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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作者] 【所谓伊人第二部】(17-24)(纯爱,后宫,母子)(将近5万字的大更新)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4-10-24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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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伊人第二部】(17-24)(纯爱,后宫,母子)(将近5万字的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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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6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48917

  ps:一次性把存稿发出来吧,剩下的构思的残稿就不发了,正好听听大家的
后续意见,再想想怎么收束后面的剧情,将要推倒的林阿姨,展开的苏晓晓这条
剧情线,还有女主跟男主的关系展开,这条条缕缕很麻烦版主帮忙排一下版,谢
谢啦

                 17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着,杨老师见识过上次我在办公室的十八般武艺,在意外
被我夺去了人妻贞操之后就跟我一直在冷战中,我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能她防
止再次和我负距离?董老师也一直没有再次跟我续前缘的打算,就戒色做几天和
尚吧。

  「小波,是我。」苏晓晓怎么会给我打电话?她等了许久不说话还想着我喊
她妈呢?

  「有事情吗?」我还是张不开嘴,明明我对她有着不轨的念头的啊,我应该
虚与委蛇,光速接近,找准机会近身接触,然后突破阻挡刺刀冲锋,最后提起裤
子跑路才对啊!可是我愣是喊不出那个妈字,脸皮还是不够厚!

  「你能不能好好学习,不要管大人的事情。」苏晓晓这是什么意思?

  「上一辈人的事情,你小孩子瞎掺和什么啊?」苏晓晓继续开始苦口婆心。

  「他要报复我了?」我疑惑问道,结合之前陈佳人对我的警告,还把我禁足
了,估计是卫东阳要有动作了。

  「他干过许多事,要遭报应的那种,现在他就跟一只疯狗一般,你干嘛招惹
他?」苏晓晓开始恐吓了?又拿之前打狗看主人的事情来说话,不就是死了几只
狗吗?他家狗这么多怕什么?

  「于伊人干嘛找你?她跟你什么关系?」我问道,这个问题一直让我纠缠,
于伊人在魔都怎么会牵扯进来的?之前在苏晓晓工作的医院里偶然见到于伊人跟
苏晓晓的一番打机锋的谈话,让我一直弄不明白,或许是我从来不敢想到那个结
论。

  「呵呵,你果然是个小孩子,你啊,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这个问题太白痴
了,小子,这个漩涡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往里面凑呢?」苏晓晓说了一通莫名
其妙的话之后挂断电话了,而我还处在云里雾里,什么漩涡?于伊人怎么会在这
个漩涡里面?

  那陈佳人在不在这个漩涡里面?苏晓晓在不在?冯凡在不在?而我,我又为
什么会在这个漩涡里面?

  就因为上一辈子的事情,我就被卷入其中?苏晓晓说我朝里面凑,可是迄今
为止我除了给卫东阳帽子上了点色之外我还干过什么?我还准备给他戴几顶绿帽
子,除此之外好像我也没有别的打算了,苏晓晓冷不丁打来这个电话做什么?算
是提前的警告,为了一场将会袭来的暴风雨,防止我被雨打风吹去?

  「他打电话给我了,他不想走到那一步,我也不想你有事,你还那么小,一
切恩怨跟你没什么关系。」苏晓晓用一句包含深意的话语结束了通话。

  「可是于伊人你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威胁我的女儿?你
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别怪我。」苏晓晓握着电话,自言自语道,她看着通讯录里
面的卫东阳的名字神情复杂。

  「本台记者报道,市公安局对5 年之前的3.17拆迁灭门案的调查有了新进展。
一位不具名的热心市民提供了杀人现场的目击证据,警方根据证据找到了命案的
第一现场,原有的第一现场被证实是伪造的现场。在现场警方经过密集排查发现
了一位陌生人的血迹,经过DNA 比对筛查,已经确定了嫌疑人的身份。」

  「紧急播发悬赏通告,彭某某,年龄42岁,性别男,许州市南山人,无业,
身份证号码:——,在逃中。望各界群众提供线索,对抓获嫌疑人起到协助作用
或者更大作用的,奖励10-50 万元不等。许州市公安局。」

  卫东阳呆在自己的庄园里面愣愣的看着许州电视台播发的新闻中通缉犯的图
片,脸色一阵苍白后又是病态的殷红,他咬着牙齿,疯狂的笑了起来,「陈灵啊,
我说你跟苏晓晓说那些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举报我。你连儿子都不在乎了?就
想着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你想的太简单了吧?」

  他接通了视频通话,看着手机视频通话里的老彭,他比通缉令上面的男人要
憔悴一些。沉默了一会才艰难的说出来一句话,「老彭,用不着我把话说明白了
吧?」

  「大哥,你的意思是让我自杀?」老彭问道。

  「那个举报你的女人的儿子现在就在一中上高二,他的名字叫做冯小波。」

  「我懂了大哥。」视频画面里的男人咬着牙齿说道。

  「我会给你定位与那个高中生的照片,我发了确认消息之后你就可以在必经
之处等着他了,怎么动手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了。」

  「你家人我会替你赡养下去,你儿子我会一直供养他到上大学,而且我给他
在许州市中心留了一套房子。是让兄弟们活还是你一个人活,你看着办吧。」卫
东阳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我这条命多活了几年,赚了。」老彭一副亡命徒的不在乎口气。

  「记住一定不能被抓到,不然大家全部都得玩完。你懂我的意思吗?」卫东
阳突然无比阴冷的说道。

  「我懂!」

  「给他个教训就好,死人了就不好玩了。」卫东阳说完这句后就断了视频通
话。

  卫东阳接着拨通了董鄢的电话号码,「喂,老公,你找我有事吗?」董鄢坐
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娇滴滴的问道。

