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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曾经的QQ情缘~~诗词也钓良家【下】之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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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QQ情缘~~诗词也钓良家【下】之二 (完)

续上:
        上次说到看她脸憋得变色了,不忍心,拉她上来。看她躺倒喘粗气说:我怎样就吸不出来捏。我是恶作剧心理获得大大满足了,可下面憋久有点难。于是站床沿边,高举她两腿往里塞。床太矮,半蹲半曲的姿势太累,拿被子、枕头垫在她下。高度是正合适,可没几下,叠垫被子、枕头拱滑了。索性把床的一边推靠了墙,又拿张椅子在床上也靠了墙。她横床,头正好在椅子腿那。让她两手举头,象投降一样握住椅子腿。重新叠垫好被子和枕头。这回她有借力能把持身形,不再象漂舟一样。叠垫下面的东西也不再被漂舟带移了。
      
     我真站在床沿边,两手高举她两腿,既举又扶。借力稳了自己上身,只是下腹在前后运动。所以一点不累。看着下面,白白的肤色,蓬蓬的黑毛。自己的肉肠在充血的阴沟进进出岀,淫感让我十分兴奋。她没说话,一直柔情的眯缝着眼,望着我。这姿势插好长时间,我一点射的感觉没有。她好象也很平和。起码,看不岀情绪的大波动。我问:舒服吗?  她点头:舒服的。 我心里有点疑惑,继续运动。
      
     一切照旧,尽管这姿势不累,时间太长也不行。感觉她下面松松的。虽然不干,也没象水啧啧的。要以前和别人,这么长时间应该不至于,起码也兴头上来了。于是,把她张分的腿合拢,抱一起在胸前。下面似乎更紧了些,只是我损失了视觉的淫感。
      
      加快运动,射意有了。再看看她反应。有点徴喘。渐渐的有体力不支的感觉,撑不住,人太累。放弃不再坚持,射了。
      
      好累,射出我仰面一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也不动。过会她在动:把叠垫挪开了,靠近我并头一起。我闭着眼有气无力的问:怎么样?  她拿衣服抹我的满头大汗:我很舒服。   接着又并头躺下,手在我胸腹抚摸。
        
      这时,我只想入眠小睡一会,但还是忍了。打起精神和她说话:没把你弄舒服。 她安慰我说:我很舒服,很满足。  我说:别安慰我了,我都知道。  她说你不知道。  我说:知道,你反应怎样我当然知道。
她说:你知道个啥? 我喜欢这样子。  
        
       我开始心里思想什么原因,她见我沉默,搂上我:我有兴奋的,真的。你很棒!。  我说:不如你老公。 她说:不一样的,你别乱想。 见我不语,她继续自语:你俩不一样,你一进去,我就化了。刚才真的很舒服。 我问:怎么个舒服法?  她说:讲不清,整个人舒服,下面也舒服,一种身心被人服侍着的舒服。
        
      其实,她说的是真切心语。但当时,听了但不认为是赞许,反觉是对自己无能的安慰。心里失落落的,觉得自己真不如她老公。 这么,心态就不好了,变态邪意就上来了。
        
      想着, 想着,翻身下床。她还基本保持刚才,横在床上,小腿垂耷床外。找粗暴的掰开她腿,阴沟还腥红血色未全退却。她以为我又要做什么,还说:你多休息会,别那么性急呀!  我沒理会,自顾自把三手指拢起,在屄口上扭转着伸进。她“啊呀”一声抬起半身:轻点,你干麻?!
      
      我没理,继续自顾自淘挖,手势甚是粗鲁。她不时的“啊呀”,并用手轻轻推我:轻点,你干什呀?我痛的……。  我依旧不理她,轻推几下,见我没反应,而且手上变本加历。  她渐渐明白过来我是邪意的,不说话了。也忍了不叫疼。
        
      见此,我再虐意烧意,把五个指头全拢一起往里塞。此时,当初的水己差不多已近干涸。我扭转着塞入大半指去看她表情,她紧锁眉头,闭着嘴不言声,张开腿任由弄。只是眼神哀怨的盯着我,忍不住下身被粗虐不适时,嘴角吸气发岀嘶嘶。我望着她,心里犹豫了下,狠了狠心,又往里拧…听着她发岀一声声吸嘶,心终究硬不起来,支持不住了,一头横栽回床上去了。
        
       她坐身看着我的颓废模样,静了会,透穿一切平谈的说:怎么了,狠不了心了?现在你有快感了吗,恩?!。 我为刚才冲动后悔不已。她又继续:没想你那么在意,我没话回她,侧身避开她的眼睛。她还继续:已经说了我很舒服,你就是不信。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  说着,把我拉回平躺:你是你,他是他。有什么好比较的。  
      
       我总不能老让数落,回击说: 说什么呀,我会那么没自信?!。 她浅笑泛在脸上:还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作的什么妖。 我装傻:作什么妖,没的事。她把我手住她阴裆一拉,一脸戏谑:好呀,我还没过瘾,你接着来,最好把我肠子淘岀来。闻此言,我顿时一败涂地, 没颜至及。
      
      之后,她借口没大症,再推拿几次就回去上班。亲戚看她也的确好好的, 行动没大碍。就放心回去了。她抱歉告诉我,家里不能住,怕邻居看见。我让她放心,旅费是报销的,不用省。她这才不为我花费不安。
     
      亲戚走了,她了不用装了,定的推拿还是照去。她说不做白不做。推拿还是有点改善的。所以,除了去推拿,几乎都在一起。不过,还是不敢在外面走在一起,她怕认识的看见。这样,吃饭就麻烦。总不能分开桌吃,分开结帐。于是,又换了家远点的宾馆。
      
       中午,等她推拿回来,先外吃饭,本来,她前头走,我后面跟。差个十来步。这也是为小心谨慎,尽管已换了地方,毕竟小县城。保不齐有认识的巧遇。路过一卖菜的前面我停了,她前头走一段,发现我跟来,以为我走丢了,赶紧回头找。我在跟卖菜论,语言不通,我买一根黄瓜,人家要论斤称。她过来看看我,又看看黄瓜,一声不吭,拿一根嫩黄瓜连带我选的那根要了。人家卖菜的说那根是我要的,她不管就让人家称。我一看,往她手里塞了张十元纸币,转身走了。
      
      在小饭馆吃饭的时候,二根黄瓜就放桌上。我偷眼看她,她瞪我一眼,然后都不说话闷吃。吃完,她前里走,我后面走,本来,直走不远就是宾馆,她拐了小集市,东张西望,边走还掰吃起黄瓜来。我看不好,暗心坏了:她存心的。一看她前面不远有买瓜的,急从她眼前跑过,越过她在买瓜的前买瓜。她离我一丈远看着,依旧不紧不慢啃黄瓜。我买上一堆瓜,走开了。估计着她会跟着。
      
      到了住的地方,进前回头没她,等了半分钟没见。我上去洗了脸靠在床上,担心她别把黄瓜吃光了。不会,门开了,见她两手空空回来,不禁失落,也不好说什么,颌摆:有瓜。 她说:黄瓜吃撑了,你洗了? 我说:没,等你。 她说:你先洗吧!
      
