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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作者:公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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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作者:公主夜未眠

               小家碧玉


作者:公主夜未眠
字数:11万

                第一部

             (1)窥偷情生意念

  江西鹰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过官,轮到他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亲又早亡。
林朝英十一二岁时就和娘舅外出学经济,家里全靠他经商支撑。林朝英十九岁时
娶城东张裁缝的女儿,小名余儿。张氏禀性柔顺,勤俭节家,婚後一年,产下一
女,乳名碧玉。

  林朝英长年为家计奔波,夫妻聚少离多。待林碧玉四五岁,粉雕玉琢的,林
朝英将女儿送到徐秀才开的私塾学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里具是十岁以下的小童,有七八个男童,三四个女童。小童大多
天智未开,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对小童并不严加管束,只教
些启蒙开智。

  小碧玉天性温柔,在学堂里和两个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
课余时他们不过是寻花斗草,说说笑笑。一班男童见何江白白嫩嫩,羞羞怯怯,
甚有女气,不叫他何江,倒称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里开生药铺,比林碧玉年长一岁,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时何江起床小
解,昏昏欲睡的尿完,正想回房,就听到柴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猫身
在窗下偷看,恰是满月,窥得柴房内的动静。生药铺的帮工张二压在母亲的使女
梅香的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儿贴在一块,张二那尘柄插在梅香的缝里,张二
的屁股不停地耸动,梅香咿咿呀呀地叫。何江看得面红耳赤,裤裆里的物事硬挺
挺的,看不多时,射得裤裆湿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後,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著。

  次日起,何江见著梅香未语脸先红,再不肯让梅香服侍。何夫人扭他不过,
笑道:「真真是个『何姑娘』,贫苦人家的孩子想让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
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颠鸾倒凤让何江看了去。

  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学里,恍恍忽忽的,只一人发呆。幸喜徐秀才有事去
丈人家,命众小童回家熟背千字文,明日查考。

  徐秀才一走,众小童嘻哈笑闹,无一刻斯文,这一个跳上凳子怪叫:「人之
初,性本善」;那一个窜上书桌大嚷:「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另一个拿
著戒尺道:「伸出手来,先生要打你,看你还记得住记不住」。一时沸沸扬扬。

  林碧玉见何江怔怔的两眼发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後院等他。

  二人在後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问何江:「何哥哥,你有没有吃过金丝
核桃糕?」她从怀里掏出手帕,里面包著一层草纸,草纸里再包一张油纸,油纸
里放著两块两指宽,四指长的金丝核桃糕。「母亲昨日做的,我留一块给你,一
块给舒姐姐。」

  何江笑道:「林妹妹留著自己吃就好,难为想著了。」

  碧玉也笑:「时常是你和舒姐姐带零嘴来。今日也让我请你们一回。这是不
是先生说的『投桃报李』?」将糕递到他面前。何江拿起一块糕,一分为二,笑
道:「分甘同味。」半块糕递到她嘴边。

  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喂食,林碧玉不以为怪,就著何江的手吃起来。

  正当时,头顶上传来声音:「好不知耻!」

             (2)初试云雨情

  两人吓得忙抬头,瞧见三个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树粗大枝干上,榕树枝繁叶茂,
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著。  这三个同窗比他们大一二岁,为首的生得高
高壮壮,姓沈名玉宏,父亲是名清客,专精吹萧抚琴,吟诗作对和吃喝玩乐,陪
富家游山玩水,寻娼探妓,赚下一份家当;相从的是家里饲种花木的李修李俊两
兄弟。三人淘气非常,领著小童们捉帮结对,踢天弄井,捉蛐蛐,斗蟋蟀,窑红
薯,偷柿子,无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对你侬我侬的小夫妻,躲在
这说体已话儿,吃体已食儿,怎不分我们些?」三人将这两人围在中间。

  只因沈玉宏在父亲书房内偷看了春宫画,又听闲汉们谈些男女勾当,见二人
亲亲热热的,遂起了意,道:「这般地亲爱,何不亲个嘴?」转头对李俊道,
「你抓住碧玉儿,我来抓何姑娘。」一人抓一个,如麻鹰抓小鸡崽。何江林碧玉
素来胆小,遭这惊吓,手足无措。

  此时沈将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说:「你不亲嘴,我就打到你亲。」何江浑
身颤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递眼色与李修,李修捏著何江的脸,把
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凑。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哭,怕引来人,被何江亲个正著;何江是
晓事的,满面通红,要挣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强押著。

  沈玉宏见两人如石化似,好没趣儿,便丢开手,和李修两兄弟呼啸而去。

  剩下两人不尴不尬,林碧玉眼泪流不停,何江软语道:「妹妹放心,今日的
事我决不和人说。」碧玉抽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儿怎的欺负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张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强我和碧玉儿如此,
不知此事是苦也?是乐也?我见张二一脸舒畅,该是乐事。」他偷眼林碧玉,见
她形容虽小,却也肌肤赛雪,意态娇憨,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
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儿。」思罢,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负我们,他教我们做新
游戏。」

  林碧玉呐呐道:「什麽新游戏?这样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强盗』
不是一样凶?」碧玉点头。

  何江拉著碧玉的手,道:「刚刚李哥哥有没抓痛你?」碧玉摇摇头。何江又
用衣袖帮她拭泪,柔声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软不软?」碧玉破涕而笑:「软。」
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迟疑不答。何江诱道:「何哥哥
嘴里还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吗?」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烂的糕点,泪又涌出。
何江哄了又哄才让她止住泪。

  何江引林碧玉出後院,到东邻弃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
书馆太吵闹,搬出家具夥什到别条街巷生活。

  何江骗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林碧玉认真地吃将起来,惹得他
那小尘柄翘起,戳得碧玉说:「哥哥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
妹要不要看看?」解开裤带,教她摸小尘柄。

  林碧玉惊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长在身上的?」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尘
柄,好奇问:「怎的我没有这小棍?」

  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没有?我不信,让我瞧过。」便解下她的裤带,露出
那如唇瓣般的下体,粉嫩可爱,思忤道:「我若插进去不知滋味如何?」遂假意
惊奇道:「妹妹果真没有呢!好奇怪呀!」

  何江蹲下身抚摸那碧玉的私处,又掰开来看,看得他小腹发烫,小阳具蓄势
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唇问:「何哥哥,你在做什麽?」何
江不答,只亲吻她的小穴,伸出舌头舔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痒痒嘛。哥
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邪,叹气道:
「傻妹妹。」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
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

  何江又性起,抱住她亲嘴,舌头乱顶,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
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儿。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来,
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阳具,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
好不好?」

