插入了一个坚硬的物体,这种感觉绝对不是
男人的下体插入能够比拟的,我睁眼一看,是牛上湖从家里找出的一根擀面杖,
此刻他正在猛烈的用这根木棍桶我才被老公插过三次的玉穴。这根擀面杖足有3
0厘米长,虽然不粗,但此刻已经有一半插进了我的下体,轻而易举的就破开了
我的子宫颈,每一次插入,前头都会顶在我柔软的花心上,一股酸麻的触觉从我
的穴心里传来,我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的颤抖,如果没有绳索的束缚,我肯定能
从椅子上跳起来。

  「吆,周老师的下身还真敏感,被一根木棍都插出水来了,小穴还会自己收
缩呢,真是个小逼,怎么样,周老师没体会过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吧,是不是很舒
服。」牛上湖说完,撒开了拿着擀面杖的手,在我下体中插着的擀面杖,正随着
我下面的收缩,上下跳动,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让它能够停止抖动,可是穴
内传来的快感与疼痛,已经不再受我的控制,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它都要往上
一挑,就想男人发情时跳动的鸡巴,可我的下体内只是一根擀面杖。

  「刚才打疼周老师了吧,我给你道歉,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被自己最爱的
人背叛,我也是没办法,你公公的势力太大,我只能从你身上发泄一下,你要是
告诉家里人被我玩了,我也就认命了,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现在就让
你舒服,让你体会你老公没有给过你的舒服。」牛上湖说完,走到我的背后,用
手轻轻在我已经伤痕累累的乳房上,轻柔的抚弄着,不时用手指的指尖划过我的
乳头,我的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身后,虽然我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愿意,可又有什
么办法,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但几秒之后,牛上湖的手指已经滑到我洁白的肚皮上,在我的肚脐处指指点
点,我的下身竟没来由一阵紧张,不知是在害怕他手指的到来,还是在渴望被他
肮脏的手指玩弄。

  终于被我尝到了这种滋味,这种生死不能的滋味,就算我想咬舌自尽都是不
可能的。牛上湖的手指又一次攻占到了我的隐私地带,我穴中插入的擀面杖,已
经被我流出的汁液侵湿,擀面杖的后端下方,已经开始一滴、一滴的流出我无耻
的罪证。而牛上湖的手指正在不知疲倦的玩弄我穴口上方敏感的小豆豆,我呜呜
咽咽的发出声音,想要阻止他继续玩弄下去,可换来的是,他一只手反握住依旧
插在我穴中的木棍,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缓慢的抽查,我都会
因为紧张而「呜呜」的声音。而他另一只手,一直没有停止对我阴蒂的攻击,我
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慧芳,你的穴儿真好,又嫩、又紧、水又多,我都爱上你了,刚才我打你
是为了报复了马强,可现在我后悔了,我想真正的追求你,你能原谅我吗?」

  牛上湖这个两面三刀的禽兽,嘴里说一套,手上做的又是另一套,如此表里
不一。他在向我忏悔的同时,已经拔出了塞在我肉洞中的擀面杖,取而代之的是
他的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在我已经被玩弄的微微发红的玉穴中,上下左右,各个
方位不停的抠弄着,探索着。我的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与充满无力感酸楚,眼
泪如同决堤的海,滚落在我肿胀的乳房上。

  房间现了诡异的场景,一个貌美如花,肌肤胜雪的女人,被一头黑熊,研究、
蹂躏着,在炎热的午后,我竟然身处与如此噩梦之中,我娇嫩的下体不知道还要
经受怎样的凌辱。

  在我面前茶几的上,一束娇艳的百合正在绽放,可能是牛上湖买来装饰房间
的,可我却觉得这束百合就像现在的我,被插在花瓶中,任由不懂欣赏的人肆意
的摧残,直到它慢慢的凋零。

  我惊恐中被牛上湖足足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从乳房到美穴,再到全身,我的
脑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念头,只希望他赶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放我回家。
所以当牛上湖把丑陋的下体摆放在我的眼前,问我想不想被他插入的时候,我只
好含泪点头,我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他的魔爪了,让他快速的插完,我也尽快
结束身上的苦难。

  牛上湖将我脚上的绳索打开,但我的手臂依然被捆绑在背后,他一猫腰,将
我抗在肩头,用两只大手大力揉捏着我硕大的屁股,一直走到卧室里,他把房门
紧紧的反锁,又打开了我手上的绳索。我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手臂,拿出塞在
嘴里的毛巾,此刻毛巾已经被我的口水浸湿了大半,而牛上湖此时已经趴到我的
下体处,依旧自顾自的玩弄着我的小穴,不时把一张臭嘴贴上去,用舌头拨弄我
穴口的豆豆。

