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作者:B&G(Joe Cross)
原标题:Bound in Leather
插画:Eric Stanton
出版人:Irving Klaw
中文翻译:淋浴堂
——淋浴堂题记:「写作皮革化为靴,书中自有情意结」
【写在前面】
这是一部七十年前的经典,可以说是地下恋物艺术的开山之作了。捆绑与恋物漫画大师埃里克·斯坦顿就是从给这本书做插画开始启航,文章中的诡异审美影响了斯坦顿终身。
这个故事的诡异,完美解释了恋物癖艺术为什么要用kinky这个词来形容。kinky,曲径通幽。
故事是按照出版时的格式分成四册,每册内章节号是翻译者加的。
《皮革化妻》
——第一部·上册:靴娘
(1)
乍一看,她三十岁。再看,二十五?你再多看一次,就越不确信。但有件事你懂——她女人味十足,是传统意义的女人味——身为女人而开心,不同于男人的一切她都充分展露。
你绝对无法想象她穿上宽松毛衣和牛仔裤的……这个女子应该只穿最有女人味的衣服,哪怕……她真的穿了男式,比如休闲裤吧,她也应该可以凭自身的女性气质,穿出格外有女人味的效果。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在过道边的座位上坐下了,娇娘在侧——与我邻座。我俩正在等纽约的一场热门喜剧开场,座位很难订到,我庆幸自己搞到了单人票。
第一幕开演还有几分钟,利用这段时间,我尽可能不露声色地观察邻座。她知道我在看她,倒并没有因此不安。不过话说啊,她挺值得一看的。
中等身材,腰部纤细,胸部丰满高耸而迷人;夜色般深色短发打理成波涛覆顶一般。她的脸本来就很漂亮,精致的妆容更让她看起来引人注目了。
她看上去就像是要登台,皮肤粉底打得几乎雪白,鲜艳的红色唇膏勾勒出非常漂亮的宽嘴,翠绿色的眼珠,眼帘浓抹着深绿眼影点缀,黑色卷曲的假睫毛,还画了高高的拱形黑柳眉。
她的服装颇为保守,也正是因为保守才最引人注目。她穿着一袭黑缎长衣——从高而贴身的衣领一直到相当宽松的及地长裙。虽然衣服一点也不紧身,但闪亮的黑色面料垂坠感如此微妙,以至于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骄人的身材。长袖长到肘部,然后紧贴手腕,在那里戴着非常紧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长长的金红宝石耳坠、同款的紧脖项链和一只戴在右手手套上的金戒指,使效果更加完美。
她也非常引人注目,我绝不是唯一一个正在看着她的人。另外,让我好奇的是她的坐姿——腰板挺直,双手置于膝上,双膝并拢而端庄,除了偶尔头部和眼睛一下移动外,她坐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像。
她似乎并非与旁边四人一行,所以我判断她是独自来的,按捺不住地想设法认识她。她肯定不是那种你可以简单地说「嘿,看完演出后喝一杯怎么样?」的人。搭讪方法必须比这更微妙。
突然,我灵光一闪。我一直很擅长用铅笔画画,所以,在确保她看不到我所画的画后,我开始在节目单的空白处画她的靴子。
我只能说,这双靴子非凡,很合我品味,从它们紧紧搂住她脚踝的优雅美态,一定是定制的。
过了一会儿,我停下来沉思。令我惊讶的是,她向我靠过来,低声说:
「我可以看看吗?」
「看什么?」我假装惊讶地问道。
「你画的我。」
「你怎么知道我画的是你?」
「如果不是,那我给你摆半天姿势就浪费时间了,」她笑道。
我大方地把画递给她。我觉得它还不错,只是还没完成。
「我可以加几笔吗?」她问道。「我也会画一点画。」
「当然,」我急切地回答道,把铅笔递给她。
她巧妙地添了几笔,不过我看得出,她的手套太紧,握不住铅笔。
「哎呀!我把你的铅笔掉了。」
「我来捡。」我说道,然后俯身去拿。
「它就在我的脚边某处,」她说道,并好心地撩起了长裙。
「看到什么了吗?」她问。
「呃,是的。看到很多,」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满怀希望地补充道,「但还不够。」
遮盖脚的裙摆被顺从地拉高了几英寸。
「这样好些了吗?」
「哦,好多了。」我向她保证。我已经把铅笔拿住了,但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打断这场有趣的展示。
「幸好你能拿到铅笔,我没法俯身那么低。」
「为什么不能呢?」我突然兴奋地问道。
「你只要想想最简单、最老式的理由,你就懂,」她向我保证。
我愣了下。
「因为我……穿了……」她漂亮的翡翠眼睛仿佛说。
突然间,她坐姿挺拔、腰肢纤细、胸部丰满的原因就一目了然了。
她穿了一身老式的紧身束腰……
「你……僵么,嗯?」我低声问道,小心地压低声音。
「比你想的僵,」她用同样谨慎的语气回答道。「我的脊柱就像钢铁一样。这么说让你特别地有兴趣吗?」
「对的呢,确实有特别的兴趣。」我尽可能地在回答中表达更多含义。
这时幕布要拉开了,我们不得不专心看戏。这一幕的高潮,也是我来看戏的真正原因,是一场绑架戏。这一幕发生在一家夜总会,这家夜总会当然是由黑帮经营的。女主角当然是一笔巨额财富的继承人,她当然在夜总会里工作,而且出于典型的喜剧原因,做的是卖香烟的女郎,而黑帮老大的马子,当然也在同样的夜总会做着同样的工作。
好了正如读者您所猜到的,黑帮头目当然地就喜新厌旧啦,他深深爱上了女主角,并且更加深深地爱上了她的钱。于是他把她诱骗到办公室,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用手帕打了结塞住了她的嘴,为了不让她看到他要带她去哪里,一只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她的头,袋子很大,袋口一直套到她的臀部。就在这时,他接到一个电话,不得不扔下女主角自己离开。女主角那双美腿,穿着职业的网眼长袜,她的性感一览无余,我认为女主角看起来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突然,在俱乐部担任调酒师的男主角出场并解开了女主角,他解释刚刚那通假电话是他打的。
男主角和女主角正要离开,另一个女孩——黑帮老大的马子闯了进来,她是来寻找男友试图挽回爱情的。男女主角一拍即合,扑向她,像黑帮老大刚刚对待女主角那样,把女孩绑起来、堵住嘴,再用同样的方式把麻袋套头,拉到臀部,然后离开了。