       我洗完床上等她,一会,她包裹浴巾出来。躺会去吸奶,经过几天,已经知己知彼。起始吸她奶是最适应她的。吸奶她会上情绪,等上了情绪再摸她下面。她喜欢这平和的过程。不喜欢一开始就在下面猛挖。等摸她下面岀水起兴后,要她马上进入高潮就让骑身上,她闭着眼睛,直直的骑身上,阴阜贴着自己慢慢动。随着呼吸越来越粗,她会俯身轻说:好了。我翻身上去或调头去舔她吸吮、同时把手指伸进。她也主动吮咂我。或者,呼吸越来越粗,直到喘急,伏在我身上,我再翻身上去传统式猛插。这二种她都能高潮。
      
       当然,绵绵情话也行,等绵绵情话她入情绪后,再加淫欲的话,也能岀水。手指再在阴沟拨逗,也能引出性欲。
      
      等一波过去,她缓过来。便来服侍我。我一般,头一波不射。主要是服侍她,等她高潮来临。弄好了,她首次高潮很快,第二次又模糊不清。索性全精力投在她身上,让她先了了一波。也算自己身上爱她的一面。让她舒服自己心理就满足。
      
      此时,我息了,如果不息,继续插,插到射也行。 但我不想。  不想一下射完。 还有好长时间在一起,尽量快乐多一点。老是射,一天几次,身体也吃不消。
      
     她爬过来,吸吮我,尽量缓缓,让我保持舒服。此时,在我教授下,她已经会口交了。但一般我不让她太猛烈。她也明白,每天控制不让我多射。顶多每天一次。射完就只能用手或口玩她。怎么都行,就是不能再射。当然也有忍不住超标的时候。口交射出更是浪费,所以,一到差不多就停了,要么插回去,要么息下来。
     
     她缓缓吸吮我,我不是更硬,而是刚才的缓解。说明我现在不想射。她完全明白不轻不重的掌握着。她知道我的僻好。喜欢在软的时候让她玩。硬了缺感爱度,所以,等我不急迫了就看向我,我微摇下头。她就重新爬回床头等我。
      
      我把手伸向她两间,她自觉分开双腿,让我手指伸入,我俩并躺着,我手指在她阴道摸索,这也是我们延时的一种。否则,这么长时间怎么过。
      
      她两眼朝天,并不看我,轻轻并很平静的说:在浴室。我一楞,随即反应。去浴室一看,一根黄瓜静静躺在洗手台。而且,分明洗得干干净净。明显就是我挑的那根。
      
      一切尽在无言中,我拿了黄瓜满心喜悦,爬上床听她又来了一句:轻点放。我拨开两扉肉瓣,生过小孩的阴门兴奋后,充血红红的。我把黄瓜塞进去,欣赏着,把玩着。拿黄瓜进行抽插。明显阴门兴奋现象在衰退,没什么水。
     
      我把黄瓜留那,爬回床头:没感觉吗?!  她说:傻瓜,那凉飕飕的东西能有啥感觉。我不甘心:你去洗。她自己拿出黄瓜去了浴室。  这里又是我一怪僻,女人如果干净,不洗,我也能下嘴。自己刚操过,那怕没射也隔应,下不去嘴。
     
     洗了完来,重新摆开姿势让我放,我先下嘴舔,舔了会感觉她没太反应。舔上了阴蒂,弄得她直哆嗦。感觉是差不多。有些水,包括我口水。但明显她没性欲上来,没明显充血。爬回床头问:怎么不行了?  她说:不知道。我想了想,把黄瓜塞进阴道,老长一根黄瓜,塞得很深。她有点急:好了,作势来推。我回床头抱着她,先吻一阵,然后吻耳后,吻勃颈根,轻咬她耳垂,轻声细语的情意绵绵。
     
     她懂我用意,闭眼由我。过会,她说:刺深了不舒服,反影响情绪。我说:你自己来。她自己伸手弄了弄。转头吻我互相搂抱。我继续缠绵,不停在她耳垂上下功夫。又情意绵绵情话不断,好久,她搂抱我的手在我背上轻拍了一下。
      
    我立即会意,吻了下,转身去她胯下。老长一根黄瓜,只放入短短一截,不过一支烟长短。不过这次阴沟有些充血,还有盈盈的汁液,好兴奋。
     
    我横着伸舌点阴帝,她猛一颤,黄瓜外头重,又滑岀一二分公分。拿起黄瓜又往里塞一截,不敢太多,怕她不适又退了性致。
     
     拿黄瓜来回运动,她没什么反应。手上加快速度,她还没反应,我已运用到极限,她不但没反应,反水都很少。我手都酸了,她不但没兴奋,到后来反受不了,不停要求慢点,轻点。我知道失败了,只好放弃。
      
     回去问:怎么了,开始不是有水的。她说:兴奋不起来,开始还不觉得。后来越来越受不了。问她为什么, 她说总想到黄瓜,注意力归不到点上,我说不能不想是黄瓜,是我。 她说做不到,空撇着腿,下面一根东西不停在捣,就想黄瓜。  又说:现在拿岀来了,下面还是疼。嗔怪我弄猛了,叫停不停还弄。
     
      我嘴上不认:黄瓜才放进那么一点,也没你老公利害。我帮你舔舔。说话人下去帮她舔。她说:尽瞎说,这能比吗?  我在下面一边舔,一边回她:硬还差不多。她说:那玩意儿疙疙瘩瘩,你又拼命似的,谁受得了。我笑:我那知道。 她也笑:幸亏我不是大姑娘,否则让你弄死,你后悔哭去吧!  我说:那有那么夸张,谁让你没水。她大概也舒服了,手轻轻按我头:你是存心虐我,这次心理满足吗?  我说:别冤枉我,我才放进多少?要虐我全塞进去了。 她说:全塞进去,你要我死呢。…………。
      
      这么边舔边聊,不久我舔酸舌头,换她来玩我。她吮咂龟头,舔我蛋蛋,弄得我酥酥麻麻,手还时时套几下,套得勃起又松开,不让再硬。让我始终在半勃起状态……。
     
        到都累了,歇了睡去,一觉醒,天己擦黑。她说不想出去吃饭,我一人去买了饭菜回来。路上又买了其他水果,小县城还没盒饭概念。好在吃了几次老板见熟,允许付了押金连盘碗拿走。还让伙计帮着端了大盘送到宾馆。
      
       摆了,又去洗水果。切好。。把茶几放床边。陪着。不想吃饭就喂菜,每样喂几筷子,把水果切小切块喂她嘴里。做这些我轻车熟路,除了老婆,后来喂过其他女人。南方小男人的细致体贴非当年北方汉子可比。把她享受傻了,说没见男人这么体贴的,也享受过这等待遇。问我在家是否也如此,我说,不至于,但需要时,也这样。她说什么是需要时,我说就象今天你这样。她觉好有幸福感。坐月子老公都没服侍她。
      
       晚上,我再看见床上那根黄瓜心犹不甘,拿过来问:要不要再试一次?  她说:你不弄死我,你不甘。说着把短裤退了。我倒犹豫了,她说:别太深了,你吐点吐沫。  我说:不是那样。你自己弄。她接过黄瓜,半坐开了腿,自己塞了点进去。我此间脑子里想了个其他方法。她见我怔在那,理解岔了,以为我不满意。嗔怨的说:就知道你要我受不了你才满足。说着把整根进,可能真受不了,嘴裂得嘶嘶响。
   
     我连忙制止:别这样,,,。 她一脸不解:还不行吗?!  我忙说:不是,这次换个方法。  她以为我又想岀更虐待的新主意。  紧张的问:又想怎么了,别弄坏了我。   我笑了,一把抱了她,她更紧张:你饶了我…。   我说:别瞎想,我没虐人快感,现在只有满满的爱情。爱你不够。怜你不够。   她一脸半信半疑。我继续解释:我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自己快乐。
   
      她还是沒懂,我说:这样,你骑我,看看能不能出高潮。我仰躺了,把黄瓜插在双腿间。她一下子明白了,要上去。
     
      我说别急。拿开了黄瓜。让她并头躺下,说你先歇会,别紧张。调准好情绪。到时尽量别想黄瓜,感觉自己做不到就放弃。别勉强。她答应了。
      
      我开始吸她奶,她抱我头抚摸,身心投入情绪蕴酿中,吸着奶,手指在她阴缝探。慢慢湿了。就用手指拨弄,逗得她呼吸粗了,把黄瓜放好,准备了。
      
       一会她起身,我轻声提示:调整下高低。她闭眼摸了把黄瓜,往下插了插,到底顶在床插不动了。跨上身骑在黄瓜上。我怕她再散神,继续言语挑逗。柔情爱意的不断灌。
      
       终于她性欲上来了,脸泛桃红,粗喘嘤嘤,又要往我身上伏。我一直在留心,见势一把撑住她。不再言语,只两手互她十指相扣,肘在床,腕朝上。给予她手借力起落。
      
       她气喘急促,上下越来越快,人入狂颠。我抬身望她二腿间,黑丛下,起身腥红间翻处露一截翠绿,蹲落身唯见白肚一片黑毛。看得自己欲火盛急,阳茎被竖着的黄瓜卡着,又不得举勃。憋得耐不住要推倒她亲操实练。
      
        好在她,体力有限,也耐不住多久。仰头僵身,阴部死死压在黄瓜上,似恨不得吞下整根犹不甘。倾刻,倒身胸前,双手抱我,腿间黄瓜经她一倒伏也带斜,好在没折断。
      
       见她气稍缓,就迫不及待的问:感觉怎样?  她还没醒,神情恍惚中,媚眼如丝,有气无力:你真好!这么硬呀!
      
