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胡天咽了一口口水,原本在滕荟冰阴道里被袁贞呵斥吓小的鸡巴已经恢复了
硬度,甚至比先前的更硬了,顶得滕荟冰一阵低哼不断。而此时胡天所有的注意
力全都被袁贞垂在胸前的那一对突突乱颤地的丝瓜小乳所吸引,在从前虽然胡天
也无数次想象过自己如何狂肏自己这个在舞台上风姿绰约的丈母娘来一解淫欲,
可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她的那对对自己来说毫无女性风情的小奶子会有现在这样
具有无比地诱惑力,仿佛就像是自己的那两个宝贝女儿刚刚开始发育时的样
子,娇嫩而又甜美,只是又是那样的柔软,即使尺寸比眼前的大姨子还小上一圈,
可是在胸前的跳跃幅度却明显地要大过滕荟冰的那对橙乳,样子就像两只小巧的
丝瓜挂在藤头,上细下粗,反而给人一种摇摇欲坠地肉感,而乳头细小的就犹如
两粒石榴子,竟然还是微微的粉褐色,同样小巧深粉的乳晕,上小下大,下半圈
的乳晕要远远丰满过上半圈,看起来就像是使得那两粒粉石榴子一样的小奶头向
上昂起似的,整只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精致名贵的烟斗一般,呈现出不可思议
般的弧线来。
袁贞恼怒又羞愤地看着这个正在侵犯着自己大女儿的下流女婿,刚想要再次
呵斥,可是话还未出口,就被身后黑蛤蟆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一阵狂风暴雨般
地突刺,奸得自己好一阵剧烈难忍地疼痛又伴随着排山倒海而来的刺激快感,让
自己欲呼无声,袁贞只感到自己那已经饱受摧残地屄芯子又一次给这个对自己异
乎寻常迷恋的壮汉给撞开了,男人的鸡巴头让袁贞又一次感受到了它竟然再一次
地不可思议地挤进了自己子宫颈里,袁贞想逃离可是自己腰胯被身后的男人那条
比自己大腿还要粗的手臂牢牢地揽住,自己与男人密不可分紧紧相贴在一起的屁
股在剧烈地痉挛着,那种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地剧烈地颤栗在男人强壮的
小腹下摩擦着,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白兔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唯一不受男人控
制的脑袋剧烈地摇摆着,正痛苦又悲哀地对身后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表达着自己
无可奈何地抗议,而一声声发着颤音地呻吟仿佛又正在诱惑鼓励着男人对自己的
粗暴,如此一张充满着痛苦、无奈、满足又诱人的端庄俏脸就近在胡天的眼前,
让一边肏着大姨子滕荟冰的胡天忍不住凑上自己大嘴,一口吻在了自己丈母娘袁
贞正失神呻吟的莲口上,让根本无法挣扎脱身的袁贞不得不闭上她那双浸染着岁
月无情痕迹的美眸,两串犹如断线珍珠般的辛酸泪顺着袁贞紧闭的眼角一滴滴流
入那个畜生死死吸吮着自己的嘴里,一串串又滴落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那对被身
后男人无休无止侵犯时不断羞耻舞动的胸乳上。
胡天一边用自己的鸡巴肏着自己大姨子的小屄,一边自己嘴里吸着自己丈母
娘的香舌,上面「哼哼唧唧」下面「咕叽咕叽」,把个在场的男人看得个个都性
趣盎然起来。蓝儒猛一把从后面抱起给胡天肏得生不如死的滕荟冰,当胡天的鸡
巴脱离滕荟冰的阴道时,竟然发出了一声犹如开启香槟酒一样的声响,让那些龌
龊的男人无一不发出淫邪的惊叹,一丝明显又长又粘的透明长丝连接着男人直挺
挺的鸡巴与女人骚洞大开的小屄,犹如藕断丝连一般。
「妈的,蛤蟆别他妈的肏了,把这个老骚货给我放上去,快快……」
后续预告:
「姐姐,你说……你说……这个……这个妈妈会不会知道啊!……」
「放……放心吧!男人那东西越射是越少的,你……你看他最后一次射我这
里都已经没啥东西了,是不是……」
胡琴为了让妹妹放心,朝着妹妹掰开自己的阴户,试图让她不用担心。
「先生们,都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知道今天是除夕夜,我们都需要
很家人团聚的……」
翁琴咽下男人卵蛋上最后一口肮脏的精液,尽量用一种不卑不亢地点语调说
出自己的诉求。
*********
蓝儒猛一边把尿般地抱起滕荟冰,一边冲着在袁贞阴道里做着最后冲刺的黑
蛤蟆叫嚷着,招呼他把袁贞赶快放在她这个女婿直挺挺上面刷满她大女儿骚水的
鸡巴上,袁贞明白男人无耻地企图,挣扎着吐出胡天在自己莲口之中胡搅蛮缠地
大肥舌,还没张口斥责,便觉自己已经不知道被这个男人肏开多少次的子宫颈口
突然一张,就像是一只吸盘一般一口吸住男人巨大的龟头,便觉男人一股滚烫地
阳精被自己直愣愣地吸进了自己已经灌满了男人精液的子宫里,紧接着便是子宫
地一阵一阵地让人爽上天际地收缩,一股巨浪般的热流裹狭着子宫里男人射进来
的精液一涌而出,仿佛整个人都脱虚般地痉挛起来,就像是一根去了面筋的面条,
有心挣扎反抗也已经没有了哪怕一丝叫喊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着自己宝
贵的阴精与男人的精液狂泄不止骚洞大开的小屄,被男人放在自己的女婿挂满大
女儿淫水的鸡巴上,随着男人的双手一放,「咕唧」一声,原本只属于自己女儿
的大肉屌便尽根地没入到自己生养了他妻子的小屄深处,结结实实地又一次撞进
了自己刚刚被男人肏开的屄芯子里去了。
「啊……你……你不要……」
袁贞刚想开口控诉身下这个衣冠禽兽的女婿胡天,那想到身下这个得了便宜
还卖乖地畜生竟然当着众人的面高声对自己说道。
「妈,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样和我……和我是乱伦啊……我怎么怎么对得起
我家玉玉,你的女儿啊!啊啊啊……妈,我的妈呀!我真地要射出来了啊!射到
你的子宫里啊!啊啊啊……」
胡天故技重施,可是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
鸡巴在自己丈母娘的屄里一下狠过一下地奸着干着肏着日着,可说地却好像丈母
娘不贞勾引他,让他对不起自己的老婆,这种信口雌黄,黑白颠倒地胡诌,就连
那些匪徒都对这个想肏屄又想立道德牌坊的所谓文化人嗤之以鼻,总算知道了一
个人可以做到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恬不知耻。
被胡天奸得浑身燥热酥软的袁贞更是有苦说不出,虽说已经被这群土匪禽兽
们奸淫了不知多少次,甚至还和自己的女儿有过几次虚凤假凰,被那根让袁贞想
想就恶心害怕的干狗鞭子都肏过了,可是被一个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男人肏屄奸
淫这还是头一次,更让袁贞气急攻心地是这个比那些土匪还无耻的女婿,不仅一