  「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对面卫东阳的声音异常平淡,「我把你一直
想要的那套别墅的钥匙给你。」他补充道。

  我自从跟杨老师在楼梯死角惊魂插入一次之后,杨老师就对我退避三舍了,
我也知道要给她留时间,毕竟是我使得她出轨了。李叔看我看的又严实,我连出
校门都做不到了。李叔车接车送,我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生不如死。

  在学校里则继续忍受几个主课老师的嘲讽——她们不管我拉下多少课程,只
要求我赶紧补上,不然跟隔壁班靠钱进来的二傻子有什么区别?做和尚还能念经
打坐偷懒,我却连开小差都被几个老师一起怼,办公室我一天能去四回,各色丝
袜美腿看了个遍,越看心火越旺,越看越想找个女人发泄一波。无奈杨老师高挂
免战牌,花姐绰号灭绝我更不敢瞎想,董老师则态度暧昧我害怕走火入魔,如此
一来活得简直痛苦的要死。

  小安显然看出了我的纠结与痛苦,在我许诺去魔都的时候找外围我全款之后,
他跟我换装,掩护着我在中午吃饭时候跑出了学校。

  我觉得出去几分钟并不是什么大事,总不可能这么凑巧出事吧?摸准了李叔
的行动规律,我终于胜利逃亡。

  至于小安会被李叔怎么处置,那我就不管了,李叔又不是同性恋,怕个什么?

  之所以这么辛苦设计出逃,无他,我就接到了董老师的电话,而且我感觉这
次有戏!

  「小波,你现在能不能出来,老师有事要你帮帮忙。」想不到董鄢居然会要
我帮忙,不看僧面看一根手指的面子,我决定冒了这个险,毕竟美女老师在电话
里软语相求,我实在没有勇气拒绝她。我想起之前董老师自慰时候的销魂表情,
就按奈不住要去碰碰运气!

  虽然陈佳人三令五申,甚至还拿死亡来威胁我,可是我憋了几天早就一肚子
火,被董老师一撩拨马上听从下面小头的指挥了。

  我满头大汗的跑到了便利店里,便利店里面的电视正在播放着一条悬赏新闻,
一个在逃犯的照片一闪而过。没等我问什么事情,董老师二话不说带着我朝偏僻
处走,一直走到了一处小树林里。

  到了小树林里之后我刚想说话,就被董老师一把推倒在草地上,她跪坐在我
的身上,表情无比淫媚的看着我,口中还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声呻吟——「嗯——」
瞬间我决定放弃一切抵抗,任由这个侵略者支配我的身体,在我的领土上为所欲
为。

  在此刻之前我万万想不到会被被董鄢骑了!她猛地把我扑倒在草地上,金发
垂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的视线一片迷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我懵懂的时候突
然粗鲁的扒开我的裤子,直截了当的把内裤拉到膝盖上,扶着我有些萎靡的老二
对着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死死的贴合着,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在我的身上缓慢摩擦
着,她始终侧着脸不想跟我对视,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不愿意做,如今的她癫狂
而狂野,好像是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春心荡漾人尽可夫的女人。

  这条薄款的低腰紧身牛仔裤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我可以无比清楚地感受到紧
贴着我的大龟头磨蹭的阴部的触感,高耸肥美的阴部在牛仔裤的包裹之下如同一
个漩涡般,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我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很快我感觉到龟头有一些
湿润的痕迹,抬头一看,原来是她已经湿了,裆部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裤裆部打湿
了一大块,一股骚香的气息让人发狂。

  她这样撩拨了我许久,如此疯狂的示爱让我不知所措,而她面对我的无动于
衷也非常讶异。

  「你这样都不上我,」她一双原本多情的大眼睛此刻幽深而愤怒。

  我跟她近距离对视,才发现她的眼角有着深深的淤青,右眼甚至红肿了起来,
她避开我的目光,「你撩了老师这么久,现在想放手没这么容易。」

  「你怎么挨打了?」我终于说出心中所想,一个脸上带着伤的美女,有些疯
狂的美女,我实在不能硬着头皮上,更何况她是我的老师。

  她扬起美丽的头颅,将满头的金发随意一摇晃摇到了左边,苍凉无比的笑了
起来,「你不想了?」

  「你毕竟是我的老师。」

  「你不是就喜欢上老师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想上我。」董鄢自得的
说道。

  「那是我把你当成梦中情人,那时候太年轻。」我嘴硬,可是肉棒更硬,昭
示了我的心口不一。

  「你现在不年轻?」她抓住我的语病,就像抓住我的鸡巴一样兴奋。

  「我大了三个多月。」我终于吭哧出这一句话,她瞬间破防,捂着肚子大笑
起来,我们之间诡异的气氛全部因为这个玩笑而消散。

  她从我身上抬起大腿,坐在一边,转脸看阳光炽热刺眼,光天化日之下更加
刺激人心。「再约你去小树林,你会不会去?」

  「不知道。」我没敢正面回应她。

  「呵呵呵呵,就因为小树林那一次,他在校门口打了我一巴掌;现在他又打
了我,你说说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董鄢有些竭撕底里了,原来她脸上的伤是
卫东阳打的。