      我憋得不行,翻开她,扔了黄瓜把自己塞进去,压着她,泡在阴道里缓解,要不然自己涨坏了。
      
      待她好象淸醒了,我也缓解不太涨了,只是还硬着,她还稀里糊糊的问:你还没出来。我哭笑不得。低头咬了她下奶头。咬得她“啊哟”一声,这才算真醒了:疯了,咬那么重!?
      
     几天下来,老在性生活,再注重也不行。都明显疲疲惫了。对性有点麻木感。尽管这样也舍不得,都心里明白,再聚不知何时。
      
      每天,不做爱也赖在床上,赤身裸体拥抱,一觉醒来,侧身四目相对,彼此静默望着,直至爱意满溢,又拥吻。她建议去外面玩,调剂一下。于是,退了房,坐火车去泰山。
      
     在泰安,她我还能再几天,我说约剩四天, 泰山玩了二天,山上中天门住一晚。宾馆是折角楼,那晚,拉开帘在窗口抽烟,无意看见斜角一扇窗帘没拉严实,可能人家认为外面是徒坡,不要紧。没想斜角我的窗开了帘能看见。大概是对新婚小夫妻,明显要行房事了。我连忙拉上窗帘,按熄烟头。过去关了灯,拉她过来。她不明所以,还问,我让别岀声。把窗帘拉巴掌大缝让她看。她说我太无聊想走。我抱不让。她在前,我站她身后搂抱着她,
     
      那对小夫妻已经开始了,男的在吮女的奶,我黙不作声隔着小背心,也揉她的一对奶,慢慢她背靠在我身胸前不再要走了。小夫妻男的手伸到妻子阴缝,女的拍打丈夫伸在腿间的手,打了几下不打了,任由丈夫淘挖。没淘挖几下,丈夫就掰开腿上去了
     
     我问:当初你蜜月也这样,她摇摇头,很轻很轻的说:差不多,你呢。 我说每次先舔半天。说着拉下她内裤,一脚踩脱了。她明白我意图,分开了腿,我勃起在她臀间,她轻说:上床吧。我没回答,退低了内裤,用勃起阳具朝她腿缝。她翘起臀,我插了进去,可能干,她裂嘴轻嘶一声。我没急,只缓缓的来回。突然觉得干有干的好处。龟头摩的舒服,不似湿滑没磨蹭感。
      
     小夫妻男的很猛,随清风飘来女的捂着嘴似哭咽呜。我听得兴奋,不觉下面跟随起那男节奏。忘了她的感受。几要摆脱,都环搂小腹按住了。并伸手按她背,并往后挪挪,腾出空间。她俯身往下,手搭在窗台,头埋在窗台不。虽然这样我再深入,但我还是抓起头发让她脸搁窗台,看人家作爱。
      
     现在比刚才直站能更深插入了,那女的捂着嘴似哭咽呜变变喊叫,我龟头被磨蹭忍不住想射。她一只手还搭在窗台上稳着身形,另只手却伸往阴部两指分开阴道口。我全没注意她,光看那对夫妻。
      
       那对夫妻很快完事,我也注意到她,停抽动让她起身,夹着我。弯下头耳鬓厮磨:刚才弄疼没有。她回问:你说呢。
        
      小夫妻一个躺着撇开腿,那远还能看见精液流出,男的拿毛巾在擦。大概擦重了,女的手推他。十分有趣。(要问为啥不洗。当年泰山上没水,宾馆的水,都是人挑上山卖给宾馆,挑一担水上山才赚才一毛钱,很辛苦。宾馆也只每天给一盆洗脸刷牙水,洗澡就别想了)她说: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我说行,我也帮你擦擦。
        
      拉上帘,开了灯,又回床上。兴趣犹未灭,掰开了看看说:啥没有,不用擦了。她说别闹了,弄得汗津津的没得洗难受,早点睡,明早看日岀。
      
      改天下山宿在泰安,晚上闲聊,脑子又回味起山上那事,脑洞又开,玩心又起:砹,你说你老公会不会是喜欢干磨?  她全然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我把天龟头磨得很爽的事说了。  她说:我那里知道。我想起骨柴女那经历。于是,赖着脸皮要求再一次,她依了我,说:变态!  躺下了。我摹仿上次和骨柴女交媾。插入后,伏压在她身上动。
      
        这次龟头倒没山上刺激,也许是和在山上心境不一样。可发现另一样,让我真着迷了。之前,我每次都她满足而努力。从没发现她这一迷人特点。只知她高潮后对视间,媚丝从她那双细眼飘曳的时候,那种风情万种,特别勾人神魄。现在,伏压在她身上动,她脸上表情,竟然另种味儿,另样的风情。怎么说呢?
   
       大家都不陌生美女西施吧。都知西施有沉鱼之容。可谁知道西施还有一特点。有句成语:东施效颦。讲的就是西施沉鱼之容之外的风情。出典《莊子·天運》,说是越国有个叫东施的丑女,见西施因胸口疼痛捧心蹙眉的样子很好看,于是也照样学样,结果更丑。东施效颦成语本身是告诉大家别不顾自身条件,盲目学习别人。但从侧面也证有些女人皱眉可以皱得风情和韵味。
     
      西施之美谁也没见过。她也未必算美女,但此时蹙眉之态,让我牵魂不己。因为干,插得她不舒服,因为压,难堪负重也不舒服。望着她在身下啮唇蹙眉、微微轻喘的样子,爱怜泛涌。或说更有征服感快感,越发难自控,故意狂蹭硬磨施暴,为的只是贪恋这番风情。
     
       在故意长抽猛撞下,她那双细条的望我的眼神中含着哀怨,楚楚勾魂魄。狂蹭硬磨终于让她岀轻轻呻吟声,呻吟声扰心弦。之前的快感她也没呻吟,只是轻呼重喘。最极端也是失神惊叫,没呻吟。现在的呻吟声在我听来如此美妙。我入迷了,入迷的不是她身体,不是性的愉悦,只是她迷人的娇态。
      
       我忘乎所以,一个劲的折腾她。只为享受她不堪之下的反应。因为施虐带来的兴奋,下面硬得不行,还偏偏没射感,这己不是因为性欲,就是兴奋。
     
      我不知多久,折腾疲了,不射终也软了。折腾不下去了,才翻下她身。过会她问我:满足了吗?,我不敢回答。她侧身望我:能在我身上折腾那么久,你还真行。说,什么感觉? 我老老实实坦白了,她听了略有惊呀,沉默会说:你上次就该看医生。我一时很惭愧,一声不吭,这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回县城住下,晚上这么多天,第一次打开电视。并不想看。而是心情复杂,想开口又说不出口。我生理欲火倒能控制,让她满足自己不泄火也行。只是那念头时时扰心。心根本看不进电视,索性关。犹豫再三,索性找她说:你要吗,帮你舔。  她迟疑了下:这些天太多了,我疲了,你想要,我陪你。  我又说不出口。 过会又说:没二天了,我要回去了。  她没说话,停了下说:来吧。说着勾着我头。我抱着她,没动。她附我耳边,呼岀气吹着我耳垂,温柔的轻声细语:你来吧,只要别太伤了身体。我很心虚说:你不想。她拨过我,看着我说:不正合你意吗?!看来她什么知道,简直是我肚里的虫。
      
      当我上身在她中间,等进去后立即伸直腿等,见我在犹豫。就说:放心,没事的,我习惯了。我抬一条腿,她并栊一条,我再抬一条腿,她双她腿并栊。说声:来吧。并主动抱紧我。当磨动时她又说:快弄死我。我一怔,没想她会这么说话, 这不是她习惯的语言。 分明激励我的淫欲。心里一阵感动。
     