边奸淫着自己还一边说地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样,几次袁贞想开口辩驳,可是
无奈屄洞里阴道深处地那根肉屌一次又一次地急速地冲击着自己的子宫,自己此
时的宫口都已经被女婿的鸡巴奸得大开,袁贞几乎感到胡天的鸡巴头都已经塞进
了自己的子宫口里去了,那种让自己痛不欲生般地酸胀针刺电击一样地刺激,除
了让自己不得不紧紧趴俯在胡天油腻腻的肚子上羞耻地呻吟之外,哪里还能说出
一句反驳呵斥地话来。
虽然这帮匪徒对胡天这种无耻酸文人的做派嗤之以鼻,但是很快就被这种女
婿插丈母娘骚屄,丈母娘骑女婿鸡巴的戏码给再次点起了邪恶的欲火,人性中的
那一点点正直与原始的欲望相比竟然是如此地不堪一击,抱着滕荟冰的蓝儒猛看
到一旁的向鸣高高竖起的鸡巴,不怀好意地把怀里的女教师对准少年的鸡巴一放
而下,只听得「咕唧」一声清脆响亮地水声,姨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叫声
来,只不过在女教师更多地是惊恐而在向鸣则更多地就惊喜了。
「不要……呜呜呜……不要啊!啊啊……」
袁贞和滕荟冰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只可惜母女两人地尖叫和怒斥很快就被
淹没在她们自身无法抑制的生理亢奋与内心的惊惧羞耻之中,此时从母女两人各
自的阴道深处里传来地清晰可闻地肏屄声,以及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她
们无法承受地激烈撞击声,尤其是母女两人一声声此起彼伏无助又悲哀地呻吟声,
仿佛在让她们身下的男人们更加燃起了要征服她们的欲望,即使这两个女人都是
曾经自己端庄美丽的长辈,可是现在都不过只是一个个被迫插着自己的鸡巴,一
边哭泣呻吟哀求着自己的弱女子,让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们曾经神秘的屄洞
上、贞洁的阴道中以及神圣的子宫里尽情泄欲地母畜女奴而已。
蓝儒猛朝一旁的豺仔努了努嘴,豺仔当即便心领神会,抄起匕首隔断了绑在
向鸣手脚上的捆绑带,已经被自己大姨妈温柔的小屄套得血脉膨胀地向鸣不用人
教,就双臂在滕荟冰的柔腰上紧紧箍住,任凭滕荟冰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向鸣
把大姨雪白的裸体压向自己的同样衣襟大开的胸膛,感受着滕荟冰温润的乳房与
硬硬勃起的乳头在自己裸露的年轻胸膛上的来回按摩挤压,看着满脸梨花带雨满
脸羞愤,被自己身下的鸡巴奸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娇吟不止,连一句整话都说
不出来的大姨,向鸣突然之间充满了男人的自豪感与征服欲,情不自禁地嘴往前
一凑,一口牛啃一般地吻在滕荟冰曾经为自己学生传道授业解惑的知性小嘴上,
粗鲁地用自己的舌头搜刮着女教师每一颗贝齿每一寸的香舌,只把个滕荟冰吻地
花枝乱颤,浑身一哆嗦,便觉阴道深处被侄子的肉棍一次又一次刺碰到的子宫口
突然一松,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回的高潮再次来临,原本以为自己的爱泉早已被
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抽干的滕荟冰,也不禁为自己的这一次的春潮狂泻而震惊羞
愧,虽然滕荟冰不想承认,但是在内心深处滕荟冰知道这绝对是禁忌的欲望,尤
其还是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的晚辈,自己妹妹的儿子,一念于此滕荟冰忍不住回
头去看自己可怜兮兮地绑住手脚被扔在墙角边上的儿子,只见儿子茅幸鹏那根充
满着青春气息的肉棍兀自直愣愣地怒指向天地一抖一抖,两只眼睛充血通红地正
怔怔望向自己与侄子向鸣紧紧契合地那个他出身的地方,滕荟冰情不自禁地失态
大哭起来,而身边此时的母亲与自己几乎是相同的哭声也在逐渐耳边响起,滕荟
冰泪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母亲,只见一向矜持端庄的母亲此时也和自己一样,失
态痛哭着望向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身处的角落,只是母亲痛楚羞愧地眼神只是落在
自己的丈夫一个人的身上,而此时的丈夫虽然被那个肥猪一样的女人搂着脖子用
那只大肥屄疯狂地套弄着丈夫硬硬的鸡巴,可是丈夫眼神则分明和儿子望向自己
的私处一模一样,唯一地区别丈夫怔怔地盯着地只是自己的母亲与妹夫胡天紧紧
交合的私处,就在此时仿佛一道闪电突然之间在滕荟冰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也许
是母女同心,母女两人的眼神此时情不自禁地彼此相碰,都不禁俏脸绯红,不得
不又重新紧咬红唇苦苦强忍着身下男人地最后冲刺,两人仿佛突然都进入自己的
世界里,过往的一幕又一幕渐渐地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懊恼、羞耻、禁忌、人伦、
放纵、理解、体谅还有彼此如今的同病相怜,让这对苦命的母女甚至都已经对在
自己阴道里,激动地恣意喷射着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些肮脏精液的男人鸡巴,
都已经麻木不仁熟视无睹了,母女两人此刻都都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直到两人再一次地四目相对之后,那洞悉了彼此心灵深处的母女两人,只能在彼
此尴尬又无奈地在一抹苦笑中去泯去那在双方灵魂深处受伤而又禁忌的尴尬,只
是除了她们自己之外不会再有人知道她们此时此刻那种无比微妙的心境了。
男人几乎同时在祖孙三人的阴道里再次射精了,祖孙三人被射了精的男人们
毫不怜惜地从身上扔在了冰凉地地板上,三只淫靡又美丽地女阴屄洞大开,三股
白花花地精液混合着女人们的爱液像瀑布一样地从女人的阴道里涌出,可怜兮兮
地流经女人深深地屁股沟里,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冰冷的地上,慢慢地凝结起来。
「小舅妈,你……你快坐,尹妈妈,你也坐啊!我和妹妹去给你们倒茶…
…」
胡琴与胡笛姐妹俩招呼了小舅妈佟晨沁和她的妈妈尹荃,便急匆匆地回到两
人的卧房里。
「姐姐,又流出来了,好多哦,呜呜……」
胡琴看了一眼妹妹光溜溜肥嘟嘟的小阴户上满是那个可恶男人的牙印和指印,
可爱外翻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张着自己红红肿肿的小嘴,正一股一股白色的汁液委
屈地从里面不停地吐着,这一切都让胡琴看得心疼不已。
可是胡琴自己也好不到哪里?