  「他这次为什么打你?」

  「因为他想打啊。」董鄢的话让我有些怀疑人生了。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

  「怎么分手,第一次都给了他,他家里背景也很不一般。」

  「那你为什么不分手找我?我也可以啊。」我终于发出了16年以来人生的最
强音,充满了一个雄性生物的占有欲。

  「我都暗示你这么明显了,可是你呢?」

  「上次我的那个都给你看了。」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语气如怨如诉
如泣如慕。

  「没看到。」我吭哧了许久,终于说了出来。

  董鄢再次被我的话语破防了,我不想跟她继续试探,站起身来,「你到底想
怎么样?平白无故的把我约出来,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我只想你fuck me ,」她吐出粉嫩舌头舔着我的耳垂,「你知道它的中文
是什么意思嘛?」

  「对不起,英语不好。」我挠挠头,决定不接她的话茬。

  接了之后她要是强奸我,我他妈怎么办?虽然这个设想很荒谬,可是她今天
很不正常,我觉得她肯定做得出来。到时候我怕她会干出别的什么来,把我吓得
跟卫东阳一样我不是亏大了?我才16岁啊,还是一个好少年,她是卫东阳的女人,
我不可能无脑突突。

  「你走了不要后悔。」董老师在我身后喊道。

  「什么意思?」我没有转身的问道,她的言行处处透露着诡异,我已经出离
摸不着头脑了。

  「他要对付你了。你不是说跟他有仇吗?你还敢出来?」董老师在我身后喊
道。

  我一个激灵,这是卫东阳预谋好的,让董老师诱我上钩?

  我站在通往一中必经的人行道上踌躇了一会儿,决定就此逃课转身回家,没
想到身后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响亮的就像在我耳朵里爆炸一般,迫近的就像
碾压在我的躯体上一般。

  路边一个老阿姨慌张的尖叫起来,我感觉到世界天翻地转,自己突然就飞了
起来,就像一只鸟儿一般轻盈。在空中我看得到纷纷停步围观的路人,还有那个
反应最激烈的老阿姨,还有开着一辆越野车疾驰而过的司机,他的脸庞我异常熟
悉,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在便利店电视里看到的那个通缉犯吗?

  我看着天空离我越来越远,整个世界都开始陌生起来,突然董老师之前的那
个问题被我再次拿过来拼命地思考,以此抵消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楚,那种痛楚好
像要把每一秒钟过成一个世纪,要把整个人类的纪元变成一声叹息。

  fuck me 中文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杨贵妃一定会说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如果是冯
贝贝同学,一定会说是做爱做的事,如果是张一梦,一定会说是操穴,如果是安
徒生,他一定会说他是处男,不懂这么羞耻的问题;如果是男人婆乐楚楚,她一
定会说是肉体开party 了;如果是林丽华,她一定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后从
说话人的长相,谈吐,身份,然后谈到这个人的认知水平,他的阅历,他的潜在
所指,最后的最后,她一定会得出一个让人三观尽毁的结论,比如这个人有着很
可悲的童年,或是这个人的社会层级很低级;如果是我的养母苏晓晓,一个外表
无比冷漠的女人,喜欢看人下菜碟的势利眼,一个专业度十分强大的女医生,她
会从医学的角度分析,也许这个女人欲求不满,也许是这个女人故意表现的如此
骚浪,或者是这个女人内分泌失调,所以性需要特别旺盛;如果是公主,她会不
屑一顾,因为这句话她不会说,太拉低逼格了;如果是陈佳人,她一定会找来两
个男人,让我看够男上加男。

  如果是于伊人呢,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她挑染蓝色的黑色披肩长发,她单手
托着腮似乎在看着某个人,尼康相机硕大的镜头张开巨口。那副挂在她奉贤别墅
墙壁上的照片整体是黑白基调,唯有她的发不是纯黑的夹杂着几道蓝色的头发,
显得分外调皮而生动。她眼神深邃,她晦暗而莫测。就像策兰的那句诗一般——
我此刻笼罩在她所有的目光里无处可逃。

  岁月的枝叶是焦黑的,你的发不是。

  她的头发的淡蓝色冲破了我此刻逐渐糊涂的意识,我想到她本来是一个风情
万种的女人,炽热的夏天里她丰满而高挑的肉身是我身体一切热度的源头,她是
我的欲望之火种。她会怎么回答?想到这里,我却无力再想下去了,我感觉到一
股巨力拉扯着我朝着不可知的深渊坠落而去,飘飘悠悠,就像落入无底洞一般,
永远无法落到实处。

  空虚而无力,如同一个纸风筝一般被罡风吹走了。

  这就是我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我真是淫荡的不可救药,连死亡都解救
不了。

                 18

  一片空白的世界。

  仿佛是天堂的样子,我却捉摸不到任何实在的东西,我就这样被抛弃在这个
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我想要用力爬出这里,却很快坠落下去,许多画面在我眼前闪现着——戴着
蓝色渔夫帽的于伊人出现在了人民医院,她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有着千言万语。

  「我昨晚上做梦梦见你了,梦里你是我的妈妈。」我听到这句话再次响起,
似乎一切的谜团都打开了一个缝隙,有无数光线从其中照射出来。

  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吗?

  「你别胡思乱想,你给我点时间,到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你给我点时
间。」她的这句话让我更加难以平静下来。

          时间在倒流般回放着那些画面——

  苏晓晓办公室的门微微打开,于伊人藏在渔夫帽里,跟苏晓晓打着谜语。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她的声音突然高亢而激烈起来。「那我儿子无辜不
无辜?」

  她的儿子?

  那是谁?