      我刚动几下,她就微仰头,好像呼吸不畅似的,可又双手压背示意我伏压她。黛眉皱得紧锁一般,我又上头了,一改刚才犹豫,开始野兽一样疯狂。她这次显露反应,不仅呻吟,还夹杂零星“哎哟”,闭了眼睛,一副不堪折磨的样子。再片刻,待睁开,柳条细眼不仅哀怨还含晶莹。这叫人怎么忍…
   
       这次从上去就兽性大发,太猛,衰得快。没多久,人喘得不行。有点力不从心了。她感觉我状态,停了呻吟,手拍我后背:行了,行了,放开我。歇歇、歇歇、……。   我倒下大喘粗气。她也喘气:干麻这么不要命似的,我匀不过气回答,只把她手抓来贴脸上继续喘。她搭了一手汗,见我头上还在冒豆大汗珠子。起身去拿毛巾。
     
      等她替我抹汗时,我才匀过气:嫁给我吧!她没听清我连喘带说,问:什么?  我重说一遍:说要你嫁给我。这次听清了,呵呵笑:胡说八道,我到肯嫁,你能嫁吗。唉,我这倒不是装假,能嫁,我一定不会犹豫的。那天太累了,加上头天没睡好,在跟她说着话就睡着了。
      
      隔天醒来,茶几上有包子和羊汤糊糊。她人不在。等到中午没回,又不敢出去,连午饭也没吃。到过了一点,她才来,来了把捧着的瓦罐放下,叫我一起下去拿东西。把三轮摩托车上的两大袋东西扛上楼。我问她去那了。她说去亲戚家,又去了推拿。然后,回亲戚家吃了饭才过来。我说你干吗直接来,不回家拐下。她说没必要。
      
      然后,说热了,先洗澡再说。看她头上汗津津的,又上邪念,也不语言直接去锁上门。回头对她说:等下洗。她不明所以,衬衫才解了二扣,站浴室门那。我上前帮着脱,她说你又作啥妖?! 我不理她,等脱下最后的内裤,蹲下身去闻她阴沟子。她一把推开我头:连洗都等不及,那有这么猴急的。我也不解释,一把抱了腿,象早地拔葱,扛起就走。她还挣扎,结果撞门上框上。这才赶紧放下察看。
      
     我涎脸说:想闻汗味。她说:你真的变态了,汗味有啥好闻的。 我无赖道:别人的不闻,你的要闻。她嘴上说:尽胡说八道。人还是顺我在沙发上抬起并岔开大腿,我凑上闻了,她戏谑的问:好闻吗? 我说好呀,要不你自己也闻闻。说着曲指在阴缝刮让她,她躲闪着,我说闻下自己有什么关系。她才闻才闻说:还行。我问什么意思。她说这段是最干净的。月经后很腥。我故意把手指放嘴里,她说别那样,样子太恶心。我蹲去要舔,她就从上面看着舔。舔完又吃奶,她还是看我吃,一瞄腋下,腋毛稀稀的,又去舔,这下她忍不住了,笑的象花一样:你有病!
      
       等平静了,抱上床,她一本正经问:你平时也这样子吗?  我说没有。她不信:那你怎么这副德性。我附耳边:平生第一次这德性,爱信不信。 她说值吗,我说值。她说之前你过那么女人。  我说,论恩,有你更重的。论爱遇你之后,之前的算不得什么。论性,每个都特别,没啥说。唯有情,你是唯一让我痴迷的。她问为什么,我想了想:你无论那方法都让我满意。她说具体点。我说人白净,是顺眼,性格柔和是顺心。乖巧顺意。最动心的是眼睛,动情之后,媚亦勾人,怨也勾人。她不信,我说:没缘早遇见,否则必不看他人。
     
       说着,说着,又回网相识至今,说到我骗她。说到插肛门的事,我停下了,她见状有点紧张:别想那亊,我怕。要之前,我肯定又戏耍恶作剧。几天下来,对她真爱了。说,不会要你那样的。也如实说这几的的心理变化。她说:可以试试,但你别用强。我肯定不会乱来。再说也不特喜欢肛交。只不过抱有三洞占全的占有感。
      
      我说:你试试吧。我试过了,无所谓。  她说上个厕所,再洗,我则考虑怎么弄。上让在姐姐身上弄得一溻糊涂。这次试试吧,不行就算。
   
       等她岀来,自己拿了怀子在浴室用宾馆的小支沫浴露,挤在怀子里,又兑了点水。变成稀稀的。为什么不直接用,一是怕万一岀现姐姐的尴尬。二是吃不准宾馆的小支沫浴露,对内膜皮肤有啥刺激。

      完事拿来放床头柜上,说别紧张,不行就说。她橛了屁股,我抺了沫浴露水。慢慢塞,总也不行,只进了大半龟头,问痛吗,回答不痛,涨。  终于进了龟头,她紧张得不行,总下意识的反手来推。弄得我也担心她,心有旁婺,时间一长硬不起来,更不好弄了。于是不弄了,听不弄了她如释重改跪为趴,卧在床上。
     
     我伏身上去,传来声:还要试?我说:我软了。附在她背上,想起蝉附式。在她边解讲。她说你试试。我试了试,她臀不肥,也能进去。第一次用这姿势也有新鲜感。毕竟是撞臀,有臀肉垫着,蛮舒服的。慢慢也有水,她感觉上来,她说转过来吧。我放开她,她胯上塞进去,成了女上胯,我也半坐,她环吊着我颈。见我盯着她,她自己看看自己胸前一对乳房晃动,下腹俩人黑毛混成一团。还莫名其妙羞了,说:等我会。我说永远等你到天荒地老。

      没多久,她性欲急旺了,水流得我毛上也湿茵。我坐着动不了,她环吊着我颈,上下套动。喘着呀,呀,的轻叫。很快高潮了,毎次高潮一到,她必定要抱紧才舒服,环吊的手臂一搂就贴我身上了。这时,我只能等待。等待缓神回来。也环臂一搂不不说话。
   
      等再回床头,聊到刚才,她说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我说:你还不够淫荡。她刚才看自己很淫荡,两只奶乱晃动,下面毛也看得淫荡,,。我问感觉淫荡之后是性欲强了还是弱了。她说里面更骚了。我说:说明你是正常人。之前对自己的疑虑可以推翻了。她说这几天自己也象变了个人,快不认识自己了。我说,以前只是没激发出来,还记得那些淫词吗?你那时就有反应了。   她说:对,多读遍,身体就有反应。  我笑了,那就记念一下,说着伸手拿来手机编辑短信。

      她依偎着看我编辑,然后说自己的意见,不一会,一首【春光好】填成:
     
           遗绛乳,柳枝腰。素浮绡。千媚情眸生怨娇,瘦身姣。

           呈玉臀郎蝉附。丹沟赤蔻迎交,溪水芳丛痴似醉,尽春骚。
     
      她说:没素浮绡。我说现在谁还披绡。这么写是让人想象素绡飘浮的半隐半现感,比光身子好看。她想了想说:刚才要真有件薄纱披着就不那么赤裸裸。

     晚上,她说:今天别出去了行不行?吃这个。说着指桌上瓦罐。我问什么呀。她说炖个鸡汤让你补补。我掀了盖闻闻,确实很香。可汤上一层油,,,。   不能让她扫兴,这情得领。嘴上说:好香,是老母鸡吧?!她见我感兴趣,很高兴:是老母鸡,老母鸡才补呢。 我说太多吃不下,一起吃。她说行。  我说去买点饭吧。她迟疑说:还吃得下吗?怕你口淡,没敢多放盐。   我说我馋老母鸡下饭,光有鸡没饭,浪费了这只鸡。怕淡买饭跟人要点盐好了。  她见这么说释解了,一起去买了饭,还借了碗,顺便买了瓶啤酒。结果,我没喝,说啤酒的味会兑掉了鸡香,体会不了老母鸡的纯香。结果她喝了。
      
     吃完鸡回来床上,她主动问:白天让你捱了没岀来,晚上你弄出来吧。  我心里痒却说没关系。她投抱入怀靠我胸口,叹只气说:时间不多了,出来吧,出来了,晚上睡得好。我随手去摸她奶。她手一推挡开。说等会捏,捏重点。我想表现下温存,低头寻吻。她一溜躲开,滑身躺平。退了小裤,又掀掉背心。说:来吧,我也甩衣裤,伏身而上。