虽然那个变态今天只在最后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也并没有射出什么
来,胡琴知道那是因为这个恶魔罪恶的精液已经在妈妈和妹妹的子宫里被榨干了,
最后这个变态把那根已经在妈妈阴道里射软的肉屌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也只是为了
满足一下自己一次奸淫她们母女三人的虚荣心而已,虽然如此,但是整整一
个上午的手淫和被男人与妹妹的指奸也早已让自己敏感多汁的阴道里爱液不断,
犹如尿尿一样从自己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的阴唇里不受控制地潺潺而流。
事后,胡琴根本没有时间去清理自己的身子,姐妹俩都只有一个心思,那就
是赶快把妈妈被奸淫内射了好多次的阴道清理干净,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
妈妈知道的,为此胡琴甚至不惜用小嘴贴着妈妈那个自己和妹妹当年出生地迷人
肉洞,使劲地吮吸着,尽可能多地把妈妈被男人无耻地灌进阴道和子宫里的肮脏
精液吮吸出来,也许只有这样姐妹俩才觉得稍稍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对于母亲被奸
的愧疚。
「小笛,要不垫块卫生巾吧!」
「嗯,姐姐……你……你要……不要……」
胡笛红着红嘟嘟可爱的小脸蛋,尴尬地问着姐姐。
「好吧!给我也拿一块……」
姐妹俩默默地清理着自己,胡笛偷偷地看了一眼姐姐下身,姐姐刚刚才长出
来的那些淡淡的阴毛,全都被打湿了,粘乎乎地贴在白花花的小腹上,姐姐的阴
户很漂亮,简直和妈妈一样的漂亮,都是干净地让人心动的馒头小屄,可比自己
有着外翻的阴唇好看干净多了,一想到妈妈,胡笛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姐姐,你说……你说……这个……这个妈妈会不会知道啊!我……我只给
他……给他……射了两次……就……那么多……妈妈……妈妈……妈妈她……她
给他射了四次还不止呢?」
「放……放心吧!我给妈妈都……都吸……弄干净了……」
虽然胡琴这么说着,可是看到妹妹的下身的这番光景也还是不禁也有些担心
起来。
「真的吗?可是……可是他……他真的在妈妈的……妈妈的那里射了好多次
呢?」
「放……放心吧!男人那东西越射是越少的,你……你看他最后一次射我这
里都已经没啥东西了,是不是……」
胡琴为了让妹妹放心,朝着妹妹掰开自己的阴户,试图让她不用担心。
在卫生间里,滕荟玉搽拭着自己下身,不仅没有擦干净,反倒是从阴道里流
出来越来越多的交媾物来,这让滕荟玉又惊又怕,虽说昨晚和丈夫胡天行过房,
可是早上还没这样,反倒是过了晌午居然流得止都止不住,这真是太奇怪了,联
想到自己的那个和女儿与同一个男人同欢的春梦,滕荟玉不禁隐隐约约开始感到
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起来,一边竭力地否认着一边不得不抽出一块卫生巾垫
在湿嗒嗒满是男人精液的阴户上。
高级的行政套房里,三个身强体壮的外国人一边品着冰镇的威士忌,一边任
由两个充满着东方女性特有的淑婉气质的知识女白领,用她们那两张温柔的小嘴
与香舌搽拭着三个不同颜色不同尺寸形状各异的洋枪,唯一相同的就是在今天这
三支凶狠的洋枪都不止一次地进入过这对苦命的东方女白领的身体中,用各种姿
势、从各种方向、享用了她们身体上的所有常人可以想象到的和无法想象到的匪
夷所思的缝隙和腔洞,如果不是翁琴和杨洁早已身经百战,换了其他女人恐
怕早已经要崩溃了。
洋人们不时伸手掰开两人雪白的臀肉,欣赏着自己的子子孙孙在这两位人前
端庄干练的东方人妻的阴道和肛门里滴滴答答,如何没有一种帝王般地身临其境
呢?
而这也是这些洋人们最最享受到,那就是让那些在她们丈夫眼中的好妻子,
儿女心中的好母亲在自己的肉棍下,下贱的就犹如一个婊子一样嚎哭浪叫,这样
的成就感绝对不是花钱就可以买来的,所以两人对今天夏提克的安排非常非常地
满意那就自然是不必说了。
「先生们,都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知道今天是除夕夜,我们都需要
很家人团聚的……」
翁琴咽下男人卵蛋上最后一口肮脏的精液,尽量用一种不卑不亢地点语调说
出自己的诉求。
那个意大利高佬和墨西哥肥猪听了一脸的不悦,两人一人一个搂着翁琴与杨
洁不停地抚摸两女就像是没听见翁琴的话语一样放肆而又执拗地对着两个女人揉
奶亲嘴。
而翁琴和杨洁只能任由两个洋鬼恣意地轻薄,两人都齐刷刷地看着夏提克。
「咳……先生们!对今天的狂欢还满意吗?」
「当然,夏提克,真羡慕你可以在这里任职,就是为了这些尤物,少点薪水
也是值得的,嘿嘿……这些东方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三四十岁也都比我们那里的
小妞细嫩,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今天干了两个没结婚的小妞呢,哪想到竟然是两个
女儿在我们那里都可以结婚了的妈妈了,嘿嘿……真是神奇啊!我的上帝!我真
好奇这里的处女该是怎样的鲜嫩啊!我的上帝……夏提克,你一定尝过这些像姐
妹一样的母女花吧!嘿嘿嘿……」
那头像肥猪一样的墨西哥佬,一边搂着翁琴扣屄嘬奶,一边下流无耻地戏谑
着两个无奈的母亲。
「哼哈……先生们,如果……」
「不要这样,我亲爱的夏提克,两位美丽的母亲,你们有女儿,是吗?如果
不介意地话,来给我们介绍介绍你们的女儿吧!我相信在你们的手机里一定有你
