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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无能的丈夫】(更新至第三十三章)作者:zzs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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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爱的奉献

  时间飞逝,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

  我站在窗前,向外望去,漆黑夜晚被大街上零星几辆像似急着往家赶的汽车
灯光花乱。五月里的夜,既没有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浮躁与慵懒。
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束管。

  我又惆怅又心酸,脑海里总是在思念,思念远方的娟,她此时是不是已经入
眠?是独自一人?还是跟别人同衾共眠?

  我被派(其实是我主动要求)到这个远离T市二百公里外的山区已二十多天
了。公司承揽下贯通山区的高速公路施工建设项目,我负责公司与二级承包商的
协调工作。

  「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实施的很成功,就在这一年多,十五六个月当中,
原本美丽的娟子更加光彩照人了。她脸色愈加红润,肌肤愈有光泽,神采奕奕,
时常哼着一些流行歌曲显得非常开心。我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二宝给予
她的食物使她解脱饥饿,得益于二宝给予她的性满足使她心情舒畅。虽然,我内
心有几丝酸楚,但是,为了我和娟子的婚姻,为了娟子性福,我无怨无悔,并且
仍将加大力度。

  只要是单位出差,我都主动请缨。公司里的员工都不愿意离家时间过长,而
我却乐意主动担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工作能力渐渐凸显,黄总也很欣赏我
的才能,现已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的业务骨干,又给我加了薪,还把一些重
要的工作分给我做。

  华哥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偷偷地问我,干吗这么拼命,要我悠着点。

  我却嘿嘿一笑了之。

  娟子很纳闷,也曾质疑过。都被我以努力工作,好好表现,多多挣钱,为了
她,为了这个家等话糊弄过去。

  就在我告诉娟子要「去」出差的第二天(腊月二十八)夜晚,暴雪还真的降
临。电视上新闻报道,H省北部(L县所在地区)降下罕见的大暴雪,暴雪致使
道路被封,通讯中断。

  我想了想,为了谎言真真实,不能打电话。于是给娟子发了条短信:L县下
大暴雪了,我很安全,勿念。信号时断时续,只能发短信。大雪封山,遗憾春节
长假不能与娟一起共度,因L县只要下雪就是雪灾,经常发生大雪封路通讯中断,
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这次暴雪很大,估计半个月后道路才能恢复通行。爱你的
大牛。

  我发完短信关机后,T市也飘下雪花。

  我想今晚,娟子跟二宝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于是,我在晚上十点左右,偷偷
地潜回我家的楼下。我看到二宝的车,看来我猜对了。抬头望卧室那扇熟悉的窗
户,依稀发现屋里面亮着灯。那晚,宁静的夜里,雪纷纷扬扬的从夜空中坠落,
路灯微弱的光线射在铺满积雪的道路上越发刺眼,直到屋里的灯熄灭,我才离开。

  连着几天我都这样,可始终没再看见二宝的汽车,卧室那扇窗就再也没亮过。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心态扭曲了,是不是变态了?

  我惆怅至极,坐在监视屏前,眼前的屏幕上都是黑灰色的雪花点在闪烁。可
能因为春节的缘故,住宿的客人没有几个,再说,能有资格在富豪大酒店最上面
两层住宿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从初一到十五间,监视屏只启动
过两次,但房间里并没出现激情场面。

  无聊至极的我,曾想查看过去的录像,发现录像资料已被华哥移除。

  电视里的节目都喜迎春节一类的娱乐节目,没什么意思。关注天气预报是我
每天的必修课,尤其是从未去过的H省的雪灾情况。

  后来,我没再去楼下蹲守,白天除了上网看电视就是睡觉,晚上,盯着监视
屏胡思乱想。猜想着娟子此时在哪里?在家?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年三十和大年
初一应该都在刘叔叔家度过吧?二宝初二应该携吴芳和孩子回他丈人家吧?二宝
的丈人早就调到北京了,好像是个很大的官,丈母去世不久。二宝肯定要在北京
住几天,这样的话娟子不就是一个人吗?是不是我的「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不
妥啊?(后来我才知道,吴芳生了小孩后,就一直住在她娘家,这年春节也没回
来,二宝初二去的北京,当天晚上就返回T市。)

  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肚子有些饿到一层大厅买泡面,刚出出电
梯,忽然看到娟子和二宝从门口的旋转门走进大厅,正向电梯方向走来。

  我噌地闪身躲到楼梯间。

  这个时候来酒店,还能干什么?内心一阵复杂,既酸楚又惊喜。

  电梯门上指针显示电梯停在十八层。

  十八层?哪个房间?我今天的偷窥欲比往常更加强烈。整个大楼只在二十九
至三十层这两层房间内秘密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啊。因为能在这两层住宿的客人都
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也只有偷拍这些人物的隐私才有价值。

  在监控室看不到娟子和二宝在房间里的情景,想到总台有房卡。在大厅服务
总台值班的前台,正是那天为解救欧阳丹给我总统套房钥匙的那个女孩。

  说来也巧,年三十上午欧阳丹给我送来几大包食品,我经过大厅时,大厅里
空荡荡的,接待台后面站着两个值班的人员,其中就有那个女孩。我觉得她们怪
可怜的,就留给她们几样吃的。打那以后,那个女孩每次看见我都跟我打招呼。

  于是,我来到接待台前。

  「张哥好!」那个女孩微笑地。

  「你好!」我点了下头。然后,装作无奈的样子:「美女!把刘天宝的房卡
给我,这小子房卡锁到屋里了,自己不下来拿,却非让我下来拿备用房卡替他开
门。」

  「嘻嘻!干吗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开门?还用的着你下楼来?」

  「不用劳驾你们,给我吧……」

  「张哥!这……按规定房卡不能交给……」她迟疑一下后,接着取出房卡,
道:「给你!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我拿上放卡直奔电梯。

  走廊里静悄悄的,厚厚地地毯软软的,脚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暗想
大过年的该层应该没住几个客人吧。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看到放卡上标明「V
IP1816」字样。VIP贵宾套房面积有九十多平方,木质博古架把房间隔
分为两间,里间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外间有电视沙发。睡觉时,只需沿着博古
架拉上厚厚的绒幔帐,里间就成为一个温馨舒适的卧房。

  我左右看了看没人,便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我不敢再等,时间久了总台那俩女孩会生疑。

  「刷」地轻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心脏跳动加快。停顿片刻,见没什么没
反应,轻轻推开一点,还好里面反锁,又用硬纸片支住房门,不仔细看根本察觉
不到房门是开着的。

  我迅速返回电梯,来到总台。

  「张哥!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多待会啊?是不是被刘局赶出来了哈。」

  那个女孩一边接过房门卡,一边道歉。

  「人家小两口要急着亲热呢么!嘻嘻!」另一个前台。

  「呵呵!我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呢。」我一边掩饰内心的苦涩,一边坐到吧台
椅上。我不能马上返回,那样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刘局的妻子长得跟刘亦菲一样样的!」

  「是啊!长得真好看!」

  「我怎么没看见刘天宝来总台拿房卡,就直接上去了?」我插话问道。

  「刘局早在节前就拿上房卡了,春节期间一直住在酒店啊。你不知道?」

  「哦哦!」怪不得家中的灯没再亮过,原来娟子和二宝跟我同住一栋楼里。
不同的是我形单影只,这俩却是鸾凤和鸣。

  我心不在焉地闲聊了一会后,装作悠闲来到十八层。

  廊道空无一人,心砰砰地跳。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

  「呜……嗯……」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啪……啪……」肉体有节奏撞击声。

  房内春起浓浓,鏖战正酣。

  来晚了!我懊悔不已。从拿房卡到现在耽误了三四十分钟啊,幸好激情大戏
尚未结束。

  屋内很暗,从挡帘接缝散出一细条光线。借着微光,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
挪到博古架处,屏住呼吸,顺着幔帐缝隙向里窥视,一幅香艳的情景映入眼帘:
柔和而温馨灯光均匀地散落四周,幔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淫靡气息。近在眼前大
床上有两具一丝不挂肉体,一个是将害羞的小脸埋在枕头里,两只小手紧攥枕头,
高高的翘着浑圆丰臀;另一个跨立在她身后,双手紧按她的髋部,一根又黑又粗
的肉棒把两个肉体链在一起。

  还能有谁?一个正娟子,我的爱妻,心目中天使;另一个是我的发小二宝。

  我顿时一阵眩晕!虽然,我已知道娟子与二宝是情人关系,还为他做过人流,
但是,亲眼看到二人的偷情场面还是第一次。震撼、惊骇、耻辱一股脑堵在胸口。

  「宝贝,是不是快到了啊?」

  「……」含混不清的嘤咛声。

  「呵呵!快到了就说快到了,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再害羞了?别捂着脸啊,操!
真拿你没办法……」

  「嗯……啊……啊呀……」似泣似诉的娇喘声越来越高。

  我赶忙把眼睛伸向幔帐接缝。

  只见,娟子仰面躺着,一只手捂着小脸,一手抓着二宝的手臂,两条白生生
的腿大大地张向两边。

  二宝爬在她的身上,屁股上下起伏,肉棒在阴穴间来回进出,两大坨肉蛋晃
荡时不时「啪啪」拍打身下的会阴部。

  不一会,娟子精致的俏脸愈加潮红,喘息越来越急促,两只藕臂搭在二宝的
肩头,两条白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可爱的脚指紧攥一团。

  「啪……啪啪……咕唧……咕唧……」二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啊……嗯……嗯哈……」舒畅般的吟叫声越来越高扬,在房间里回荡。

  随着,大床上面二人的搏战,厚厚的床垫在我眼前剧烈地蠕动,令我也感受
其中。我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憋得难受的下身,随着床上的肉搏,来回套动,眼
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幔帐里的艳戏。

  「啊……啊呀……我不行了……啊呀……」娟子猛然身体紧绷,银牙轻咬,
眉头紧蹙,美丽精致的扭曲变形,浑身不停地抖动。

  娟子高潮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娟子高潮的样子。因为,作为丈夫的我从未给过她高潮,
而我眼前看到她的高潮,却是别的男人给予她的。

  此时,我口干舌燥,再也控制不住,只觉脊椎骨一麻,粗哼一声,一股又疾
又猛的精液从下身射出,喷射在幔帐上面。

  我射精了!

  这是手淫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

  我闭着眼沉静在余韵中。倏而,心一紧,刚才的粗哼声会不会把幔帐里二人
惊到?

  「啪……啪……扑哧……扑哧……」肉体拍打声更响。

  「啊……啊呀……我实在是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再次向里瞄去。

  黑肉棒在阴穴里抽插节奏更快。粉嫩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似的紧紧含着肉棒。
肉棒上沾满乳白色汁液,汁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把身下床单濡湿一大片。

  这时,二宝喘着粗气,把娟子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展开又一轮的攻击。,他
的肉棒就像上了弹簧似的疾速在娟子身上驰骋。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
深了。

  「等一下,你把枕头下那个避孕套递给我……」

  娟子没有伸手去拿避孕套,反而用两只小手抱住二宝的屁股,下身往上一挺,
将二宝的下身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娟子竟然不让他带套?

  「操!」二宝骂了一声后,又开始抽动了几十下后,大吼一声,将肉棒深深
地插入娟子的阴穴里,下身紧紧贴在娟子阴部一动不动。

  二宝也射精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娟子沙哑着嗓子亢奋地喊出:「啊呀呀……妈呀……我要
飞了……飞了飞了飞了……」只见她那浑圆肥臀猛的哆嗦起来,阴穴咬住插在阴
户面的肉棒不放,颤抖着上身弓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后,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娟子又高潮了!

  她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两只胳膊在空中乱舞,好像身体飘在空中,很想
抓住一件能依靠的东西。紧接着,她的身体像癫痫一样抽搐,两只小手紧紧地钩
住二宝的脖子,扬起身子张嘴一口咬住二宝的肩膀,两只纤纤玉足缠绕在他的背
面,雪白肥臀拼命地向上挺耸。

  二宝屁股紧绷,会阴处的肌肉有节奏地一收一缩往娟子的阴道里输发射着精
液。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俩人交合的性器缝隙间渗了出来。

  妈的!这个王八蛋!他竟然射到娟子的体内!

  我怒火上脑。立即产生冲上去把他从娟子身上揪下来狠狠痛扁一顿的念头,
随即,心想,骂二宝是王八蛋,我才是个真正王八!这个王八还是我自找的。正
是二宝这个王八蛋给予了娟子而我又给不了的性高潮。这不正是「为了婚姻幸福
的计划」的初衷吗?我渐渐松开攥紧的拳头。

  「咕唧……咕唧……」幔帐里又传出声音。

  「嗯……唔……够了……我不要了……啊哼……」

  我又向里窥去。

  娟子的一条腿被二宝扛在肩膀,另一条腿弯曲着撇向一边,下身门户大开。

  二宝跪坐在她身侧,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阴穴间飞快地进出。

  她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分向两边,花瓣靠上的阴蒂早已破茧而出,充血勃挺,
阴穴里一股股汁液汨汨流淌而出。

  这时,二宝用两根手指猛地按在她肥厚丰满阴阜部的一处,另外那两根手指
迅速从阴穴里拔出。

  「嗷……嗷……天哪……我要丢了……丢了了了……」娟子像狼嚎似的呐喊
着。突然从她的阴穴里「唰」喷射出一股液体。

  娟子潮吹了!