     这次她演得更夸张,表情就不提了。呻吟中还夹杂言语逗性。“哥呀,轻点,,,”,  我说叫老公。她犹豫了下,似乎不愿。我也不坚持,过会她改口:“老公,轻点…”、“老公,轻点插…”。这声音明显装假做作,我很想让别喊了,自自然然的也蛮好。可不想拂了她那番好心意,只好忍了心头的那份别扭。

      未曾想,她渐入状态了,演得真假辨了。她搂上我颈勃在我耳边,山东话夾杂普通话叨咕:老公,我爱你,你轻点草,我屄干,你轻点草呀,不要那么狠……。
      
      之前,我们都自然而然用普通话交通,从末见她吐地方话。这倒让我怔得停顿了下,她是真,还是演。不过,那夾杂的山东话加毫无做作的逼真,听来相当动人性至。

       不管,继续。尤其是动人的山东土腔,让我更加兴奋,更猛用力。她还在断断续续娇吟:…别猛草呀,草轻点,,草轻点呀,疼列,疼…,  勒死我了!喘不气了!说着还摆头大张口呼吸。我吓着,松开怀搂,身体也停止不动。怀疑是自己刚才太顾兴奋搂太紧勒着她了,毕竟她孱瘦娇弱。她觉状,手在我背一拍,声调顿改正常,似吩咐似命令:别管,做你的。
      
        我心存疑惑,继续动起来。她又说:抱紧!用劲!。  这时我怀疑她是否也染上受虐性心态。没动几下,交颈耳边又传声:你别管我,我喜欢,你尽管尽兴来。

       继续动起来,她没再作声。片刻,娇吟再起,交颈耳边又传山东媚腔:哎…,哎…,哎…,磨得疼,,,。实际上,我也感觉和前二次不一样,虽说也不滑泞,比起前二次还是湿了。声调又渐转娇声哀怨:草吧,草吧,让你草死拉倒,,。渐渐竟然更湿润,泥泞起来………

        事毕,我主动描述感受,她并不说什么。只是问了其中那些点让我兴奋。我问她怎么变了,之前从不说直接吐屄字。她问:是不是感觉她现在变淫荡了。 我说:对我而言,更性感、更生活、更真实。问她那时她什么状态。她让我别问。我没追逼,只觉她肯定羞于自己也沉浸情绪中了。

        接着,又缠再重复一次。她说:你都出了,这样伤身体,好好睡一觉。  我还有点不依不饶,她软哄:那么来,我也好累,你算疼我,明天吧,明天一定让你满足。

        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去洗次澡。起来抽烟。满脑子回味:她当时到底是真是假,还是进半幻迷糊了,把我幻当老公。

        己是午夜后,她迷惑问:怎么不关灯,翻过身见我在沙发上抽烟,问怎么不睡觉。我说睡不着。她说怎么了。我说还想再来一次。   她很吃惊:有那么想么?  我说想。   她说你这样下去不行,总要分开的。以后你怎么办。   我沉默。 她床上静坐望我片刻,无奈的说:那来吧。

         我上床伸手,她说别动我,等我会。  她沉酿了会,闭眼仰面躺下,说:上来吧,做完别再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我爬上身去,急急插入。她千娇百媚的呻吟,语言挑逗更己熟稔。知道我喜欢她用山东土腔,尽量用土话,不断老公长,老公短的叫,我急猛的干,也许是真太快,自己龟头都磨得生疼,她更娇婉百转,唤疼乞怜哀怨,可没等她词用完,我已经没忍住射了。

          她手捂阴部的流液去了浴室,我躺着喘息。一会他回来替我擦试。象个妻子对老公,嘴上叨上了:那么多汗,就不能放一放等到明天,没我你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醒很晚,她己买了早饭,还是老一套。小县城早饭没什么品种,我去早尿,她在浴室洗衣服。问:今天怎么不去推拿。她说不去了,明天你走了,我也回矿了。多点时间陪你。

          吃了早饭,等她收拾完。又拉到床上再演大戏,女主角更熟稔投入,气氛把男主角带入梦幻世界飘浮。整个上午过去,并排床头休闲聊天。中午,准备下床吃饭去前,她说:明天走把那二袋东西带上。我看那二大塞鼓鼓满满的化肥袋子,疑惑的问:那不是亲戚送你的东西。她笑说:我让准备的。我问是什么呀。她说别嫌土,然后说了一大堆东西:花生、枣、糕点……。竟然还腌香椿。

        我默然了,知道她诚心不可冒然回绝,否则伤人。拿也不行。说实话,吃不了二大袋子。别看都是土产,满满的化肥袋子不少量,论量都也不钱,况且,看着她平时也是节省人,没想她那么大手,心有点疼。

       想着怎样处理这困境,她开口了:嫌东西不好?!我倒急智了:我愁怎么弄。她问怎么了。我说:这次出来那么多天,说是寻市场访客户。回去有车接,老板精的很,见了这二大袋东西,心里就明白我走私了。搞不好连这些天差旅费都报不了,你想想,这些天,每天住店都好几十块呢,,。  她一脸担忧:那这些天,你啥没干,回去怎么交待?。  毕竟单纯,没见过市面。  她只担忧我回去不好交差。  我看演过头了,忙往回收:没事,跑市场也不是毎次有收获。这些年老板赚发了,不在乎的。只是提二大袋东西回去,在老板、同事眼里影响不好。  她说:那你别拿了,我给寄去。  我看还不行,得死了她心:千万别,这头我没亲戚,不好解释,东西不重要,惹得家里生疑了不值。
        
        她喃喃道:我没想周全。   我理解她心情, 白弄一堆东西,大概也心庝。 心里想补偿,说帮你也买个手机吧。  她摇头,说:不要,我也用不上,白招家里的生疑。有亊网上说可以了。我想也是。又转话头:我看看,有啥。  说话翻袋子。为哄她高兴,拿了盒糕点开了,拈了块放嘴里,甜得发腻,本来就不喜欢甜,更不喜欢糕点。况且太过甜了。但还硬是装着喜欢:好吃,这盒我带上。 见她还满脸失落,一眼撇见香椿罐子。打开了拈了条香椿,抖抖盐,怕咸去浴室冲了下,放嘴里,咸味冲去刚才的甜腻。说:嗯这个不错。

       她倒意外,你们会吃吗?!  我说:会呀,好东西,炒鸡蛋。切碎洗了拌香油,吃粥最好的。她高兴起来:呀,我以为南方人不吃,买少了。我也喜欢香椿芽…。  于是,讨论起香椿吃法。最后,我装着下决定:香椿带走,管他娘的老板不老板呢!。她高兴些了:那包在衣服里,别让人看见了。

       这么一弄都过了饭点了,小县城的饭馆大都过了饭点,下午就收了。不象现在整天营业。岀去逛逛,有家面馆有吃,又街上逛了逛,想买点东西补偿,偏没啥可买。只买了件连衣裙,一双凉鞋。其实也快过季节了。其他,她又不要。连衣裙和凉鞋,在我看来劣质的不行。问了寸码想回去买好的寄去。她不让:万一让家里生疑反不好。

        时间很尴尬,吃晚饭还早早,回去不久又得出来。我提议买点买去不出来了。看有老乡推熟食卖。买了点饼和肉熟。回的路上,她问怎样不买酒,从来没见你喝过酒。 我一怔,随即路边买了桂花酿,幸好有桂花酿卖,否则我真冒险了。

        回家洗了又爬床上,我又不老实。她制止说:你晚上还要不要?不能这么没节制。我抱了,手又不老实,伸向她腿缝…。她说:别碰,碰了你又忍不住。换点别的做。可没啥别的可做,她说你教我填词。拿手机互相靠着,头靠头在短信上编辑一阕【捣练子】
      
         腰怯瘦,柳眸羞,戏谑花唇狎脚柔。樱口吞箫鱼吮卵,卿开玉蚌浸龟头。

       俩人嘻嘻哈哈,她说她脚柔吗,我说很柔,很想拿她脚射精。她说我总是奇奇怪怪,脚也要玩。我告诉她有专爱玩脚,古人也喜欢玩脚。 古代人喜欢玩脚她知道,没想现在人还玩,她以为玩脚是裹小了才好玩。我说的脚很好。她问怎么好法。 我说很符合古人要求,软、瘦、小。还特别白,没茧皮。 她说从小没光过脚,当然白。除了布鞋,这辈子还没穿过别的,所以要买双凉鞋。我很惊奇,说:那就让我在你脚上射一次。