  「为什麽?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

  「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

  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何江喘气道:
「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阴茎。
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
是死也甘愿。」碧玉见他讲得肉麻,笑著张口含入他的阴茎,杏眼内仍一派纯真。
何江按著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阳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
何江爽快无比。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
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将那坚挺的小阴茎插入
林碧玉的小穴。因那阴茎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插了几十
下,便射出精来。

             (3)鸳鸯观鸳鸯

  碧玉叫道:「何哥哥怎麽尿在我里面?」何江紧搂她,甚是肉紧,恨不能挤
进肉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
爱何哥哥呢。」何江又道:「日後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
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
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
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
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
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淫书教小碧玉讲些淫词浪
语。干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
舌,无所不至。

  数来两人贴肉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
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
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後,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
雇长工做些粗活。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
事。

  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风流标致,那物事大,本钱够,常惹得开客栈的妇人或久
旷的寡妇贴钱也要会他一会。他的浑家张氏也有十分颜色,青年夫妇久未相逢,
自然你贪我爱,想碧玉儿年幼,不晓那事,未免失於检点,不避她耳目。

  一日饭後,林朝英抱张余儿上榻,把尺来长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穴内大弄,
抽送几百来下,余儿的骚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谁知房内有对鸳鸯,房外也有对鸳鸯。

  原来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让林碧玉瞧见几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
像我和何哥哥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干这事,虽痒痒的
有些趣味,但并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肉棍怎的那样大,比我的手臂还粗。」
又想:「爹爹娘娘是夫妻,所以干这事,我和何哥哥干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
何不叫何哥哥来望望爹爹娘娘怎样弄,咱们也学起来快活快活。」回到学里,告
诉何江,两人不免兴动,只人多不能做事。

  这日,见父母进房,料他们应是要干事,小跑至何家,偷唤何江出来。回到
林家,两小儿穿房入舍,从东厢房避开下人走到後边,躲在窗下,在窗纸上舐个
洞偷看。

             (4)吹散巫山云

  且见张余儿金莲高翘,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
驴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尽根,操得余儿欢快无比,心肝宝贝老公的乱叫,浪
声不断。

  何江情动不已,抱住小碧玉亲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
和美。何江扯开她的裤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儿,小指勾挑进那小小窄窄的所
在抽送。碧玉儿疼痛难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为何两人交合也有百
来回,碧玉儿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淫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
舔得幼穴内外湿湿润润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皱眉道:「何哥哥怜惜些。」何江轻轻揉弄,再用麽指和食指轻轻捏
掐小穴的双唇,捏得碧玉儿眼含春意,低低娇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裤子,抓
过她的手合握阳物,套弄不已。两人上面口儿相贴,下面互摸私处,各自销魂。

  那何江用唾液润滑碧玉儿的嫩穴,探进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
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见那妙处有条粉红的细缝儿,满是自己的口水,如
上面的唇儿似的一张一合,煞是诱人。何江那话儿顺水儿入将起来,入得她意乱
情迷,嘤嘤娇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极力凑合,狂入不已,碧玉
儿夹紧他的阳具,一吸一吸的,夹得他兴愈发,大声呼快。

  两人你耸我凑,一团火热。

  谁知这时,卧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门口看著两人,脸色铁青,怒道:「你们在做什麽?」

  惊得两人魂飞魄散,面无人色。原来两人情动时,大呼小叫,此系小儿心性。
却惊动了房内的林氏夫妇,细听下疑似女儿与人的交欢声。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来一瞧,见两人下身未著寸缕,气得不得了,指著何江
大骂:「哪来的小乌龟,诱我儿做下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头发,「是谁
教你来败坏我儿?」作势要打。

  「相公,不可!」张余儿也披头散发的出来望,见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
太重,闹出人命,到时难以收拾,及时喝止。「放了他罢,若咱们打了他,闹出
人命来,反不妙了。」

  「打死这小畜生倒干净!」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谁能来讹告我!」又扯
住何江要打。可怜一对小鸳鸯浑身乱颤。

             (5)张氏全佳偶

  张余儿劝道:「此事张扬出去,对我儿百害无一利,日後谁还来娶她。不若
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提亲,待过几年再成亲。也可遮了这丑事。」那男童应是开
生药铺的何厚山的幼子,只得如此才不辱没家门。

  林朝英到底是经商人,权衡利弊,无奈道:「极是。只可如此。」对何江道,
「小畜生,还不滚!等人送你呢!」何江如获大赦,战战兢兢地爬起。林朝英又
道:「小畜生,今日之事对谁都不许说!若听到半点风言风语,拼著官司也要打
杀你!方知我手段!」

  何江不敢言语,挣扎走出林宅。回到家後,一惊一忧一喜,身底子薄,经此
一唬,当晚发起烧来,下不得床,接连几日,全家上下不安,熬油费火的小心看
护,恐成大症候,断了这根苗。何夫人有两个儿子,长子何湛二十八岁,娶了邻
近医馆的胡氏,到中年才得此幼子,爱如珍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正烦恼间,
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提亲。

  何厚山惊疑:「林家女儿才八九岁,其母张氏更听闻姿容不凡,林家可说是
世家,我何家非大富大贵,我儿亦非乘龙,林家何故高眼?」何夫人不以为然:
「林家早没落,现为贩夫,咱家家道殷实,江儿斯文俊秀,聪明伶俐,如何配不
得?」何厚山遂允了媒人,择日下聘。

  却说何江离了林家,林碧玉羞愧交加,泪如雨下,不敢发一言。

  林朝英折下屋边的树枝,待要打,心下又舍不得,叹气道:「如今你被那小
畜生害了,再难寻良缘,事已至此,只怪我照顾不周全,是我误了你。」丢下树
枝,对妻子埋怨道:「你镇日在家怎不知?好不糊涂!」张氏无言以答,亦泪下,
花容如海棠滴露。林朝英长叹一声,跨出二门,往书房而去。

  张氏扶起哭倒在地的女儿,帮她拭泪,道:「那人可是开生药铺的何家的小
儿子?」林碧玉见父亲走出二门,始敢抽泣出声,听母亲问才微微点头。张氏恐
下人午睡起来撞到不雅,扶女儿进房,替她理好衣衫,问道:「他可有破你身子?」
林碧玉掩面而泣。张氏见她泣不成声,到底是嫡亲骨肉,怕她哭伤了身子,搂她
入怀,说道:「你尚稚龄,遭他骗了元红,失了德行,是我不察,如今惟有嫁他
一途。今後莫再去学馆,只在家与我学些针线和琴棋书画,过几天让你爹爹找媒
人去何家提亲。终不失个好结果。」林碧玉羞惭不已。