们的宝贝儿的照片吧!哼哈……可以给我们看看吗?」
那个高瘦的意大利种马像抱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杨洁抱在自己的怀里,那根足
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马屌穿过杨洁被大大掰向两边的两腿间,高高地翘起着,仿
佛让人感觉就像是在杨洁这样一个秀美娇小的东方女性的阴户上长出了一根如此
格格不入狰狞可怕的肉屌来,此时简直就像是一个泰国的人妖一样。
高佬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勾过杨洁精巧的下巴,不怀好意地死死盯着自己的猎
物,一边用手指把杨洁嘴巴边残留着的精液抹进东方人妻的樱桃小嘴里,在杨洁
不得不像一只母狗一样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让这个鬼佬在自己的唇齿舌尖上抹
干净他沾满精液的手指,并且屈辱地吞下。
×××××××××××××××××××××××××××××××××××××
「夏提克,这太过分了……」
翁琴不满地抗议道。
「噢……我的小宝贝,这只是助兴游戏而已,角色扮演,你不是也扮演过很
多次了吗?上一次你不是还扮演过一个韩国佬的妈妈吗?所以不用太当真。你不
是说ma' am杨的丈夫和女儿还在下面等着她去团聚吗?为了快点结束这次聚
会,ma' am翁,你不会拒绝吧!」
对两个被鬼佬搂在怀里亲嘴扣屄玩着奶子的人妻,本来就已经没有任何谈判
的资格,对于这点翁琴和杨洁都很清楚,确实在她们被迫参加的那些性派对里,
真的有很多鬼佬都非常喜欢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她们也不知道扮演过多少次了,
尤其是日本和韩国人,更喜欢和她们这些风韵犹存的东方美人妻扮演母子的戏码,
翁琴已经记不清被多少「儿子」强奸过了,而天生一副贤妻良母胚子的的杨洁更
是的次次都逃不脱「母子乱伦」的戏码,到后来往往也是以被几个甚至几十个儿
子轮奸收场。
可是要让她们扮演自己的女儿,这真的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对自己至亲骨
肉的侮辱,让翁琴和杨洁都本能地产生了极其厌恶地抵触,可是当听到自己的丈
夫和女儿就在这同一幢楼的楼下等着自己,杨洁不禁鼻子一酸,眼睛一片模糊,
黏糊糊满是男人精液的嘴里咸色苦味的汁液从脸颊流入嘴角,而这一切都被一旁
的翁琴看地真真切切。
「唉……算了,这些杀千刀的鬼佬,再怎么样也都是假的,反正今天已经被
作践成这样了,又何必为些假的怄气,难道这些鬼佬还想再上自己和杨姐一轮,
自己和杨姐还能拒绝吗?更何况杨姐的爱人和女儿就在下面,要是把这些鬼佬惹
急了,反倒是不好收拾了……」
一念至此,翁琴也就下了决心,在看向杨姐,此时的杨洁一边无奈地应付着
高佬恬不知耻地吸乳扣屄,一边可怜兮兮地望向翁琴,两个赤身露体相对的美人
妻,此时心意相通,尤其是杨洁,眼圈一红,两颗泪珠顿时滚滚而落。
「好吧!先生们,今天我们就满足一下你们的欲望,不过这是最后一轮,射
出来就结束了……否则……」
「当然当然……」
夏提克马上应允,这个印度阿三知道翁琴的脾气,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要是真的为这两个白皮惹毛了翁琴,对这两个白皮来说自然不会有事,拍拍屁股
走人就是,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翁琴和杨洁各自从自己的手机里翻出女儿们可爱的青春玉照来,顿时迎来三
个鬼佬的啧啧称赞,当然更多地是赤裸裸地淫词荡语。
「ma' am杨,你家的小母狗奶子可真是比你大哦!嘿嘿嘿……哈哈哈
……」
「ma' am翁家的小猫咪才可爱呢!啧啧……」
两个母亲听着这些鬼佬对自己的女儿吐着下流的言语,只能权当没听见,否
则又能怎么办呢?
「这照片不行,太正规了,有没有露出点的全身照哦!两位ma' am…
…最好是和两位ma' am的合照,这样才有感啊!嘿嘿嘿……」
鬼佬们仍旧不依不饶地向已经无比屈辱地人母提出新的更让人难看地要求,
最后杨姐的女儿让鬼佬们找到的是一张,杨姐与她女儿在度假时,泳池边拍地两
人的合影,两人都穿着休闲式地比基尼式的泳装,只是杨姐身上披着一条半透明
的轻纱,成熟玲珑身段怎么也让人无法相信是身旁那个漂亮姑娘的母亲,而杨姐
的女儿则好像刚才从水里出来,胸前远比杨姐丰满的乳房上顶起翘翘地乳尖,还
有健美的双腿间那饱满多汁的阴埠也是清晰可见,甚至连那条羞羞地肉缝都在湿
漉漉的白色小泳裤里若隐若现,青春女孩靓丽的身姿让此时围观的这些男人不觉
性趣大增起来。
而翁琴照片是一张和女儿夏天的居家合照,母女俩正在三人沙发上嬉戏,女
儿背躺在翁琴的怀里,头枕在翁琴柔软的小腹上,一双小手正在恶作剧地抓向妈
妈的乳房,而翁琴则在呵着女儿胳肢窝,一对母女正闹得不亦乐乎,四只赤裸的
美足纠缠在一起,让人分不清哪一双是女儿的,哪一双是母亲的,更要命的是母
亲胸前的衣扣已经有好几粒散开,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眼看就要呼之欲出,而女儿
无袖的小睡衣也几乎扭转了九十度,一只青涩的小奶子半裸着露在外面,可以清
晰地看到女儿粉嘟嘟的小奶喳子半隐半露地在女儿无袖的袖口下好奇地往外张望
着,这是翁琴的丈夫用翁琴的手机抢拍的,翁琴看到后,还着实数落了一顿,
可是丈夫却是爱不释手,说什么自然啦!放松啦!有生活情趣啦!所以翁琴也就
没当场删掉,如今怎么能不叫翁琴懊悔不迭呢!