      她举手拍打我:你真有病了,弄在脚上也好玩。 我说早就想了,只是在一起太珍贵,舍不得费在脚上。我说你夾我,她不懂,索性费了一番口舌详细教她。她还挺感兴趣。脱光光,床上一人一头坐着,她伸玩我。开始玩得挺认真,按我教的又夾又摩。我半躺半靠床头看,开始还看脚的动作,后来,人迷了,她白白瘦瘦的身子,双臂后撑,二只奶子随身子晃动。尤其是二只脚举起分开后,阴部露着,小倒角型阴毛还特别好看。
      我痴痴迷迷,下硬顿时得不行,脚交最好是软的状态,或半软。再不济,即使硬,也不能炽欲时。这时,我马已经冒出粘液了。她本来盯着自己脚,脚指沾了粘液,她来抬头来望我。发现我神情不对,眼睛痴痴盯她下体看失神了。顿时人也羞了,抓来短裤塞下下体处。脚放下了。

       我这才人一警,闭了眼睛回衶。她慌了,以为出什么事,连滚带爬过:怎么了? 我闭着眼睛摇头:没事。她急了:没事你这副样子干麻?  我拍下床:过来陪我安静会。  她疑惑的乖乖靠在身边,等我。

      约么有一分种,我把刚才失神的亊讲了。 她说:你不能再这样了,得收敛点。  她头靠在胸口,过一会,她问:我真有那么好么?  我闭眼养神,没回答,只用手在她脸上抚了下。

       等养息好,窗已经一片擦黑。看下表己快八点,问你饿不饿? 她说不饿。 其实我也不饿。这些天就没有饿的感觉。我说吃吧。 摆开了,都不积极。我说:上床! 她一怔:不吃了?  我又说:上床!   她一脸疑问乖乖上床,把茶几拖到床边,自己也上了床。把酒倒了点在宾馆的杯子里递给她,她接了放在另一边床头柜说:你也喝。   又给自己也倒了点。拿块熟肉填她嘴里,她突然耍娇说:吃水果。我毎样拿了点去浴室洗了放她一边床头柜上。转身离开时,她来了句:真羡慕你老婆。 天,这话真让老婆听见,怕不是先怒而是先喊冤。

     酒很适合我,我是酒精过敏体质。抽烟不喝酒,可生活中难免节庆。我买过这种桂花酿,很稠,不太烈,甜甜的。方方的瓶,当年没留意那里产的。现在已经早看见有卖了。有知道的老人,留个贴告诉一声,不胜感谢!

      喝几口,有点上头。不敢再喝,倒是还可以再喝点。舍不得把珍贵时光浪费在酒醉上。她倒不在意,我刚才倒了个杯底,几小口就喝没了。拿了空怀说:没了。我说这酒甜,后劲很的,小心。 她说再来点。又给倒了个杯底。她说你不喝?  我告诉是酒精过敏体质。  她看我脸己红的象关公。说:那你还买。

     俩人说话,她喝酒,我依在身边服侍,不时塞块肉。不会她适应了,开始享受,自己喝了酒,说声:葡萄。就张嘴等,我马上塞颗葡萄,过会,话说一半关节她冒句“瓜”。我马上喂块甜瓜。每次 她说再来点。我总倒了个杯底。

       就这样,半瓶没了。她脸泛红晕,我有点担心她醉,可很享受这种伴陪,这种气氛。问你平时喝吗。 她说从不喝,也讨厌老公喝。尤其他外面喝了酒回来房事,酒臭喷得她犯恶心。我提醒她:你喝了半瓶了,这酒后劲很大的,别醉了。她抬头看看瓶子疑惑的说:我喝那么多了吗?  问我她脸红不红。我告诉她脸红了。她自己去浴室照镜子,然后听见她嗤嗤小便声…。

     等出来,看她步稳如平常,除了两腮泛红没其实。就说:你天生酒量。  她说是吗?  上床后,我说能喝再喝,喝慢点。  她说醉了怎办。  我说醉了睡觉。  她说我睡觉了你咋办。  我装沉思说:不行就操醉娘。还没操过醉娘。她扑上来打我:啊,原来你动这坏心思…。  我笑呵呵:我又没逼你,毎次都你自己要喝麻。

      闹完躺下,她莫名其妙说:喝酒挺好的。然而又坐起靠在一起要求:亲我。   我依言按了接吻。 吻了段时候,刚松开她又冒了句:要不再来点。我拿瓶给她倒,她接过说我自己倒。我让她别太多。她倒了很小半杯,又开始说话,进她小时候的事。自己喝一口,不时的也喂我抿一口。喝得我脸上热。又讲到脚,我倒头床尾,去舔她脚,舔到脚心庠了就笑。

      她靠在床头,看我啃她脚指头,没老皮,没指甲油。纯纯一软骨瘦伶仃素脚,捂在发烫的脸上很舒服。索性就捂在脸上和她聊天说话。

      这么过了好长时间,都聊的没话了。她突然说:老公,过来。 我过去床头一看,不得了!  瓶空了,扔在床头柜上,怀也空了,连原先我那怀中剩的也干了。再看她细条里泛着妩媚,挑腮两片红到耳根上。问:醉了?!

      她媚态一脸:你不是想我醉吗?!   我无语。 问想吐吗?  她说没事。   我想试试她:去厕所尿尿。  她说没尿。 我说去洗把脸。 她撒娇:你绞毛巾帮我擦。 我说:行,先尿后擦。说着横抱进了厕所。

      进了厕所,放下让站,她也不象歪歪扭扭,只是胳膊还塔我上。我问尿吗?  她说好。  人却站着没动。 我说还要我把吗?  她胳膊吊着我,气吐在我脸上。声音媚得透骨:你把呀! 我象给小孩把尿,一把操起。 她却象只受惊的猫,敏捷的跳脱站起:我还是自己来吧。   呵呵, 分明没醉! 这还能放过吗?  搂住了不放,对她耳边:乖,你醉了,别动。  再次操起把尿, 她被捧着,两腿让我掰的开开的。只可惜浴室没那种落地大镜子。否则有趣了。

       她被劈着腿,羞加紧张,尿不出。我哄着吹口哨,非不尿不放。好在她人瘦体轻,憋了一阵,终于尿了,可惜尿不多,喷了不到一尺,余下都淅淅落落撒地上了。

      放她下来,她还勾着我,脸埋在我胸口。我一伸手抽了毛巾,冲了冲绞了给她擦脸,她闭眼顺从的仰脸配合。擦完脸,我说张腿擦下面。她没动。我加重调:擦下面。  她索性夸张的把腿提起一条,抬到我腰。我用毛巾随意抹了外阴,准备放下。脑筋一转,把毛巾角卷在指上伸进里面擦。她人一颤,闭眼睁开看我一眼,象是责备,又闭了。只是站的单腿晃下,我搂了腰,把提起的那条腿搁水台盆。

        她人并不短,感觉有一米六几近一米七,搂上就靠不了我胸,她头埋在我肩上。擦了会,她轻声说:去床上。于是,又抱回床上。让她曲腿自己掰开,她不起兴,阴沟看上去很单薄,小阴唇也象二条薄皮。此时充血后就不一样,每片肉都涨起,整片血红。给她舔了一阵,她忍不住了:你快上来。  上去了又说:抱紧我。

      这一夜,她呻吟娇媚无比,虽然没叫老公之类,只是用态度示意我满足她,好在自己没喝,也好在我知道怎么满足她。不敢放开自己欲望,只怕控制不住自己射出。

        反复缠绵,但不敢激烈,只要能硬,塞在那坚持住,她就满足。她整个人、手脚缠着我一直不放, 过程中 硬久终究要疲,不敢彻底软掉,怕软掉再起不来。在半硬半软的缓解后,马上有意识催硬。真也是在用功用心。好当年精壮。换如今是做不到了。