  次日,张氏嘱仆人顾四去学馆为林碧玉请长假。从此,张氏对女儿严加提防,
轻易不让她出门。

  林朝英放心不下家里,逗留半年余,才收拾行装,和两个男仆买揽货物,准
备起程到扬州一带贩卖。临行时,安排完家头细务,对张氏道:「你我恩爱,奈
何为生计所逼。此一去多则一年,少则明年六月归。趁青春,我多走几趟,积下
些家业,不用苦离别。」言罢,叮嘱林碧玉:「我儿年幼,多和你母亲学些妇德
妇工,方不枉我的怜惜疼爱。」林碧玉道:「女儿谨记於心。」林朝英旋即扬帆
上路。

             (6)为爱女成怨偶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仁宗十年,也是林朝英运到,贩货几年挣得十
几万贯家私,回县里置房买田,开铺子,卖南北杂货,兼林朝英为人和气让利,
邻县的也来此取货,生意如火。乡人看他家业旺,就有两户穷苦的远亲来投靠傍
身,图个温饱。

  其中一户来依傍萧姓庄稼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十六岁,名唤兴哥,脸庞俊俏,
身体黑黑壮壮,性格老实,权充马童,照料马匹;女儿小两岁,叫春兰,有五、
六分姿色,做了林碧玉的贴身丫头。

  当此时,林碧玉十三岁,身形已长成,容颜娇豔,犹胜其母张氏,有倾城之
色。不知多少人眼红何生药的幼子何江,皆说他前世积德,今生得此美妻。

  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向来眼大心高,今成富户,又见女儿美豔有才情,每每
欲悔婚,要另配佳婿,张氏苦劝:「玉姐儿非黄花女子,再配他人,若被察觉,
岂不害了玉姐儿?」林朝英跌足恨骂:「我是作了什麽孽?纵养了好女儿也无用。」
千杀才万杀才的骂何江,渐次怨恨张氏,加上手头多钱钞,寻媒人找了个十六岁
的外宅,是城郊韩豆腐的二女儿,小名爱姐儿,人妖妖娆娆的,林朝英三日倒有
一日在爱姐儿那过。

  初一那日,林碧玉和母亲张氏去寺庙进香还愿,回来後林碧玉夜夜辗转反侧,
难以安眠,神思不属。张氏只道女儿苦夏,上山进香又劳了神,便吩咐厨子备消
暑羹汤。

  哪知是女儿看上了一个人,患上了相思之症。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
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
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
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
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
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
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
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
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
「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
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
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
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
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
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
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
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
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
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
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
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
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
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
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转念又想,「我虽比不上她,但人材也不差,祖
上又是亲戚,偏她会投胎,让我侍候她。」又想,「哥哥那物事大,我是经事的
都难容下。何不使计让哥哥破她的身,看她怎麽清清白白的做小姐?」一小段路,
春兰心思就转了几转。

  这萧家乡间的房屋浅窄,夫妻俩一间房,兄妹俩一间房,两间房间隔的土墙
上尽是细缝。萧氏夫妻做那事时又不避这对兄妹,兄妹俩从小就学了这交尾事,
及大点,兄妹俩样貌长得好,又各和邻家的少年或少女干事,不下百回,只因兄
妹两人做事隐秘,父母和乡人皆不知。来林府後,两人不敢放肆,只偷欢了三两
回,不能尽兴。

  行到林碧玉跟前,抿嘴笑道:「姐儿,你说我哥哥可笑不可笑?」

             (8)兄妹定奸计

  林碧玉脸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为何这般讲?」春兰晓得自
己没猜错,又笑道:「哥哥说姐儿长得天仙似的,见著了都不敢大喘气儿,怕把
姐儿吹飞了。」文才兴哥不过是告诉春兰他放了二两银子在包袱里,嘱她收好。
又道:「他还说……」

  「他还说什麽?」玉姐儿急问道。

  春兰「嗤」地笑了一声,道:「他说的那些混话,我怎好跟姐儿学舌?」春
兰见玉姐儿玉石般的纤手互绞,咬唇不语,知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说若能
和姐儿说说体已话儿,折寿十年也甘愿。」碧玉低头道:「他真如此说?」春兰
笑道:「我骗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爱慕兴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红娘?妹妹决不忘姐姐大
恩。」春兰笑道:「得姐儿青眼,哥哥恁的有福。只盼能为姐儿和哥哥玉成此好
事,方不负有情人。」

  次日,春兰寻空到马厩找兴哥,两人找了个僻静处说话。

  春兰含笑指著兴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气。」兴哥不解,亦笑道:「妹妹
是什麽意思?」春兰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气,又怎能一亲那绝色人儿的芳泽?」
兴哥一头雾水:「哪个绝色人儿?」春兰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让那小东西对
你魂牵梦萦!梦里都喊你的名儿!『兴哥哥』『兴哥哥』的叫,搅得我不得好眠!」

  兴哥想了一回,惊道:「你说的可是玉姐儿?那雏儿恋著我?」

  那兴哥远远的觑过林碧玉几回,暗赞道:「怪不得人人皆言林家女儿是国色,
果名下无虚。」前几日,得以亲近玉姐儿,细看下,只见她冰肌玉骨,身形风流,
弱柳扶风,细腰不盈一握,他情动不已,那阳物不由半硬,只是林朝英治家严谨,
哪敢放肆逾矩!

  今日听妹妹这般说,心道:「那玉样的人儿来俯就我,倘能睡她一睡,便是
死也值得!」遂笑道:「妹妹说笑呢,玉姐儿怎会看上我这等粗人?」

  春兰见四下无人,搓揉兴哥的阴茎,调笑道:「粗人自有粗物呢。」又恨道
:「那玉姐儿是未经事的,你给我狠干她,坏她身子,最好养下哥哥的种,让她
做个下流女子。」兴哥讶道:「妹妹,怎的这样刻毒?林家待我们不薄,衣食无
忧,还能存下钱银,日後出来做些小生意也算自己当家。」春兰道:「待我们不
薄?我们和他们是远亲,却当我们是奴婢使唤,我可不甘心。」兴哥劝道:「妹
妹莫想偏了,林家有此家业也是辛苦得来,他们何曾对我们打骂过?」春兰皱眉
道:「我偏不甘心!你别说你不想和那小东西干事?那娇嫩嫩的花儿你不想折?
你不想,我找别人来破她黄花!」

  兴哥无法,又丢不开碧玉,只好道:「妹妹既有好计,何不为哥哥做成好事?」
春兰方喜:「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9)情浓慰相思

  是夜,月朗星稀。

  春兰支仆妇去睡下,自己在绣房外望风。

  萧兴哥见林碧玉坐在窗前的凉榻上,映著月光,越发娇美,绝色无双,不敢
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儿抬爱,兴哥三生有幸。兴哥是个粗人,只
怕有负姐儿厚爱。」林碧玉见那朝思夜想的人儿立在眼前,几疑在梦里,怕一出
声梦就醒来,惟痴痴看著他,脉脉不能语。