  魔都与她相处的那些片段一一闪现,第一次在魔都相遇时候她对我莫名其妙
的关怀,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坐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她绝望而且悲哀的样子;她
在奉贤的别墅里面摘石榴的样子,和童年的那个女人身姿如此相像。

  「你不能回去,我是为了你好,你答应我。」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她因为我认了林阿姨当干妈而异常乖戾,「为什么我不能当你的妈妈?」

  她的形象终于和童年的那个女人完全重合了,她站在光芒之中,张开双手,
似乎在等待我的拥抱,又似乎在等待我原谅她,我在她殷切而充满爱意的目光中
苏醒,我将要喊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我对着于伊人
说出的那句无比疯狂的话语再次打破了眼前的幻象,她以为我出车祸而瘫倒在地
上喊我的小名,「小鱼儿。」

  她后背上的伤疤如此骇人,她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却让我欲望暴涨,她是欲
望之源,她是我疯狂而绝望的青春里面最终的劫数。

  她叫于伊人。

  她也叫陈灵。

               她是我的

  妈妈!

  我因为怀疑她跟别的男人亲热而猥亵的精液如同一道白色的毒汁,毁灭了我
们母子间的所有温情脉脉的可能,我们还能做母子吗?

  无数烟花绽放在黄浦江上空,在不远的将来,她将会答应一位精英人士的求
婚,她们将会双宿双飞,就像我竭力避免想到的那样。

  我像这漫天的烟花一般,疼痛而热烈,只为了精彩别人的世界,做好一个陪
衬。

  不管是作为一个孩子还是一个男人。

  可是为什么?

  没人回答我,她的微信号「念鱼」在我面前放大,放大,放大到我无法逃避,
我只能绝望的承认,她,于伊人,是我的妈妈。

  我在泪流满面中醒来。

  身边没有她,等我真的出了一次车祸,却没有看到她,我非常悲伤,宁愿没
有醒来,不要在现实里接受这个难以接受的真相,我宁愿我活在一场梦中,我宁
愿一切都是一场梦。

  没有我,也没有她。

  身体的剧痛让我呻吟出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我面前放大,「你叫什么,没
什么大碍,死不了。」

  是苏晓晓。

  是她给我诊治的。

  我有没有缺少什么零件?

  带着万分狐疑,我最先想到的就是摸摸自己下面的那个兄弟还在不在,这是
最重要的!没想到手刚伸到一半却疼得全身哆嗦起来,大脑也像被一辆火车碾过
一般晃荡着,晕眩感让刚支棱起上半身的我又倒在了病床上。

  「你乱动什么,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像个男人吗?」她这是安慰人吗?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此刻没有什么反驳的能力,我连思考都懒得思考了,
身体里时不时的一阵剧痛让我灵魂都好像一直不在身体里面,只能任由她嘲讽我。

  「早叫你注意一下,别乱跑,你不信,你非得去他家惹他干什么?」苏晓晓
一边拿起一根硕大的针管,一边问道。

  「别——」我眼看着那针管要扎在我身上,苏晓晓的神情带着讥讽,我怀疑
她给我打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手伸到一半,她已经手起针落。

  她微笑中带着残忍的看着我,拿着粗大的空针管得意洋洋;我手臂剧痛,屁
股上的针刺感更让我害怕,她跟卫东阳的关系实在让我恐慌,心都被这一针调到
了嗓子眼,她打了什么?

  「止痛的,你以为是什么?」她嗔怪的看着我。

  「她是我妈妈,对不对?」我吃力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就不理会苏晓晓了,
我并不在乎她的回答。

  「你说陈灵?奥不对,她现在叫于伊人。」苏晓晓乐呵呵的说道,「不知道
她看到你这副德行,得多伤心。」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一个护士走到了我的病
床前,「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她的声音妖媚,神情带着些揶揄,我不由得心中一苦,居然是王月娥,她第
一反应就是看我的裆部位置,难道她是负责做包皮手术的?

  「你怎么还哭了?你下面弟弟没事。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吗,就是脑震荡加上
严重擦伤,连骨折都没有。也亏你运气好,居然被撞到草坪上了,被车撞的飞的
这么高居然屁事没有,你小子命够硬的。」王护士长安慰我道,她一向这么安慰
人的?

  「就是不知道被这么一吓,你下面的弟弟会不会被吓得不行了?」她开始自
行脑补起来,「你才16岁,以后的日子有的苦了,这倒霉孩子。」

  我被她这一番说辞气的火冒三丈,全身又开始疼了起来,连骂她的心思都没
有了,只能把眼睛盯着电视,不理睬她了。

  「我听晓晓说你妈妈是一个大老板?身价几十亿?」她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事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事实——被我表白过的,被我伤害过的,被
我刻意远离的,被我想要占有的,被我一度以为是爱情的,那个当年的名模如今
的两家公司的老板,于伊人,她是我的妈妈。

  上天为什么要跟我开这个玩笑?是不是看我人生不够悲惨?要用一个奢侈而
恶毒的身份来抹杀我所有终究属于虚妄的幻想?

  还有苏晓晓,她原来一直在看我的笑话?笑话我连自己的妈妈近在眼前,都
不敢相认我,而我也不知道于伊人是我的妈妈?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一贯的刻薄,
连王月娥都知道我妈妈是谁了,苏晓晓通过她传达着对我的嘲讽,她这么有恃无
恐难道就因为她的前夫?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

  想到卫东阳我疼痛的身体突然一激灵,这次车祸跟他有没有关系?之前苏晓
晓的警告,还有这次她给我打针时候的讥诮,还有她在我的病床前有意无意的话
语,陈佳人刻意的恐吓,李叔如影随形的跟踪与保护,董鄢脸上被卫东阳打的的
伤口与有些奇怪的提醒,无比疯狂而反常的骚浪,还有那个开车撞我的通缉犯。

  遥控器换到了许州电视台,再次看到了那个灭门案的嫌疑人的通缉照片,我
不禁寒毛直竖,董鄢把我喊出来是卫东阳的意思?原来那个通缉犯一直在车里等
着我?这么说是卫东阳要撞死我?