      两人在床上打滚到快天亮,人都疲了。她伏我身上注视我,象是不认识似的,盯着看。好久终于说话了:你真利害。我问酒醒了?  她点点头说:辛苦你了。又问累吗?  我真心点点头。 她人滑下一边从我身上下去了,上身还趴在我身上。我模着她头发,过会,感觉不对,发觉竟睡着了。没惊动她,久了自己也睡着了。

      一觉睡到上午被她摇醒:起来,起来,时间差不多了。  她说:起来吧,收拾,收拾,别晚点了。一看九点,中午的车。也是差不多,起来后一想分别,莫名其妙觉得很突然,一觉醒来就分手,怎么了接受不了。说:不走了。 她很吃惊:怎么可以不走,车票都买了。  我说管它呢。 一屁股坐床沿,反正不想马上动身。

      她过来劝我:迟早要回去,况且时间也不短了。明天她也要走,不回走怎么办。  我说晚上再走, 她说票怎么办。  我说不管它,能改签就改签,不能改签再买一张。  她说买不到怎办。  我说山东车多,随便上那淌都行。 她这才稍稍安心。

       整上午基本和衣在床说体贴话,互相不舍。约定捱到晚上,她回家,我自己走。中午下去吃饭,叫辆车把两袋东西送回去,顺便定了晚上送我去车站。怕车老板爽约,把车费定高几倍。

       她回去送东西,我去结房费又多加一天。很快她回来了。 依旧抱在一起,一直说情话接吻。话题总脱不开分别。就好象晚走的目的只是为了商量怎么分别。说到动情处,她抓过我的手放奶上:乘现在再捏捏吧!我隔衣服捏着奶,她抽手想把里面奶罩扒了,方便我。 她们那以前的奶罩大,象个抹胸。她说:你还要吗?  我说昨天沒射。 因为拥着,头互交耳边。她说想我怎样?  我一时没主意,说随便。

     她俯下身,淘岀吸了几口,又说:去床上。自己先脱了。我也脱。待一丝不挂在床。我却硬不了。 她连含带撸,还是没一点生气。 她问:是不是夜里过度伤了身体。 我说可能吧,主要心里没欲望。 她问我怎么才能生出欲望。 我回答不了,只能说别弄了,抱抱你就满足了。 她上来让我抱, 一只手还在抚摸。 一会又说:让你看我下面呢。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提兴。心里愿意分别,又偏在等待分别的到来。心里很不是味。她站起跨过我胸前,半蹲一手扶我背后床头架,一手把阴部掰开让我看。并看我有没反应。见我依旧没动情,拿过我手掰岀个指头塞进,两指把阴部掰得很开,示意我捅。捅了会,干干的,她也没性欲。她说:重点。我说算了。她不依:别灰心,弄重点别担心。拿过我手,示意我整个来。我不想,让她下来靠床躺着。

       她又下去把我下面连蛋都吞了了一遍还没还反应。她不甘的回到床头。问心里真不想再要我一次? 我被这蠢问话弄得快落泪了,没想聪明伶利的她这么问。  真的,我遇见的女人中,她最聪明伶利,领会力最好 。

       我说:想要你千万次都不够。 大概她也得那句话太蠢,没再继续。转了话头说:你很捧的,夜里让我舒服得好畅意,从来没有过。 我说那是你喝酒的关系。 她说你再那样抱我。

       我依言压上抱住,她也搂着我问:我是不是这样? 我说脚还勾着我。 她勾脚在屁股上:这样? 我说还高点,她脚勾在我腰上。 我下面这么朝上,你怎么没把我捣死。 我说当时忍了,她腔调又开始媚了:干麻忍呀,你死命草呀,草死也行…。我说:舍不得。 她又带土话腔:你舍不得,我回去也让老公草,不知让你来…,你捣吧,,
      
       我当然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声音诱了,索性也配合入戏,说怕你受不起。  她说你试试俺,疼了不怨你,你尽管草… 。听了竟然硬了,移了移对准地方就压下去了。

       “砹“ 显然过大声了,我没打扰她,随她去,她也没意识到,继续喊:疼,疼,疼…老公轻点…。我说:草死算了,她说:不要,,草死了,你心疼。,我忍不住笑出声说:不心疼,草死了做成标本带回家。
她不装了,声调一变骂了:没良心的!。

      我支身望她,笑个不停。说:怪我?是你逗我笑,太假了。 她也不意思笑了:那怎么办,你尽管真来。 我俯吻;谢谢你。  她知道我谢什么。  幽幽的说,只要你开心,我愿意。

      因为我的出戏,显然进行不下去了。她说:我帮你吃吧。 我只能如此。她调头去咽我的肉棒。我一手撑她腿想舔,想到刚插过。改用手去抠挖。没水真不行,几次感觉她人一缩,算了。

     放了她的腿,由她去吞吐我。毕竟技术还生疏,不太硬时吮吸滑舔还舒服。硬到射时,刺激还是不够。她还掌握轻重缓急,都是一个节奏。拉她过来重新插入,缓缓的抽,她又摆了个四肢缠绕的姿势。二腿缠腰时,插得得深。她在耳边用土味腔轻说:草,草,人是你的,草把!…。  这次倒没夸张,自自然然的土话。她说:走了,想着我,别忘我。草吧!  手在我背心抚摸,嘴里叨叨:你草吧,用力草,草死俺不怨你,,
这说不清算情话还是乞求。我就依她要求草。明显不滑,说:我等你。 她说:草吧,等不来泥…。 ~任泥草。,。  我也没啥好说,草吧!

     我吭哧吭哧的草,她在身下嗯呀嗯呀。慢慢咽呜起来,我想看看她,她交颈搂着不让看:草吧,不要管俺,你草,使劲草……草,别惜俺列屄扩窿,,…别管俺。你草松缓得劲例就好。…俺们对和,马上走了紧忙儿,让你熨阔了,俺稀琐高兴。泥能听懂俺说的话?
     
    她带哭腔在身下语无论次,我知道她也舍不得,伴着咽呜也升华不到射精,但又分外引人骚动。一草字,由大老爷们嘴吐岀,不当时。  由个秀气柔情的娘们说又另种诱惑了。

     我说别这样,这样我弄不了。她立马止了咽呜,说:知道了,这最后一回了,你好好来。我答应了。她转娇羞很细声问:要助兴吗? 我说好,你尽量吧。  于是她在身下摁呀摁呀起来,并淫淫媚媚的:老公,轻点,我好疼,,太深了,里面疼…。  一面手急拍几下,示意我快速。然后继续:,好利害,草疼了,再草别停…  感觉我头上,背上汗多了,又换了腔调:慢点,不行就缓缓,还有时间。等我缓了再来,她又淫淫媚媚的:饶了我吧,屄受不了,受不了…。  明知是助兴,还是失控,忍也忍不住。一股白桨喷了。按她头往下,她会意去舔,我说“含住”  她就含着没吐,还不时吮吸。…

       本来想缓缓再抓紧重来一次,可这些天弄的太多,身体太亏。眼看天黑,觉得不行。心里还想,身体不行,她已经含了好久。见我不甘的样子,她说用手来。我说帮你舔。她说解不了你心火,说你尽管弄,把邪火发出来,她撇开腿说:抓紧来,不早了。她吊着我颈,在耳边说:你弄,我喊给你听。 我把二指进去,她的我耳边小声喊。喊的我邪欲暴发,用手指粗暴的的虐她发泄。

       等虐出心火,她吊着我一动不动。刚才她都发哭腔了,掰过头看,果然眼泪还在。问弄疼了。她不让看头依旧靠回我肩头问:满足吗  我由衷的说满足,很满足。她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能让你满足了回去。我安心。 对这么个女人,单凭这点,就舍不得分开。  接着她说:满足了,待会走就别再腻歪。知道?