鬼佬们把杨洁与翁琴手机里的照片投射在高清的银幕上,两对美艳不可方物
的母女,立刻便纤毫立现地呈现在鬼佬们的面前,阿三夏提克更是讨好般地用局
部地近景来展示女儿们最羞耻地部位,尤其是当印度阿三放大杨洁女儿若隐若现
的处女小屄缝以及翁琴女儿那半露半掩的小嫩喳时,杨洁和翁琴都不由自主地面
红耳赤羞愤难当。
「好了,两位女士,哪一位先来,嘿嘿嘿」
墨西哥佬把翁琴和杨洁两位风韵人妻搂在怀里,手从她们的胳肢窝下穿过,
一手一个分别握住她们的一只乳房使劲一捏,让杨洁和翁琴都无法忍受地尖叫起
来。
「痛啊……」
「不要啊……」
虽然两女都表达了各自的不满,可还是只能任由着这个变态的墨西哥佬把她
们胸前那对令多少男人们魂牵梦绕各俱风韵的女性骄傲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取乐,
显然女人的顺从让墨西哥佬非常地受用,又一边一嘴地给杨洁和翁琴每人一个湿
湿地狼吻才罢手。
「我先来吧!小琴……」
杨洁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在楼下等候自己的丈夫与女儿,翁琴可能会选择
坚持,所以杨洁从内心里还是很感激这个为自己真心付出的好姐妹的牺牲的。
「NONO……杨,你来扮演翁的女儿,翁你再扮演杨的女儿,现在翁你来
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女儿吧!嘿嘿嘿……」
墨西哥佬出乎意料地提议让鬼佬们都很兴奋,也让杨洁和翁琴无比尴尬,不
过看身材,确实杨洁娇小玲珑的身子更接近翁琴女儿,而翁琴乳房的尺寸怎更像
杨洁的女儿,所以也可以说是这个墨西哥佬观察入微,倒不是无理取闹。
「不可以……啊……」
杨洁拒绝着,可是还没把话说完,就被意大利高佬长长的手指给狠狠地捅进
了肛门里,痛得杨洁一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口中更是被一连串
不由自主地「啊啊」呻吟声给堵住了嘴。
「过来,我的女儿,到妈妈这儿来,乖……」
翁琴把杨姐揽在自己的怀里,抓着那这个意大利高佬在女人肛门里肆虐的手
指,甩到了一边。那个高佬没有生气反而冲着翁琴做了个鬼脸,然后把从杨洁肛
门里抽出的手指伸到翁琴的面前,翁琴闻到一股粪便和精液混合后的味道,秀美
一皱,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张开小嘴准备把那根刚刚从女人肛门里拔出的中指含进
嘴里,就在翁琴的嘴唇已经碰到男人手指的时候,杨洁已然抢先一步把这个刚刚
从自己的肛门里抽出的中指含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并且卖力讨好地吮吸起来,显
然是不想看到翁琴受辱。
翁琴已经打定主意,让这场荒唐的交媾快些结束,所以不再有任何的想法,
她呼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按照鬼佬们的要求,把杨姐亲手摆成各种下贱地挨肏
的姿势,然后招呼这些鬼佬来奸淫自己这个扮演的「女儿」,而杨洁此时也明白
翁琴的苦心,竭力地配合着翁琴,一边呼唤着翁琴「妈妈」,一边在被奸淫浪叫
时尽量去模仿翁琴女儿的口气,在这种充满着刺激与新奇的兴奋下,三个鬼佬彻
底被引爆了,一边看着银幕上的两对母女花的芳容,一边同时肏干着身下如此还
原度高仿的东方美人妻,到最后三个鬼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肏的是母亲还是「女
儿」了,当在自己身下的美熟女学着女孩子般奶声奶气地叫他们「爹地」时,三
个鬼佬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了。
「妈……你总算来了,都急死我和我爸了,要不是我们无法按电梯上去,我
就去找你去了……」
杨洁的女儿看到妈妈与翁琴挽着胳膊出了电梯,便像风一样跑了过来,叽叽
喳喳地根本没有在意在自己母亲身后的三个鬼佬,尤其是母亲身后的那个意大利
高佬,年轻的姑娘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这个下流无耻地白皮猪正在用他那只毛茸
茸的大手在自己端庄持重的母亲风衣后叉里,猥亵地捏着母亲那两瓣丰满弹性的
臀肉画着圈呢!而一旁的翁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墨西哥佬粗短的手指始终没有离
开过翁琴仍旧湿热的裤裆里,抠挖着迷人人妻的隐私密处。
「哦!美丽的小可爱,希望你不要怪我们,我们占有你妈妈太长时间了,不
过没办法,这两位是从大洋对面来的,他们等不及了,所以……」
「所以,我亲爱的baby,为了表示我们占有你母亲的歉意,让我们拥抱
一下……」
无耻的意大利白皮,不等夏提克翻译好自己的意思,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上
前一把揽腰抱住杨洁的女儿,行着法国人的贴面礼,尤其是那双刚才还在女孩的
母亲臀部上猥亵着的大手,现又在女儿的翘臀上如法炮制了,甚至还一转身,让
女孩的背部朝向杨洁与翁琴,再用一只手在女孩臀肉上画着圈地同时,另一只手
则肆无忌惮地冲着眼前这位人前端庄冷静的高级白领母亲示威似地伸出长长的中
指,做着肉屌肏屄一样姿势,作势要插进女孩紧紧并拢的大腿间里去,杨洁
看着女儿被猥亵可又无可奈何,还要竭力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为这个无耻地鬼佬掩
饰他猥亵自己宝贝女儿事实,此时的窘境对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杨洁来说,比在
今天被这三个鬼佬轮奸大半日的屈辱更盛,可也更加地无助。显然鬼佬也知道在
大庭广众之下不可以胡来,并没有真地把中指插进姑娘的双腿间去,而是朝着杨
洁勾了勾手指,让杨洁也来到女儿的身边,鬼佬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做掩护,那根
示威的中指已经抵在了母亲杨洁的两腿根部,杨洁本能地夹紧裆部,阻止鬼佬侵
入自己的私处,可是这个意大利白皮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仍旧死死地往自己的
阴道口钻探着,杨洁坚持了,但也许甚至连一秒都没有就放弃了,杨洁彻底地放
松了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还稍稍主动分开了自己并拢的双腿,与其说是方便这根
无耻的手指的主人能够更快更准确地找到自己那个诞生过女儿的阴道,倒还不如
说是自己主动用自己的阴唇去迎接那根无耻手指的临幸,就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
面,一边让这个今天彻底占有了自己的白皮猪猥亵着自己和丈夫的宝贝女儿,一
边还
要忍受这个白皮用他那长长的手指隔着裤子像肏屄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肏着自己一
个女人的性器,杨洁努力地忍耐着,可是已经十分敏感的阴道与已经受到损
伤的阴门,让杨洁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与呻吟,这让一旁的女儿感到不可思议地
诧异。
也许是意大利鬼佬做地太过火了,印度阿三夏提克连忙把他拉开,带着两个
鬼佬向杨洁的老公匆匆打过招呼就离开了,看到这个三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总算离
去,杨洁和翁琴都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翁琴也和杨洁一家道别後,便不得不急匆
匆地往自己的婆婆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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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
佟晨沁叫着自己的妈妈尹荃,原来还是捧着茶杯的妈妈,此时正怔怔地一手
拿着手机发愣,而另一只手上小碟里的茶杯也已经不知不觉地倾斜了,眼看茶杯
里的茶水从茶杯里溢到小碟里又从小碟里溢出到挺括的腻子花裙上,妈妈竟然也