  就因为我跟李叔一起打了他家的几条狗与人狗,他家死了两条狗?

  绝对不可能。

  我此刻反而无比冷静。

  绝对有些事情我还不知道。

  会不会跟她有关,跟那个曾经叫陈灵的女人有关。

  她为什么不敢认我?她甚至不想让我回到许州?她自己也不回许州?她上次
在人民医院里威胁苏晓晓是胜券在握,所以她回到许州了?

  卫东阳之所以派人撞我,是因为她的原因?

  如果十年之前跟卫东阳偷情的是她,那卫东阳为什么要对付她,甚至对付跟
他们没什么关系的小孩子?她们是情人的话完全不可能啊?难道当年那场事故别
有隐情?

  我想到了那个总喜欢穿着旗袍走在我前面的陈佳人,她为什么要让我认她当
妈妈?她跟冯凡难道也有牵扯,她跟卫东阳也有关联?

  或者说,那场丑闻的始作俑者并不是陈灵,而是别的女人。

  陈灵被陷害的?

  那会是谁甘愿去做那个跟别人偷情的女人呢?

  十年前的场景虽然已经模糊了起来,但是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我始终记
得她,她一直在卫东阳身上起伏,然而没人看得到她的脸。

  她始终把自己的脸埋在头发里面。

  一切都如此扑朔迷离。

  我想的头疼欲裂,不想继续再分析了,我想现在我应该有资格去问陈佳人,
去问陈灵,我的妈妈,她对我莫名其妙的好与仿佛认识多年的亲近,如今都得到
了解释。而剩下的谜团越来越少却更加扑朔迷离,似乎离最终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又似乎遥遥无期。

  回过神来吃了一口苹果,此时才注意到时不时有一道饱含深意的目光暼着我,
我被她看的心里直发寒,护士长有病吧?

  「小弟弟被撞了都没人来看你,也怪可怜的。」她摇头叹息一声就离开了,
我摇摇头这个躺在了床上。没人看我更好,于伊人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应对,陈佳
人来了估计要骂我,还是不要来。

  我在这躺着就挺好。

  她们要是拼命地关怀我,我说不定还浑身不自在,全身更疼呢,毕竟有两个
大美女我要是勃起什么的,不是自找难受吗?

  我一直不吭不响的,面色苍白神游物外,王月娥来来回回几趟,终于忍不住
好奇道,「上次来这里的三个高中生,也就是轻微骨折什么的,一个个惨叫不绝
于耳的,其中有一个白白嫩嫩的胖子,你别提了,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的,丢
人死了。还一个劲的念叨有鬼,都不知道钻了什么鬼地方去了。那个胖子当晚就
转院了,你别说他家庭背景还真厉害。」

  「你这小子就厉害多了,你说你被撞的那么狠,怎么不叫出来给姐姐解解闷?」
王月娥刚说起张一梦三人组的惨状我还窃喜不已,心下大畅快的,哪知道她话锋
一转就到了我的身上,我被她这番话气的只翻白眼,转过头不想理会这个女人了。

  「别不理姐姐啊,姐姐一看到你就想逗你,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像吴彦祖?」
我被她这句话说得再次破防,还没等我得意呢,这边她又开始毒舌了,「鼻子有
点像,其他不像。」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欺负我不想说话是不是,这样白话是要把我气出内伤啊!

  「蓬」的一声病房的大门被猛力推开,吓得我一哆嗦。

  「嗨,真有美女来看你了,不会是你妈吧?」王月娥惊讶的看着这个惊慌失
措的推开病房门的女人,她因为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把手,丰满高耸的
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喘气,她的脸色却红中透着惨白,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
她一双含情美目含泪的看着我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我,点点头大腿一瘫软坐倒在了
地上。

  「呼呼——你——没事就好,你吓死人了呜呜——」杨老师跪在地上,也不
管地上脏不脏,一边换气一边呜咽着说道,她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矫情的腔调
让我感觉非常亲切,这也许就是活着的感觉了?

  王月娥赶紧走上前去把杨老师拉扯起来,「哎呦喂,这大美女不会是小波的
妈妈吧?真是又漂亮又成功啊。」显然护士长认错了人,杨老师脸色有些尴尬不
知道说什么好,我赶紧喊了她一声,「语文老师,你来看我了。」

  杨老师赶紧坐到我床前,看着我一脸苍白,小心的问道,「没什么大碍吧?」

  「就是擦伤加脑震荡。」我说道。

  「我听说你车祸了,吓得赶紧跑到你被撞的地方,那个司机早就跑远远的了,
现场都是警察,草坪上还有一些血迹,就赶紧跑到救治你的医院来了,你伤怎么
样了?」杨老师这是关心则乱,一脸的惶恐。

  我赶紧安慰她,「我就是大腿被擦伤了几处,没什么大碍。」

  被晾在一旁的护士长撇撇嘴走了,眼看着这位美人不是我妈,她就赶紧走人,
真是干脆的很。

  眼看着病房里就我们俩人了,杨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的睡裤裆部,
神情有些羞涩,那个无比羞耻的问题还是没有说出口。

  「老师我好着呢,你可是我的女人。」我把嘴巴凑到杨老师的耳边,低声道。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许瞎说,不然咱们走不下去了。」杨老师一脸
凝重的警告我,看到我点头才神情舒缓了下来,「咱们俩人知道就好了,那天你
可是射了好多好多,你不要我了,人家可不依你。」眼见着我在生死玄关走了一
遭,杨老师终于真情流露了一把。