  这股液体像一只弓箭又疾又快地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液箭头落在我
眼前的幔帐上,打得幔帐微微抖动。

  一滴液体穿过幔帐接缝,射到我的眼皮上。我顾不上擦拭,也不敢眨眼。

  她的会阴一抽一搐,阴穴里又喷射出一股液体,散落在大床的中间。这第二
股液体的劲道和液量明显不如没有第一股。接着,又是一股……在床单上洒落下
片片痕迹。

  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擦拭掉眼皮上的那滴液体,凑到鼻下闻了闻。忽觉,
刚刚疲软的下身又勃起了。我闭着眼睛套动了几下后,又射了。

  幔帐里传出电视的声音。

  「宝贝,爽了吧?」二宝怜爱地。

  「……」

  「操!问你呢?」

  「嗯!」轻轻的一声嘤咛。

  「嗯个求!你他妈的能不能在下次爽的时候别再咬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你还咬?」

  「……」

  「你说什么?你把头埋在被子里我哪能听清?嗯?什么?人家实在控……?
哦!你实在控制不住你自己就咬我肩膀啊?」

  「……」

  「什么?你下次保证不再咬了?操!你他妈!你都说过N次不再咬我了,每
次爽的时候还咬我,你看我的肩膀被你咬的……」

  「……中央领导非常重视……正陆续往灾区输入救灾物资……」电视播声。

  「别换台啊,看看道路哪天能打通……也不知道大牛哪天回来?电话也不通,
昨天才给我发了条短信。急死我了。」她轻声低。

  我不禁一阵感动,差点落下眼泪,看来娟子还是心里还是装着我的,是爱我
的。我又次往里瞧。

  那条已濡湿的床单被掀到一边。

  二宝仰面靠在床头,嘴上叼着香烟,一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搂着娟子。

  娟子侧身躺着,半个身子依偎二宝的怀里,余韵的潮红仍挂在脸颊。

  我常常看对娟子睡觉时的样子,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高高的髋,浑圆而高
翘的臀,曼妙起伏的曲线令我入迷。她阴毛不多显得私处很干净,阴阜处的肉又
肥又厚,鼓鼓的,从前面看像个白面馍馍,从后面下看像两腿间夹着个熟桃子。
她现在在熟桃子的地方却夹着浴巾角,估计她担心阴户里的残液打湿床单。
   
     「操!这大得暴雪,多少年不遇,一下子哪能通路?」

  「……」

  「最好是永远不要打通。那样的话你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嘿嘿!」二宝邪笑
着。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你?」

  「他那性无能只能会让你痛苦……」

  我顿感愤怒。

  「不许你说他性无能!他的病已经好了。」

  我知道娟子在替我辩解。

  「我操!就算他的病并已经好了。可他能让你满足吗?」

  「……能!」声低了些。

  「那他能像我这样每次都能让你爽,每次都能让你高潮吗?」

  「……」

  我悲悯无比。

  「操!你倒是说啊?」

  「……你厉害!行了吧?」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下。

  「不要说他了,你他妈的随便找个男人来跟我比比。」

  「是啊!是没人比你厉害,因为……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咯咯!」

  「操!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宝扔掉遥控器,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一口叼住丰满肉球上的那粒樱桃,
一手伸到娟子的胯下。

  「哎哟!别闹了!」娟子用手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操!看你敢不敢再骂我了?

  二宝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一会儿,娟子就受不了了。她喘息急促起来。

  「啊……啊呀……我再不敢了,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这些天你每天
都……都欺负我……好几次……我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她身体扭动着。

  「操!怕了吧你?哈哈!那你说你愿意每天让我肏. 」他羞辱她。

  「……你愿意每天让我。」

  「操!你敢耍我?」

  「啊呀……我说我说,我愿意每天让二宝……」

  「说!」

  「……肏我!羞死了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她害羞地把脸埋在二宝的肩窝
里。

  「那咱们明天晚上去你家,让我在你家的床上肏你,我就愿意在你家的床上
……」

  「不!」娟子坚决地。然后哀求道:「二宝,求你了!别去我家里,我已经
很对不起大牛了!我很愧疚……」

  「不行!我就要在你家那张床上肏你!」

  「大牛昨天发短信说就在这两天回来。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在酒店的话,我就
……给你那个……」说完,她害臊地扯过衾被把头蒙住。

  「嗯!这还错不多!操!我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要!」

  二宝说完,一把扯开衾被,拦腰抱起用小手捂着羞红脸的娟子,直奔浴室。

  浴室门关上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一阵翻腾。这难道就是原来那个仪
态端庄,高雅冷傲的娟子吗?从未说过一个脏字娟子竟然说肏字?我百思不得其
解。

  性能使一个女人迷失!如果一个男人的一部分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予女
人高度的性满足,并完全控制了这个女人对他肉体的需求时,女人会对这个男人
产生高度依赖与顺服的心理。

  娟子也许正是如此。

  我迅速离开了房间。虽然,很想再看看娟子要给二宝什么,但不敢错过房内
无人的时机。

 ****************************************************        

            第三十二章 招标事件

  这天,接到黄总电话,让我从马上赶到三亚,参与公司一个大项目的招标。

  在机场大厅门外打车时,迎面碰见也在打车的吴芳。她的手与一个戴墨镜男
子的手十指相扣,很亲密的样子。当时,她怔了下,但手并没抽回,微笑地跟我
打招呼。

  刚好过来一辆出租车,我们也正好都去同方向,所以,我们三人就坐了同一
辆出租车。

  吴芳与那男子俩人坐后排,她的头靠着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摘下墨镜后,
我发现有些面熟。车上,我们聊了很多。原来,这个男子叫江X,是个影视演员,
拍过好几部电影和电视,怪不得我觉得面熟。吴芳毫无顾忌地告诉我,该男子是
她的情人,俩人来三亚玩。

  看来「淫人妻者,妻亦被人淫。」果然有道理。

  到来吴芳预定的酒店,她非要让我上去坐坐,说好久没见我了,很想跟我聊
聊。其实我跟吴芳也不是太熟,也就是逢年过节时在刘世雄家中见过几次,彼此
的印象不好也不坏。

  我看了看时间还来得,也就没有推辞。

  进屋后,她对男演员说了句什么,那男演员礼貌地向我点了头后就离开了。

  我俩闲聊了几句后,吴芳就跟我谈起了二宝。

  她说早就知道二宝跟很多女人有关系,刚开始她跟他吵跟他闹,安稳几天后,
二宝仍旧不改,反而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几次要跟他离婚,但是,她父母坚决
反对。

  我不禁替她悲哀,她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当我说怎么不让刘叔叔和尚阿姨
管管二宝。

  听我后,吴芳更加激动。她说他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比一个流氓。她
说一个漆黑的夜晚,二宝不在家,刘世雄闯进卧室把她奸污了。她说完就抽泣起
来。

  刘世雄很色我知道一些,可我万万没想连儿媳妇也不放过,兔子还不吃窝边
草呢。真是混蛋!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是给她递过去纸巾。

  接着她支支吾吾地说之所以刘世雄能成为T市的第一把手,她婆婆尚碧云功
不可没。因为尚碧云是吴芳父亲的老情人。去年,吴芳她妈妈病病逝后,尚碧云
更加肆无忌惮。

  聊了一阵子,我正准备离开时江X回来了。吴芳送到我门口时,犹豫一下后,
说要我看好娟子,说完就回屋了。

  我心里当然清楚吴芳说这话的意味。

  中午,黄总在三亚最豪华的酒店宴请日本客人,也就是这个项目的甲方。我
们几个主要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员作陪。

  为了拿下这个大项目,黄应发动了不少脑筋,并专门从日本当地找来厨师,
为的就是尽可能让日本客人满意,从而拿下这个项目。

  我们一行人刚刚就坐,只见门被推开,先是进来几个西装革履虎背熊腰戴墨
镜的男子,往门两边齐刷刷一战,就跟演电影似的。紧接着几个人簇拥着身着一
个黑色和服老者,约有七十多岁,满脸皱纹一副猥琐样,身材还有些佝偻,走路
摇摇晃晃的。我想若是没有人搀扶的话,老头会马上跌倒。

  在他身后有两个身穿日式和服的女人,一个着奶白色和服,年龄在约在三十
岁左右的美少妇;另一个着艳色和服,年龄二十出头的美女。一个雍容尔雅,风
情万种;一个如琬似花,天生丽质。

  嗯?年轻女子好像在哪见过,不会是我偷看过的日本三级片里的女主角吧。
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有面熟的。

  寒暄后,纷纷落座,彼此介绍。那个老者叫筱田弘介,是日本数一数二的企
业家,旗下在很多知名企业拥有股份。那美少妇叫美奈子,年轻女子叫纪香。这
次是来携家人来三亚旅,顺便考察这个项目的合作方。

  我发现纪香一直盯着我看,见我看她,就冲我眨了两下眼。我突然想起,纪
香就是那个一年前偷塞给SONY手机的那个日本女子。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
也就无法归还。那个手机好像还在家中杂物箱里,这下正好物归原主。

  我见纪香在低声跟美奈子耳语,美奈子向我望来,微笑地点头示意。

  我心一颤。真漂亮!我见过漂亮的可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那明眸流盼,
令所有的男人心魂出窍。

  席间,在黄总点头哈腰地对筱田弘介异常殷勤,老者几乎没怎么说话,一直
半眯着眼,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但眼睛里的两道光投射出深邃和阴沉。纪香始终
陪伴筱田弘介左右,老者似对纪香尽显慈爱。

  吃晚饭离开时,纪香走到我身前款款鞠躬,用日语说:「很高兴能再次见到
您!」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见到纪香小姐。」我也鞠躬回礼并用日语回道:
「您上交给我的……」

  「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纪香慌忙地打断我的话。

  「我叫张大牛。」

  「谢谢!再见!」她向我伸出小手。

  我赶紧与他握手,只觉得手心里有异物。抬头看到纪香微笑地朝我我眨了两
下眼,就跟上次的眼神一样。

  送走客人后,黄总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认识纪香的。告诉了他,但没说手
机的事。

  我回到给房间后,打开一看,是个小纸条。上面用日文写着:下午六点咖啡
厅。

  六点钟我如约来到一楼大厅的咖啡厅,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美奈子和纪香。
纪香看到我向我摆手。

  我在她俩对面坐下。她俩没再穿和服,身着休闲装。的衣服,美奈子身着深
黑色对襟衫,里面是白色的高领羊毛衫,将白皙的脖颈颈包裹。纪香一张可爱的
娃娃脸,那件紧绷着贴身衣凸显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真是一对可人儿。

  这时,纪香起身歉意地说她出去下,让我跟美奈子谈。

  我不敢与美奈子对视,因她的眼眸里会放射令人眩晕的目光。

  「给您添麻烦了!没想到您的日语说得这么好。」美奈子弯起细细眉毛,声
音带着一股诱人的媚。

  「那东西还在吗?」

  「在!我回家找找肯定还在。」

  「能还给纪香吗?」

  「没问题!本来东西就是纪香的。」

  「那什么时候能会给我们?」

  「等招标项目一结束,我回家第一件事就还给你们。」

  「再过两天我就随丈夫回日本了,能不能就在这两天还给我们?」

  「可是,我还要参加这项目招标……」我犯难。

  「没关系!你们公司不就是想拿到这个项目吗?我可以让我丈夫明天在合同
书上签字。」她嫣然地。

  「真的?那太好了!」

  「但是,前提是要你今晚就坐9:40的飞机回去,明天一大早再坐飞机返
回,把东西交给我们。到时候,我会把签好字的合同交给您。好吗?」

  「好的!」我再也不想与她谈话了,简直就是煎熬人。美奈子每一句话都是
那么撩人心魄,令我心颤。

  这时,纪香匆忙地回来了。

  「妈妈,谈妥了?」纪香着急的样子。

  妈妈?纪香称美奈子为妈妈?我诧异。怎么可能?我以为她俩是姐妹,是筱
田弘介的女儿呢!她怎么会是已近八旬老头子的妻子呢?再说了,纪香看上去怎
么也有二十出头,她看上去顶多三十出点头,不可能十岁左右就把纪香生出来吧?