匪徒的情妇挣扎扭动,试图逃跑,美腿翻飞,动作迷人。匪徒回来了,嘴里诅咒打假电话的人。他开始威胁被袋子套住的无助女子——他自然认为袋子里仍然是女主角了——他打算把她弄到乡下的小窝里好好收拾一顿。令他惊讶的是,女人的双腿动作显示,她对他所建议的一切都很喜欢。(当然了,多年来,这位情妇一直期待着他对自己做这些事情。)考虑到这位女演员只剩下两条腿来表达情感,她完成得非常出色。他越是威胁,她就越是昂首阔步般,摆出快乐的姿势。起初,他简直受宠若惊,甚至说服自己其实还是对女人有吸引力的。于是得意忘形的他开始夸大他的威胁,而女孩的双腿开始做出一系列漂亮的磕跟和摩擦的动作。
这下可糟了。匪徒意识到女主角并不会做磕跟或摩擦这样的舞蹈动作,但他甩了的马子演了多年的舞台滑稽戏,她才会!为了确保万一,他扯掉了女孩身上的麻袋,露出她的面容,然后气得冲了出去,大骂:「我再也不想跟你这两条老腿有一腿了!」这让沉默无助的女孩陷入了极度愤怒之中。她试图打开门,但打不开。她把脚高高举,让高跟鞋露出窗户,代替双手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最后她走到电话机旁,把电话从电话架上撞下来,当幕布落下时,我们看到最后的画面是她试图用鼻子拨打电话求救。
剧场内顿时欢笑与掌声四起。
当室内的灯亮起时,我转过身对我的同伴说道:「我认为这太棒了,你不觉得吗?」
她回答道:「确实好笑,让我合不拢嘴,但如果让我合不拢嘴不是笑话的话,我会更喜欢。」
「我们去酒吧喝一杯怎么样,这儿让我觉得炎热了。」我问道。
她同意了,我很高兴。
酒吧的侍应生领班认识我,但他跟我的同伴更熟。
「晚上好,罗太太,」他鞠躬道,然后把她带到了一个座位;我跟在后面,心想,他喊她夫人啊——得知她已婚让我很沮丧。但我又一想,没准她刚离婚呢?我又高兴起来。
我们坐下后,我说道:「那么您的夫姓就是罗喽?」
「没错。罗迪克的太太,婚姻美满,有个女儿。」
「是么?」我说。
她开始谈论起她的丈夫来。
「我的丈夫坚持要我穿高跟鞋来保持端庄优雅,穿束腰来塑造娇柔身姿,用捆绑使我贤淑顺服,还要塞住我的嘴来确保我学会沉默是金,百听百应。」
「那你的女儿呢?她也是被这样教育大的吗?」
「被教育么?她也没有其他选择啦。有时是她自己坚持要接受如此严厉的规矩,我们反而担心她会对自己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她只是笑着表示——或者说,如果她能发出声音的话,一定是笑的——她希望把她的嘴牢牢塞住,绑带也狠狠拉紧。」
「听起来她真是一个好玩的女孩,」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哦,是的,她活着就是为了被束缚着进行体形训练。」
她停顿了一下,我等待着。时机已到。
「你想见见她吗?」我的漂亮同伴问道。
我抑制住自己想要大声喊出「我愿意!」的强烈欲望,但我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回答道:「如果她像你,我很乐意。」
「好,我们喝完酒就回我家怎么样。」
「是个好主意。」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韦雅,爱称韦韦。她的女儿叫妮蔻,爱称是妮妮。她的丈夫阿迪经营一家经纪公司,出差了几天;所以她一个人来剧院。
我们很快就坐上出租车前往市区内的一处地址。
当我们到达韦韦说的地址时,我颇为惊讶,这是一栋私人住宅,而不是公寓。
「我不知道你的女儿长什么样,但你看上去真是迷人。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身材——那么细的腰,那么丰满的胸。」
「哦,这个身材?」她用一种奇怪的冷淡语气回答我。「这是我在公共场合用的身材——你知道,它并不会制造交通事故的。不过等我们进去后再说吧。」
「你能开门吗?我的手套太紧了,开门很困难。用那把大钥匙吧。」
我很快就打开了门,她走了进去,然后我跟了进去。刚进去就听到一个悦耳的、略带法国口音的说话声。
「夫人这么快就回来了,戏剧肯定还没结束吧?当然还没结束啦,夫人肯定没有等着看第二幕,第二幕就没劲了。」
「菲菲,这是我的一位新朋友。你以后可能经常见到他,他叫华先生。」
菲菲看着我,对我露出了温暖而迷人的微笑。与此同时,我也在看着她,好吧,也许用「盯着看她」这个词更贴切。
相信我,这个菲菲值得你长时间凝视。她实际上只是中等身高,但却看起来很高,因为她穿着漂亮的黑色漆皮踝带凉鞋,鞋跟细长,有六英寸,她的手腕和脚踝处戴着精致的手铐和脚镣。
「菲菲,带特特,我是说华先生去客厅吧。然后上楼来帮我,我要换件更舒服的衣服。」
菲菲看着她走上楼梯,来到一个转弯的平台,然后她转过身对我说:「夫人很可爱对吧。不过,妮妮小姐也很可爱……
然后她等着我接话。
「你也很可爱,菲菲,」我对她肯定地说。
「谢谢您,先生,我还以为您不会这么说呢。」
她用大幅度姿势打开了门,招待我进去。
「先生,这是客厅,」她告诉我。
韦韦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打断了女仆的话。
「菲菲!别调情了,快上来做你的工作吧!」
女仆离开后,独自一人的我转过身,第一次审视起居室。从家具摆设看这家人有钱,是很有钱,但比起有钱,更有品味。房间最引人注目的特色是相当数量的照片。有些挂在墙上,有些四处摆在桌子上。
有一张照片特别吸引了我的注意;起初我以为这是一幅油画,色调很低,是深褐色的。那只是一个女孩的脑袋,戴着老式的旅行兜帽,背景是黑色的。我仔细观察时,发现这个女孩就是韦韦,或者是某个长得非常像她的人。照片里这个姿势模仿了《牙买加客栈》中的著名场景,人物嘴巴被堵住了,虽然第一眼不太明显,因为斗篷在脸上投下了阴影。与原作中的莫琳·奥哈拉不同,这个女孩真的被堵住了嘴。她的嘴几乎张开到极限了,被一大块布紧紧地塞住,布带子横过脸部绕过后脖子,将布团牢牢固定在原位,可以看清布带子从张开的牙齿之间穿过,显然被拉得很紧。而人物睁大了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水在颤抖,她在用一种既恐惧又渴望的复杂表情望着镜头前的观察者,非常有趣。
※注解:电影《牙买加客栈》中韩福来用布条绑住玛丽的嘴,他还给她穿上黑色罩袍,挟着她一起逃亡。但严格说来女子的无助感更多是靠演员的表情表达,她只是牙咬着布而已,而不是真正被塞住嘴发不出声音。※
旁边的另一张照片上只有一双被绑住的手。显然,它们是交叉着绑在主人身后;它们戴着闪闪发光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与束缚它们那近乎白色的绳索形成鲜明对比。顺便说一句,绳子陷入了肉里,被拉得很紧。手腕被固定地死死、手指在空中抓,像徒劳的爪子,给人一种强烈的紧张感。