  「我都懂,杨老师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咬了咬杨老师的耳垂,喃喃道。

  杨老师一脸娇羞中带着欣喜,小手捏了捏我的大腿,看着我一阵龇牙咧嘴又
赶紧放开,「没捏疼你吧?」

  看她一脸担心的模样,我赶紧摆摆手,「老师你这个贵妃的外号真没起错,
光是你矫情起来的娇媚而古典的美丽面容,有些做作的腔调,真是倾国倾城。」

  「小色狼,还不是——还不是被你」杨老师说不下去了,我们四目相对深情
对视,已然陶醉了。

  「小波,小波,」两个不同的女声喊着我的名字,一个高冷一个柔情,然而
她们的音色中都带着焦虑,但是在她们一起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我跟一个美熟女
正四目相对传递柔情,顿时两个美熟女都惊呆了。

  我被她们的呼唤惊醒,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身姿高挑的美人,看着一脸诡笑
的陈佳人,还有一脸愤怒的于伊人,突然发现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好收场啊?

  「我先走了。」杨老师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离开了是非之地,离开了一
直在爆发状态的于伊人与陈佳人,我苦着脸,我也想离开的,可是我动不了啊!

  看着于伊人眼神中的愤怒,痛苦,失望,我不由得心中酸涩无比,她是失望
我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我想跟她卿卿我我还有可能吗?或者她失望于我居然跟
比自己大这么多的女人不清不楚?

  我欲哭无泪,不知道是被抓了个正着还是因为这个站在我面前无比高挑圆润
的顶级美女难过,她为什么要是我的妈妈?

                 19

  「她是谁?」这个问题让我突然有种幸福的错觉了,特别是于伊人问出来的
时候,如果她能在我知道她的身份之前,以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问我,
那我一定会幸福的手舞足蹈,陷入一场恋爱的狂热与晕眩中不可自拔。

  特别是这个问题还带着微微的醋意,酸味让我居然有些病态的激动。

  然而现在我们的身份已经变成了母子,这个问题也让我没什么兴趣回应。

  这个问题跟于伊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撇撇嘴,头转向一边,没理会她,谁让我是一个病人呢?

  旁边一双十分狡黠的目光若有若无扫过我与于伊人,陈佳人在其中扮演什么
角色?

  「怎么的,刚才那事您就没个说法?」于伊人冷笑着道。

  「嗨,就是他语文老师,不过你老师怎么对你这么关心啊?」陈佳人解释了
杨老师的身份,却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眼前两个女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杨老师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来,我决定
做好一个病人,生无可恋的那种,连话都不说的那种。

  「我以前是她课代表,她关心我怎么了,你们不关心我,还不能让别人关心?」
我的声音很低沉,加上急促说话导致了一阵咳嗽。「你们」这个词语还是让两个
美丽的熟女不由得有些吃味,她们听到了我话语中的深深不忿。

  「哼哼,别让我抓到把柄,不然我让你做高力士我,还杨贵妃呢。」陈佳人
这一番嘲讽让我直接破防,太欺负人了,就这就要把我那啥了?

  「我怎么不关心你,我告诉你别乱跑,你看看,」眼看着我有些反感,陈佳
人不禁气急败坏起来,指指我四肢上一道道擦伤。

  也许是因为穿着外套的原因,加上好巧不巧的被撞到了草坪上,除了被撞击
时的剧痛外,我并没有什么大碍。然而这一点反而成为眼前女人发作的理由,毕
竟看着那一道道伤口她觉得后怕,也许这是她作为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所在,要不
然陈佳人这种女强人真的跟男人没太大区别了。

  我一直刻意忽略着于伊人,只顾着跟陈佳人白话,也不去接于伊人的话,她
终于绷不住了。

  「你这么讨厌我?」于伊人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佛音般让我头皮发麻。

  「我讨厌我自己。」我闷闷的吭出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许多话憋在心里不敢说出口,害怕一出口我们的关系再也无法挽回。

  可是我跟于伊人究竟是什么关系?除了母子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对她不过是因色起意,少年怀春的一见钟情,如果那次在裸眼3D上走来的
女人是一个50岁的大妈,也许就不会有什么喜欢了。

  我们的关系甚至不如我和林阿姨的深厚,不如我和陈佳人的纠结与碰撞(我
的意思是挨打),不如我和杨老师那一刻夕阳下阴影里十指紧握出各种手势看遍
旖旎的暧昧,不如我和董鄢少年与大姐姐几次的骚动与撩拨,不如乐楚楚对我一
次次的调戏中带着如同对待弟弟的宠溺与故作姿态,不如苏晓晓冷漠与深沉下的
肉体让我阴暗与潮湿,勃起于无限遐想中。

  那么,就这样吧?我会主动和她相认,但是仅此而已。

  「你究竟做了什么?」于伊人放弃了继续问我,声音冰冷的问着陈佳人。

  「嗨,咱们俩有什么话能出去说吗?你盯着我我心里怪膈应的。」陈佳人看
着于伊人转脸盯着她,一双美目皆是怨愤,不由得拉着于伊人往外走。

  「他怎么会被撞,」于伊人被陈佳人拉着出了病房,我只听到她说了这句话,
而陈佳人的回应我就没听到了。

  陈佳人怎么会愿意当我妈妈?难道我是什么宝贝不成?她让我越来越看不透
了,她和于伊人的关系也让我异常费解,明明有时候互相挤兑,可是俩人还是因
为我不得不时常联系,这次更是出去说悄悄话了。

  真的头疼!我不想了,苏晓晓冷不丁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主治医生的白色大
褂下一双黑色高跟鞋异常刺眼,「吧嗒吧嗒」的走步声让我一阵阵心紧,她又要
来给我打针了?