  萧兴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只觉幽香扑鼻,情不能自己,说道:「我爱恋著
玉姐儿,今日能一亲芳泽,便死也甘愿了。」林碧玉靠入他怀中,望著他,用玉
指描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缓缓道:「那日後,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兴哥
见她痴痴的,甚是可怜可爱,抱著碧玉,满怀温香软玉,舌儿钻入她嘴里,两条
舌儿绞在一起。

  两人搂抱相拥躺倒在榻上,兴哥轻声说:「玉妹妹,咱们解开衣裳,搂著一
头睡。让我好好疼你。」兴哥粗长的阳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
用力顶撞,顶得碧玉儿连连娇喘,下面的水儿泊泊地流出来,心道:「他那物事
好大,隔著衣裳都让我差点丢身子,要是能插进我那穴内,我岂不是美死。」於
是道:「任凭哥哥处置。」

  兴哥一层层地剥开她的衣裳,露出那如玉的娇躯,一双乳房坚挺白腻,下面
嫩穴儿光光滑滑湿湿润润的。兴哥埋首在碧玉的胸前,吹气道:「玉妹妹年纪尚
小,怎长了这样大的乳儿?」亲咂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四周打圈,两只带茧的
手揉她娇嫩的玉乳,弄得碧玉乳头翘立,穴内麻麻痒痒,又不好抓他那粗粗硬硬
的东西插入来止痒,只用修长的双腿夹著他的腰磨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
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
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
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
麽指按著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
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
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
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著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
入我那儿的?这怎麽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
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
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
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著那物
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
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著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阴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
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龟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
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龟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
吮著龟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淫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
「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
和著淫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小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
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热又硬
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
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阴茎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著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
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
仍未能尽根,尚余些阴茎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
入佳境,阴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
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
:「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
他的乳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著她的脖子,一
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
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麽?」指著那在穴内磨研的肉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巴。」又指著碧玉儿那小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
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巴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
阴精喷在兴哥的龟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
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麽?」碧玉
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著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
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龟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
著,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著她不作
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鸡巴操我的骚逼。」兴哥亲
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麽?」碧玉忍羞,大
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鸡巴操林碧玉的小骚逼!」

            (11)淫言浪语(2)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
小腹突起兴哥阴茎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著她的小腹,越发狠
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阴
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
怜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
要被你奸死了。」

  兴哥搂著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
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
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骚
穴!你的小骚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
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胸腔要把他推开,下
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著月光看到兴哥的大肉棒进出
自己小小的阴户,和著淫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
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麽?」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我爱
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的穴!」

  兴哥道:「我操烂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兴哥哥,用力,快点,操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淫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
粉面红透,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
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来,又抽几下,把龟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
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阴精也洒向兴哥的龟头,兴哥好不有趣。淫水混著
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
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
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
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
:「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
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
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
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春兰想著,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著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
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
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
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
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
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
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著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
「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
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
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
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
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
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
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
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
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夥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
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
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
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乳,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
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屌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
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屌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著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
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
贱人在假山後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操她的骚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
兰破啼而笑,又忧道:「现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过不了多久就见肚了,怎麽是好?」

  旺儿笑道:「我求了大爷就成了。」

  春兰道:「大爷肯许?」

  旺儿又笑道:「大爷往日对我极好,只要求他定会许的。说起大爷,有件好
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爷过後夸你长得好呢。」

  春兰计上心来,道:「旺儿,你是想和我长厮守还是短厮守?」

  旺儿道:「长厮守怎讲?短厮守又怎讲?」春兰道:「长厮守是求大爷将我
配与你,两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为我和大爷牵线,趁肚子未
大,屈大爷吃这个死猫,立我做妾,只作大爷的孩儿养,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时
林家的家业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这叫做一时的短厮守,一辈子的长厮守。」

  旺儿低头不语,春兰眼圈儿又红了,道:「不管长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
身上,我只不想我们生个孩儿出来,他也一辈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盖脸
而哭。

  旺儿道:「我自然是愿意长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著你。」

  却说林朝英养的外宅韩爱姐近日卧病在床,林朝英怕过了病气搬回家里。夜
间欲和张氏干那事,张氏常推病,百般扭拧,在床上僵尸般,林朝英直呼丧气,
再不往张氏房中。壮年男子性欲如火,见春兰有几分姿色,有些韩爱姐的品格儿,
故上了心,碍著春兰是爱女的贴身丫环,恐女儿知道了不好看,随口和旺儿说几
句闲话便作罢。哪知旺儿和春兰说了,使得生出风波来。

  旺儿和林朝英说春兰穴内有异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绵。林朝英无可无不可,
笑道:「那可真要见识见识。」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穴内空荡荡的,我是
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穴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春兰
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春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林朝
英大笑道:「第二遭已这般宽大,真难得。不晓得的还道你生过私孩子了呢。」
春兰气结。

  春兰向来气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从桌屉子拿出二两多重的银子,说道:「这银子给你买些好衣裳穿。」
春兰假意笑道:「谢谢大爷,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儿半夜醒来找不著我。」穿戴
整齐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让玉姐儿晓得。好生侍候著,有你好处的。」

           (14)春兰逞奇策(1)

  过了几日,林朝英监督夥计们搬完货,想起春兰的妙处,教旺儿让她晚上来
书房。

  春兰想了想,道:「你跟大爷说,姐儿怕黑离不了我。上回姐儿半夜要茶不
见人,要是照实讲给大爷听,又怕他以为我拿乔。反正姐儿夜里睡得沈,我又睡
在外边的榻上,你可令大爷来绣房偷一偷我,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旺儿答应
而去。

  话说林朝英进了屋里,脱了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亲
春兰的唇儿,只觉入口芬芳,想道:「春兰那小妮子怎的那麽香,上回似乎不是
这般香。」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
高挺丰满的玉乳贴著他的胸,心道:「好一双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
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
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
时剃了阴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
英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
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著她,一手握那大大
长长的阳具对准小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
大的龟头,穴肉就将他的龟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
穴内怎的这麽紧?」林朝英奋力一挺,已到底,阳具仍未入尽,抵著花心。她轻
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龟头。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
见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
此狭小紧凑的小穴,纵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
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著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肉棒,
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
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压著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内。林朝英紧紧搂著她睡
了会儿,趁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
亲林朝英,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著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著头。林
碧玉想道:「瞧这光景,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著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
便剥她罗衫。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乳头,她
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著
自己的粗大阴茎,一颠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阴户,
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唇。

           (15)春兰逞奇策(2)

  她扶著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龟头磨研自己的珍
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著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阴茎流下
来,淋湿林朝英的阴茎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
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阴茎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
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著她的小
蛮腰著力套弄著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
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
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著她,舌头伸入她的口
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於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