在颇具现代感的壁炉上方,有一张非常大的放大了的照片,是按照那种历史悠久的家族肖像画风格制作的。乍一看,它和数百张其他家族式作品一模一样。照片中的主人公大概是韦韦,她端坐在一把装饰华丽的直椅上,身体四分之三面向镜头,脸部直视观众。她穿着一件浅色的晚礼服,腰部纤细,胸部丰满,显然是经过修图师修饰的。
但当你仔细观察时,你会发现几件事。首先,韦韦的胳膊被拉到椅背上方,似乎以某种方式被固定在身后;她的胳膊被扯得很远,她的肘部一定靠得很近,或者两肘根本绑在一起了。
这至少部分解释了女人姿势的僵硬以及高耸的胸部朝前突出的样子。晚礼服是透明的,让身材若隐若现。而且,很明显她的双腿被绑带过膝长靴捆得死死,那靴跟至少有七英寸高。此外,漂亮的脚踝被绑在一起,绳子从脚踝环绕绑到椅子的前腿上。
但最揪住我心的是那张脸。眼睛周围和脸的上半部分看起来和韦韦一模一样;但从鼻子往下,脸的下半部分却不像。不知为何,它看起来有些僵,鼻子到下巴的距离太远,嘴唇看起来又平又不自然。它们像是画上去的。后来我明白了。原来韦韦戴着一只隐形的口塞。她的脸的上半部分是自由的,但她的嘴里显然塞着一个垫子,将她的下巴分开了大约一英寸。然后,从鼻根到下巴底部,她的脸被某种隐形的东西光滑地覆盖着,封住了嘴。它似乎完美地覆盖在两张脸颊上,可能还覆盖了整个头部;它做得如此巧妙,以至于从图片上看不出来。最后,一对嘴唇被补画在正确的位置上。
总而言之,这是一副让捆绑束缚爱好者心旷神怡的照片。
还有一张照片让我着迷。它是彩色的,显然是根据一位老大师的作品创作的。一开始我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幅,直到在相框的一角看到「仿照戈雅」几个字。我恍然大悟,这是著名的《裸体的马哈》!沙发、姿势、灯光,都精心复刻。这张照片中的主人公显然是韦韦,她穿着一双非常合脚的肉色过膝皮靴,靴跟我猜不低于八英寸高。从靴子顶部到腰部,她穿着一条裸色弹性网眼紧身裤,从腰部到她突出的胸部的下方,则穿着一件与靴子颜色相配的细腰皮革紧身胸衣。
※注解:《裸体的马哈》是西班牙画家弗朗西斯科·雅戈1797到1800年间画的,这或许是第一副细致描绘女性阴毛的西方艺术作品。※
她的手臂在原作中是懒洋洋地放在脑后,现在也保持了同样的姿势。不过她戴着紧贴的肉色皮手套,手套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每只手都紧紧地握在另一只手的肘部上。因此,她实际上无法自卫,不过从她的态度来看,自卫恐怕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
她的嘴角向后拉,露出一种僵硬的笑容,一条窄窄的皮带紧紧地勒在她的牙齿之间,大概是扣在她的脑后。她的嘴周围有某种压力,这清楚地表明,虽然努力遮掩,但她嘴里塞满了某种消音垫。
靴子的性感,无助的手臂和紧绷的嘴塞结合在一起,产生一种自甘服从效果,这样的着迷只能意会,难以形容。
房间里还有许多其他的照片,有些只是服装写真,有些突出束缚特色。都很有趣,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2)
我刚刚看完所有照片,就听见韦韦在大厅里喊道:
「你能开开门吗?」
「好啊。」我回答道,赶紧去开门,同时心里想着,为什么她不能自己打开呢?毕竟门并没有上锁,只是关着而已。
我打开门,她从我身边走过,身姿笔直,莲步轻移,高跟靴挪着很小的步伐。当她走过我身边时,我明白了她姿势笔直的原因——她的双臂被一只丫形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紧紧束缚在身后。手套很长几乎延伸到腋窝,两只分开的手臂在肘部连成一体,肘部又紧紧贴在她后腰部小窝。从那里一直到她的指尖,都塞在一只手套中,她的前臂、手腕甚至手指都被这一只手套紧紧地绑在一起。
走到房间中央后,她转身面对着我。
「怎么样?」她微笑道,「我看起来,怎么样?」
她穿着一件紧身包裹的长裙,从低开的胸线一直往下,莓红色天鹅绒一路覆盖到脚趾。裙子式样朴素,除了无袖的上衣边缘有一条洁白的镶边,并在裙子正面勾勒出一个小开衩。裙子真的像皮肤一样贴身,从紧身胸衣的轮廓到靴子的靴口和系带都清晰可见。胸衣下边缘到靴子口的区域尤其明显,哪怕脱掉裙子都不会再展露更多哦;没有一根线条、没有一块漂亮的臀部肌肉、没有一段圆润是被遮住的。
突然,我意识到她的胸部非常高耸丰满,尺寸肯定超过四十英寸,而她的蜂腰则不会超过十八英寸。
「嗯?」她撅起嘴。「你什么都不想说吗?」
「原来你说的不能穿到公共场合的是这个啊!」我惊呼道。
「什么?哦,是的呀。我在外面几乎不能露出真正的身材。这真的会阻碍交通,你不觉得吗?」
「你说的对!」我爽快地同意道,「但你出门的时候怎么办呢?」
「嗯,首先,我会在腰上穿一件带衬垫的背心,这样腰围就增加了几英寸。我喜欢让自己看起来苗条,你懂吧,但不能比一个天生细腰的女孩更细了:大约廿三、廿四英寸就好了。」
「但是上半身效果怎么办?你现在的突出之处,相比于……」
「戴不同的胸罩,」她解释道,「当然,它们扣在束腰的上方。当我想出门时,我会穿一件尽量减少效果的胸罩。但在家里,我穿的定制胸罩是真正能最大限度地展现自然丰满的胸型,并和非常紧的束腰搭配。」
「听起来有点复杂,出门时把紧身胸衣脱掉不是更简单吗?」
「什么?」她惊呼道,「首先,我穿了这么多年的束腰,哪怕只是脱掉几分钟,我都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而且,我训练了这么多年,才拥有一条纤细的腰身,不能懈怠让它反弹哪怕几个小时。」
她转身离开我,大摇大摆地走向一把直椅,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把直立的椅子,扶手和靠背都是纯木制的,没有装饰。
当她移动时,由于上面穿有僵硬的紧身胸衣,下面穿有高跟靴,她的臀部起伏,极其诱人。
到了椅子那里,她转过来站着,侧身回头对我微笑着问道:
「你不想说我漂亮吗?毕竟,不是每天都有女孩穿上这样的服装,然后把手臂捆得如此僵硬,只是为了在你眼前更有吸引力。」
「好吧,坦白地说,」我回答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我听说有的女孩喜欢穿紧身胸衣、过膝高跟长靴;我甚至读到过一些女孩喜欢被束缚起来。但我从未想到会在现实里遇到这样的人,尤其是一个显然从中获得真心乐趣的女人。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也是最令人向往的尤物。」