  「嗯!谈妥了!」

  「那快回去吧,父亲刚才找过你。」

  「真的?」美奈子面露一丝慌色,随即转露微笑地对我说:「谢谢您!这件
事我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好吗?」

  「好!」我机械地应允。面对如此美艳绝伦的美人根本无力拒绝。

  「机票我已替你订好。再见!」

  「再见!」

  两人的背影早就看不见了,我还没回过神来。美奈子抬手投足都透出一种妖
娆狐媚。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我在总公司三亚分部找到黄总,告知他合同明天就能签,他握着我的手不放,
激动的话也说不出。我又说下午坐飞机回趟家,明天下午回来。他问也没问就满
口答应,并说让他的专车送我。

  在候机大厅,给娟子打电话,无人接听。连打几个还是无人接。心想这个时
间正是吃晚饭时间,她也许没听见。

  晚上十一点半。下飞机后,我又拨通娟子的电话,结果还是没接。我纳闷。

  我急匆匆往回赶,到家楼下时已十二点多了。我习惯性地抬眼望向卧室窗户,
窗户里是黑的。

  楼下没看见二宝的车,娟子也许早睡着了。她也许不在家,而是与二宝在什
么地方缠绵悱恻着,霸道的二宝故意不让她接电话?嗯!有可能!想起正月十五
那晚情景,娟子在二宝身下是那么无助,那么顺服。我心头一阵心酸楚。

  当我轻轻地关上房门,打开客厅灯后,发现门口鞋架旁放着有双鞋男皮鞋,
沙发扶手上有一件男人羽绒衣,羽绒衣上还有一条深灰色男围巾。我心一跳,娟
子和二宝在里面。

  我赶紧把灯关上,蹑手蹑脚地来到卧室门口,房门紧闭,慢慢地推开一条缝。
听到粗重的鼾声,细轻的喘息;门缝间扑鼻一股雄性激素和雌雄激素混合的分泌
气息;卧室里黑漆漆的,隐隐约约从衾被的轮廓上看出双人被子里有两个人的身
形。

  我缓缓地从外面把卧室门关上,借手机的微光看到娟子的手机在茶几上。一
看手机处于震动状态,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我打的。好奇感顿生,不妨看看娟
子白天都跟谁通话了,我心跳不已,以前从未偷看过娟子的手机,我不想,也没
勇气看。通话记录上,有二宝的、单位的、同学的……最后一条在晚九点多,显
示娟子跟刘叔叔的有过通话。说明手机是在九点后才改成为震动。

  不知不觉来到卫生间,墙上仍挂满水珠,说明使用过淋浴的时间不太久。垃
圾桶内几个沾有黏糊糊液汁的纸巾团,洗衣机里床单片片的湿斑,分明都是卧室
里那二人体内的性激素分泌物,估计绝大部分是雌性激素分泌物,因我曾亲眼目
睹娟子被二宝欺负出那么多量的汁液。由此可见,就在刚刚过不久,在里面那张
床上,美丽的娟子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娇喘连连,不止一次地被带到亢奋,接二连
三被推到高潮,还羞耻向这个男人献上她自己体内珍贵的汁液。

  我幻幻地想着,不由得抓起那条还有余温的床单,用濡湿部分裹住硬邦邦的
肉棒,闭上眼来回套动。啊!这濡湿的斑迹是心爱的娟子高潮时从她体内流出
……不!不对!是娟子高潮时从她体内射出的汁液啊!多珍贵啊!虽然,这斑斑
汁液不是我带出来的,也不是献给我的,但阴茎终究是接触到了娟子高潮时的体
液。

  我射精了!射在濡湿的床单上。

  我抹黑来到书房,轻手轻脚地在顶柜上的纸箱里找到那SONY手机。静静
地坐在电脑桌前。

  虽然,我心里早已接受二宝和娟子的私情,但是,一想到娟子在二宝身下如
醉如痴,心里还是酸酸的。

  一年多来,由于我坚持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上的方法进
行锻炼,自我按摩吐吸,性功能有了明显的改观,性交时间和抽动次数较前有了
很大的提高,可是,在与娟子寥寥几次的做爱中,大多数是我费尽全力也抵挡不
住她的反攻,很快就丢盔弃甲,不出意外地败下阵来。还有两次更丢脸,虽然我
咬牙坚持顽强拼搏,但她只用了两三个回合就将我挑落马下,缴械投降。

  战胜者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失败者依旧是沮丧和愧疚。

  只有一次令我欣慰。那晚,娟子很体贴我,跨坐在我的腰间,但没让我的下
身进入她的阴道,因她知道我那三板斧的本事。用她那鼓鼓的阴阜摩挲我的肉棒,
偶尔让阴茎头进入阴道一点点,随即马上移开,如此动作反复一阵后,她脸颊开
始泛潮红,似乎来了感觉,便骑坐在我身上下起伏,动作极为缓慢,她温柔地轻
拿轻放,尽量把动作放缓放慢,后来,她呼吸开始急促,动作稍稍大了些,我就
控制不住射了。在我射精的同时,注意到她柳眉微蹙,身体一紧,上身像是失控
似的扑倒在我的怀里,感觉到她的身体震颤了一下。虽然仅仅只有一下震颤,但
这一颤却也是由我亲自给她的。

  事后,我问了娟子好几次,她是不是达到高潮了?娟子都羞赧地点头,还夸
我,说我好强!得到她的赞许,足足让我激动了好几天。

  我不清楚娟子是不是善意的诳语,不能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能肯定她
至少是兴奋了。

  在黑暗中,我呆呆地做了好一阵子,留恋地望了卧房门一眼,就离开了家。

  我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啊走啊,不知走了多久,才发现走到欧阳丹的楼下。
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走到这里,恍然明白欧阳姐是唯一能让我敞开心扉倾诉的人,
她会温柔地抚慰我那颗酸痛的心。

  此时,天色大亮,马路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看了看表早上七点多。

  我拨通欧阳丹的电话。

  「嘟……嘟……」响了好几声。

  我正准备挂电话时,「喂!」欧阳丹像是压低声音。

  「我是大牛!」

  「啊?你在哪?」

  「我在你楼下!」

  「楼下?」惊慌地声音高了些。「你怎么在楼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过
家了?」

  「我……我好累!想上去坐坐,方便吗?」

  「哦……」她犹豫地。

  「不方便就算了。我一会就要去机场,九点二十的飞机。」

  「……」

  「欧阳姐,那我走了。再见!」我有些失望地。

  「等下!要不……要不你半个小时以后再上来好吗?」

  「那好啊!」我喜不自禁。

  「你别一直在楼下啊!听见没?要不你去大院外马路对面那个饭店给我一份
早点好吗?」

  「好的!」

  「操你妈!……」就在这时,电话里传出男人的骂声,并听见「啪!」地打
耳光的脆响。接着电话挂断。

  唉!我的这一个电话,让欧阳丹挨打了。我自责不已。

  我在那个小房里磨磨蹭蹭地耗时间,那饭店老板白眼都翻疼了。三十分钟后,
我离开提上一份早点,推门离开。一辆熟悉的黑色霸道从眼前驰过,速度太快没
看清车牌。

  进屋后,我看见欧阳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左侧脸上有五道红指印。

  「你先坐,我去洗洗脸。」欧阳丹避开我的目光,转身到了卫生间。里面传
出她的抽泣声。

  我愧疚的同时,来到卧室门口,里面飘散着那特有混合气味,两个枕头并排
在床头,两个枕头都有头枕过的凹陷痕迹,双人衾被子凌乱堆在床的一端,那条
也曾在我身下垫过的浴巾被丢在角落。

  欧阳丹从卫生间出来,看上去好多了。

  「是不是刘叔叔打你了?都怪我!不该……」我看着她脸上的指印,心疼地。

  「你说刘……」她嘴长得很大,很惊诧地:「不能吧?你没回家?我在电话
里听见你很不正常,我以为你在家里撞上了……」

  「嗯!是撞上了。两个人在里面……睡觉,我又悄悄地离开了,我一个人在
大街上……」我沮丧地。

  「谁在里面?」

  「还有谁?娟子和二宝呗。」

  「什么什么?你说昨晚二宝在你家?」

  「欧阳姐,你别取笑我了好不好?你知道的啊。」我有些恼。

  「不不!我一点也没取笑你的意思。真是见鬼了!他刚从……」

  「我知道他刚从你家离开。」我往卧房瞧了一眼。

  「你看见他了?」她眼睁大了些。

  「那还用看见他?」我朝卧房努努嘴。

  「哦哦!」欧阳丹若有所思地。「最好你别知道,知道了更痛苦。」

  「他欺负你,我当然心疼了啊。」

  「大牛啊,其实是……」她欲言又止地。「对了,你不是一会要去机场?我
送你去。」

  「好啊!」

  在车上,我把纪香SONY手机故事,前前后后地都告诉了欧阳丹。

  「你看就是这个手机。」我拿出SONY手机。

  「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个手机啊,跟我的差不多。我分析这里面肯定藏有什么
秘密,否则她们不会这么着急。」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咱们拿着也没用,应该尽快还给人家。看出
她们很在意。」我脑海里浮现出美奈子的妩媚样子。

  这时,欧阳丹的手机响了。

  「喂!是啊!我到飞机一趟,你们稍等我一会。嗯!好的!再见!」欧阳丹
挂了电话,说:「我差点忘了,上午有个会议。」说完双手紧握方向盘,加大油
门。

  不一会,飞机场就到了,我把SONY手机放到包里,下车与欧阳丹告别。
安检,换登机牌。刚登记喇叭里就说将要起飞,我就把手机关了。

  等我一觉醒来,就到三亚了。刚打开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电话,
从T市打来的。

  「喂!大牛?你拿错手机了。你把我的手机拿走了,那个手机还在车上。」

  「啊?怎么会拿错啊!我这次回去就是专门拿上手机还给人家,人家答应我
把合同帮签了,这可怎么办啊?」我既懊悔又焦急。

  「你也别急,正好我有个朋友去三亚,晚上的班机,我让他给你捎过去。」

  「好吧!」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三亚分部,黄总高兴地告诉我合同已经签了。他说,日本客人提出想下午乘
游艇出海观赏浏览,公司已包下了一艘豪华游艇。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
说,日本客人专门点名让我陪同。

  我当然乐意了,又能见到美奈子和纪香了。

  游艇上全站满了带着墨镜的西装打扮保镖,始终没见筱田弘介、美奈子和纪
香的踪影。游艇越开越远,远的都望不见陆地。这时,两个保镖把我带到游艇上
最大的舱室。

  只见筱田弘介面露凶光坐在沙发上,两旁站着十几个保镖。刚进去,身上就
挨了几下重拳,接着腹部又挨了几脚重踢。打得我晕头转向,满脸是血,捂着肚
子但在地上哀吟。接着,双臂被两个保镖扭在身后,抓着头发跪在筱田弘介脚前。

  「敢勾引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吧?」筱田弘介看也没看我道。

  (筱田弘介用的是日语,跟日本人对话都是日语,以下不再标注。)

  什么?我勾引他的女人?也就是勾引美奈子?真是冤枉啊!

  「我没有啊……」

  「嗯?还敢不承认?继续给我打!往死里打!完了把他扔进海里。」

  我身上落下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就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些知觉。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两只手臂被反
绑在身后,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

  「哦?这家伙还有喘气?」

  「不用担心,等天再黑些,他就在海里喂鱼了。」

  我死亡的恐惧感袭满全身。不一会就昏死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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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丈夫】第三十三章

  「大牛!张大牛!你醒醒……」

  这是在哪?在阴间吗?我死了吗?好像喊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我使劲地睁
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我的师傅杨卫东。

  「大牛!大牛……」声音渐渐远去,又没了知觉。

  脑袋好疼,口真渴啊。

  「水!水!我想喝水……」

  「あぃ£♂ぃ♀£卐ΨЮの……」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怀中抱着个婴儿站在
床前,七里咕噜冲我说话。我一句没听懂。

  她见我没反应,一跺脚迅速转身跑开。

  「我这是在哪?我还活着?」我掐了一下自己,有点疼,看来我没死。那我
又在哪里呢?刚才那个女子又是谁呢?我打量四周,看见这是一间用木头搭起来
的屋子,空气中又潮又热,我躺在竹床上,光溜溜的身子上盖着一条薄被。

  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刚才那女子,另
一个是失踪两年多的我的师傅杨卫东!

  「师傅?」我惊讶地。

  「我的天!你终于醒过来了,我以为你活不成了。」正是师傅杨卫东。

  「师傅,真的是你?」

  「嗯!大牛,真的是我。你昏迷三天了。」

  「哦!师傅,渴死我了,想喝水。」我连喝好口水后,问道:「这是哪里?
你怎么在这儿?那位是?」我指了指他身后的女子。

  杨卫东递给我一杯水后,坐在床边讲了起来。

  那女子叫玛丹,缅甸人,今年二十六岁,原是情人关系,现在是他老婆。

  杨卫东见我疑惑,就解释说:四年前他将人致残被通缉,到处躲藏,后来就
越境逃到缅甸,做起来贩毒买卖。翌年,他偷偷地跟毒枭的情人好上了,私情败
露被老板追杀,俩人仓皇外逃。逃亡路上偶遇一个韩国朋友,是杨卫东在韩国贩
毒交易的联络人,这个韩国人与师傅的遭遇相似,也是拐跑了老板小老婆。听说
有个叫硫硫岛是个世外桃源没人管,所以他们一行四人辗转颠沛来到岛上,定居
下来。

  杨卫东问起师母和他女儿杨扬,我悉数相告。闻后,他眼圈发红,用力握住
我的手没什么也没说。

  他又问我怎么掉到海里的。

  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算我命大,碰巧遇见了他。

  我那天被扔到海里后,被凉凉的海水浸醒了。拼命地挣脱开捆绑双臂的绳子,
也许我命不该绝,黑暗中看到一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抓着木板,在海上飘啊
飘,也不记不清在海上漂了多久,疼痛饥饿时时袭来,求生的欲望促使坚持坚持
再坚持,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天下午,杨卫东在船上看见海面上有个漂浮物飘,用杆子钩上来一看是个
人,他没想到这个人是我。他顾不得疑惑,一再央求船上管事的人别把我扔回海
里,说我身子板好,醒来后能干活。管事的也就答应把我带回岛上。