  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
什麽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
样地讥笑我。」後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
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後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不
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
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大
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
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後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於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
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
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
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
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
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战(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
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阴中又涨大几
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
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阴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
的流泪了?」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
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
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
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著。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
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
遂提著那壮大的阴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
儿抱著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
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著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
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
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
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龟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
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著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著被子
拭擦那尘柄。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
出丁香,沿龟头百般摩荡。

           (17)父女大作战(2)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阴茎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将碧玉儿小
小的嘴儿塞得满满当当,余大段阴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龟头,纤纤玉指揉著他的子孙袋。
林朝英再当不过,捧著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阴茎在小嘴进出,
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
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
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
到如斯田地。」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麽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
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阴户上,她带
著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後分开她雪白的玉
腿,尘柄往里一入,发力抽插,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儿的腰越
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
她的小穴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著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
妙的身儿乱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
热紧实,使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
软绵绵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
林碧玉淫水狂流,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龟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
了几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净两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往书房去。

  话说林朝英有个雇工叫赵大有,一脸横相,很有气力,林朝英雇他做了个护
院,因是娘舅荐来的,对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个小厮来儿诬萧兴哥和萧春兰偷卖家主财物,念在是亲戚,并未报
官,只将萧家一家赶出家门便罢。萧兴哥和春兰自知事发,况又是做成的圈套,
哪里能辩?林朝英又递一大笔银子给赵大有,让他雇两三个要钱不要命的蛮夫,
装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处杀了他们了事。

  且说萧兴哥和萧春兰被赶出去那天,林碧玉一丝风声不闻,直至吃午饭时,
林朝英闲闲地道:「日後由小丫头四儿服侍你。」

  林碧玉犹不知,道:「有春兰姐姐一人便够了,爹爹莫要为孩儿操心。」

  林朝英听不得女儿说个「操」字,想起那两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骚达达的样子,
遂道:「春兰两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听了这话,心里火急火燎,当著父
亲面又不好问缘由。母亲张氏在旁见林碧玉一脸惊惶,神色不安,以为是舍不得
春兰,便道:「他们把你爹爹的两件值钱的古董儿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
去寻时被来儿看见报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爹爹,春
兰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决不会做这种事,恳请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汉子,道:「此事我已决定,你无谓多说。」离席而
走,径自往外宅韩爱姐那去。

           (18)风起六平庵(1)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
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
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
「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点风
寒就乔张作致,费了许多银两。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
狸做私体己罢. 」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日,见女儿只流泪不说话,哄又不听,遂
没了主意。

  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
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爱,现在却与兴哥分离,除非死了,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
罢了;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情,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日的疼爱?又想自己做
下这等丑事,被兴哥干得魂飞九天,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也辜负了何江哥哥,
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妇儿?

  林碧玉思来想去,没个算计,内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亲苦劝不下,便疑惑起来,想道:「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怎地这样舍不得?」
只想不到女儿又犯下了那事。喊来顾四家的媳妇道:「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就
说明日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日,和姐儿散散闷。」顾四家的答应而去。
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

  张氏哄女儿喝了些肉汤,自己吃了些饭,在女儿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过早饭,母女二人坐轿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细雨,
渐渐大起来,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轿帘,望着帘外的雨,泪又止不住的流,好不凄楚,心道:「天
亦怜我,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 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
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小丫头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哀声叹声的,
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便放下轿帘道:「姐儿,雨恁的大了,合了轿
帘罢. 仔细着凉。」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

  也是合当有事,这一开轿帘,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

  这少年子弟,姓陆名敏,家中甚有钱银,是个大富之家,连林朝英也要仰其
鼻息。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马都尉的三女儿,陆敏也算是王脉的旁支。因陆夫人
只生他一个,又长得俊俏,得人疼,越发宠他,陆老爷不敢十分管教他,给他娶
了知府的小女儿陈真珠。陆敏更像个没笼头的马,专与些浪荡子弟往来,勾他吃
喝嫖无所不至。

           (19)风起六平庵(2)

  这日,陆敏约一班常来往的子弟带了几个妓女上山游玩,天却下起雨来,一
班人急急奔至凉亭内躲雨。陆敏忽然抬头,看见轿内有个美人儿揭开轿帘儿,那
女子生得甚是娇艳,笔墨形容不出的美丽。

  陆敏的魂儿早被她摄了去,身子酥软了半边,目不转睛地看,轿子过去了,
还回不过神,肚里寻思道:「世间居然有此绝色,倘能偷她一回,不枉在世为人。
只不知是谁家养的好女儿?」

  那班子弟和妓女早打闹成一团,拉衣扯裳的,没看到轿内的美人儿。

  陆敏无心欢笑,呆想不已,只在心里捉摸。还是一旁的沈玉宏精乖,见陆敏
这副光景,道:「兄台为何不乐?来时不是这般的?」沈玉宏今时已十六岁,生
得高高大大,丰神俊秀,自小和陆敏交好。父亲老白相的本事皆学会,言辞敏捷,
吹拉弹唱无所不精,只随陆敏吃喝耍乐,拉弓射箭,眠花宿柳的虚度岁月。

  陆敏支支吾吾不答。

  众人道:「小爷如此不乐,必是有事了,何不说出来,让我们帮衬解忧?」
个个前来相劝,陆敏只推突下了豪雨,败了兴致。众人不好相强。陆敏见轿儿往
山上去,料着定是哪家家眷到六平庵上香,只盼雨快停,前去打听清楚。

  雨刚稍歇,陆敏即起身。众人踩着稀湿的石阶,一路冒着毛毛小雨上山来。
一群人哄哄闹闹的进庵。

  这日不是初一或十五,庵内除了林家外没有别的香客。陆敏四下张望,不见
佳人,只见两顶轿儿甚是眼熟,心下安了一半;听到轿夫闲聊得知是城内做买卖
的林家的女儿,要来庵里散心几日时,遂复开笑颜,想道:「闻知林家养了个倾
国倾城的女儿,我只不信,今日匆匆一瞥,始知所闻不谬。」又蹬足想道:「以
前问过玉宏,林家的女儿果真如所传的那样貌美。玉宏只言同窗时她形容尚小。
哪知是这样的可人儿,可恨是订了亲的,不然娶来做个小星,今生便足矣。」

  因与沈玉宏亲厚,叫小厮墨香招来沈玉宏,见四下无人,道:「贤弟,我存
了件心事在心里,望你能分忧. 」沈玉宏答:「愿闻其详。」陆敏道:「实不相
瞒,我看上了林家的女儿。」沈玉宏是个话头醒尾的聪明人,笑道:「可是来时
窥见了林家的女儿。」陆敏点头. 沈玉宏沈思道:「那先打发跟来的人回去,免
得人多眼杂,只余你和我两人,再留个小厮即可。我们商议后,再做道理。」两
人寻了个由头打发跟随的人下山。