还兀自不知!再看妈妈粉脸突然潮红,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
来,这就更让佟晨沁满腹狐疑了。
「妈,你在看什么呢?给我看看……」
佟晨沁一时兴起,悄悄起身一把夺过了母亲尹荃手上的手机,好奇地看起来。
不看则以,这一看,顿时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慌不迭地将手机扔还给妈妈。
「妈……你……你这是啥啊!怎么……怎么……真是的……羞死人了……」
而尹荃也被女儿的举动吓得不轻,比女儿还清秀的俏脸上令女儿熟知的镇定与冷
静早已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地则是从突然绝望的惨白再到比女儿还红的不知所
措。
「你……你……这孩子……怎……怎么这样啊!」
「妈,这是谁啊!怎么发这么下流的东西给你,恶心死了,又是你那些变态
的采访对象,妈,你以后要小心点,少和这样的变态来往,嘻嘻嘻……他发这个
给你是啥意思啊!妈,是不是……是不是他看上你了,嘻嘻嘻……」手机里是一
个大概只有10秒钟的短视频,是一个女上男下体位的男女交媾的性器特写,男
人的肉屌尽根倒插着女人丰腴的肉屄里,正收缩着卵蛋一剂一剂往里射着精液,
而后啵地一声全根退出女人的阴道,一双纤细地仿佛女人一般保养良好的大手,
发狠似地抓住女人白皙的屁股,十根看似文弱的手指深深地嵌进女人显然已经不
再坚实的臀肉里,两坨松软地犹如发好的醒面一样臀肉被高高地抓起向两旁掰开,
一只女人原本形状娟秀诱人的屄门也同时被拉扯成了一只不堪入目的不规则圆洞,
女人被内射的阴道里正往外可怜兮兮地吐出刚刚被男人灌入的精液,此时正被残
忍地展现在画面的正中,一滴一滴滴在男人裹满白浆冒着热气的肉屌上,宣告着
一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最彻底地征服。
佟晨沁虽然感到意外和惊讶,不过从小就听惯和见惯同时也了解母亲工作性
质的佟晨沁,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突然热血上涌的心情,虽然在脑海里那根肉棍尤
其是那只被内射成熟的女阴仍旧在眼前清晰地浮现着。母亲是个社会问题调查者,
所以一向会有接触那些不可用常人来理喻的人,佟晨沁并不是很担心,只是隐隐
约约感觉到了母亲地不同寻常地紧张,这是佟晨沁以前从来没有在母亲身上看到
过的,所以就不免激起了小女儿的性情来了,便忍不住和母亲开起了这种带点荤
腥的玩笑来了。
「你……你说什么话了,怎么可以这样跟妈说话……」尹荃数落着女儿,感
觉心里跳得实在是厉害,好在女儿好像并没有一丝一毫地怀疑,虽然还是骂了女
儿,但心里却是好受了许多,不禁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妈,那根东西好大啊!比阿豪的还大呢!不知道给这样的东西插是啥感觉,
嗯……感觉那个被内射的阴道也不是很大啊!倒是显得很秀气呢!竟然给那男的
射的时候,全都给插进去了,那还不一直顶到子宫里去了啊!是不是,妈。
……」佟晨沁侧身在母亲尹荃身旁,双手撒娇似地抱住尹荃的一条手臂,把
嘴凑到母亲是耳畔轻轻地说着。
「你这个孩子,怎么现在越来越下流了,怎么这种话也敢和你妈妈说,好了
闭嘴了,要是让你老公听到,他会怎么看你,越活越没样了,真是……」「嘻嘻
嘻……妈,阿豪才不会那样想呢!你还不知道,他们那些男人都喜欢自己的老婆
在床上骚点才好呢!嘻嘻嘻……妈你怎么现在也变成老学究了呢!真是的……嘻
嘻嘻……」佟晨沁开着母亲的玩笑,确实在佟晨沁的眼里母亲一直就是个理智成
熟的女人,又因为工作的关系总是会接触许多社会边缘的人物,而母女俩有时也
会深入地去探讨一下敏感的话题,所以对性这个成年人司空见惯的话题佟晨沁自
然不会对母亲有任何的回避。而尹荃则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平静下来的,尤其是当
女儿在自己面前评价着那对刚刚交媾完毕的男女性器时,因为只有尹荃自己知道
那只如今女儿口中侃侃而谈的,被内射的女性性器正是当年她来到人间的通道,
只是……只是现如今它不在贞洁,它被奸淫被淫乱被内射……,甚至还被拍摄成
成人视频,也许已经在网上流传,尹荃一想到这些高冷坚强的外表下那颗伤痕累
累的心便开始颤栗起来,尹荃不知道这件羞耻的事会如何结束,那个男人只是答
应过她,只要自己不再和他作对,他就不会让自己身败名裂,也不会搞自己的家
人,家人……是的,如果尹荃不是亲眼见过了那对在国外莫名失踪的张家母女最
终的下场,也许尹荃还会选择反抗,可是现在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尤其是
自己的女儿沦落到那样悲惨的下场里去的,所以即使是一向从不向恶势力低头的
尹荃,这次也不得不选择屈服了。
就在昨天,已经是午夜了,那个男人还突然打电话让自己过去,自己不得不
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照着男人的吩咐,不戴乳罩不穿内裤,赤身露体地裹着
大衣去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的一间普通的民房里,去见那个让尹荃一想起就会起鸡
皮疙瘩的男人。进了屋就看到这个男人正在调教着一对美丽的母女,女儿已经完
全屈服,不得不帮着这个男人残忍地折磨着自己还在反抗着的母亲,女孩用各种
下贱龌龊地方式让男人那根祸害女人的肉屌一次又一次地勃起,然后在母亲痛苦
地悲鸣中亲手把它送进自己妈妈身体上的各个肉洞中取悦这个男人,此情此景让
尹荃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到自己的女儿来,一阵莫名地颤栗过后,不用男人吩咐,
便乖乖地脱光了衣服,「扑通」一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一口含住了男人刚刚从
那个母亲肛门里拔出来的肉棍,顾不得上面黄黄白白的污秽,尽根地裹进了自己
的檀口之中。
一夜的折腾,尹荃的任务便是拿着手机为男人记录调教这对可怜母女的过程,
直到东方既白,四个人都悠悠醒来后,那个外表儒雅但又让尹荃颤栗的男人才在
母女俩四目睽睽之下,要了自己一次,说是一次其实是身上的每一处肉穴都被狠
狠地插了一遍,虽然时间都不长,但那种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女性地态度让尹荃有
一种深深地被凌辱的感觉。
男人霸道地奸淫自己的口腔,暴虐地抽插自己的肛门,自己虽然感到深深地
耻辱,可是身体里被激起地那股深深埋在自己心底深处的原始欲望却开始不可自
抑地升腾起来,好不容易等到了男人命令自己,用自己那条已经欲望奔腾淫汁横
流的阴道去套撸男人的阴茎命令,就在自己刚刚背身把男人的阴茎坐进自己阴道
的一瞬间,那个无耻的男人居然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喷射了,弄得欲求难满地自己
狼狈不堪,真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不得不趁着男人的阴茎还在自己的阴道里没
有变软时,笨拙地扭臀夹阴,想在男人已经渐渐开始变软的肉棍上去寻求那一丝
生理上的满足,而这样的一副屈辱的狼狈样,竟然被旁边的那个小妮子都给拍了
下来,显然这个小妮子是在报复自己拍她母女两人,也要让自己难堪!而给女儿
刚好看到的那个截屏,正好就是男人的肉屌从射精到拔出自己阴道的那段,自己
恋恋不舍地扭臀夹阴也许别人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可是自己确实一目了然心知
肚明,甚至还有自我放大的感觉,这怎么不让一向洁身自好的尹荃无地自容,尤
其是被女儿看到后。
「妈,你昨天没睡好吗?看你气色不太好呢?」
「啊!昨天……昨天没睡好……」
「妈,是不是在想那个大鸡巴,嘻嘻嘻……」
「你怎么越来越下流了,跟妈也这样没大没小的,不要满嘴什么鸡……什么
的,多难听……」「好了嘛!人家只是关心你嘛!妈妈,那个赵董怎么样啊!好
像现在不太来找妈妈了?」「你说啥呢?我们就是一般的朋友……」「好吧!不
过妈妈你也应该找一个伴了,一个人多寂寞啊!嘻嘻嘻……」「你现在越来越八
婆了,人还没老就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羞不羞啊!」「妈,我们都是大人了,
你……你难道就不想……不想那个,我几个月没和阿豪来那个,最近心里想得痒
痒地,要不是顾着这个小东西,我可真想跟阿豪好好做一次呢!