  「你小子有什么好宝贝的,两个女人争着给你当妈?」苏医生歪着头看着我,
一脸的疑惑。

  「你也是我妈。」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想当你丈母娘。」苏晓晓闷出这句话差点吓得我跳下病床,这是什么鬼?

  「这次的事情我不知情,我就是害怕贝贝出什么事,就跟他说了于伊人来找
过我的事,那也用不着搞成现在这样啊。」

  苏晓晓一副窦娥冤的样子捂着脸,还挤出来几滴眼泪,偷偷透过指缝瞥了我
一眼。

  眼见得我不买账,她继续开始哭诉,「于伊人跟他当年的纠葛跟我有什么关
系,老娘白守了几年的活寡。」眼看着我一脸的反感,苏晓晓连忙说道。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的?我跟冯贝贝?」我异常惊讶她的脑回路,这都哪跟
哪?

  「他做这些事也不考虑我们母女俩,要是贝贝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你要了贝贝吧,我只能做到这里了,我又不能逼他跑路呜呜。」苏晓晓显然被这
起车祸吓着了,居然病急乱投医,关键的是我是病人啊拜托!

  原来她想着怎么保护冯贝贝,只有让我跟冯贝贝谈恋爱,才有可能逃脱于伊
人或者陈佳人的报复,她的思维当真清奇!

  「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还没等我从苏晓晓的剧毒论调里回过神来,她居
然又补上了这一句,差点让我吐血!

  怎么被她看出来了?这还怎么玩?要是我告诉她我只是看上她的肉体,想着
啪啪啪内射她们母女,不知道她会怎么拾掇我?

  总不会马上献身的,我没这么幼稚。想想她之前拿着的那巨大针管刺入我的
屁股,那酸爽,还是不要尝试试探她了。

  小命要紧啊,特别是她还是个医生,是一个解剖过尸体做过无数次外科手术
的女医生,她的刀功——想到这里我就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操她的淫荡想法都减
退了不少,想想要是这个女人一个想不开给我的下面来一刀,算了算了。

  苏晓晓那里想到我此刻心里有无数淫荡想法旋生旋灭而后归于寂静,只是有
些诧异的看着不为所动的我,「你看不上我?」

  这句话居然带着一些杀气,苏医生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强奸也该是我啊!

  「妈,你瞎说什么呢,咱们不能这样,你放过我。」我赶紧表忠心,苏晓晓
却冷笑着盯着我的某个部位出神,如同刀锋般的眼神让我打了个寒蝉。

  「于伊人跟陈佳人在外面吵得热火朝天的,我听到了一些,他早晚要完蛋,
灭门案啊,他的那个兄弟被通缉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妙了,没想到那个白痴撞完人
跑路居然被陈佳人抓到了,要是这种惨案爆出来,我家闺女怎么活啊以后。」苏
晓晓无比魔怔的自言自语着,却让我一阵嘬舌,原来那个通缉犯被陈佳人抓到了,
我是陈佳人的诱饵?

  「他为什么不跑路,又不肯去死,到现在这一步,完全不顾及我们母女以后
怎么活。」苏晓晓双目居然有了两圈晶莹,虽然没有眼泪流出,但是我确认她此
刻真哭了!

  这几天我完全享受到了一个病人的良好待遇,陈佳人跟于伊人两人好像吵了
一架之后就分单双日来照顾我,倒是杨老师一直没有来。

  陈佳人还好,她有时候嘻嘻哈哈的开着我的玩笑,抱着十分恶意的眼神看了
看我的下面部位,一副我已经不行的既视感,让我十分憋屈,她好像在时刻表达
着对我以前下半身放荡之后得到报应的极度快乐,嘲笑着我的罪有应得。

  我不知道她怎么得出来我被车撞了一下,然后我下面的兄弟就那啥了,这两
者完全没有关系啊?

  到于伊人来照顾我的时候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我明明知道她是我妈妈,
她还是一副当我不知道的样子,时不时还有小脾气,好像我跟杨老师的事情刺激
到她一样。

  果然她还是憋不住了,「你跟那个老师怎么回事,」

  我还没回答呢,她就咬着牙齿说道,「不许说谎。」

  我这下连话都不想说了,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一个脑瓜崩砸在了我的额头
上,「你个小混蛋,你想气死我吗?」

  她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忘记掩饰自己的身份了,而我也很享受她的这下子甜蜜
暴击,就是额头有些疼罢了。

  「伊人妈妈,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故意这么叫她,果然于伊人听了我的话
顿时绷不住了,「让你涨涨记性。」

  「她比你大这么多,跟——跟我差不多大,你——你就这么恋母吗?」说出
这句话的时候于伊人已经面红耳赤了,我也不比她强多少。

  「你用她转移视线?」于伊人试探着问道。

  「不是,我蛮喜欢杨老师的。」我的诚恳再次让于伊人瞠目结舌,她放下喂
我的饭碗,气哼哼的说道,「你自己吃吧,反正——反正你也没什么大碍。」

  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纤腰翘臀的背影迅速离开。

  不是,于伊人这样子是吃醋吗?完全没来由啊,她知道我是她儿子,那她是
什么反应?

  不过她今天的紧身牛仔裤真好看,把她高挑丰润的身材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不由得开始对于伊人之前的举动十分怀疑,为什么就不敢认我?也许她是
被诬陷的,可是谁会干这种事呢?她之前在魔都的时候拼命地阻止我回许州来,
如今我出了这次车祸之后,隐隐觉得她应该是知道这一切幕后的真相的,或者她
本身就是真相的一部分?