  这时天也黑了,玛丹抱着个不到一岁多孩子进屋,还带回好多吃的,大都是
些孩子喝的吃的食品,还有一些女人吃的补品。

  我笑说岛上的生活不错么。

  他讪讪地说主要是占了孩子的光。

  我抱过孩子亲了一口,孩子冲我咯咯地笑,孩子真可爱啊。

  他抱过孩子扭头看了正在点火做饭的玛丹,叹了口气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我错愕地看着他,又看看玛丹,不解。

  杨卫东避开话题,给我讲起硫硫岛的情况。

  琉琉岛,面积有90多平方公里,岛被陡峭峻岭所环抱,岛上的植被茂密,
自然形成四周高,中部低的盆地,谷涧的泉水急涌而下形成天然小瀑布甚蔚壮观。
一百多年以前,一艘中国商船遭遇海难,船上的幸存者被海水冲到岛上,这些幸
存者发现这是个无人岛,岛很偏僻,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不易发现,岛上的果实
充裕,渔业资源丰富,又有淡水,足以生存。于是,这些幸存者就暂且住下。后
来,漂泊到岛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觉得这小岛无人看管,与世隔绝,没有
外面世界那种喧嚣嘈杂,没有尔虞我诈,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人们都无意离开。
从此,人们就在这个岛上繁衍生息,岛上的居民来自不同的的国家,(三年前)
人口有近万人,家家户户都能和睦相处,彼此间很友善,慢慢就形成一个与世隔
绝的小社会。

  硫硫岛的资源非常丰富,岛上果实和庄稼可供几代人食用,无需出海就能在
岸边轻易打捞到活蹦乱跳肥美鱼虾。

  衣食无忧过于安逸的日子并非是好事,日子久了,人们感到无聊空虚。由于
岛民中鱼目混杂,什么人都有,遭遇海难漂泊到此的,被躲避仇家追杀的,被通
缉的疑犯等等,其中还有毒贩。于是,一些人就开始吸食携带来的毒品,靠麻醉
神经慰藉自己,渐渐岛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染上毒瘾,毒品没有了便种植了大片罂
粟果,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无精打采,呵欠连天,身体孱弱。家里和田间那点
原本不多的的劳作都是由女人们承担,岛上的女人们由于简单的劳动锻炼,加上
肥沃湿润的水土,使得一个个身材健美,腰细臀肥,肌肤光滑。

  两年前的一天,硫硫岛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从几艘舰船下来二三百个荷枪实
弹的日本人,声称他们把该岛购买了,是硫硫岛的拥有者。

  硫硫岛最早是被中国人发现的,隶属中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日本人却说是
他们的。中国政府多次强调硫硫岛的主权归属,日本却强词夺理。为了两国的关
系,中国政府一再忍让,说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日本却无视中国的善意反而更
加肆无忌惮,卑劣地私自将琉琉岛卖给一个日本商人。

  那天,阴云密布武装到牙齿的日本人强行把岛上近万人全部集中在小广场上,
广场四周屋顶上架满了机枪,枪口直对着人群。日本人用扩音器歇斯底里地叫嚣
道:他们从今天起就是这个岛的主人,岛上所有的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岛规条例。
接着宣布了六项条例:公民法、劳役报酬制、配给制、责任义务法、习俗文化法
和优生优育法。

  人群中立即骚动起来,有人表示愤慨,有人表示抗议,有人破口骂日本人,
还有一些人冲向日本强盗。

  这时,四周的机枪响了,惊恐的尖叫声伴随着枪声响成一片,成排成堆的人
倒下了。枪声停住后,广场上横尸遍地,血流成河,被子弹射杀的足足有几百个
人,绝大部分是男人。

  「操你妈小日本,我跟你们拼了」

  「大老爷们!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冲,我们一万多人还怕他们几百个人……」

  「是啊!咱们要为死去的人报仇,冲啊……」

  杨卫东还没来得及阻拦,成百上千个有血性的男人已经从人群中冲出,扑向
广场四周的房屋,可是没等这些手无寸铁的男人靠近房屋就纷纷中弹倒下。杨卫
东当过兵,他心里清楚这样鲁莽的举动只会白白送死,他大声地呼喊人们不要无
谓地送死,他只阻拦住身边的男人们。

  雨点般的枪弹从四周的屋顶射向的冲出来的男人们,人们纷纷中弹身亡,广
场四周倒毙下成堆成片的尸骸,只有少部分男人逃回人群中。

  人们被镇住了!许多人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就是反抗者的下场!你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扩音器又响起。
「从今天起岛上所有人都必须服从遵守岛规条例,违者处以极刑。」

  「禽兽不如的小日本不得好死!」我愤恨地把嘴唇都咬破了。又问:「那些
岛规条例的具体内容都是什么?」

  杨卫东点了根树叶卷成的烟卷,慢慢地讲起:1。公民法日本人为上等人,
琉琉岛原住岛民为下等人。下等人无论男女老幼见到上等人时要鞠躬行礼。下等
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离岛,否则,其家人要代其受罚。单身或暂无亲人的下等
人则无离岛权利。

  玛丹在屋里忙碌着,她肌肤稍黑但很光滑,身材窈窕玲珑,颇有几分姿色。

  2。劳役报酬制下等人无论男女每周工作77个小时,没有休息日。成年男
人主要从事钻井、采石、出海打渔等重体力工作,每天能挣到1元岛币。未成年
男人和女人从事轻体力工作,每天只能挣到0。5元岛币。

  「那每天不就是工作11小时?工资够用吗?」

  师傅哀声道:「早上7点上班,中午休息1小时,晚上7点下班,工作一天
很累很辛苦。全家每个月的收入在购买完一个月的口粮后所剩无几,更谈不上添
置日常用品。」

  我看到师傅的屋里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3。配给制食物有定量限制。每人每月只可购买十斤大米,两斤烂鱼或虾;
妊娠妇女另可购买一斤大米和奶粉等婴儿食品。下等人须每周做一次体检,体检
费自负。

  「那么点口粮哪能够吃?这些禽兽对哺乳妇女还较照顾。」我心想。

  这时,门口走进一个高挑女人,好像归还什么东西。两个女人推让着。

  师傅说:「这个女人的丈夫病了好久,家中没吃的,玛丹就从家中仅有的食
物中分一些给她。岛上绝大部分家庭都吃不饱,都想让家里的女人怀孕,这样的
话每个月就能多添置些吃的。」

  4。责任义务法每个岛民都有抚养后代的责任和义务。所有人都有值班的义
务,轮流值班,值一次班可轮休一天。

  成立义务服务队。16岁以上的女性岛民有义务参加义务服务队。

  组建慰安服务队。为了感谢上等的日本人给硫硫岛带来的福祉,组建女子慰
安服务队专门慰劳日本人。

  我越来越疑惑:「值什么班?义务服务队?慰安服务队?不就是慰安妇?」

  师傅点了下头,说道:「是专职的,每天24小时服务。主要工作是为岛上
上等人或停靠在码头军舰上的上等人提供性服务。唉!那里面的女人简直生不如
死。日本人把男女犯人、单身女性或无亲人的女性进行集中关押囚禁,剥夺其自
由,贬为奴隶,一旦被沦为奴隶,就别想再出来。日本人从女奴隶们中挑选出一
些年轻貌美的女性作为慰安妇,供他们长期纵欲奸淫,成为日本人的性奴隶。」

  「小日本简直不是人!」我愤愤地。

  5。习俗文化法硫硫岛上的官方语言为日语。每个岛民必须穿着日式服装,
尤其是不得身穿中式衣服。

  「他们不仅要从形式上,还要从文化上烙上日本民族的印记啊。」我插道。

  这时,玛丹从柜子里找出一套日式男装,放在床边,又从师傅怀中接过孩子,
与刚才那个高挑女人一起出去了。

  「这是我的衣服,将就着穿吧。」师傅说。

  我换上衣服,继续听讲述。

  6。优生优育法为了逐步改良下等人的劣质基因,让硫硫岛的第二代岛民拥
有上等人的血统,第二代岛民播种任务则由上等男人承担完成。下等人夫妻性生
活时须采取避孕措施,不允许丈夫一滴精液在妻子体内出现。

  上等男人有承担播种后代的义务,下等女人有担任繁衍工具的责任,以便逐
渐使硫硫岛子孙后代的血统得以改良。为了让二代岛民茁壮成长,哺乳期妇女允
许在家休息三个月,以便哺育婴儿;第二胎须在五年后。

  我恍然。玛丹怀中那孩子原来是日本人的种。

  杨卫东最后说:「只要是违犯任何一项,无论轻重一律处以极刑。」

  我惊愕了,这简直比奴隶社会还残忍!难道不会想方设法逃离?

  杨卫东摇摇头道:「难啊!非常难!岛的四周戒备森严,岛上到处都是监控
系统,日本人还在岸边布满了地雷和带电的铁丝网,24小时有人值班和巡逻,
根本逃不出去,通往大海的出口唯独码头一处。逃离事件也曾发生过几次,但没
一次成功,不是被铁丝网电死,就是踩上地雷身亡,偶然有个别人侥幸越过封锁
线,却被监控发现很快就被抓回。

  第二天,日本人就把岛上所有人集中在小广场,让人们目睹惩处违犯岛规条
例者的血腥场景,以此震慑岛民。男犯人被扒光衣服,将其埋于沙子里只露头,
用刀将其头皮割开,撒上盐巴,用牛皮包裹,在太阳下暴晒数日,疼痛难忍直至
死亡;女犯人则衣服被剥光后高高抬起,将阴门对准固定在地上的一人多高的木
桩尖,然后猛地夯下,使木桩尖从阴门穿入人体,直至从嘴中穿出,惨不忍睹。
日本人用这种极端残暴血腥的屠杀手段迫使岛民害怕屠杀而屈服,成为日本人的
奴隶。」

  从日本人等岛那天起,硫硫岛的人民就开始陷入水深火热当中,过的是猪狗
一般的生活,像泥土一般地被肆意践踏。强迫男人们从事粗重的生产劳动和苦役,
做劳动奴隶。对于女人,除了要强迫她们去做生产劳动或服侍性劳役的劳动奴隶
外,还强迫她们做日本人的性奴隶,对她们进行性奴役,对她们任意奸淫,以发
泄和满足兽性的性欲。那些貌美女子则更加不幸,她们要承受比普通女子更多的
玩弄和蹂躏。」

  「唉!日本人上岛那天,那些中枪未死的被枪杀,老弱病残病的被杀,未满
十岁的男童被杀……被杀的足足有两千多人呐!」师傅悲哀地回忆着:「原来岛
上近一万人,而如今却不到八千人,男人只有三千人。」

  「那就是说现在岛上男人不到四成?」

  「是啊!这四成不到的男人们有三成是瘾君子。日本人刚开始还很提防,很
担心,毕竟有三千多个男人啊,这几千个男人真要是团结起来集体暴动的话,什
么结局谁也难以预料。不久后,日本人发现绝大多数男人是瘾君子,一个个萎靡
不振,有气无力,整天心无旁骛地想着的不是大烟就是海洛因,根本没有别的念
想。日本人为了试探虚实专门组织了一场搏击对抗赛,比赛规则是上等的日本人
和下等的原住岛民各随即选出10个人,分别进行搏击比赛。」

  「那咱们应该选派一些身体强壮男人参加,咱们几千人还选不出10个壮实
的有点功夫的男人?你肯定参加了吧?」

  「唉!别提了!提起来就感到生气。比赛分上下两个半场,为了羞辱硫硫岛
人,日本人狂傲地提出:让岛民们从日本人中随意指定10人参加上下两场比赛;
而硫硫岛人可以从几千人中挑选出最强的5人参加上半场,参加下半场的5名岛
民,由日本人在岛民中随意挑选。

  上半场的比赛结果3:2,日本人胜。我和另一个壮汉赢两局。

  下半场开始前,日本人改变了比赛规则,他们又从岛民中挑选出20名身体
孱弱的男人,每局5个男岛民一起对抗1名日本人,看上去岛民人数增加了,应
该占了便宜了,其实不然,5名养尊处优的男岛民在一个训练有素的日本人的面
前简直是不堪一击,几个回合,5名男岛民就躺在地下痛苦地哀嚎起来。下半场
日本人1:0领先。

  可悲的是,参加下半场第二局的5个男岛民竟然胆怯地不敢上场,在日本人
的威逼下,5人战战兢兢地上场,没等那个长的一副驴脸像的日本人动手有两个
人就躺到地下装死。真是丢人!

  日本人群中发出阵阵嘲笑声。那个驴脸的日本人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说想
服输投降的话,就要像条狗一样地从他的胯下爬过,说完『哈哈』大笑地把腿叉
开。一个男岛民脸憋得涨红,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嘴里喊着『小日本我操
你妈!』便扑向驴脸,驴脸一脚就将他踢飞,那个男人擦擦嘴角的鲜血,从地上
爬起又扑向驴脸,又被打倒,他又爬起来扑向驴脸……

  这个男人真是个爷们!明知打不过对方,但是为了尊严仍然勇往直前。我敬
佩他!