「谢谢,」她微笑着说。「这也是我丈夫跟我说的。但我也很开心从别人口中听到。」
「只是有一件事…… 」我喃喃道。
「什么事?」她明显担忧地问道。
「是你的腿。她们藏在那条长裙下面真可惜。」
「你要干啥?」她质问。
「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吧,因为我的胳膊绑在身后了,我没法阻止你为所欲为。毕竟,这种裙子就是等着被掀起来的。」
一秒钟后,我来到她身边,抓住裙边,往上剥,然后我忍不住说:
「嘿,离谱不离谱?这衣料摸起来居然像橡胶。」
「相信你自己,就是红色橡胶,一大片剪裁后裹在身上做成的包臀抱腿裙。所以它才会如此贴身。」
一秒钟后,我把裙子一股脑推高,卷在她臀部上。而她优雅地坐进椅子里,坐得足够靠后,这样她戴着手套的手(紧紧地垂在臀部之上)就可以滑到椅背,这样她就可以坐直了。
然后,我退后一步看她,她以海报女郎标准姿势交叉起穿着靴子的双腿,微笑地问:
「满意了?」
她所展现的形象:合脚的高跟长靴紧裹修长双腿、红色橡胶袍裙,挑逗般收拢在臀部,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腰身和令人难以置信的胸脯、向后拱起的肩膀与被丫形手套禁锢的无助手臂、最后是美丽而温暖的笑脸,——这些都让我对她无比钦佩。
我只能说:「感谢伟大的造物主啊!」
然后我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她显然沉浸在我那双眼的钦佩凝视之中。最后,我终于低声说:
「那你怎么脱这件衣服?」我问,「它好像没有任何扣子。」
「没扣子。记得吗,它是橡胶的?就像长袜一样卷下来脱。」
胸口位置绷得太紧,我花了一秒钟才把边缘卷起来,但之后就几乎像剥香蕉一样轻松了。没过多久,整条裙子就变成了地上的一只红色甜甜圈,她从裙圈上走开,我把它扔到椅子上,转过身来审视我这位可爱的同伴。
正如我之前所见,一双非常贴合的过膝长靴将她从脚跟到大腿根部一路包裹。靴子是由黑色小山羊皮制成,抛光得非常丝滑,柔软如黄油。在每条腿的外侧,一条紧紧拉紧的吊靴带一直延伸连接到皮革紧身胸衣,而紧身胸衣从髋骨下方延伸到纤细的腰部,再到突出的胸部底部。在这上方,以某种方式固定在紧身胸衣上的是引发我们讨论的胸罩。这胸罩被制成两个半罩杯,显然经过了严格的塑形与固定以保持适当的形状。乳房乖乖偎依在这胸罩里,又有几分呼之欲出的调皮。
然后我注意到之前几乎忽略的一点:她的裤子。裤子到紧身胸衣下侧,裤子到靴口上侧之间,都没有露出多少值得说的,但夺我眼球的是那一抹黑,贴身的黑,就像皮肤一样,真的就像皮肤一样啊。
韦韦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慢慢扭动着臀部,问道:
「欣赏这条裤子吗?」
「天呀。你怎么才能让它们这么贴身呢?」
「摸一下。」她转过身邀请道。
「我懂了。橡胶?对吧。」
我问道:「可为什么唯独裤子是橡胶的?其他衣服部分都是真皮的吧。」
「因为在这个家里,如果穿裤子,裤子就必须完美合身。当然,妮妮和我经常穿皮裤,搭配我们穿的其他衣服。但是,穿上它们,把系带拉紧,我们就没法坐下来了。我去剧院看戏不可能不坐下来呀,所以我才穿了橡胶裤。」
「听起来很聪明呢。告诉我,你能坚持站多久而不坐下?」
「哦,一整天。如果阿迪决定让我们这么做,站一晚上也可以。例如,如果我现在穿着一条皮裤,我就得一直站着,直到有人决定脱掉它。我当然不能自己擅自脱掉它,你说对不对?」她问道,稍微移动了一下被绑住的胳膊。
「我想,不能。」我承认,有点吃惊。「但你就不能求助,或者请求准许休息一会儿吗?」
「当我们穿着这种正式的服装时,我们不会求助或求饶的。」她坚定地向我保证。
然后她走回之前坐过的那把椅子,优雅地坐在上面,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另一条腿搁在地板上。她把头歪向一边,以迷人的姿态问我:
「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绑紧我,可以吗?」
「可是,可是……」我结结巴巴地说,「你已经被绑起来了呀。」
「哦,现在被绑的只有手臂。我想要感受的是全身被束缚,真正的无助。」
「当然,我会把你绑起来,我会把你绑在那把椅子上。但是我该用什么绑你呢?」
「拉铃就行,」她朝着壁炉边的铃绳点点头,「拉三次,菲菲就会明白的。」
我拉铃没过几秒,菲菲就打开了门,说道:
「我的天哪!菲菲还以为夫人再也不会拉铃了呢。」
她手里端着一个大银盘,上面盛着各种绳索打成盘、各式皮带长宽不一、几副手铐、一根脚镣,还有一些我当时来不及仔细注意的有趣东西。
她把托盘放在小茶几上,然后把小桌移到我们站着的椅子旁边,她特意小心背对着我,俯身移动桌子时,给我带来了一副非常有趣的景象。然后她直起身子,转过来,双手放在身后,问道:
「先生,您需要我帮忙吗?」
「啥?不,不必了,谢谢你,菲菲,」我微笑着回答道。
「菲菲很擅长捆绑呢,先生,或者……被,捆,绑!」她满怀希望地补充道。
「好吧,也许不久的将来我就能荣幸地绑紧你的身子。」
「菲菲也希望如此呢,特特先生。任何时候都可以。但我必须提醒,菲菲是会挣扎的,必须绑得死死的。」
「好啦,菲菲,快走快走。」韦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锋芒,显然,她才是要被绑起来的人,她可不想让女仆插嘴抢戏。
漂亮的女仆有点不好意思,正要扭扭捏捏地走开,女主人却拦住了她,
「菲菲,妮妮小姐在哪儿?」
「夫人,她花了一整天时间在暗房里处理最后几张照片。但大约五点钟的时候,她出来告诉我,她太笨手笨脚了,不小心扭了高跟鞋了,以致洒了一些化学溶液。她想因此受到惩罚。」
韦韦点点头,好像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然后她问道:
「那你怎么惩罚她的?」
「我把她锁在箱子里了,夫人。」
「很好。那么,大约十分钟后,带她过来。我想让她见见华先生。」
「是的,夫人。装在箱子里带过来吗?」
「我看未尝不可。也许华先生愿意给她开箱呢。」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天方夜谭;但我决定什么也不说破。如果她们认为把女孩关进箱子里这种惩罚方式是理所当然,我当然只能……客随主便。
而且,我还打算反客为主了。走到托盘前,我选出一根相当粗的绳子。