嘻嘻嘻……」「你这孩子,都快当妈了,还这样胡天胡地的,妈老了,比不
了你们年轻人,不过要节制一些不要伤了身子,上次住你们家的那天晚上,你们
两个孩子怎么半夜三更还在做那个,真是的……」那是一个暴雨的晚上,小两口
见外面大雨不停,便让上家做客的尹荃在家住一晚,原本尹荃说啥都不肯的,一
来女儿家小,而来尹荃觉得突然家里多了个男人感觉怪怪的,虽然这个男人是自
己的女婿,可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架不住女儿和女婿的相劝,外面的雨也实在
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便同意了。
晚上,窗外的雨声尤其是雷声让尹荃觉得害怕,说来也怪,尹荃从小就胆大
却偏偏害怕打雷,丈夫生前在打雷的时候便总是搂着自己睡,如今则物是人非,
尹荃不禁也是颇为悲伤。那一晚,如果说尹荃只是又悲又怕的话也就算了,偏偏
隔壁的姑爷还在这时和自己的女儿做那档子事,老房子里隔音自然不说了,一时
间,女婿的急喘声、女儿的娇吟声,还有男女操屄交媾的噼噼啪啪声,更要命地
是女儿阴道里愈来愈响地咕叽咕叽的水声,让过来人的尹荃也不禁在脑海里跳出
一个字,那就是「骚」,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听到自己引以为傲
的宝贝女儿被别人家的儿子给操得发情发浪,淫水横流的骚样,自己这个做妈的
也不觉觉得脸色无光,仿佛觉得自己都会被自己的女婿给瞧扁了一样。可是尹荃
哪里知道,正是有她这个当妈的在,才让自己这个姑爷有了一种当着她妈操她女
儿的变态快感。那天晚上藤荟豪几乎一夜都没睡,一想到自己这个一向在外面给
人树立社会道德标准的知性漂亮的丈母娘就在隔壁,便立马想象着她在听见自己
的女儿被自己操屄时,不知道是啥表情?一想到自己的丈母娘在隔壁房里一边听
着自己的女儿被男人像婊子一样操着屄,一边蹙眉咬唇又不得不竭力忍耐的俏模
样,藤荟豪就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这位丈母娘被男人鸡巴操进那只生出自己漂亮
老婆的老骚屄时的表情来,每当想起,刚刚射过的鸡巴就又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
而后自然是又扑在自己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狂风暴雨般地操上一通才罢休,就这
样开始几乎是半个小时一次,下半夜也许太累了,变成了一个小时一次,这是小
两口结婚以来可以说是最最激烈地一次持久战了。
「妈……你……你没睡着啊!都听见啦……」
这一次轮到佟晨沁脸红心跳了,毕竟让自己的妈妈听到自己被男人操屄操得
都失了态,一向家教甚严的佟晨沁也不禁尴尬不已,要知道那一夜,自己都不知
道自己的丈夫吃错了啥药,除了操就是操,精力旺盛地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到最后,自己实在是太累了,撅着屁股趴着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丈夫在操自己,
自己一觉醒来,丈夫还在操自己,那一晚佟晨沁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阴道在哪里
了,早就给丈夫给插麻了。
「当然听到了,一个晚上就没消停过,太过分了,你也说说他,他把你还当
不当自己的妻子啊?哪有……哪有……做一个晚上的……」佟晨沁脸更红了。
「妈……这……这不是给你……给你抱孙子嘛!肚里的这个小东西,就是
……就是那个晚上……怀上的啊!妈妈,你……你真是我们的福星呢!」佟晨沁
撒娇地滚在母亲尹荃的怀里,把自己通红的小脸深深地埋在母亲柔软的双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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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拍打着亚群岁月未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脸庞,目送着女儿翁琴急匆匆远去
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自己。在去亲家母的路上,亚群也不知道为什么,
脑海中始终都是当年自己在男人的面前就范的片段,这些亚群以为早已被自己深
埋在心底,甚至自己已经遗忘的痛苦,其实都在自己的心里,所谓的忘记不过是
自己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脑海里的景象是如此的清晰,亚群使劲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想把它们全都
赶走,可是它们偏偏越来越汹涌地涌上心头,而且每一个细节都犹如在播放着慢
镜头一般地详细。
自己的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是的,那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到死都没
有享受过自己的口舌服侍,每次亚群想为自己的丈夫这样做的时候,亚群都会害
怕自己老学究式的丈夫会看不起自己,可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
自认为冰清玉洁的妻子,院里的一枝花,早已成了自己顶头上司院长的禁鸾!