  被彻底释放以后,一种无力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全身,我双眼无神的躺在牛上
湖的床上,大腿叉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性吧首发他已经把那条15厘米长的巨
屌插入了我早已被玩弄的失去了知觉的穴中。

  「慧芳,紧啊,你的穴儿真紧,日死你个贱货,让你平时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公公不就是个镇长吗?我日的就是镇长的儿媳妇,说,我日的你舒服,还是你
老公日的舒服?」牛上湖一边抽插着我,一边问道。

  我脑子里空空如也,没有听到他问的问题,突然从乳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是牛上湖用牙齿在咬我的奶头,我大声叫道:「呜呜,你干什么呀,呜呜,我都
让你插了,你怎么还欺负我?人家的身子在你们男人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呜
呜!」

  「打不起,刚才我太用力了,我是问你,是我日的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日的
你舒服?」

  「是你,是你行了吧。」我随口应付道。

  听我说完,牛上湖像发疯了一般冲刺,这种冲刺以前我也感受过,每次老公
这样冲刺的时候,最多持续两分钟就要射精了,我知道我的苦难马上就要结束了。
可万没料到,牛上湖连续冲刺了五分钟,竟然没有射精的迹象,最可气的是我的
下体竟然有了感觉,情不自禁的收缩阴道,夹含了一下牛上湖的大肉棍。

  「慧芳,刚才是你故意用肉穴加我的鸡巴,给我鼓劲吗?」牛上湖停下了冲
刺的动作,双手摸索在我的肚皮上问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体又夹了一下那条该死的肉棒。

  「我的好慧芳,再夹我一下,我这就好好疼爱你。」

  为了能赶快结束我的屈辱,我憋足了劲,收缩着自己的阴道。牛上湖感觉到
我的下身突然变的更紧了,伸手把我的双腿抗在肩头,身体重重的压下,他的鸡
巴已经完全没入我的身体中,他那丑陋的肉棒暴风骤雨一般无情的抽打在我的穴
心上,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种无力的酸楚感占据,但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这一
次带着一丝期盼,我平时端庄、冷艳的形象,已经被逐渐剥夺,情欲之火已经外
露,我再也按耐不住,张嘴叫出了声音。

  「上湖,大力一些,我,我,我要丢了,快,快,芳芳要丢了,要被你插丢
了。」我都不相信,我竟然会说出让牛上湖用他那无情的大吊,来抽插我娇小玲
珑的美穴,当时我一定是疯了,爱了被虐的疼痛。

  「芳芳,在夹我一次,我要射了,快,快,夹我一次。」

  「不能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求你,用力,插死我吧,射在里面吧,我不
行了,痛…舒服…我要死了…上湖…我要死了…」

  「芳芳,我也要射了,咱们一起死,等我。」牛上湖说完,咬着牙,急速的
抽动着肉棒,连续又是两分钟,在狂风暴雨中,我们双双达到了,瘫倒在床上。

              四、主动出轨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时已经快两点了,径直跑到浴室,没有脱衣服,想用
冰冷的淋浴水清洗掉牛上湖留在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

  公爹已经回来了,听到我的抽泣声,在客厅问我怎么了?

  我赶紧收拾自己的情绪,平复自己的心情,回到没事儿。

  因为我在洗澡,公爹也不好多问,听声音应该是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匆忙换了一身衣服,在脸上补了一些水粉,刚好能遮住被牛上湖打的手印,
整理心情,硬着头皮去了学校。

  下午就一节课,上完之后,我就急匆匆跑回了家,在校门口碰到牛上湖,他
好像害怕见到我,竟然神情闪烁的开始躲避我的目光。

  晚上依旧是我和公爹两个人吃饭,马强估计还在农机公司的宿舍与那个叫梅
梅的女人缠绵,想到这里,我的眼圈开始红了起来。

  公爹察觉到了什么,放下碗筷,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与马强发生矛盾
了。我说没有,是我自己不好,刚嫁过来,婆婆就去世了,我是个晦气的人。

  公爹听了有点生气:「谁说的,你是我的好儿媳妇,马强他娘本身就身体不
好,她的过世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你不用多心,马强回来我说他,你就安心好
好上班,一切有爹给你做主。」

  听公爹说完,我很感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不知道如果公爹知道了我
刚被牛上湖操过,是否能原谅一个已经败坏了门风的儿媳妇。