  另外4个男岛民被他的精神感染,依然加入搏战中。没过一会,那5个男岛
民都是满脸是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驴脸不依不饶地继续猛踢。

  『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求您了,放过他吧……』几个哭喊着的
女人,她们是台上5个男人的妻女。

  『你们硫硫岛男人都是这个!』那个驴脸日本人伸出小拇指向台下的人们示
威,然后:「你们这里的女人却是这个!哈哈……』他伸出大拇指。

  这时,几千之众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既激动又愤慨,都往台前涌。

  一个当官的日本人见势不妙,一边指挥人架起机枪,一边呵斥住驴脸的肆虐,
然后,用扩音器宣布:「对抗赛就此结束,大家在十分钟内散去,否则,格杀勿
论!』」

  「唉……」听完师傅的娓娓叙述后,我好像心里堵了块什么发霉的东西,很
难受此时,玛丹抱着孩子回屋,张罗着碗筷,等我们坐下后,她用缅语对师傅说:
「あぃ£♂ぃ♀£卐ΨЮ。」

  师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笑着对我说:「刚才那女人看上你了,不如你跟她
一起过吧,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在国内,已有妻子了啊。」我头摇的就跟不郎鼓似的。

  「你还指望还能回去?看来咱们这辈子就在这了。再说,你就帮帮那个可怜
的女人吧,你要是不跟她登记结婚,她明天就会被送到慰安所里,她说她宁可去
死也不想去那魔窟。」

  我有了恻隐之心。

  他又说:「她叫朴英姬,是二十七岁,韩国人,她丈夫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
韩国朋友。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两家的茅草屋挨着是邻居。她丈夫因病在前天
去世,在岛上除了丈夫再没亲人了,所以明天就得到慰安所报到。」

  我刚才没太注意那个什么英姬,也没看清她长什么模样。

  「明天你俩去日本人那登记。」师傅见我没再吱声。

  第二天,我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地随在师傅身旁,玛丹抱着孩子和朴英姬
跟着身后。我偷偷打量朴英姬:恰到好处的身材,不堪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
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分,都给人以诱惑。

  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马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叫卖此起彼伏。大街上
的男男女女大穿着破旧的日式衣服,大部分男人都是面黄肌瘦,身体孱弱。

  「这里的男人怎么是这样的?」我问。

  「这些都是吸食冰毒的瘾君子。你看!」师傅叹口气,指向路边的一家「销
魂商铺」。接着:「那里兜售冰毒和性药。」

  原来,日本人为了提高岛民的工作效率、增加工作时间,让劳工们疲惫时吸
食毒品,慢慢地劳工们就抽上瘾。但禁止女性吸食毒品,因女性有繁殖第二代岛
民的责任。

  「你没有吸毒?」我看着师傅健壮的身子道。

  「我以前就是做运送毒品买卖的,贩毒不吸毒!你不知道?」

  玛丹先走了,说送孩子去托儿所。

  「还有托儿所?」我暗笑。

  这时一阵嘈杂,身旁的人纷纷退在路旁低头躬身。

  「赶快低头!」师傅见我傻愣着,拽了我,紧张地低声说:「见到上等人要
行鞠躬礼。」

  我连忙照他的样子低头鞠躬。旁边有妇女领带个十来岁的姑娘,妇女动作稍
稍慢了些,就挨一皮鞭。

  我正要发怒,见师父使劲朝我使眼色,让我别冲动。

  我偷看到马路上走来一群当兵的,有几个日本人,大部分是高鼻子黄头发的
洋人。

  「这些洋人是美国人,他们的军舰经常停靠在码头,避风或补充给养。停靠
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天,长则半个多月。日本人非常愿意让军舰停靠,因这些
洋人能给他们带来不菲的收益。」师傅悲悯地低声说:「估计今晚玛丹和朴英姬
晚上要去值班啦。」

  「你怎么知道?不是轮流值班?怎么……」我疑惑不解。

  「玛丹和朴英姬都是义务服务队成员!」

  「那又怎么了?」

  「所谓值班就是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师傅说。

  原来,慰安妇在日本人眼里是专业性服务人员,而岛上那些良家妇女是素人,
更令日本人青睐。为了满足他们厚颜无耻的荒淫欲望,成立义务服务队,供他们
纵欲淫乐。义务服务队成员有30多人,她们都是被日本人强行从硫硫岛近五千
名女子中挑选出来的年轻漂亮女子,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

  义务服务队除了轮值班外,还常常为中高层的日本头目提供值班服务。玛丹
和朴英姬是毒枭的情人或小老婆,她俩无论脸蛋还是身材在岛上女子中属于出类
拔萃的美女,自然是义务服务队的首选成员。

  这时,旁边一声尖叫,一个高个洋人拦腰扛起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
望着妇女哭喊:「妈妈!妈妈救我!」。

  妈妈不断地磕头央求,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掳去。

  大街上,又恢复了吵杂的喧嚣声,仿佛已经习惯,见多不怪了。

  「造孽啊,那女孩不满十三岁啊!」师傅愤愤地说我更是义愤填膺,拳头攥
得发疼。后来才听说那个女孩惨遭蹂躏,被活活奸死。

  在一个医疗所对我进行了全身体检,拿到体检一张体检表后,走到了一间房
子门前,师傅让我和朴英姬俩人进去,他要去上班了。

  在这里负责的正是那个驴脸日本人,他傲慢地坐在椅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的俏脸。

  在朴英姬不停哀求下,最终,驴脸才给了一张许可证。

  她上班去了。

  我在回去的路上想,我这算不算是重婚呢?

  由于体检表上说我身体尚未痊愈,需要长时间疗养,三天后才能从事体力劳
动。三天算是长时间?搞没搞错?

  傍晚。我在师傅的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嘈杂,人们像是下班了。

  师傅进屋看见我还在他家,笑骂道:「滚回你家睡去。」说完,我被师傅推
进旁边的木屋。

  朴英姬正望着墙上的丈夫遗像伤心地流泪,见我进屋,慌忙起身取下照片往
柜子放。

  我上前阻止,亲手把那遗像挂回原处。

  她感动地哭了,用韩语连说谢谢!

  不大会晚饭做好了,她连比划连说。

  我的日语还可以,韩语一点也不会。好在朴英姬能讲日语,所以我俩沟通不
是问题。她说的意思就是让我赶紧吃饭。

  刚吃完,师傅在外面喊我。我出去一看,他挑着两个水桶要我跟他去挑水。

  「水缸了有水啊?」我纳闷。

  见师傅已经走远。我也在屋外找到一个扁担拎起水桶跟了上去。

  路上,他边走边对我说,他看到晚上值班人员的通知名单,共分七批,每天
一批,每批50人。玛丹和朴英姬的名字列在第一批里,也就是今晚。他又说,
从名单数量上来看,被服务的人数不少,看来早上来的军舰是一个航母群,要停
驻一周左右。每当有军舰驻留时,慰安所里的专职慰安妇忙不过来时,就会临时
通知岛上女人予以加班支援,义务服务队自然是首选人员。玛丹和朴英姬是义务
服务队成员,所以她俩出现在首批名单中。

  我和师傅挑水,是给玛丹和朴英姬挑洗澡用水。因值班人员上岗前须在家中
清洗干净,虽然值班者进门后还要再清洗一次,日本人嫌下等人脏,怕把外面的
脏东西带进去。

  挑着水往回走的路上,师傅指着灯火辉煌的岛北边绿区说:「硫硫岛像个葫
芦,中间细两端大,岛被一分为二,日本人占据相对较大的那端,咱们这些下等
人未经许可不得入内。那里面应有尽有,戒备更森严,像美国人在伊拉克的绿区。」

  朴英姬清洗身子时,我还是有些不习惯,便躲到屋外。虽然已婚姻登记,主
要是是怜悯她,还有就是这里的婚姻登记外面根本不承认,我的合法妻子是陈娟。

  一想到娟子,我眼眶红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快走啊,再耽误一会就迟到了。」这时,师傅抱着孩子和玛丹走来。

  朴英姬闻声出屋。

  「她们值班,咱们大老爷们去干啥?又不能慰安?」我不解地问。

  「岛规条例规定,家中女性值班须家人负责亲自接送。」师傅说。

  绿区的大门在岛的中部,也就是葫芦的细处。路上看见三三两两男女,女人
们都身穿日式和服,脚踏木屐。有丈夫送妻子的,有父亲送女儿的,有兄弟送姐
妹的,还有往儿子送母亲的。

  我发现这些加班的女人当中不乏有模样俊俏的女子。人群中有说有笑,不时
发出笑声,看不出将要被欺负被蹂躏的那种悲哀。

  「她们还能笑出声来?这是去被人……问你话呢?」

  师父没说话,抱着孩子向托儿所方向去了。

  我们三人驻足在旁。

  玛丹和朴英姬都没听懂中文,我用日语对她俩说了一遍。她俩听完后,相视
而笑。

  朴英姬悲哀地说:「岛上的女人都愿值班,因为值一次班能领到0。5元岛
币,还能轮休一天,孩子也可以暂放托儿所里一晚上,还能享用里面的桑拿,女
人们都爱干净,里面的洗浴设施先进,在那里面洗澡比在茅草屋里舒服多了。」
她接着又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多获得一个值夜班机会,常常贿赂管事的日本人
呢。」

  门口排起了长队,一个个要安检,我从门口向里望去,看到已经安检过的女
人排着队走进大门旁的的一间楼房。

  清晨,绿区门口外站满了接家人回家的男人,女人们鱼贯从大门走出。

  玛丹心情也不错,我看见望着朴英姬却走得很慢,一副疲惫不堪样子。

  玛丹捂着嘴笑说:「我只服务了一个客人,而朴英姬服务两次,令她受不了
的是其中还有一个黑人。」

  我把朴英姬搀扶回家。

  朴英姬整整睡了一天,她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堆食物,有压
缩饼、罐头、口香糖等,高兴地地放到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阵悲哀!在以前这些东西太普通不过,像玛丹和朴英姬曾是贩毒老
板的情妇或小老婆,什么衣服没穿过?没大餐没吃过?可如今却为眼前原来看也
不看的东西如此兴奋?真是悲哀。

  朴英姬又慢慢说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天,她们先是去桑拿里美美地洗了澡后,每个人光着身子穿上和服。由于
慰安所的房间已满,就被带到酒店,她们分别安排在一格格榻榻米房,先吃下避
孕药,拿出避孕用具,然后,跪在门口恭候客人。

  义务服务队的服务对象是舰上的中高级军官。朴英姬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个
美国人,好像是个上校,约有四十岁,很斯文,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陪着他看
电视,看了坐了好一阵子才开始。他的下身一直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给
他戴上避孕套,她往私处涂抹润滑剂后,就叉开腿仰躺在榻榻米上。

  他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机械式的抽动,她便开始假装兴奋,假呻吟几声后了,
他就射了。事后,那个上校很沮伤,她起身帮他摘掉避孕套,当她正要用热毛巾
替他擦拭清理时,他一把推开我,就离开了。她说从他开始动到结束,前后不到
三分钟。

  朴英姬说着就笑个不停。

  我想想自己何尝不是那样不济,心里不禁同情那个上校。

  由于她服务的客人提前离开,客人的人又多,所以管事的日本人又给她安排
了一个服务对象,而且是个黑人。

  这个黑人又高又壮,肌肉很多,像个拳击员动员。正是这个黑人让她尝尽苦
头。

  「他很粗鲁,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我的身体,很疼,就呻吟了几下,是疼痛
的呻吟。他见我呻吟,以为我兴奋了,就更加用力,更加野蛮。令我受不了的是
这个黑人的阴茎太长了,每次插入我的体内,感觉就像顶到心脏了。他不断地改
变姿势,变着花样,一会让我躺下,一会让我趴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身体被
折磨的快散架了,也不见他有射精的迹象。足足蹂躏了我很长时间,最后,这个
黑家伙把我抱起来在屋里转圈,还使劲地往墙上撞,我当下浑身瘫软,紧抱在他
肩膀的手一滑,身体一沉,感觉黑人的阴茎突破了子宫颈直插了子宫。我后来就
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那个黑人已经离去。我感觉浑身又疼又乏不能动弹。不过他给
我留下不少吃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罐头递给我,让我吃。

  我哪能吃得下?这些个食物都是朴英姬卖身赚来的,就是为了这些不值几个
钱的食物,和其它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就让这些所谓的下等人如此地低贱?

  是啊,作为社会的弱势群体,沦陷地的女性成为占领者的战利品和蹂躏的对
象,不仅要承担家亡的精神痛苦,还要承担身体被辱的身体痛苦,受人歧视的心
理压力。

  我轻轻地把罐头回原处,怜惜地摸了下她。

  朴英姬感激地将脸颊贴在我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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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ltman 金币 +16 感谢更新,期待大作! 2013-3-5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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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琉岛生涯

  十几天过去了。

  我对硫硫岛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硫硫岛上有丰富的石油,珍惜的矿产,
岛上男人的工作就是在钻井上采油或在矿上采石,还有就是加工冰毒和生产加工
成人情趣用品。妇女和儿童从事些包装产品等工作。

  因我会日文懂英文,所以被安排为翻译的脚色,替日本人跑跑腿传传话、培
训日语和张贴通告等工作。

  我不止一次地暗思,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们称为日本人的狗腿子呢?