      东西早准备好。她去浴室整理了自己,回来穿好衣服。还拥抱一起相互叮嘱。她说:记得约定,等下我先走。我说她先走突然天黑了。说让人先送你回家。她不同意。我坚持:这样也自然。反正我不赶那淌车,你回了,我也安心去车站。她这才总算同意了。

      下楼,老乡也到了,我让她上车先走,她坐车上向我摆摆手就离开了。时间不长老乡又回来,送我去车站。

       回家没几天,被差去驻厂。跟老板要了个旧笔电。装上扣扣。  不在一起时,自然只能聊天,聊相处的日子,聊相处的日子里对彼此的真实感受。 她对我的某些内心需求的了解,甚至超过多年多年生活的老婆。当然,话题依旧还有她们生活。无间,说起扣扣上除我还和同学联系,并让我看以前合影照片。我突然头脑一灵:问那你岂不不必再藏匿摄像头。她问什么意思。我说他管不管你和同学视屏?  她一下反应。说试一试。

      过段时间,她笑着告诉我,老公见她和同学视屏,仅问了句:和谁呀? 其他管都没管。我说那你也不用躲着藏着。 她恨恨的说:这货就这呆性,那天老婆让人拐走也不知道…。  说完又感觉失口。掩口笑了。

      说老公谈老公,问现在怎样?  答说:还和以前一样,只是有时感觉对不住他,忍受了。  我说可以调整一下。 她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感觉对不住他,说明心里毕竟还有他。有爱总好解决。 她说不感情问题是不协调。   我说你也不是没性欲,只是慢点。他没耐心,你骑他。等你行了,再换回来。  她想了想说可以试试。

       改天上线,她说还行。比之前好多了。我说多磨合,多教提醒他。  她说你很怪, 我不明白。  她说:按理你没理由这么为他,你只是为我吗?   我说是,但也希望他对你好。  她问这种事上会不会有吃醋的感觉?  我说:没有,是我占了他的份,愿意分享你。   她说这就好。

        一天她告诉,怀疑了。我怎么了。她说晚上老公问她那学的。  她甩了他:你管。  我呵呵笑,说网上都有,你干麻不好好给他说。她说生气,一点不顾我,还问我那学的。  我说这事好好说,别使性子。又问这段他表现怎样。她说:自己还是慢,现在他还行,我在上面他能忍会,也不急掀我。我说还得把自己感受告诉他。多交流。  她答应了。

        渐渐的,她夫妻容合许多,我很想再聚,等驻厂结果,想马上去,可她说找不理由岀来,一拖二拖,我又脱不了身,很想念她。 尽管她百般满足,终究隔屏。填成【一剪梅】以寄心情:
   
     风拂撩帘近晚秋。旖旎轻娱,不尽温柔。味回榻戏趣时春。屏影佳人,漾媚还羞。

     几欲贪欢怨远州。思念如勾。暗自幽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其中觉得再无比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更能传意。便直接用了。她看了说无任如何会想办法。

     一拖,拖到年底,她说再等等。到了快春节,我过了新年更不好约。她也说春节一定见。大约春节前二星期。她借口春节回老家,节前收拾一下自己家里。于是我又相聚了二天。这二天就跳过不详敘了。否则篇幅太长了,反正这二天也和上一样缠绵不体,另外又生出点其他事。

      
          整个春节期间,断了联系,等春节过后才恢复。这期间,她和老公关系亲近多了,老公对性方面也改变许多,应该算是和谐了。春节过后,到三月我又忙了,虽然忙,心里还惦记着怎么约下一次。其他,都还好。只是提约下一次,她开始躲闪约会话题。我敏感的感觉有问题。让她坦诚想法。她说她很难,心里丢不开老公。自己常矛盾中。这实际上是我早想到的,只是自己也在回避。按她这状态,到最后必然会面对这样的难题。

         我说能不能得过且过,她说难。春节回家见孩子,更让她更困境了。一但暴露,她无法承受。双方父母都一个村的。别说老公,单为父母为孩子,她都过不了这关。不用说,其实我清楚,她脱不开这些。太了解了。 于是,不争了,根本没啥说。  即使,我能抛开一切嫁她,她也给不了。

        问题明摆后,索性不提。彼此都明白,只是无奈。只是心里舍不下放下。又到夏天,想到难忍。难免流露,她说你实在不行就来一次吧。我赶了个夜车,又聚了一天。最后她在床头说了段让我思考,不得不收敛的话。她说:你自己说过贪是最致命,没个尽头。你也知道,只要你想,我心硬不起来拒绝。出亊我就一个死。连死了都祸害家人孩子。这些不用讲,你都清楚。我要能把自己割成两片,也不会那为难……。她哽咽的着,眼泪珠滴淌。

       我只有惭愧,从此,在视屏上都规规矩矩,怕有一不慎闪失。只有语音才敢表露思念。并时刻提醒删去文字痕迹。连她也觉得过分谨慎。如果你理解,手捧易碎宝贝走跳板的心态,那么就理解我了。

       再后来约定,尽量不联络,她可以留言。我不留言。想了就敲个!,语音会解解。到自己能放下那一天再说。问题是没那一天。再后来,她有了手机第一时间告诉我。至今我扣扣彻底废了,前几天,想恢复一下,输入老号,又是梆手机,又是人脸,把所有资料收集完,来提供个小号旁证。能旁证我还费什么劲。真特么垃圾无赖。
     
       再后来,遇见疯婆子,心思转移不少。最后一个很小不起眼的失误,把她闺蜜弄离婚了,她闺蜜恨死我,拿着聊天记录去疯婆子那揭发,慢慢疯婆子走了。

       但我多少年,手机换一茬又一茬,新号也换了几个。总有一部保留着当年老号,那怕一年到头它不响,一直也续费着。好多年后,终于响过一次。我差点漏掉,还好,有短信。 说有可能来。原来是参加了单位旅游,有可能来我住的城市溯游去三峡,最后定下漂游去三峡。我飞到重庆,上了同一条船。混在人群。彼此心照不喧,抽空拉个手,相抱亲个吻。夜航没人时不甲板聊聊天。都上年纪了,肉肏肉己不是必需。知道有人还心如当初,足胜过于一切。

       太长了,人晕眼花。有漏字错字,容以后改。有好人也可提醒

[ 本帖最后由 距离宪枫 于 2022-9-1 14:3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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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距离宪枫 威望 +1 感谢更新,期待大作! 2022-9-1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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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口气读完的,再献上红心!
这么多年了,还没读过这样美好的文字、这么好的情----即使是婚外情。虽然偶有漏字,也都能顺下来,意思明了。优美的文字,让人心旷神怡;字里行间的情,使人感念至深。
有那么几次,让人想到贾平凹的《废都》……
浓浓的情中,牵扯出丝丝的痛……
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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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mlfc 于 2022-9-1 15:00 发表
先一口气读完的,再献上红心!
这么多年了,还没读过这样美好的文字、这么好的情----即使是婚外情。虽然偶有漏字,也都能顺下来,意思明了。优美的文字,让人心旷神怡;字里行间的情,使人感念至深。
有那么几次,让人想到贾平凹的《废 ...
谢谢,有你们爱看不枉码字。一生无财无势,唯缘珍贵。拿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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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情那时事写的丝丝入扣,情真意切,代入感很强,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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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玩的太过了,反而会发生很多悲剧,拆散各自家庭。你教会了她性爱技巧,她再在床上引导他老公做到床戏和谐。
多年后,欲望渐渐变小了之后,从网友发展成情人,再从情人变成了亲人和红颜知己。既然是知己,那么彼此心照不宣,有时不需要多说什么,短信里“有可能来”几个字,你就会出现她身边陪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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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距离宪枫 金币 +6 认真回复,奖励! 2022-9-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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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篇幅放原创区都够一篇中篇小说了,建议排个版,把两篇上下文整合一下,完全可以改写一篇不错的原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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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下来一句话《都上年纪了,肉肏肉己不是必需。知道有人还心如当初,足胜过于一切。》我和外妇感觉是一样的。谢谢你!让我回忆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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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看完,真把我给看哭了。我大学女友也是sd人。虽性格不同,方言也很不一样,但又很多瞬间,突然就觉得一样的累,一样的无力,一样的畅快,一样的激动。最后一句:有人还心如当初,足胜过于一切。心里一阵难受,说不出。人到中年,却还像新人一样在工作上没日没夜。心态也突然退回到孩童,需要一个好朋友,爸妈不知道的好朋友,能莫名其妙的劈里啪啦说上一个下午。有也罢,没有也罢,有苗头,想深入也罢,放弃也罢。不想做选择题,最后交白卷。

[ 本帖最后由 jm_re 于 2022-9-3 19:10(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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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不错,皆大欢喜,不伤害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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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的文笔,有一种身入其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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