  公爹拍了拍我的手背,转身回了卧室。我在不经意间看到公爹的手,白皙、
柔软、指尖很长,骨节都没有那么明显,好像女人的双手,牛上湖说公爹是「翻
子拳」的传人,怎么手上没有练拳留下时的老茧呢,可能公爹随着年龄增大,已
经很久没练了,成一个普通人。但是公爹的外表与实际年龄真的相差很大,虽然
他已经快45岁了,但外表像极了陈道明,消瘦、挺拔,温文尔雅,似是一个矗
立在浊世的翩翩公子,真是一个容易让女人动心的男人。

  连续三天,马强在农机公司乐不思蜀,公爹几次问我知道马强去哪了吗?我
都撒谎说不知道,我不想让马强看不起我,既然你觉得我一无是处,我又何必对
你挂怀。

  第四天晚上公爹出差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喝了点酒,大约晚8点的时候,
我已经在浴盆里泡了很久,直到下身传来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公爹在家时还不明
显,如今家里只剩下我自己了,这个感觉如同洪水猛兽,一下向我的心头袭来,
我开始回忆与马强、牛上湖做爱的经过,无疑,牛上湖那种摧残式的做爱,给我
的印象更深,想到他用擀面杖玩弄我的下体,用他丑陋的性具抽查我的美穴,我
的下体竟然开始湿润了。

  这时一个电话打乱我的胡思乱想,是公爹打来的,问我马强回家了吗?我说
没有,公爹说了句:这孩子太不像话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勾起了好奇心,马强到底爱梅梅哪一点,听牛上湖
说,我应该比梅梅更有魅力,乳房比她大,下体比她的好看,比她的紧,还比她
的水多,学历也比她高,为什么马强会弃我而去呢,想到这儿,我穿好衣服,下
楼去了农机公司的宿舍楼。

  走到马强宿舍的时候,他和梅梅正在亲热,我趴在门口仔细听:

  「强子,我和你媳妇儿到底谁长的漂亮?我怎么听说,你媳妇是个大美人呢。」
是梅梅说的。

  「是,她长的不丑,可不懂风情,每次我俩一上床她就跟一根木头是的,动
也不动,哪有你好,能跟我一起互动,你才是真正的女人,让我着迷的女人。」

  「那是她害羞,或者不喜欢你,知道吗,我和牛上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
动,就盼望他赶快完事儿,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吻你的小棒棒,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就像中午,你让我含着你的棒棒睡觉,
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我的乳房、舌头、小逼、大腿、屁股、
屁眼都是你的,你想玩哪里就玩哪里,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辈子都伺候你,穴
里有水时,我用穴儿伺候你,等我老了,就用嘴伺候你大小便。」梅梅不知廉耻
的说道。

  「梅梅,我的爱人,我知道你爱我,没想到你爱的这么深,来,你叉开腿,
我给先伺候你,给你舔舔穴儿。」

  「讨厌,你知道我就怕你舔,中午你都给人家舔丢了两次身子,再这样下去,
我的身子用不了多久就要被你玩垮。」

  「咋了,你不喜欢?」

  「喜欢,来吧,我的好强子,梅梅的穴儿就是为你生的。」

  说完,屋里传来如同狗喝水一样的声音,我被气得头发疼,快步离开了农机
宿舍区。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为了报复,也许我真的需要男人,我竟然神使
鬼差的走到了牛上湖的家门口,等牛上湖开门以后,他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我,
楞了几秒才磕磕巴巴的说道:「周,周老师,怎么是你,那天,那天是我不对,
我是畜生,你别生我气。」说完他就跪在我的面前,用手使劲打自己的耳光。

  「不邀请我进去吗?放心,我没给任何人讲,以后也不会说,这次来也不是
找你报仇的。」说完,我又往前走了一步,雪白的小腿就停留在牛上湖的视线里。

  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露趾的白色皮凉鞋,我往牛
上湖眼前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他的喉结一动,咽下了一口唾液。

  「快请进,请进。」牛上湖开始猴急的露出喜悦的表情,让人厌恶。

  我径直坐到他家的沙发上,牛上湖走过来,神色诡异的坐到我旁边。当下我
把双脚放到他腿上说道:「我走了累了,脚疼,你帮我脱了鞋,按摩一下。」

  「呵呵,好,呵呵。」牛上湖赶紧把我的脚抱到怀里,脱了鞋之后,在我的
脚背上吻了一口,双手开始按起了我的脚掌。

  「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下贱?」

  「不是,周老师跟平时不太一样,更有女人味儿了。」

  「女人味儿?我的女人味都在这里包裹着,你想看一看,尝一尝吗?」说完,
我拉起裙角,将白色的内裤露出来,内裤边角处有我几根黝黑的阴毛,我用手指
在穴口处隔着内裤轻轻的画着,脸上做出欲求不满的表情。