  其实这样的伪角色更利于伪装。我来岛后师傅谋划逃离的信心更足了,他早
已秘密联络了十几个想逃离的岛民。这些人都不堪忍受这样人不如人鬼不如鬼的
生活,他们一致拥师傅杨卫东为领头人,秘密筹划逃离计划,即便是被抓、被处
极刑也在所不惜。

  一天晚上,人们在师傅家秘密开会。

  摆在眼下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我们这些男人或许有机会逃离,可家人怎么办?
日本人正是抓住我们重亲情的软肋来挟持我们。再说家人都是些妇女孩子,能携
家人一起逃离才是上策。二是逃往哪里,因其中很多人不是通缉疑犯,就是被仇
家追杀者。

  商量后决定,先做好逃离的准备工作,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办,再做打算。由
师傅他们几个负责准备好逃离的交通工具、食物水和武器等,我则利用自己的特
殊身份摸清岛上的岗哨发布,换岗时间等等。这一切都要秘密进行,不能有丝毫
大意。

  杨卫东慷慨激昂地:「……咱们岛上的一些人为了生存下去,抛去尊严象猪
狗一般地活着,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家园被霸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糟蹋
……咱们男人们的无能,凭什么要女人来承受耻辱和痛苦?难道日本人的刀架到
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反抗?……咱们都是站着撒尿爷们啊!要团结起来跟日本人斗
……你们回去后再召集一些靠得住的人……要秘密行事,千万不能让日本人发现
……」

  我在一旁听着杨卫东师傅的演讲,对他愈加敬佩,内心反复思量着师傅的这
番话。是啊!中国人是长期被压迫被奴役的民族,历代王朝利用「奴」(儒)家
思想,将卑恭、谦逊和顺从的思想深植人心,将中国人民驯化为温文尔雅、卑躬
谦逊的文化人的同时,也磨灭了人民源自骨子里那摧毁一切压迫的精神力量。

  在硫硫岛,男人们保护不了女人,反而让女人们抛弃尊严用她们的身体去换
取男人们的安全和食物,多么可悲啊?

  在华夏大地,人们心甘情愿地被人奴役,被奴役的思想桎梏根深蒂固。醒醒
吧!中国人!我们什么时候才会觉醒?

  开会的人们刚散去,在外面放哨的玛丹和朴英姬二人就兴冲冲地进来说要宣
布一个好消息:朴英姬怀孕了!她这个月的例假没来,正好今天是每周的例行体
检,检查结果证实她已怀孕40天。

  这时,朴英姬拿出一张医疗证明,在我们几人面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地显摆。

  我愕然。朴英姬的受精日发生在我来岛之前,那无容置疑是日本人的种。她
不仅不感到耻辱,感到憎恨,反而,如此兴奋?难道甘愿充当日本人的繁衍工具
吗?

  原来,日本人控制硫硫岛后的第二天,就把岛上居民全部集中到一起,每个
男女做了体检,老弱病残病无劳动能力的人都神秘失踪。未满十岁的男童都被乱
枪虐杀,因男童既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又无劳动能力,还会给岛上增添负担。为
了确保硫硫岛二代岛民拥有日本人的基因,残忍地将所有已怀孕的妇女强行人流
或引产,妊娠超过七个月孕妇一律失踪。当时,朴英姬已有五个月的身孕,被强
制引产。师傅和玛丹出生三个月的儿子活活被杀。

  怪不得我发现岛上在两岁至十二岁之间没有一个男孩子,只能在两岁以下婴
幼儿中看到男婴幼的面孔。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婴幼儿是混血儿,是上等人与下等
女人交合产下的硫硫岛第二代岛民。目前第二代岛民已有300多人优生优育法
很严格更残酷,每个人都不敢违反,对极刑的恐惧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在无任何避
孕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性生活。因此女人一旦怀孕,无容置疑地可以认定是日本人
在女人子宫里播下的种子。

  日本人为了霸占硫硫岛更为牢靠,为了在岛屿归属的纠纷中占得先机,更有
说服力,要使硫硫岛子孙的基因中,永远流淌着日本人血液。所以,颁布了「关
于鼓励育龄妇女繁衍后代积极性的奖励条例」。

  条例规定,只要经过诊断确认怀孕,孕妇每个月能多领一斤大米,临产前一
个月孕妇只做一些轻活。妊娠期头三个月和临产前三个月属于禁欲期,一但发现
下等人禁欲期与孕妇性生活发生性关系,丈夫则被处以极刑。

  处于饥不择食衣不遮体的环境当中,解决饥饱问题是所有家庭的首要问题,
「一人怀孕全家饱」的观念已深入人心。怀孕机会较少妇女,大都是模样普通或
稍差些的女人。育龄妇女珍惜每次与日本人性交机会,纷纷想方设法让日本人在
自己的体内射精,希望日本人的精子能与自己的卵子相遇结合。为了提高卵子的
受精率,有些育龄妇女甚至在产卵期间到日本人出入的地方徘徊,主动勾引日本
人。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岛上许多男人都染上毒瘾,身体削瘦,体力不济,在夫
妻房事时,往往是力不从心,女人难以满足。再者,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不少
家庭的孩子是女人跟日本人产下的第二代岛民,缺少了纽带的夫妻感情渐淡。因
此,为日本人提供性服务,既有机会怀孕,又能得到性慰藉,何乐而不为?

  日本人起先觉得很开心。后来,发现绿区门口经常聚集成群的女人,扰乱了
岛上的正常秩序。最后,就来就出台了「禁止色诱上等人的不耻行为」的公告。

  看着玛丹和师傅连连向我俩道贺。我感到无比悲哀,这有什么可道贺的?还
不是日本人的种?又转念苦笑,看来我就要当爹了,而孩子的产生与我毫无关联!

  我与朴英姬俩登记后,还没有发生性关系。一方面是义务服务队成员临时增
加夜班的次数很多,像朴英姬这些漂亮的成员更是频频被当官的头目们直接点名
加班值班。当我下班时,她却上夜班了,一周下来两人晚上在一起的机会不多。

  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病,担心会令朴英姬失望。我以尊重朴英姬已故的
丈夫为由,搪塞道:「你跟你丈夫相识这么久了,感情又深,按中国人传统应守
孝着素衣一年。」

  「我倒是想,可日本人让吗?只给三天……」她苦笑地。

  「日本人是畜生,而我是人!我也很尊敬你已故的丈夫,我会压制住体内的
欲望。」

  「那不太委屈你了?」朴英姬很感动。

  朴英姬回到木屋后,边做家务边哼起小曲。看来她对怀孕之事很开心。

  当我俩准备睡觉时,听到师傅的房间里传来竹床「咯吱咯吱」响声,女人压
抑的呻吟。

  木屋一点也不隔音。

  我和朴英姬对视了下,意会地笑了。邻居夫妻俩正在办那事。

  激情令人心乱的声音持续不断,让人难以入眠。

  我的偷窥欲涌上心头,走出门。借着木屋透出的微光,看到师傅的屋门口两
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师傅低着头,蹲在坐在屋门外抽着劣质的树叶烟卷。

  没注意到朴英姬也来到门口,她探出头一看,马上把我拉回屋内。低声地告
我:「这样的阵势曾遇到过,肯定一个大人物。日本人为了满足变态的征服欲,
官位较高一些日本人经常会光顾模样俊俏的妻女家中行乐,在丈夫面前奸淫妻子,
在父亲前奸淫女儿,在儿女前奸淫妈妈。

  竹床「咯吱咯吱」的响声越来越大,好像是不堪重负似的。

  「唔……唔啊……」女人带有些欢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男人粗重的喘息。

  突然,木屋传来婴儿的啼哭。

  少顷,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日本人,他赤裸着下身,胯下的阴茎直挺挺的泛
着湿光。只见他八嘎一声!」啪啪啪」打了师傅还几个耳光。

  师傅没有反抗,而是一边鞠躬一边赶紧跑进屋里,抱着孩子出来站在屋外,
哄着她怀中的孩子。

  我心想师傅没反抗,若是反抗的话,只需几下这帮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见过这个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朴英姬又低声地。

  筱田雄二?这个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脑子里联想着。

  「这个筱田雄二好像是这帮日本人的头领,因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对他都
是毕恭毕敬的。」

  孩子在师傅的怀中睡着了。

  屋内那张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唔……啊……唔啊……」女人销魂的呻吟声。

  「啪……啪……」肉体的撞击声。

  「一会儿,玛丹就会撑不住了。」朴英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曾在绿区内服侍过这个筱田雄二,很厉害……一般女人都会受不的…
…」她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说。

  「厉害?脾气大?」我轻拥着她,故问。

  「厉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强……」朴英姬羞赧地。

  说当间,木屋里「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快,「啪唧啪唧」带有水
声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

  「不好!玛丹要完了!」朴英姬在我怀里一震,喘息有些紊乱。

  话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女人高潮巅峰时才会
喊叫出的那种高亢而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更为清彻。

  一声男人粗重地「吼」了声后,木屋内安静了。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背着手,哼着小曲满意地从师父身边迈过,在随从的簇
拥下渐渐远去。

  我看到师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使劲地蒿头发。我非常理解,他此时此刻
的心情。

  朴英姬和我躺下后都睡不着。她也许是得知怀孕的喜悦导致兴奋,我却是刚
听到隔壁的撩人曲的兴奋而睡不着。

  俩人开始聊天。朴英姬陆陆续续地讲了值夜班间发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只盼望早些结束,她常常会以假呻吟和一
些肢体动作刺激日本人达到兴奋,直至射精。偶尔也会被性能力强的客人带到高
潮,比如那个猥琐的驴脸就很厉害,他总是没完没了地奸淫她,每次都把她蹂躏
得死去活来,她每次都承受不了他的欺凌,向他求饶。

  驴脸对朴英姬情有独寄,早想把她独自占有,由于日本人组织内等级很分明,
他在这群日本人里的只是一个小脚色,漂亮的朴英姬常常会被头目们争来抢去的,
根本轮不上驴脸。例行规定的值班轮换又不可能遇到来服务的就是朴英姬。搞得
驴脸痒痒的,每次见到朴英姬都是动手动脚的。

  ……

  朴英姬怀孕的第四个月,体型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子更加圆润丰腴,微
涨的腰身慵懒地散发着俏孕妇性感的妩媚,显得无比娇艳婀娜。上班前,她告我
今天是三个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让我再点回家,说完,脸就羞红了。

  我岂能不明白朴英姬的暗示。其实我很执着,即使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仍能
坚持每天锻炼按摩吐吸法,性功能应该会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俩就上床了。我很专注也很用心,性前功课完成的很到位,又是
亲吻,又是抚摸,见朴英姬脸上已泛起潮色,呼吸已渐渐急促,下身开始濡湿,
她有感觉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避孕套,举枪插入,抽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

  朴英姬感觉不对,她仔细一看发现我已经射精了,便幽恨地瞪了我一眼,随
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转过身去。

  我清楚女人这时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刚想对她说道歉时,猛地被人掀
翻在床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驴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我被驴脸一脚踢出门外。

  驴脸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木门从里面关上。

  屋里,朴英姬惊叫一声:「不要……」后,就被驴脸压在身下。

  接着,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就跟筱田雄二在师傅木屋里那晚的响
声一样。

  朴英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她分别为筱田雄二和驴脸两人提供过性服务,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过比
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时间里就将玛丹带到高潮,已经够厉害了,她说驴脸比
筱田雄二还厉害,看来今晚朴英姬将会比玛丹更惨。

  刚才在驴脸关门的一霎,我看到驴脸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长,跟毛驴的阳具似
的。看来人们戏称他为驴脸,不仅仅是他的脸长,而是由于他的阳具如驴,估计
这个驴脸外号是曾陪他睡过的女人给他起的。

  「啪……啪……」不急不慢的肉体撞击声「喔……喔啊……喔啊啊啊啊…

  …」不大一会,朴英姬从里面就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被驴脸送上云端。

  这也难怪,朴英姬刚才已被我的前戏带入兴奋状态,就在将要升空时我突然
停了,驴脸接力时机刚刚好,他会不费力地让朴英姬升空,让她不再有被吊在空
中的难耐,很快地就到达愉悦的性高峰。

  木屋内竹床的「咯吱咯吱」翻来覆去地响着。

  「扑哧……扑哧……」肉棒在充满淫液肉洞里的抽插声一下接一下,根本没
有停顿。

  「喔啊……不要……喔啊喔喔……我不不不……」时隔不久,朴英姬急促的
呻吟声突然高亢起来,她又被身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带往性的高峰。虽然,朴英姬
打心眼里不愿意被她所厌恶的男人奸至高潮,但是,诚实的生理欲望却背叛了她,
生理上的欲火被驴脸胯下的利剑点燃,潮的亢奋欢叫声又响起。朴英姬不想,但
她内心在她身上体内肆虐果不其然,这个驴脸床上功夫的确有一套,短时间内两
次将朴英姬姦至高潮。怪不得朴英姬怕他,这一晚上不知她能不能扛得住?

  黑暗中,师傅的木门缝有四只偷窥眼睛。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草屋,来到一个再也听不见淫靡交合声的土坡上,远远地
望着木屋小窗散出的微弱灯光。

  怎么会这般凄凉感?朴英姬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娟子才是!若木屋里的是娟
子那才会令我悲鸣。

  在土堆上坐了很久很久,木屋门依然紧闭着。

  一个身影闪过来,原来是师傅,他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
慰和理解。

  「回到木屋门口吧,万一日本人出来发现你不在屋门外,那就麻烦大了。」

  我木然地返回木屋门前,屋里女人兴奋的娇吟声依旧响亮,像女子在深夜里
锻炼嗓音。

  「扑哧……啪……扑哧……啪……」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喔啊……喔啊……」撩人的呻吟声。

  我顺着门缝向屋内瞅:朴英姬像狗似的撅着肥臀趴着,她的阴穴被又黑又粗
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黝黑的肉棒上挂着圈圈白色液沫。

  驴脸在她的身后抱着蛮腰有力地挺动屁股,粗大的肉棒在阴穴间抽送着,肉
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包着。

  「喔啊……喔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朴英姬猛地弓起身子,一阵
抽搐,无可抑制的高潮又来了。

  驴脸见朴英姬高潮了,邪笑着猛地从阴穴里拔出肉棒。

  当肉棒脱离阴穴的同时,从朴英姬的阴穴疾射出一股液体,液体直直地打在
她身下的床铺上。朴英姬潮吹了!她把女人最珍贵的阴精献给了她最厌恶的驴脸!