  此时庵里的师太知陆敏是富家子弟,又是来惯了的,已安排下好住处,请他
入住。

  陆敏住的净室正墙上挂了一幅字画,一张小桌上放着棋坪,两边放了两张小
椅,窗边的酸枝小几上放了个插花的瓷瓶。

           (20)风起六平庵(3)

  傍晚时分,林碧玉沐浴后陪母亲用晚饭。张氏见女儿虽没情没绪的,倒比在
家时要好些,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径往佛堂去念经祈福。

  林碧玉回房翻了会儿书,发了下子呆,便觉睡意袭来,唤了几声四儿,无人
应答,只得胡乱除了外裳睡下。

  半梦半醒间,有双手臂抱着自己,林碧玉还疑在梦中,四周漆黑一团,窗外
传来虫鸣,感觉那手臂粗壮,一手抱她的双腿,一手抱着她的背。林碧玉惊慌起
来,叫道:「四儿!四儿!!」那人把她放回床上,捂着她的嘴,道:「嘘,别
叫。」林碧玉更害怕,手脚并施地踢打那个人。那人轻轻地压住她的手脚,道:
「别闹了,跟我走。」声音压得很低沈。

  林碧玉慢慢不再挣扎,那人放开捂住她嘴的手,但仍压着她的手脚. 碧玉泣
道:「哥哥,可是你吗?是你吗?」

  那人见她说话蹊跷,「嗯」了一声。

  碧玉又道:「哥哥,你好狠的心,走的时候也不找人通个信儿,害我切切念
心。」

  那人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事情的七八分,更不好作声,放开她的手脚. 碧
玉一心挂念情郎,如何存心分辨,满心的欢喜地扑到那人怀中,靠在他胸膛道:
「玉儿的一片心只在哥哥身上,哥哥莫要负心。」

  那人迟疑了会,方搂着她,又「嗯」的应了声。

  碧玉儿勾下那人的颈儿,度口上去亲嘴儿,舌儿也伸到他嘴里,整个人挂在
他身上,恨不能融入他体内,和他化做一处。

  碧玉解开那人的衣裳,小巧的嘴儿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一路道:「哥
哥,哥哥,玉儿不能没有你。」亲亲咬咬他的胸膛,扯去自己的小衣,柔软的乳
儿喂到他嘴里. 那人衔着林碧玉的乳儿,轻咂了几下,手抚着她的乳峰,低声道
:「你跟我走罢. 」碧玉道:「那我们去哪儿?」

  那人道:「只要离了这里,我会找个地方安置你的。」

  碧玉惊道:「离了这里?」自己恨不得立刻离了这里,和兴哥双宿双栖;可
转念又思及父母往日的好,将自己抚养成人,想父母只得这点骨血,待自己如掌
上明珠,若和兴哥淫奔,他们必寝食难安,着急寻找这不孝的女儿。纵与兴哥哥
和和美美,亦含恨一世。遂哭道:「哥哥,今生是不能的了,我不能丢下爹爹和
娘娘。」珠泪流满面,伏在那人的胸前嘤嘤地哭起来。

  那人惟有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碧玉颤声道:「只要哥哥心中有我,一辈子不忘记我,玉儿今生也不忘记哥
哥,只爱哥哥一人。」瘫倒在那人怀里,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疯狂地吮咬,
吮遍他半个身子。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23 01: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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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自此长别离(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
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
完後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麽好吃的。」两只手儿
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
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
「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
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
了亲,我还有什麽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著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
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
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著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
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
说著,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
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著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
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
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
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著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
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著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
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
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
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著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
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
「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
卖弄风情给人奸淫,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插!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
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42)剪不断理更乱(1)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
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著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著那贼种,怨恨我拆
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爱著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
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
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
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
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
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著那贼种来谋我!」
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著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
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
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後,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
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
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
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著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後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著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
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
林碧玉的纤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夹著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
道:「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阳物
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
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
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
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43)剪不断理更乱(2)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
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
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著,一手握住她一只
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著我
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
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
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
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
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著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
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著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
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
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
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
:「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
著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
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
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
「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著那小腰儿浪
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
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
阴精。

           (44)剪不断理更乱(3)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
粗大阳具在那泄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
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
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著粉脸布了几口气与
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
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著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著他
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著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
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
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著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著大肉棒要将它
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
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
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
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
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
了那晚我什麽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麽父亲?」发狠大弄,大
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
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
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
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
也落了个『淫』字,日後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
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於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
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
睡。

           (45)剪不断理更乱(4)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
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後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
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著回闺房,点了灯细
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
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著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
:「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著醋意才
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著,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
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
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
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著那伤处,疼痛难忍,
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
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
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
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著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後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
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
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於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
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
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
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
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著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
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
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
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
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
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

           (46)剪不断理更乱(5)

  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
会动了禽兽心肠去肏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
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
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
不去小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肏那小娼妇,恨不
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屄里了,怎的会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
「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
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
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越想
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豔句的曲儿,我
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婊子伎俩。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
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
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

  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照脸上打了个巴掌,哭著骂道:「你可知
你做错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见母亲打得一边嫩脸火辣,如何敢言语,羞得泪落不已。

  张氏心里更认定了九分,指著她骂道:「不要脸的浪货,爬上自己爹爹的床,
做这些没廉耻的事!」扯开她上身的衣裳,现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儿,如玉的肌
肤上有几点青青红红瘢痕,张氏气得两眼发黑,又打了林碧玉两个嘴巴子。

  林碧玉羞惭无言,顺手拿起把裁纸刀往喉咙里就戳,张氏著了慌,赶紧夺了
下来,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揽著她的身儿放声大哭。

  张氏见爱女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一心要寻死,不敢再打骂她,便疑心
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儿,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没廉耻的乌龟王八爹缠著你!
我是气极了才错打了你!」

  林碧玉当不得母亲这样自责,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错认,怎麽二度春
风,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书房私会,一一供出,只隐去萧兴哥和何江
的事。

  张氏先是哭著听,听到後来也不哭了,整个人怔怔的,满脸紫涨不发一语。

  林碧玉见她这样儿,怕得不知怎样,搂抱著张氏,哭著道:「娘娘打我骂我
都可以,不要不说话儿。」张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
益发没主意,蜷在她怀里抽泣。

           (47)剪不断理更乱(6)

  一时,顾四家的媳妇回来复命,见房门在内闩住,还闻到玉姐儿嘤嘤地哭,
唤了几声无人答应,待要不理,只怕大爷日後追究起来要担干系,想罢便急急差
人去寻大爷回来,自己在门房等著。

  许久大爷方回,顾四家的媳妇见有人在侧,箭步上前,因小声说道:「姐儿
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声,遣开旺儿,阔步往内院走去。