那是院长的阴茎,一根一分钟前在自己贞洁的阴道里不管不顾地猛烈喷射过
的阴茎,上面沾满着自己羞耻的淫液和男人精液,丑陋的马嘴上还长长地挂着欲
滴未滴的男性前列腺液,就这样恶狠狠地递到自己的嘴边。自己厌恶地把脸扭向
一旁,可是耳边却传来让自己永远无法释怀地声音。
「含进去,舔干净,不然,哼哼…亚大夫,玩了也是白玩,你可想好了,哼
哼…」沉默了一会儿,茫然地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齿,亚群到现在都不敢肯定,
是自己主动张开的嘴还是被男人捧着自己的脑袋把那根刚刚奸污过自己的肉棍插
撬开自己的嘴的,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亚群只记得男人兴奋又粗鲁地把自己的
嘴当成了自己的阴道一样地变态地抽插着,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自己
简直感到马上就要窒息了,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当然还有自己根本
没有时间清理的阴道里被灌入的精液甚至自己的尿液,都在那时一起往外喷涌着,
那一刻亚群才真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地娼妇,一个下贱的女人了。
「女儿现在在干嘛…」
亚群不停地在心里喃喃着,每一次的记挂,自己当年那一次又一次地屈辱则
更加不断地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自从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为了分得一套本就该
属于自己和丈夫的一套房子,自己不得不屈尊去求院长,虽然院长喜欢玩女人的
传言在医院里尽人皆知,可是亚群还是不得不去试一下,为了安全,亚群特意在
午休的时候约了院长去吃饭,觉得这样要比直接去院长的办公室安全的多,就是
有人看到,至少也不会往那种事上去想。可是亚群哪里知道,还没等自己开口,
院长就把话都说了,留给自己的只是选择同意还是不同意而已。
「亚大夫,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一定是有事求我,我也就
不打官腔了,一句话,你拿什么谢我?你自个说吧…」「这…院长,我和老翁都
是医院的老人了,你看…这回院里的分房,是不是应该…」「我知道了,亚大夫,
不过你也知道要分房的院里多了,我一个院长,就跟亚大夫明说了吧!我的标准
就是看谁和我亲近,谁没个自己要好的你说是不是,做人自然是胳膊肘往里拐,
是不是,亚大夫。所以嘛…」「院长,我和老翁都是拥护院长您的,您放心以后
你叫我们两口子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一定帮衬院长的工作…」「嘿嘿…亚大夫,
你说怎么样才叫是和我亲近呢?」「这…」
「嘿嘿…亚大夫,男女亲近就是肉屌插屄,这肉屌我有,这屄亚大夫你也有,
就看我们的亚大夫愿不愿意和我亲近亲近了…」「啊!院长…你…你自重,我
…我是有丈夫的,你…你…」虽然亚群约自己这个有着无数风言风语的院长时,
已经下意识里有了准备,甚至抱着给这个色狼吃自己一下豆腐心理准备,可是当
这个色狼如此赤裸裸地向自己提出来时,自己还是本能地严辞拒绝。
「嘿嘿…亚大夫,话都挑明了,那我也不妨再提醒一下亚大夫,现在答应可
以百分之一百地分到房,我保证,要是过个几天才答应,那你就只能候着了,不
过就是这样,亚大夫你裤裆里的那只小骚屄,我也是迟早要肏的,亚大夫,你可
好好想想,一样是被我肏,早点晚点可大不一样哦!嘿嘿嘿…」亚群刚刚驳斥了
这个色狼院长就感到后悔了,虽然这个色狼的话让自己感受到奇耻大辱,亚群不
仅俏脸通红,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都有些麻麻地泛起潮来。
「我这是干嘛啊!不是打算低声下气地求人的吗?可是…可是…今天?难道
就是今天,我就要…就要被他…」一想到自己终究难逃被这个色狼一奸的命运,
亚群便不禁感到自己阴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一股热流竟然一泄如注,不得不
尴尬地紧紧夹住自己双腿,让自己躁动起来的阴唇和潮涌的阴道得到及时地安慰。
亚群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答应地这个色狼,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领着他
来到自己的一家三口的蜗居里,当亚群再一次有清晰记忆的时候,自己已经俯身
趴在与丈夫的床沿上,身上的连衣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地撩起,歪歪斜斜耷拉在
自己背上,自己下身最后的那一条防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可怜兮兮地掉落
在自己的一只脚踝上,沾满自己湿滑体液的内裤裤裆被自己踩在赤足的脚后跟上,
让亚群感到一阵难堪地冰凉滑腻的感觉,亚群知道那是自己羞耻的淫液。
这些虽然让一度失魂落魄的亚群感到无比言语地羞耻,但是更让亚群感到屈
辱地是身后那个跪在自己被大大打开的两条大腿之间的色狼院长,这个比自己还
要小几岁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嘴亲着自己的阴蒂,用牙齿咀嚼着自己要比一般女
性更肥厚一些的阴唇,用嘴唇抿着自己阴埠上已经被自己的爱液打湿地阴毛,用
舌头伸进自己的阴道深处舔舐着自己正一股一股从阴道深处涌来的爱液。
「外婆,我们到站了,呀!外婆您怎么啦!脸怎么一阵红一阵又白地吓人啊!
不舒服吗?」外孙女滕心愿细心地问着亚群,把亚群从不堪地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之中。亚群不自然地夹了夹自己已经开始湿润地私处,那种被男人的阴茎强行插
入自己阴户的刺激而又羞辱的感觉,让亚群仿佛觉得就在现在自己的阴道里还插
着那根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凶器,就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听闻外孙女的关心,
那与女儿如出一辙般的嗓音,还有和当年女儿差不多大的年龄,让亚群恍然回到
了从前,而女儿也仿佛变成了那时的自己,一幅幅早已深埋在心底很久很久的画
面,再一次一幅又一幅地在眼前闪过,细节也愈来愈清晰,只不过画面之中的女
主角,已经换作了自己的女儿翁琴,女儿正赤身露体地在一个同样赤身露体的男
人身下承辱求欢着,女儿美丽地身子被男人摆成各种女性最最不堪下贱的姿势,
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雄性地那根器官深深地插进女儿娇嫩地女性私处里,肆无
忌惮地行使着只有一个丈夫才有资格对自己的妻子方可行使的权利,而这个自己
无法看清面目的男人却正在用这样一种最原始最卑鄙也是最无耻地方式,在向女
儿尤其是女儿的丈夫以及自己这位母亲和孩子们宣告着,宣告着他对他们的妻子、
女儿和母亲的无可辩驳地占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家庭拥有更大的屈辱的,
而亚群作为一个过来人比普通人有着更加感同身受地敏感。
脑海中在恣意地想象着女儿与陌生的男人们交媾着,彼此交换着各自的体液,
也许不只是做爱,也许小琴现在正在被男人奸污着甚至是被不止一个男人轮奸着,
一想到轮奸,亚群的心不禁一阵抽紧,脸色一阵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