菲菲最后看了我们一眼,确定没别的事了,然后迈着小碎步从门口离开了。从她扭动臀部并相当用力地关上身后门的样子,我感觉到她是因为帮不上忙而生气了。好吧,那太糟糕了。但我自己也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呢,我才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我示意我的主动求害者起身过来;将绳子绕在她漂亮的小蛮腰上,在背后牢牢地绑住,绳子两端长度相等,几乎拖到地板上。然后我帮她坐回椅子上,靠在椅背上,戴着手套的手臂卡在椅背的背后。我将绳子的两端向前拉,绕过椅子两侧。然后我将它们绕回她的身体下方,在我处理她的过程中,她不禁有些抗议。接下来,我把一条较短的绳子,以 8 字形绕在她的上臂上,就在肘部上方,绕了几圈。然后,我把绳子的两端从她身体下方拉上来,穿过手臂的绳缝,尽可能拉紧。然后我打上结,最后是将她的肩膀向后拉,让她的背部在僵硬的束身衣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拱起,并对她腿部上部的肌腱施加一些非常有趣的张力。
「哦!」绳子收紧时,她轻轻地喘息道,「感觉太棒了,我知道我会享受这种感觉,我爱这种感觉。」
我曾考虑过把她的双腿绑在一起,但后来决定用另一种方法绑住她的双腿,这样会让她更无助、更不舒服。我把两根短绳绑在她的漂亮的脚踝上,把绳子从椅子前腿外面穿过,再从下面穿过她戴着手套的手腕。我把这些短绳拉得很紧,强迫她的双腿在前面分开,然后膝盖弯曲,脚趾远离地板,悬空跪姿踩回座位下面。最后我把短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上。
韦韦问道:「你以前做过这种事吗?」
「嗯,有一两次,而且纯为了好玩。」我承认道。
「那么,我得说你似乎天生就擅长这些技艺。我感到既无助又愉快,当然无论身还是心,逃跑都是不可能的。」
我感到自己收获了莫大的赞扬,于是继续固定她。我把一条长皮带绕在她的上身和椅背上,呈 8 字形,然后把带子紧紧地绑在她的胸部上方和下方。
「嗯」她叹了口气,「你甚至让我在你面前心跳得难以呼吸。」
另外两条较短的带子绕过每只膝盖,将它们牢牢固定在椅子的前腿上。
「好啦,」我说,「现在扭动一下。」
她尝试了一下,但除了轻微的扭动之外,她根本动弹不得,当然,除了她的头发,我本来没打算对头发做任何事情。
「你真懂,小子。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捆住了的鸡,」她笑着说。
「噢!嗯!」她又叹了口气,「感觉太棒了。」
「这比起……比如某条陌生漆黑的道路上,你在汽车后座上被我这样捆绑起来……还要奇妙吗?」我好奇地问道。
「哦,啊,是的!束腰本身会让任何环境体验都变得更加刺激;然后再被绑起来,无法做任何事情来阻止你的为所欲为,这让我更加心惊胆战。」
我继续照料了她几分钟,而她则叹息着用呻吟表达感激。
突然,门响了。我们俩都吓了一跳。走廊里传来了菲菲的声音。
「夫人,妮妮小姐到了。」
(3)
我不知道自己期望看到什么,也许是菲菲在某种小手推车上推着一个大箱子吧。但超乎我想象,当门打开时,我看到一只相当小的深绿色箱子,更像是个小鞋柜,长箱子竖立在空中,由一双穿着深棕色过膝长靴的异常可爱的腿支撑,真是一副令人惊讶的美景。
在菲菲的引领下,这一美景摇摆着步入房间,迈着不超过六英寸长的步伐。步子短小的原因显而易见:靴子的靴跟非常细,超过八英寸高。每一步,虽然短小,却很完美,脚踝没有一丝颤动。膝盖部位挺直结实,靴子的圆头非常合脚,但却绷直向下,走路完全只靠靴尖,只有当靴子里的人站着不动时,靴跟才会接触地面。步态轻盈如蓟花绒,让人想起芭蕾舞演员踮着脚尖挪步的样子。
箱子长度刚好能容下女孩从头顶到两腿之间的距离,宽度则刚好够肩膀放进去。箱盖当然朝前,但盖上没有开口,所以里面的人肯定身处在漆黑一片中。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茫然。菲菲把她领向韦韦的椅子,只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便小步向前,然后似乎是出于本能,在离椅子几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亲爱的妮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韦韦问道。
箱子微微前倾了一下。
「我得问她才知道,」韦韦在旁边对我解释道。「有时她会戴着训纪头盔,耳朵上盖着厚厚的衬垫,那样的时候她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然后她转头对着箱子问:
「菲菲告诉你我今晚做的事了吗?」
箱子前后转动,明显是在说「不」。
「那么,你知道我去剧院了吗?」
「是的,」箱子鞠躬说道。
「我在那儿的时候,坐在一个非常好的年轻人旁边,我找了个借口借他的铅笔,然后把笔故意掉在地上。他看起来可能对我们这样的女孩感兴趣。所以当他弯腰摸铅笔时。我拉起了裙子,给他看我的靴子。这一看的结果,他不仅跟我回家来见你,还把我绑在了椅子上,他现在看着你,就好像很想把你吃掉一样。如果你想说『你好』的话,他就在我左边。」
箱子朝右转向我,长靴腿也非常优雅地行了一个屈膝礼。
「你好,我是华爱特,」我自我介绍道。「如果你箱中的美貌能有这双靴子魅力的十分之一,那就太哇塞了!」
这时,一直骄傲地站在后面的菲菲走上前来问道:
「夫人,菲菲可以提个建议吗?」
「当然可以,菲菲,是什么点子呢?」韦韦问道。
「或许您和特特先生想喝点咖啡?妮妮小姐可以当一张漂亮的咖啡桌。」
她随手抓住箱子一角,把妮妮转过来,让她侧身站在韦韦身边,距离她右边四五英尺。然后她敲了敲箱子,命令道,
「立正,小姐。 」然后她转过身来对我说,
「也许特特先生应该让她平躺下来?我的束腰太紧了,搬不了重东西。」
于是我走到妮妮身后,双手扶住箱子,轻轻地把她往后拉。她朝我仰倒,双腿保持僵硬,以便我把整个箱子平放在地上,妮妮漂亮的双腿从箱子的右侧伸出来。
菲菲急忙出去拿托盘,我花了一点时间观察箱子。带锁的一侧朝向韦韦,扣子紧扣和还加上了牢牢的锁,里面的女孩没有可能逃脱。她的腿从右侧两个洞里伸出来,非常完美,与紧贴皮肤的棕色靴子相映成趣。靴子从靴头到腿根都系得很紧,靴跟的底部比一角硬币还要小,而靴底的承重部分不超过一英寸,只允许脚趾的第一个关节接触地面。大概由于这双漂亮的高弓脚本来就不大,需要这样的设计支撑起如此高的高跟靴。