  到了房门前,林朝英嘱咐顾四家的媳妇在门外候著,不让其他人靠近。

  顾四家的媳妇时而听到大爷说道:「你不要发痴!」时而听到大娘哭道:
「你这个没廉耻的乌龟!该杀的禽兽!好好的浪日子不过……」时而听到姐儿呜
呜咽咽地哭道:「是我没品行惹出祸来……」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语。

  听得顾四家的媳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儿那些话倒是一言不假,大爷
和姐儿做出事来了,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张氏缠绵病榻,彻夜不寝,昏沈沈的,人也糊涂了,林碧玉寸步
不离的服侍著。

  张氏糊涂的时候药也不喝,林碧玉略劝几句,便热滚滚的药汤泼了她一身,
林碧玉也不吭声叫痛,也不换衣裳,只苦劝娘娘吃药,娘娘千婊子万烂货的骂个
不停口,碧玉儿要是滴泪,张氏更抓著手边伏手的东西砸她;清醒的时候母女相
对而泣,哭得难分难解,张氏搂著碧玉儿「儿呀,肉呀」地叫;有时赤身露体的
手舞足蹈,喊道:「长相思,摧心肝……。」有时浓妆豔抹,描眉画目,拉著顾
四家的媳妇问道:「相公,你还爱我不爱?」

  林朝英莫想近张氏的身,一过来张氏就挣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骂他禽兽畜
生,请些大夫来看也全不济事,开出来的药汤如淋在石上般没些功用。张氏的娘
家也来看过,因长年靠林朝英养活,也不敢多嘴说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朝英再恩威并施也不管用,这种事最易传扬开
来,不多时,城中的人都晓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净,林家大娘已经气得疯了。

  往时陆敏小官人几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听闻这丑事後也不上
门了,不但派下人来取回求亲贴,且陆家的采买不再经林朝英铺子的手;一沈百
踩,城里的老实生意人背後指指点点林朝英,不和他往来。

  货船送来的时鲜货品过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
卖货,哪曾得空回家里。

  一个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无力,胸口作闷,呕吐泛酸,吃什麽都
说有股气味,茶饭才到口就作呕。

  顾四家的媳妇是个懂事的,见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无常;大爷近日不在
家,且又是大老爷们;那玉姐儿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气,少不得揽事上身,细细
的问她几时停经,几时身重,几时作酸。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连顾四也不敢告
诉,忙悄悄儿地让顾四找大爷。

           (48)剪不断理更乱(7)

  林朝英见找得蹊跷,将事由一一交付顾四去办,星夜从邻县赶回来。

  二更天时方到家,先到张氏的房里看视,张氏犹在乱喊闹,望见林朝英进房
更要打要杀,顾四家的媳妇和林碧玉拦著她百般哄劝,千般劝慰。林朝英无奈之
下只得退到门外。

  忙乱至三更天,张氏迷迷糊糊睡去,顾四家的媳妇这才脱身出来和林朝英说
了原故。

  林朝英听了,那容长脸儿变了颜色,半晌说不出话。

  顾四家的媳妇瞧著这个样儿反不好就走,许久,听到大爷长叹一口气,道:
「这可怎麽是好?」顾四家的媳妇见问,低头道:「依我的短见,可是留不得的,
没的应了那起人的嘴,闹得通县都知。」抬头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爷也该
顾念顾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儿年纪又小,大爷该赶紧找个人家把姐儿嫁
了是正经。若不如此,日久天长,不单大爷大娘做不成人,连姐儿也过不了人世,
到时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舍不得爱
女,现又听顾家的媳妇这般讲,想了一想,道:「这事须办得隐秘些。」顾四家
的媳妇答应。

  次日,顾四家的媳妇拿了药汤让林碧玉服用,一连几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
依然没有动静,身子倒弱了下来,走路如弱柳扶风,说不到几句话就气喘。吓得
顾四家的媳妇不好再叫她吃药,遂亶告与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愿打下这孽
胎,听她如是说,还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气。林碧玉懂什麽事,见张氏没了心
性,又见林朝英温柔怜惜,哪会不听任他摆弄?

  过了两三个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越发的不敢步出张氏的卧房
;张氏渐次糊涂,日日打骂林碧玉,开口「烂娼」,闭口「骚货」地骂,掐得林
碧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林朝英为生计在外奔波,也难顾及她们。

  而当初来依附林家的仆役们见家主和得力的仆从不在,将家当夥什偷的偷,
卖的卖,把个林家淘得剩个空壳,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两个可共患难的。
等林朝英得信回来,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张氏房里的东西,真个是树倒猢狲
散。

  此时林碧玉临盆待生,为避耳目顾四家的媳妇只得权充接生婆,那男婴对外
只说是张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个个伸舌嘲笑,做成歪诗来争相传诵。

           (49)愿作连理枝(1)

  谁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婴未满百日,便红鸾星动,忽有个尊贵之人托了姓姜的
媒婆上门来提亲,要娶林碧玉为继室。

  说起那人,众人伸出舌头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赵单讳一字名荣,年已
三十六岁,是个富贵闲王爷,陆敏小官人的远房表叔。那赵荣长得仪表非凡,风
流倜傥,身段极是魁梧潇洒,三十一岁时殁了王妃。你道他为何拖到至今仍未续
弦?况还是要续个风评不好的小商贾之女?

  原来这赵荣十岁上下没了父亲,袭了王爷世衔,只懂每日吃喝玩乐高乐不了,
赵王妃哪勒得住他,哭骂他一阵就好一阵,好在他天性聪敏,做得好文章,写得
好诗,练了一身好武艺,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岁时给他娶了大他两岁的冯将
军的曾孙女儿,婚後两年,赵王妃殁了。那赵荣更无人管教,终日胡天胡地。

  那冯王妃给赵荣王爷生了两子一女,大女儿小名叫秀香,大儿子叫赵槿,小
儿子叫赵榛。女儿秀香姿容十分豔丽妩媚,性情却娇蛮任性,长到十四五岁时仍
缠著要和赵荣同睡,摆出种种娇态引他做事;赵荣本是无些廉耻道德的人,差不
多有点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亲,他总要想办法弄上手尝一尝,现送到口的
娇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颤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
赵荣,独沾雨露,非但不让姬妾们近他的身,更任意罚跪鞭挞她们,还对生母冯
王妃指桑骂槐,把个冯王妃活活给气死。

  後来赵荣王爷见闹得不像话,把她嫁给新放的状元郎孟先华为妻。孟先华虽
耳闻她和她的爹赵王爷有首尾,但能被招为其婿真是几生修来,於前途官声是有
大大的益处,忙答应下来,择吉日迎娶,不久就携妻子上任去了。