  「想看,想尝,我的好芳芳,快脱了内裤,让我尝尝你的仙人洞,让我用舌
头给你捅捅。」牛上湖说完就把头趴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有多长。」牛上湖还真听话,听我说完,
立马像狗一样,把红彤彤的大舌头伸出了口腔,被我一把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
住。

  我用手把玩着他的舌头,不时用力捏一下,有种报复的快感:「说,你是畜
生,你是个大王八,你只配喝我的尿,舔我的脚趾。」

  牛上湖神情一愣,但还是笑逐颜开的说道:「我是畜生,我是个媳妇让人家
日了的大王八,我只配喝周老师的尿,舔周老师的屁眼和脚趾。」

  「这还差不多,来用你的狗嘴,给我把内裤脱下来,我赏赐你舔我的嫩逼了,
你可要好好舔,上次被你用擀面杖插的人家下面都快坏掉了,你这次好好给我舔
舔,算是补偿我。」说完,我把裙子和胸罩都脱了下来,等待牛上湖用嘴给我脱
掉内裤。

  牛上湖这次舔的很仔细,从我的阴毛、到大小阴唇上的每一个皱褶,还有的
屁眼,大腿根,他的舌头像是一个清扫机,不停的舔舐着,我的下体传来麻酥酥
的感觉,这是以前与马强做爱没有体会过的。

  「把你的狗舌头插到我的美穴里,不许拔出来。」我像个女王一样命令道。

  他的舌头还真乖乖的停留在我的阴道中,性吧首发不过插入的并不深,让我
的心跟着不上不下的,我继续说道:「往里,再把你的舌头往里插,对,舒服,
来回抽查,哦,好舒服,好狗狗,你真会舔,一会儿主人继续奖励你。」

  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尖竟然舔到了我的子宫颈,他每舔我的宫颈一次,我的
身体就情不自禁的跟着一哆嗦,牛上湖似乎找到了我的弱点,张开大嘴,牙齿都
嵌入了我软绵绵的阴部,舌尖一下又一下的点在我的宫颈上。

  我的第一次高潮就在牛上湖的舌尖上达到了,「舌尖上的高潮」。

  随着高潮的到来,我的下体喷洒出一股灼热的淫液,牛上湖大口的喝了下去,
我能听见他咽下时发出的「古墩,古墩」的声音。

  我把身体一转,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头趴的很低,大声对牛上湖
说道:「用舌尖干我的屁眼,这就是我给你的奖励,把我干舒服了,还有奖励。」

  我已经爱上了这种女王式的享受,太舒服了。

  「芳芳,你今天真的很不一般,浪到我心里去了,我怕今后离不开你了,你
比梅梅可爱多了。」听牛上湖这么说,我心里有点自豪,终于把梅梅这个婊子比
下去了。

  牛上湖用手扒开了我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肉,露出了未经人事的屁眼儿,牛上
湖先用舌尖在上面来回扫了一下,接着他的舌尖就像一根钻头,开始往里钻,我
努力缩紧屁眼儿,不让他得逞,但经不住他的舌头粗壮有力,一下就插进去两厘
米,随即还在我的大肠内壁上骚动起来。

  一股臭味蔓延开来,我赶紧制止了牛上湖的动作,看来肛交并不是这么容易
学的。

  「芳芳,还有什么新花样,我都满足你,今天我就是你的自慰棒,我就是你
的小公狗,千万别客气。」牛上湖拿起桌上的杯子,用水涮了一下口腔,才开口
说道。

  「行了,我也不折磨你了,咱俩都是被遗弃的人,来抱我去你的卧室,我给
你当一晚上媳妇儿,记住,就今晚,我是你的媳妇儿,你可以可劲儿的日我,但
今晚过后我们还是同事,谁都不许提这件事儿。」

  「好,我家的门永远为你敞开,哪天你又想了,就来找我,我还给你舔,还
伺候你。」

  「别说了,且行且珍惜吧,从明天起,我们都做一个幸福的人,不再为了尘
世的苦恼而放弃自己的生活。」

  牛上湖若有所思的点头,俯身将我抱起,我紧紧的将他的头搂在胸前。

  马强,从今天起,我们就彻底决裂了,我是自己跑到别的男人床上的,你不
要的身体,总有人会喜欢,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比梅梅骚,我比梅梅浪,是你
不懂得珍惜我的身子,就让别人替你来慰籍我空虚的肉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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