  我浑身燥热,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来回套动,直到把阴囊里的乳白
色液体射在木门上。

  屋内。驴脸又把瘫软的像团面的朴英姬翻转过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苦苦地哀求声。

  驴脸根本没有理会朴英姬的乞求,他那丑陋的身躯趴在朴英姬的身上,双手
置于她臀下将她的臀高高垫起,像打桩机般的冲击着朴英姬。

  「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越来越激烈。

  约半支烟工夫,驴脸忽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吼声,那是男人兴奋到顶点射精时
才发出吼声。

  「不要啊……喔……又来了……喔啊啊啊啊啊……」朴英姬极度兴奋的发出
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僵直了片刻后,她就泄身给了驴脸。此时的朴英姬像是筛
糠似的颤抖,她从内到外浑身通泰到了极点。

  朴英姬被驴脸奸到高潮的最顶峰了!她彻底崩溃了!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肉棒正
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向后紧梗,漂亮的脸蛋爬满了潮红,湿淋淋的汗水挂
满酮体,双手紧紧捧着那张丑脸,两足交错地钩在驴脸的腰间,扭动着的肥臀向
上耸挺与驴脸的性器紧紧相连,两片肥肿嫩肉贪婪地咬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驴脸和朴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两具肉体依旧重叠着,股下的床褥被精液
和潮液的混合液湿濡一大片。过了一会,此起彼伏的粗喘渐缓,驴脸张开他那两
片猥琐的厚唇探向朴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朴英姬竟然
微启朱唇,主动将她的舌尖送进驴脸的大嘴里,她的双臂交错着揽在驴脸的后脑
勺,二人四唇交缠喉咙噏动,如同热恋情人般亲昵地互吻起来。

  显然,朴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来,
性的确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热吻一阵后,驴脸又翻身俯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

  我定睛细看,他正把床单卷成细长卷往阴户里塞,这个变态!

  朴英姬喘息着身软如泥地无力动弾,任由驴脸在她胯间摆弄。

  驴脸似乎很耐心,他把阴阜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又捡起一个避孕套,倒
翻过来,塞进她阴道。

  又过了一阵,木门开了,驴脸见我蹲在门口,便抬腿一脚将我踹进门里后,
扬长而去。

  我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朴英姬面露满足的惬意,开大腿在床上微喘,像
是体味高潮后的余韵,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里的胎儿对外面世界
发泄着不满。

  我忽想起朴英姬刚才一把推开我的情景,就怒恼不已,暗想,我没能喂饱你,
驴脸的大鸡巴喂饱你了吧?撑死你了吧?

  忽而,又暗骂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了。是男人的
性无能才使女人产生欲求不满之举,怎么能怪罪女人呢?本来男人未尽而应该应
尽到的义务,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义务。义务的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
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
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凉,自己仍然每天坚持锻炼,虽然有些改善,
但是效果怎么不明显呢?

  「对不起!我……」这时,朴英姬睁开失神双眼羞愧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应该……」朴英姬羞愤地掩面而泣。她被驴脸奸淫到高潮的失态
情景肯定被门外的张大牛悉数目睹,虽然俩人以夫妻相处不过四个月,还谈不上
过深的感情,但他现在毕竟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作为丈夫一定难以容忍或难以接
受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甚至被驴脸奸到失禁。她恨自己身
体不争气,不应该有表现出兴奋的姿态,那种羞愧欲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没关系!我理解你!」我以为朴英姬解释她刚才一把推开我的事情。我从
娟子身上已经理解了女人在性得不到满足时那种肝火上升的烦躁举动。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朴英姬疑惑地。接着,她羞愧地红着脸,低声道:
「别耻笑我了,好不好?当时,我的身体失去控制,才……请你原谅!」朴英姬
心里嘀咕:张大牛啊张大牛!我曾给你讲过这个驴脸日本人的性能力啊!岛上很
多姐妹都惧怕他,他那玩意又粗又长,女人泄了好几次身他那玩意却依然坚硬如
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若不信你去问问玛丹,她也陪过驴脸……真是的!你干
吗这么矫情啊?」

  「耻笑你?我没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给你说了吧,免得以后你再误会。我
其实……」我把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病情娓娓道给她听。

  朴英姬听我的叙述后,才知道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她同情地望了我很久。

  ……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桩上,日本人要对我实行极刑。原因有
人举报说,朴英姬阴道内有我的精液残留物,在昨晚的性生活中没有采取避孕措
施,违反了硫硫岛条例的生育法。

  医生在医疗所的冷藏柜里取出我登岛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样本,与阴
道体内残留物进行DNA比对,的确发现在朴英姬阴道体内有我的残留物。

  广场上挤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的嘴被堵,浑身冒着冷汗。

  「冤枉!昨晚我与我男人没有发生性行为,与我发生性行为不是我男人,而
是这位太君!」朴英姬从人群中走出,指着在台下站着偷偷诡笑的驴脸。

  我很着急,心里骂她傻!明明我跟她做了,她却说没做。这不是说谎吗?日
本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人群中一阵嘈杂。

  「肃静!为什么?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就跟你男人一起受死。」坐在台
上正中央的一个的日本人说。他叫松井小野,好像是个中级别的头领。

  「理由就是我男人那……那阴茎直不起来,无法插入我的阴道里,我男人没
能力插入,那他怎么会在我的阴道留下的精液呢?恰恰相反,在我阴道里的精液
残留物正是上等人昨晚留在我体内的残留物。而那位上等人就是这位太君!」她
款款而辩,指向一旁正幸灾乐祸的驴脸。

  「好!那好!咱们当场诊断鉴定,若如你所言,你男人则免去死刑,否则,
你俩将会被一起处死!」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朴英姬也会被处死的。本来发生此类事件的女子
负次要责任,顶多会体罚,罪不至死。」我绝望了。虽然我有性功能病,但是我
的阴茎还能直立,并且还能射精啊,只不过时间短些罢了。

  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我做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我的阴茎很争气,也
许我是极度地恐惧,阴茎受到惊吓,无论怎么刺激它都是软不拉几的,像条死蚯
蚓,无任何直立的迹象。

  松井小野扭头瞪了驴脸一眼,拂袖而去。

  我终于被无罪释放,好险啊!

  回去的路上,我惊魂未定地问朴英姬:「怎么想出这么一招?」

  「你说过你受过伤,性功能有障碍。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情急之下就想赌一
次呗。」她把脸一仰凛然地:「大不了陪你一起死。」

  朴英姬毅然指认了的驴脸,正是在昨晚给予她蚀骨销魂般快乐感受的男人。
她昨天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看来朴英姬的肉体虽然被驴脸
所驯服,但是灵魂上却没被驴脸所征服。她还是在意她的丈夫张大牛的啊!

  我心里很感动。

  我俩前脚回屋,驴脸后脚就跟了进来。

  朴英姬像小羊羔遇见大灰狼似的,惶恐地躲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我昨晚亲眼看见你的性功能没有问题,这个套子里就是你昨晚的精液。」
他阴阴地奸笑着,拿出一个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正是昨晚我用过的那只。

  我心一沉。

  「我只要交出这个避孕套,你们夫妻俩被处以极刑。」他邪恶地。「不过,
有一条出路,不知你愿不愿意做?那就是到绿区里工作,一年之内不能回家,表
现好的话,或许在一年后能回家探亲一次。」

  原来这都是驴脸一手策划的阴谋。岛规说,岛上的女性只要家中尚有男人,
就不会被送往慰安所,无论该男人在不在女人身边,只要能证明他还在硫硫岛上
就行。

  他觊觎朴英姬的美色已久,组织内部戒律很严,没有得到上士批准他这个级
别的喽啰不得私自外出。他为了得到霸占朴英姬的目的,出此诡计。

  好死不如赖活着。若不从,不仅我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无辜的朴英姬。

  我别无选择,只得听从驴脸的摆布,无奈地在主动要求去绿区内工作的「申
请书」和「委托书」上签字。委托书大致意思是,由于申请人长期在外工作,需
委托他人照料其家人。家中被照料者必须是独自一人在家生活又无法自理者、未
成年女子、待产孕妇或哺乳期妇女。被委托人应与申请照料者等级相同,也就是
下等人只能委托下等人。特殊情况例外,岛民中一些死心塌地愿意为日本人卖命
的狗腿子,他们外出执行任务期间,找不到等级相同的下等人做他的被委托人时,
可另寻愿意做被委托人的上等人来照料其家人。

  我的委托书里的被委托人是上等人驴脸。

  从此,驴脸诡计得逞了。他可以堂而皇之地天天「照料」朴英姬了。

  当天,驴脸就迫不及待地提前担当起被委托人的责任。

  那晚,在被委托人特殊「照料」下,木屋里的被「照料」人痛愉的呻吟声持
续不断,哀求的凄叫声响了整整一夜。

             第三十五章 哀妇吟吟

  (七月中旬的一天)

  T市一间单位的旧房里。

  张大牛的遗像前,燃着三炷香。

  「大牛!今天是七七日,我来你做最后的超度,让你功德圆满。大牛啊!你
撇下我已经四十九天年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吗?我很想你!你听得到吗?」娟子
望着相片,精致美丽的俏脸挂满伤心的泪珠。

  一个多月前,娟子接到噩耗,张大牛跳海死了!她闻后痛不欲生。

  当地的电视里播报说:疑犯张大牛强奸未遂,跳海逃逸身亡。受害人为一名
日籍女子,警方连续几天派人在大海里搜寻,未发现疑犯尸体。警方判定疑犯已
溺水身亡,尸骨沉入深海。同时,播出了事件的监控录像片段,录像里大牛裸着
身,面红耳赤地撕烂了受害人衣服,趴在受害人的身上……。

  娟子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作为妻子她太了解大牛了,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只有她最清楚,一个患有性功能障碍的人有能力强奸?

  叩门响起。

  杨扬和母亲进屋,她俩也是来祭拜大牛的。

  「大牛哥啊!杨扬好想你啊!杨扬的病已经好了,你知道吗?我心里一直没
把你当哥哥!哥啊……」杨扬在大牛遗像前泪流满面。

  「起来吧,别哭了!」娟子劝着。

  「你就让她说说,要没大牛的话,杨扬早就……」说完,师母也哭了。

  ……

  「这些钱,是大牛生前接济我们母女俩的,我只有这么多,先还你些。等我
再攒攒,会还给你的。还有欠欧阳丹的钱……」杨扬母女离开时,师母道。

  「不!不用再还了!杨扬上学还要些,我不差这,再说,我若是拿了,死去
大牛会怪我的……」

  杨扬母女俩刚离开,欧阳丹来了。她也记得七七日。

  欧阳丹祭拜完后,两眼红红的。

  娟子与欧阳丹俩坐在沙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起缅怀起大牛的音容笑貌。
娟子从结识大牛,到他舍身相救之恩,到大牛被二宝设计陷害,到她为了大牛屈
辱献身。从大牛的憨厚善良,到性功能病,又谈到大牛对娟子真挚的爱。

  最后谈到「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时,娟子早已泣不成声,她万万没想到老
实的大牛为了她,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献出了常人无法献出挚爱。她原
以为憨厚的大牛不知道她与刘天宝的私情,没成想他早就知道了。可他没有戳穿,
只是默默地承受,默默地付出,他对自己的那份爱无人能比。

  娟子感到无比的愧疚,她太对不起大牛了,她太自私了。开始时,确实是为
了大牛她才屈身二宝,那再后来,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偷欢。娟子认为自己是
个坏女人!

  欧阳丹劝着娟子不要过自责时,却也涌起了自己的辛酸。这万家灯火后面,
有多少家庭是真正幸福的呢?把自己的不幸遭遇也一一讲给娟子。欧阳丹说,她
俩及以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这个社会的被主宰者,是被奴役者,很多事情由不
得她们。

  娟子与欧阳丹从刘氏父子荒淫无耻的种种行径,又谈到反贪联盟。欧阳丹还
说徐栋几天后被释放,徐栋回家后刘世雄或许会有所收敛。

  她们俩一直谈了谈到半夜。

  从那天起,娟子和欧阳丹二人很投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

  欧阳丹看到已释放回家两个月的徐栋有些心神不定。

  「你怎么了?有事?」她温柔地问。

  「没事!」

  「他跟你说几点来?」

  「应该快了。」徐栋看了看表。

  自从徐栋释放回家后,反弹联盟组织就土邦瓦解,成员纷纷被抓。此间,刘
世雄没再骚扰过欧阳丹。欧阳丹一家人又恢复到了原有的安详。

  今晚,徐栋是为了感谢刘世雄,要在家中设宴招待。欧阳丹不同意,后来拗
不过固执的丈夫,只好答应。

  两个月没见的刘世雄有些消瘦,尚碧霞经常去北京出差。

  餐桌前,刘世雄没喝几杯。徐栋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很快就醉倒了。

  欧阳丹见徐栋醉倒在沙发上,进卧室去拿薄被给丈夫盖上点,免得着凉。刘
世雄跟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我丈夫徐栋就在!「欧阳丹心一紧。刘世雄莫非要趁徐栋喝
醉欺负她?