  没了女儿秀香纠缠,赵荣王爷又娶了两房姬妾,两个儿子学业长进了些,倒
其乐也融融。

  前些时日,林家父女乱伦的龌龊事传得沸沸扬扬,碰巧赴宴时又听表侄陆敏
醉後呓语林家女儿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动了心思。
隔不了几日,遂让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传出,城内皆哗然。那些平头百姓固然不敢开明言论赵荣王爷的往事,
惟暗讽林家以喻赵家。

  林朝英此时虽不欲攀龙附凤,也不得不应承这婚事,赵王爷立马送了重重的
聘礼过门,过完八字即约了出嫁日。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
天,只得将婚事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
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
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愿作连理枝(2)

  两人夜夜绸缪,无所不干,可恨欢娱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亲的队
伍蜿蜒了几条街,鼓乐喧天,好不热闹。

  拜完堂揭开珊瑚珠串头面,诸人一看,实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间难寻,
无一啧啧称赞。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见灯烛交映,金碧辉煌,登时好生局促,低首
视胸,暗道:「此生纵是富贵荣华,亦难如愿;那富贵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
此处,自知难以回头,恨命不绝。

  一时,那赵荣王爷进来,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礼,王爷扶住她,朗笑道:
「勿用多礼。」让众人退下。

  赵荣将林碧玉搂抱入怀中,道:「我自忤风流王爷,也未见过像王妃这般貌
美之人。之前听人讲还嗤之以鼻,道那些乡野村老识甚佳人,略平头整脸些就称
天仙了。今日一见,莫说整个洲,只怕後宫里也无几个美似你的。」说罢,捧著
她的螓首接唇戏舌。

  林碧玉无奈,只得勉强附和;赵荣是个惯家,见她娇喘微微,慢慢腾出手,
解开衣裙,将她脱个精光,轻抚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笑道:
「单看这身段就让我神魂无主了。」捻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儿,亲道:「这样圆大
的乳儿倒像是生过孩子的。」一头说,一头含著乳头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听了,又惊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赵荣。

  赵荣咂了一阵,见林碧玉浑身僵直,双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
不要作兴学那些没见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样儿。」拉开她的青葱玉手,亲了一
会,赞不绝口。

  少顷,赵荣用舌头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觉入口
清香无比,更觉可爱,探手到她的阴户抚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挡住那儿,哀告
道:「王爷莫要莽撞。」那娇怯的身儿左右闪躲。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
不欢喜。」正声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
到穴内,笑道:「唔,这穴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
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著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
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
的好王妃。」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
流出水儿来。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
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
又长。原来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
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
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51)愿作连理枝(3)

  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
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
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
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
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著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
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
手止著赵荣的阳具,

  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
「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
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著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
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
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
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豔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
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
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
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
可著力些。」说罢,玉腿蔓缠著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
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
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著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
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著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著林碧玉亲嘴,道:
「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
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
出了冷汗。

           (52)愿作连理枝(4)

  哪里料到,赵荣听了,搂得她紧紧的,一张薄唇罩在香唇上,辗转吸吮那丁
香小舌,良久才放开,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声爹爹,再叫我一声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赵荣,也不敢作声。

  赵荣定住她的粉脸,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这样赤条条把你丢出门外让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长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脸给他掐得生疼,犹犹豫豫地颤声
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泪意,溢出眶外。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著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
「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
往下压,龟头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
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
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
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
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著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
抱起柔若无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著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
我们再弄过。」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
去玩弄,见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
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
扑扑地跳,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
儿说说话罢。」

  赵荣搂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
肯饶你。」握著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
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著,斜睨她不知所措
的小脸。

           (53)愿作连理枝(5)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著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著
龟头,刮得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
快点,用力点!」套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著,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
的小穴,碾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液,两人喘息
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著,疯狂吮咂,赵荣把林
碧玉抱起,压在自己身上,扶著阳具插入潮湿的阴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
内盈盈实实,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著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
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
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
上,扳住那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林碧玉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
声不绝,遍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阴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醒,赵荣阳具一涨,那滚烫烫的阳精泄入她的小
穴里,射得穴内一阵阵热暖,手儿紧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过去。

  赵荣抽出阳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个时辰,林碧玉便给赵荣推醒,道:「莫睡了,儿子和媳妇来和
你请早安来了。」慢启秋波,见他已穿戴齐整,身後站著个高挑身材,容长脸儿,
年约二九的侍女。

  把个林碧玉羞得面红耳赤,无地容身,几乎哭将出来,偏力倦身慵,四肢无
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声道:「王爷,扶一下妾身。」

  赵荣王爷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个伶俐的,招手让立在身後的三个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
人手拿松石绿嵌金线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无声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
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还阳(1)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
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豔,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著几个
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著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
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
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
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
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
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娇,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
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
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
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
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
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
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污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性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
:「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後养出个儿子
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
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著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
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
「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奶子,道
:「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著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55)隔世又还阳(2)

  当日,鲜鸡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液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
插着金枝玉叶,鼎炉焚着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
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
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
果是鸡犬升天。」

  一时觥筹交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
炮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着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
房内将歇着。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炮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
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
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
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
呆看了一回,看着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
头,趿着双鸦头玉色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
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着进书房,伺候着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着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着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着,
拖着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
别几日,不至于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
隔天涯。

  想着,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
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
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
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儿,
他操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操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
我被他操过穴?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操我。」说着,哭成
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
『操』字,贪好听来着?」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着?我又不对别的人说,
我只对爹爹说来着。」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着她,用指头划着那粉嫩
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
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56)隔世又还阳(3)

  林碧玉道:「他怎么样与咱们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
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么都会想
起你,做什么都会想和你一起,……」说着,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
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
能再见。你再肏肏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着她,道:「我不是不愿肏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
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
「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肏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肏得她哗哗浪叫。
如今你是爱着那浪淫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
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没男
人肏,浪着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肏!我嫁了个大鸡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鸡巴来肏
我!王爷那鸡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时候,肏得我
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着!」

  想起自己日日想着他,他却肏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
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
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着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干醋儿,我不
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
人就肏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么『霜儿』、
『雪儿』的浪着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么好货来着?浪着
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着我……」把自己惹的
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着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
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于一处,嘴儿对着,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后拉下些,
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阴茎对准小穴用力插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
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
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
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
道:「你就是这样干肏着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
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
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
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
还恋着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57)隔世又还阳(4)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
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
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着她慢条斯
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
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着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
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
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
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着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
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
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着
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着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
水儿融于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
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着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着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脧见暗黑的墙角站着个身着华服的高大男
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
:「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
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
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着,那赵荣近前来,道:「那么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
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
着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
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
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
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
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
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
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着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么?我又没说要你们
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着他,
一手拉着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
你这般没魂似的趿着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着你们肏得着实有
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
是心虚不好作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2-21 11: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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