漂亮女仆端着盘子回来了,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幅非常美丽的画面:束腰紧紧勒着她可爱的身型,一身泛光的黑衣与渔网袜包裹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脚踩六英寸细高跟凉鞋。她把托盘放在边桌上,拿出一块蕾丝桌布,小心翼翼地铺在箱子上,然后把托盘放在上面。然后她又匆匆走出去,嘴里嘟囔着「小姐的腿真不老实」之类的话。
我倒了两杯咖啡,按照韦韦的要求,给她的咖啡加了糖和奶油。这时菲菲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镀镍的金属棒,大约四英尺长,两端各有一只脚镣。妮妮的两只脚踝被女仆依次铐进镣铐里,双腿张得非常开。菲菲用了些力气才把金属棒放好。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箱子了,」韦韦突然笑了。「我想你最好先把箱子上的咖啡拿开,开始盛大的开幕式。」
我急切地按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建议:
「最好先把开腿器打开,然后把它取下来。如果把那个东西卡在那里,你很难把她从箱子里救出来,因为她本人可帮不了你。」
再次照做了。那双漂亮的小腿开始移动和扭动,一开始动作很轻微,然后就更放肆了。
「她有些心痒难耐了,」韦韦回答了我询问的目光,解释道:「这个姿势几分钟就会变得非常不舒服。」
我用另一把钥匙打开了箱子的主扣,然后扳开了两端的扣子。兴奋得心跳加速,我把箱子盖掀开了。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本能地会先看脸。但我看到的却不是脸,而是面具,一个做工精美的面具,用肉色的麂皮制成。它显然是紧贴的,与覆盖的脸部轮廓完美贴合,没有一丝皱。眼窝只是皮面具上的两道狭缝,有趣的是,外眼角向上翻起,边缘是长长的黑色假睫毛。细细的黑色眉毛在眉毛上方拱起,眼睑处甚至涂上了绿色阴影,高而突出的颧骨上涂了一点胭脂或者仿制品吧。头发是一顶用硬丝制成的假发,呈黄铜色,整个发型都卷曲成一团。微微微笑的深红色嘴唇则只是用一块彩色小山羊皮缝制上去的,缝在最适当的位置。
她的双臂紧紧地裹在闪闪发光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一直包到肩膀,与上衣那两只非常短但很宽的袖子相接,手臂交叉并紧紧地绑在腰部紧身胸衣的拱形里。
「啊?这……」我惊讶地结结巴巴地说,「妮妮一定是个爱束缚爱到骨子里的同好。」
「哦,对,」韦韦赞同。「我自己在这方面欲望也很强。我最喜欢穿成你现在看到的我这样,被捆绑着——如果我丈夫在身边,我甚至会被捆绑得更厉害。但妮妮穿着这套衣服,还坚持要被捆绑,甚至要戴上消音垫,换成我,一定会崩溃的。」
我迅速弯下腰,开始解把她紧紧绑在躯干上的皮带,从她头部周围的带子开始,然后逐渐向下。
当我解开最后一个扣后,我问道:「我怎样才能把她的腿从箱子末端弄出来?这两个洞紧紧地卡住了她的大腿呀。」
「从箱子上面那一端出来,把她往上滑,就像摘颈手枷那样,」韦韦解释道。
一秒钟后,我把她说的部位拉了起来,解开了。由于衣箱太紧,她的服装又太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把她弄出来。然后我想起我是如何把她连同衣箱一起放倒的,于是我决定反向操作。我告诉她要保持身体挺直,用左手托起她戴假发的头,当她离开衣箱时,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腰后继续抬起。一秒钟后,她就直立起来,脚尖着地,脚后跟高高耸立。
过了一会儿,她往后退了一步,轻轻地转过身,伸出被绑得紧紧的双臂。
「她现在想要什么?」我问道,「要我解开她的手臂吗?」
「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吧。不过你最好问问她,」韦韦回答道。「她很可能只是想把安全带系紧。」
「嗯?」我问面前这个有趣的身型,「我是不是应该把绑带解下来?」
她点点头并向我靠近。
解开绑带非常费劲,因为绑带被拉得太紧了。我敢肯定,即使解开绑带,她也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活动手臂。毕竟它们连续几个小时被紧紧地固定在一个位置了,而且绑得非常紧,它们恐怕都完全麻木了。
因此,当我看到她立刻就活动自如时,我大吃一惊。她转过身来面对我,向后退了一两英尺,戴着手套的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腰上,双脚并拢,摆出姿势让我欣赏。她看起来非常迷人。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装着捆绑材料的托盘旁,敏捷与优雅都令人吃惊,尤其考虑到她那高耸的靴跟高度。她拿起一大团脱脂棉和一卷胶带,然后走向母亲坐着的地方,母亲正无助地被绑在椅子上,看到她走了过来,试图命令她道:
「妮蔻,我不允许你堵住我的嘴。赶紧把那东西放回去!」
女儿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就像她完全没听到一样。当她走近母亲时,她向我招手。我很高兴能帮上忙,于是赶紧来到她身边。
「特特,」韦韦恳求道,「你会听话的,对吧?你不会让她堵住我的嘴吧?」
「你说得对,我会听话——她的话!」我咧嘴大笑,「你可爱的女儿用她迷人的沉默深深打动了我,因此我确信,尽管你已经很可爱,但嘴里再塞着东西会让你更加动人。」
「好吧,你们试试它塞得进不进去!」这个无助的女人厉声说道,她在椅子上徒劳地扭动着,紧紧咬着牙。
在我看来,这将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下颌肌肉非常强壮,如果她不想张开嘴,那么强迫她张嘴就会很困难。
但她的女儿却非常自信,她从母亲的椅子后面走过,示意我站到前面,并递给我一团棉花,她示意我把它尽可能地压缩。我急切地照做了。
妮妮将大拇指放在母亲的脸颊上,正好在下颌关节的对面;然后她将两根食指放在两个鼻孔上,轻轻按压。结果,堵住了出气孔。
几秒钟后,韦韦张开双唇,露出一丝笑容,用紧咬的牙关呼吸。妮妮戴着手套的双手紧紧捂住母亲嘴巴,同时保持她鼻孔闭合,以应对这一挑战。
韦韦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秒钟,但她没办法了,不得不屈服地张开嘴。她的女儿立即松开手指,但用大拇指用力按着母亲腮帮子把肉按陷进去,这样受害者就无法闭上嘴,否则会咬到她自己的脸颊。在让韦韦喘了几口气后,妮妮向我点了点头。