  「你别紧张!我不会怎么样你。你放心!除非你心甘情愿,我不会动你一根
指头。我只是想跟你聊几句。」刘世雄一反常态地温和。

  「到客厅聊。」她心想:呸!心甘情愿?你做去梦吧!

  「有些事不方便让你丈夫听到。」刘世雄说着就坐在床沿边上。

  「什么事不方便……」欧阳丹慌乱地想:「莫非他要拿我跟他的那些见不得
人的丑事威胁自己?」

  「徐栋回家后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反常现象?比如,下班回家时间晚?
房事次数方面?」

  「……」欧阳丹羞了下,没回答。徐栋房事上的确不如以前,也许是他的监
狱遭遇,让他的性功能障碍病又复犯了。

  「怎么给你说呢……还是告给你吧。」刘世雄像似有些犹豫,说道:「徐栋
想与你离婚!」

  「什么啊?绝不可能!我俩感情很好。」

  「他跟王莹有了性关系!今晚,他根本没喝醉,是他让我来劝你跟他离婚!」

  「什么?徐栋跟王莹?这绝不可能,再说,他怎么不当面跟我说,让你…
…」

  「他不敢面对你。你知道王莹跟我的关系,王莹这段时间哭哭啼啼地要跟我
断绝情人关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一次在你们T市实验戏剧团采访时,徐栋
对她表达爱慕之情,还对她动手动脚……这是王莹手机里录下徐栋跟她的谈话。」
刘世雄打开手机的电话录音:「……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确实是徐栋有些发
颤的声音。

  「我都给你说过几次了说了,别说我有丈夫,即使我离婚了,也不会与你结
婚的。我已经对不起欧阳丹了……欧阳丹长的比我好看,你为什么……」

  「……她现在是个烂货,是个婊子。我在监狱里期间……她不要脸让刘世雄
……」

  「那她都是为了你才……」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我,她原就是个淫荡女人,十六岁时就去卖淫……我是
真瞎了眼娶了她……我宁可娶个婊子当老婆,也不愿让老婆当婊子!我喜欢你王
莹……」

  欧阳丹差点昏厥过去。她实在听下去了,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伤
心地呜咽起来。

  「别太伤心了!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伤心,小心哭坏了身子。」刘世雄温柔地
轻搂过欧阳丹,让她沾满泪水的俏脸紧贴在胸。

  此时的欧阳丹只想找个肩膀靠靠,让她那颗伤痛的心达到些许抚慰。她觉得
眼前这个曾经排斥的肩窝是多么的温暖。

  「你还不滚进来?好汉做事好汉当。」刘世雄轻抚欧阳丹的后背,冲着门外
喊了一声。

  徐栋头发凌乱,眼色无神地慢慢走进。

  「欧阳丹我要跟你离婚!成全我吧!」

  「你说,竟是什么原因偏要与欧阳丹离婚?有没有再商量的可能?她哪点不
好?她有多么地爱你,为你付出那么多……」刘世雄狠狠地瞪着徐栋:「你要是
不给欧阳丹有个说法的话,我就把你供出反联盟组织的事捅出来。把你那天给我
说的话,再讲一遍!听见没?」

  「什么?反贪联盟组织是你?」欧阳丹惊呆了。

  「不不不!我求您了,刘书记,千万别说出来!您就放过我吧!您就帮我劝
劝欧阳让她跟我离婚吧,我一天也不想跟她过了……」徐栋恐惧般的样子,立刻
跪在刘世雄的脚下,抱住刘世雄的腿,哭着哀求道。

  「那你当着我和欧阳丹的面再说一次。」

  「我决意跟欧阳丹离婚,没有再商量的可能!我嫌她……」

  「嫌欧阳丹什么?嗯?」刘世雄恶狠狠地瞪了徐栋一眼。

  徐栋实在说不出口,在刘世雄威慑的眼神下一咬牙:「我嫌她……我嫌她脏!」
说完他「呜呜」地哭了。

  脏?欧阳丹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一阵冰凉,她一句话说不出来。脏!是的!
自己的身子是不干净了,可不正是为救他才屈辱地被玷污脏的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条狗似的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这真的是原来那个自己
心爱的丈夫吗?还是那个铮铮铁骨,宁死不屈的徐栋吗?她既痛心又悲凉。她看
不起他!觉得跪在刘世雄脚下的徐栋,懦弱!窝囊!卑鄙!甚至恶心!

  「滚!」欧阳丹只说出一个字。因为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这……这家产怎么分?」

  「家产?为了你家中借了多少外债……」

  「我知道存款没有钱了!这房子,当时集资20万,算你我各10万,目前,
这房子至少值60万,你再给我30万,我就……」徐栋机械地像似背课文。

  「我哪有30万……」欧阳丹更恨他了。

  「明天我给你30万。你现在给我马上滚出房门!」刘世雄忿忿的样子。

  「……我这就滚!」徐栋站起来,含着眼泪地对欧阳丹说:「对不起!」说
完就跑出房门。在门外嚎啕大哭。

  第二天,欧阳丹跟徐栋就去办了离婚手续。那天,是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打
那以后,再没见过徐栋。过后,王莹并没嫁给徐栋,也没离婚。后来听人说,徐
栋携全家搬到别的城市后,不久就死了。

  刘世雄也没再骚扰过欧阳丹。

  不过,每天欧阳丹都接到一捧鲜花。署名是:你是我的人。剧团里的同事都
取笑她,说肯定是她的粉丝当中的钢丝。有人送鲜花,欧阳丹内心还是挺开心的。
刚开始,她不以为然,因为喜欢她的粉丝们,有时也会送花。可是这个「你是我
的人」似乎很执着,没有间断过一天。后来,欧阳丹渐渐对这个「你是我的人」
产生了兴趣,有了很想见见这个执着的献花人的渴望。

  直到有一天,刘世雄来到她家。她才知道「你是我的人」原来是刘世雄!她
慌乱,惊喜,紧张。

  那天晚上,欧阳丹和刘世雄上了床。

  欧阳丹在刘世雄给了她最后一次高潮后,答应了做他的情妇。这次性行为,
刘世雄没有用威胁的手段威逼她,因为她再也不会为那个令她伤心地人而受别人
要挟。

  刘世雄对欧阳丹说:原来是带有报复徐栋的成分以胁迫手段占有了她的身体,
却没有得到她的心;如今他要以真诚地爱,占有她的心,得到了她的心就能永远
占有她的身。

  欧阳丹听到这番话,心里涟漪,簸动不已。她清楚,刘世雄还会是那么好色,
外面会有更多的女人,还很霸道和变态。她也理解,如今一个权贵显赫的高官若
没有几个情妇,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而是身份的象
征。还有最主要是,她对刘世雄的惧怕心理在内心深处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以及对刘世雄的臣服心理在潜意识里烙下了抹不去的印记。

  欧阳丹是刘世雄的情妇,已经成了T市大街小巷半公开的秘密。

  ……

  娟子,在大牛去世的那段时间,悲痛过度病倒了,在家休息了很长时间。她
在那段时间常常会梦中见到大牛,悲伤地泪水经常把她从梦中哭醒。

  欧阳丹经常过来陪她,安慰她,劝她要振作起来,二宝偶尔也来看望问候娟
子,不过来的次数少了。

  娟子病愈后,就上班了,她每天把自己投身到工作当中,只有在工作忙碌时
才不再思念。二宝也没有像原来那样借机谈工作在办公室轻薄她。

  十月里的一个晚上,娟子被醉醺醺的二宝按在床上,强行发生了性关系。娟
子还没从大牛去世的痛苦中缓过来,没一点性欲。她哭着喊着,拼命地抗拒,用
拳头捣他,终究还是被二宝奸污。娟子眼噙泪水被迫地达到了高潮,在一声声销
魂呻吟中,思念渐渐模糊。那一刻,她感到只有快感。

  此后,娟子跟二宝又有过几次性关系,都是在二宝半强迫,半哄骗的情况下
发生的。二宝信誓旦旦地向娟子表白:等他与吴芳离婚后,就跟她结婚。他还说,
从遇见她开始,她就是他的人了,他喜欢她的美丽,喜欢她的身体,尤其是娟子
罕见的名器。

  娟子打心里就不愿意与他结婚,可她畏惧二宝的无赖手段,又不敢拒绝。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找欧阳丹商量,让她出个主意。

  见面后,略显憔悴的欧阳丹沉思了一会后,哀叹地说:「刘氏父子俩都是混
蛋,一个是老谋深算,阴险毒辣,后台很硬;一个是骄横跋扈,流氓成性,狐假
虎威。二人俨然就是T市的皇帝和太子,横行霸道,任意妄为,无人敢管,无人
敢惹。像你我这样的弱女子,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他们就是咱们前世的魔鬼!」

  「你看!」欧阳丹亮出身体的几道伤痕让娟子看。她委屈的泪水像断线的柱
子往下掉。

  「这是……」

  「这都是刘世雄打的!我与徐栋离婚后不久,发现刘世雄不仅与几个女人保
持着亲密关系,而且仍然跟王莹关系密切。我不禁怀疑我与徐栋的离婚本身就是
个阴谋?当我责问刘世雄时,他无言以对,便恼羞成怒,呵斥我骂我,甚至对我
施以暴力。面对原形毕露的刘世雄,我很惧怕,迫于他的淫威不敢反抗,只得默
默接受。

  既然答应和不答应的结果是一样的,那就不如认命,忍辱屈从。再者,逝者
已逝,生者如斯。大牛再也回不来了,你还很年轻,可生活还要继续啊。况且,
你还有值得二宝喜欢留恋的什么器……」

  「姐!……说我那里面是什么蛤蚌名器……」娟子脸一羞。

  「蛤蚌?海水里那软体动物?哦……我明白了!」欧阳阳恍然。

  「你明白什么了呀?净是些下流的歪论……」

  「嘻嘻……」

  ……

  后来,娟子还是与二宝同居了。

  二人在一座豪华别墅同居后没几天,二宝就又不安分了,开始泡夜店,玩女
人,常常很晚回家或者夜不归宿。娟子也曾怯怯地劝过他,但他仍我行我素,不
予理睬。

  原来,二宝刚泡到一个出道不久的女演员,心思放在女明星身上。娟子知道
后,觉得就象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她知道二宝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她
跟他提出分手。

  二宝面露狰狞地动手打了她,她彻底失望了,他先前说的那些什么爱她,都
是假的,他压根就是一个浪荡公子,是个无赖。娟子想离开他,远离这座城市,
可是,她一想到二宝曾威胁她说,如果她胆敢背叛他或离开他,他就把那些照片
寄给她的父母,把视频发给色情网站。娟子心里清楚二宝这个无赖什么事情都能
做出,所以她放弃逃离念头。

  ……

  一天晚上,欧阳丹匆匆来了。

  「二宝不在家?」欧阳丹还没坐稳。

  「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不在家!好几天没回来了。」

  「朱丽萍病了。在家躺了好几天没人管,我想去看看她,我一个人不敢去,
怕遇上二宝,我想叫上你,咱俩明天一起去她家看看她好不好?」欧阳丹担心地。

  「好的!」娟子:「朱丽萍老公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好像下个月吧,具体哪天能被释放我也不清楚,主要看是二宝的心情好坏
……」

  「二宝这个混蛋,霸占人家老婆不说,还把人家老公送进看守所,真不是个
东西……」

  「是啊,这父子俩都不是东西……唉!咱们的命怎么这样苦呢?」

  正在这时,二宝醉醺醺地回来了。

  「不早了,那我就回家了。」欧阳丹见二宝回来,有些慌乱,欲起身离开。

  「操!我……我一回来你就要走……什……什么意思……我不许你走……今
……今晚咱们三个一起……」二宝醉眼红的像公牛,淫笑着一下把欧阳丹拥到怀
里。

  「不要!不要这样……」欧阳丹害怕地。

  「二宝!你太过分了吧?她可是你爸爸的女人……」娟子见状很气愤,拉扯
二宝。

  「操!什么是他的……女人,我……我也不是没睡过她……」

  「欧阳姐,你回家吧。明天我陪你去。」娟子用身体护住欧阳丹。

  「那好!别忘记明天咱们一起去……」欧阳丹躲瘟疫似的逃离。

  「操你妈陈娟!……」二宝见欧阳丹离开,迁怒娟子「你喝多了。」娟子闪
身躲开。

  「操!」二宝扑向娟子,对娟子拳打脚踢。

  打那以后,二宝对娟子的态度更霸道蛮横,对她更粗鲁野蛮。娟子必须对他
言听计从,稍有不满就会被责骂,对她拳脚相加,她苦不堪言。

  二宝在性生活上对娟子更加粗暴,性交次数也逐步恢复至原来的样子,甚至
超过了原来的性交频率,因为,二宝再也没有了顾忌,更加肆无忌惮。

  在好几次性交中,娟子都是眼噙屈辱的泪水被二宝奸淫至高潮,她那份对大
牛的思念被一次次的性高潮所吞噬,对大牛的思念越来越渐渐淡薄。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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