我猜准了她的心思,把棉花一塞到位。这真是一份令人愉快的工作。我以前从未堵过女人的嘴,但可以感受到我错过了多少乐趣啊。起初,她用舌头与我抗争,我试图把棉花塞进去时,她也很快把棉花顶了出来。但妮妮警告性地按压她的鼻孔,这足以让她听话。当我把一大团棉花再次全戳进去时,她的舌头被迫保持在嘴底。这也是一场相当激烈的争斗,因为棉花太多了。当我把她的嘴塞得满满后,我停下来问受害者身后那个沉默的身型,
「还不够吗?」
妮妮摇了摇头。
「那么,还要多少呢?肯定不是全部吧?」
她点点头。尽管看不见背后的她,但无助的受害者感觉到了她的回答,并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满足女孩的要求,于是又开始工作,终于把所有的棉花塞进了我面前可爱受害者张开的嘴里。当我的工作进行到后期,妮妮撕下了一条两英尺多长的胶带。我一塞完,她就把胶带的中间部分压在棉花上,棉花从受害者的牙齿间反弹凸起,妮妮把胶带的两端拉回到母亲的脸颊上,准备把棉花重新拉紧。但她随后的做法让我吃惊,她竟然把膝盖抵在母亲的脖子后面,用尽全力拉。
可怜的韦韦抽搐地扭动着身子,她的眼睛痛苦地睁大;我看到她拼命想发出抗议的声音,但是嘴巴被塞得太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此时,棉花已经完全进入她的牙齿,由于下颌关节受到压力,她的牙齿被迫非常用力地咬住棉花,那压力一定很大。
妮妮迅速移开膝盖,将胶带两端搭接好。然后她拿起一卷胶布,将胶布绕着受害者的头和嘴巴绕了三圈,以确保塞口物不会滑落一丝一毫;然后她撕短胶带,将末端抹平。
她退后几步,把戴着皮套的头歪向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母亲的脸是一幅值得研究的写真;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语塞」表情,每只眼角都流着泪水,而她的嘴唇紧闭着,露出一丝苦笑。但尽管她脸上明显有疼痛感,痛苦中也流露出非常兴奋的意味。
妮妮显然很满意,她走过去,站在距离母亲几英尺远的地方,正对着她的母亲。
「嗯,看来你妈妈并不完全赞同,」我笑着说。
妮妮点点头。她突然后退了几步,示意「等一下」。
她迈着仙女般的步伐,踩着高跟靴,匆匆走出房间,每迈出一步,她那美丽的臀部都会发出令人愉悦的清脆轻响。
不一会儿,妮妮匆匆回到房间,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个模糊的黑色皮革物体。她把它递给我,指了指我们那可怜的受害者。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顶训纪头盔。
※注解:就是完全覆盖头部,完全遮挡视觉听觉的头套。※
「你想让我给她戴上它吗?」我问。
我的漂亮同伴点了点头。
「这是一桩非常荣幸的事,」我宣布道。我读过有关这些东西的文章,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荣幸地亲手把它们穿在女人身上。」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该怎么戴,然后我朝椅子上无助的身型走去。她一看到我过来,又开始摇头。
「怎么了?绳子不够紧吗?」我问。
这话起了作用,她立刻停下动作,没有再试图阻拦我,我把头盔戴在她的头和脸上。当我这样做时,我注意到头盔的耳朵位置垫了厚厚的衬垫。
所以,当我开始系带子的时候,我问妮妮,
「这就是让你丧失听力的头盔吗?」
她点了点头。
「换句话说,当我说完这些之后,我们这位自愿对象就会变成又聋又哑又瞎的了?」
「是的,」她示意道。
我继续系紧头盔,同时抚平褶皱。头盔做工精美,与佩戴者的头部贴合得像皮肤一样。前面唯一的开口是形状优美的鼻子上的鼻孔,因此佩戴者不会有呼吸困难。颈部向下延伸,形成一个相当高而硬的领子,前部比后部高,让佩戴者可以抬高下巴。
最后,我把系绳拉紧,并将两端打成蝴蝶结。背面的系绳上拉扯,头套仍有大约一英寸的开口,但我认为这是故意的,就像许多紧身胸衣在系带完全拉紧时,也会有轻微的开口一样。
「可以了吗?」我问妮妮。
令我惊讶的是,她摇摇头走了过来。她开始抚平头盔,把头盔紧紧贴在妈妈无助的头上,并一直瞄着系带。她戴着紧身棕色手套的漂亮小手与闪闪发光的黑山羊头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过了一会儿,她一边示意我再次处理系带,一边继续将皮革抚平。
我几次试图阻止她,担心带子会会断掉,或者会给她妈妈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她不听。
当她终于满意地退后一步时,系带已从上到下完全闭合,紧紧绷住的皮革闪着缎子般的光泽。韦韦沉默无助的头几乎就像是一只乌木头像。
有一件事让我有点困惑,那就是在头顶缝了一个金属孔眼。而当妮妮去捆绑材料的地方挑选出一根绳子时,我忽然明白了这根绳子的用途。她拿回来示意我把它绑在韦韦的脚踝上。我照做了。然后她拿起另一端,穿过头顶孔眼,开始拉。我看得出韦韦在反抗,但毫无用处,她的头慢慢地、无助地向后弯,直到我觉得她的脖子一定要断了。妮妮绑紧绳子,这时,如果她妈妈能从眼窝里直视,她直视的不是上方空中,而是会平直望向她背后很远的地方。
妮妮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动作,向后退了一步,假装拍掉戴着手套的手上的灰尘。
我觉得是时候为这件事做出一些贡献了,于是我指着地上打开的箱子建议道:
「留那个空着似乎有点可惜。你觉得我们可以把菲菲塞进去吗?」
妮妮点点头,紧紧地拍着戴着手套的手,表示同意。然后她迅速走到捆绑材料托盘旁,选了一个显然是口塞的东西,它由一条宽皮带组成,大约十八英寸长。皮带中间部分要窄一两英寸,上面系着一个皮蛋,直径约两英寸,长三英寸。
她用哑剧手势向我演示了我要做什么以及她会做什么。(尽管她被迫保持沉默并且完全没有表情,但只要她的手可以动,我发现妮妮就能非常清晰地表达自己。)
于是,我站在门的一侧;而她按完门铃后,悄悄地走到了另一侧。
几秒钟后,我们听到外面传来菲菲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然后门开了。
「小姐你怎!!!」当我悄悄溜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肘并将其扳在她身后时,她只能说出这半句话,她手腕之间的链子绷紧,固定住了她的双手。
妮妮用力将口塞按在菲菲的嘴唇上,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这颗皮蛋太大了,妮妮不得不用力推,才能把它塞进扭动的受害者的牙齿之间。但她还是塞进去了,并迅速将带子拉得尽可能紧,让菲菲的嘴角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菲菲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惊讶、痛苦和兴奋。
在妮妮点头示意下,我把这个挣扎的法国女孩推到放着捆绑材料的桌子上。而我沉默的同伴选了一条长皮带,在菲菲的肘部绕了几圈,尽可能地拉紧。然后她松开了从腕链到项圈的链子,把它从女仆的身体下面穿过,拉起来,绑在她肘部的皮带上。
最后,她拿了一条大约三英寸宽的软带,两端各有一排带孔,绕过菲菲的头,穿过她张开的嘴,并在脑后用带子系紧。这样做的目的是把皮蛋塞得更深,使堵嘴的效果更加明显。菲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泪水,很容易看出她拼命想说话,求她的小主人不要把带子拉得那么紧。但她却无法发出哪怕一丝声音。
捆绑与堵嘴结束后,妮妮向后退了一步,有一会儿,我们看着我们的俘虏在束缚中扭动和翻滚。
然后妮妮示意我把俘虏装进箱子,她去拿点东西。
她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我则全力以赴地开始工作。由于菲菲的体型比妮妮要大一点,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塞进箱。她漂亮的小腿踢动着,开心地白费着力气。我把固定皮带拉得尽可能紧,这样她从臀部以上就无法动弹了。
当我合上盖子时,最后一次久久地看了一眼她那可爱无助的身影、沉默的面孔和意味深长的眼睛,她无声地乞求着解脱。
关上盖子锁上锁,我坐在箱子上面,一边等待妮妮回来,一边欣赏着那扭动的、穿着网眼袜的腿和蹬着漂亮高跟鞋的脚。
【第一部上册·结束】
【版本解说】
《靴妻》有好几个版本的区别,最早Joe Cross试图自己绘制插画,效果不好,然后Klaw找来Eric Stanton完成了画,这一版本是1953年分为两部发行的,标题为《Bound in Leather》,文字也是最完整的,在插图方面,混合了Cross和Stanton的画。淋浴堂翻译的是这个版本,但是参考之后的版本进行了重要的勘误。
1961年这个故事再次出版,分成四卷小册子,标题是《Bondage Enthusiasts Bound in Leather》插画完全采用Stanton的画,文字有删节。
1997年,第三次出版,是一个混合版本,文字用53版,插图混合了Cross的画和Stanton之前未公开的的裸体版。我们可以把这个版本称作“毛版”,相对于其他角色女阴部分有皮革衣服覆盖的“皮版”。
2022年,这个书的第一部,也就是卷一和卷二被重新出版,综合了53和61版的文字,所有的插图用61 Stanton版,而且用现代技术修复过。
【翻译修改解说】
[1] 原文开场在看话剧时,是“我们都在等第一幕幕布再次升起”。这是错的,话剧的幕布升降时有规矩的,一幕之间是不能降幕布的,不可能给特特时间画韦韦的皮靴。淋浴堂对照了61版,把这里改成“我们都在等第一幕开场”。
[2] 初次进罗府,特特和菲菲说话,原文是:“Nicki的声音从在楼上传来:菲菲别调情了,快上来干活儿。”这是一个70年来都没人发现的印刷错误,喊话的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女儿Nicki,而是母亲Vicki。就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印刷错误,整本《靴妻》的真正深意,居然要等到淋浴堂来说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勘误,希望读者特别注意。
喊话的为什么不可能是Nicki?特特跟妮妮根本还没见面,更别说听声音。而且是韦韦说了她要到楼上换衣服,要女仆一会儿上去帮忙。逻辑和上下文都说明,这个地方,应该写成Vicki。
61年版中,这一句被彻底删了,说明Eric Stanton也发现了逻辑矛盾。但是,融入这个故事的他,在这里犹豫了。Stanton其实已经猜出Cross写这个故事的真正深意,但是他不确信,作为画者,不能轻易说出来。很多年后他和皮衣客合作,当年看破但没说破的东西成了他们艺术的一部分。
今天,淋浴堂作为翻译者,想对早已离开人世的Stanton说:你没猜错,是这个意思。不仅仅此处说话的是韦韦而非妮妮,更重要的一点是:妮妮在整整第一部上下卷里,一句话都没说过!
[3] 所以,这个故事暗藏的秘密是什么?
这表明上看,是一个男人遇到有奇怪癖好的女人,跟她回家,遇到她有相同癖好的女儿……
其实,如果你这么理解:所有的剧情如果都是在意淫呢?
男人呢在剧院看到身边女人穿了一双长靴,他盯着靴子幻想——幻想靴子带着自己回家,把另一双靴子介绍给自己,最后靴子变成了女孩,跟自己结婚了。
这就是Cross暗藏的,Stanton猜到了,今天淋浴堂说破的秘密。
[4] 故事标题“bound in leather”有好几层意思。表面看说的是:用皮革捆绑起来,形容母女的癖好。联系剧情,说的是:对皮革的爱好像红绳,为主角和妻子牵线,把缘分捆在一起。
淋浴堂翻译的标题《皮革化妻》,不仅包含所有以上意思,也揭示整个故事的最大秘密和思想精华。这其实是一个更适合东方的故事,中国和日本传统都有物化成人的志怪。
[5] 关于人名。如果理解了“皮革化”精神,就不难明白淋浴堂为何抛弃传统西方人名的音译法。
按照直接翻译,这两个女子都是罗伯茨家的,母亲叫维多利亚,爱称维姬;女儿叫妮可,爱称妮姬。
淋浴堂采用了复古的翻译法,就像傅东华先生把《飘》的主角斯佳丽·奥哈拉翻译成郝思嘉(暗藏谐音:好思家)。韦韦的韦字,其实是去毛处理过的熟兽皮,也就是皮带。而妮这个字,不仅仅是小女孩的意思,它藏着一个可怕的“尸”字。在看过[3]里的解释,再重新体会一下:动物的尸体变成了皮革,皮靴勾引男人到屋里,装在箱子里的另一双皮靴向他走来,打开箱,看到全身都是皮革包裹的女人身形……
这双靴子将给男主角带来怎么样的诡异体验呢?请看第一部下半本。
[ 本帖最后由 淋浴堂 于 2025-3-10 12:01(GMT+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