  于伊人带着怨气的话语再次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才多大,能不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之前在魔都的时候,我看你跟丝路
下面几个模特有说有笑的,人家看你小跟你玩笑,你还认真了,你不知道成人世
界的辛苦吗?看你沾花惹草不亦乐乎,我使唤你我一直看着你,你还有功夫撩小
夏。」于伊人又说起之前在魔都的事,倒是我的不对了。

  「小夏最近还和我提起你,还说怪想你的,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把心思用在正
处?」于伊人这么一说我只能装死了,我这么小看到美女自然要亲近一下,我又
没怎么她们?

  「你说说你就是不听话,老李就是抽包烟的功夫你就来了招偷梁换柱,你跑
出去做什么?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吧?」陈佳人不知道怎么也来了,继续炮轰我,
两人完全不在乎我被车撞的怎么样了,一个劲的指责我。

  完了,今天又是两人来一起批斗我了,我真的是来医院遭罪的。

  「好了,我是病人,病人,你们能不能让病人清净一会儿。」我忍无可忍,
闭着眼吼道。

  整个世界清净了。

  睁开眼她们居然都消失不见了,只有走廊外隐隐传来一阵阵争吵声,看来是
于伊人与陈佳人又在吵架。她们碰头了两次,吵了两次。

  「她们两个哪一个是你妈妈?」护士长又悄悄溜了进来,指指走廊上吵架的
俩人问道。

  「你猜。」我仿照她的风格反将了他一军。

  「哼哼,人家真想知道的话,早就逼供了。」她这句话一出我顿时要喷饭了,
特别是她还故意晃了晃自己丰满的上围,一阵乳浪让我呼吸急促。

  好一个撩人的护士长。

  一时间不知道是谁调戏谁了,还是我道行太浅了?

  下午时候只剩下陈佳人一人还在医院里看着我,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
出去肯定是为了女人吧?我看你小子就是个死色狼!」

  我闭目不答。

  「你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老娘的一中校长是个花架子吗?那个女人
叫董鄢吧?还是你的英语老师?」她这句话一出我只能认栽,她是搞地下工作的
吗,什么都搞的清楚?

  眼看我点头,陈佳人原来严厉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好色,你踏马这次长记性了吗?」

  我能怎么说,只能点头呗。

  「你小子踏马怎么就不能正常点,你哪怕跟个高中生谈恋爱我也能接受啊,
哪知道你就喜欢泡老女人。」陈佳人无奈的扶额叹息。

  「哪里老了,青春正好,美不胜收,」我刚想说下去被陈佳人的眼神瞪了一
下,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你非得哪天栽到女人上你才懂事。」我撇撇嘴,我已经栽了。

  陈佳人与于伊人自从上次在走廊里吵了第二架之后彻底王不见王,陈佳人还
好,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说。于伊人就让我头疼了,好几次她都欲言又止的,然
后又转过身露出长身玉立玉背削肩天鹅般的脖颈让我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出神,她
转身的时候好像离我千里之遥,仿佛和我活在两个世界一般。

  我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个「妈妈」无论如何喊不出口,那些问题不知道如
何问起,从哪一个问呢?

  其实她来照看我就已经在事实上告诉了我答案,告诉了我她跟我的关系,可
是她仍然不敢揭破窗户纸。

  好像我们不做母子,忘记那一层血缘关系,我们的相处会变得更加简单,更
加融洽。

  这个症结居然被一个自称处男的小胖子打破了。

  转眼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我的擦伤基本上好了,连脊椎处时不时传来的一
股股钻心剧痛也基本不在我的身体里面作祟了,快要出院的时候小安居然带着香
蕉来看我了。

  「多吃几个香蕉,补肾的,我真怕你被撞那么一下就那啥了,你毕竟还是处
男嘛。」他一般给我剥香蕉,一边殷殷劝导,还有这么安慰人的?我之前说自己
是处男,如今被他这么一说无力反驳,真是有苦说不出。

  「你能不能别这么关心我的小兄弟,说点有营养的,实在不行讲点故事啊,
这才是你安徒生的特长。」

  「说实话自从不是处男之后,我感觉我的想象力大减啊,看来被压榨的太厉
害了,伤不起啊。」小安这小子又开始凡尔赛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女护士,居然穿着豹纹高跟鞋哎,绝对是史诗级别的,太
骚了!」这货一说骚话必然出现几个新鲜词汇,护士长今天的打扮确实很妖媚。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她走动之间,露出了护士服下面的黑色丝袜,哇塞,那
黑丝腿绝对是传说级别的,不知道她的内裤是什么级别的。」他一边说一边舔舔
嘴角,果然不愧是意淫界的大神。

  「别说了,再说我要硬了。」我喘了口气,王月娥今天穿的这么骚难不成是
要跟老公happy ?

  「看来你还没废掉,我放心了。」小安一脸虚惊一场的表情十分夸张。

  「刚才我看到了一个超极品美女,真的我当时都傻了。」小安继续发骚,
「不知道是谁的家属,不知道是谁的金丝雀。」

  「超模一般的身材,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黑色毛衣,就像从电视广告里面走
出来的一样,最最关键的是,她还朝我笑了一下,她笑那一下,我差点要上去要
电话,然后人家转身就走了,那翘臀,那蜂腰,那长腿,看得我一阵眼晕。」

  我翻了翻白眼,小安描述的超极品美女此刻走到了他的面前,朝他笑了一下,
「你是小波的同学吧?」

  安徒生震惊无比的看看我,机械的点点头。

  于伊人提着垃圾袋出去,留给小安一个高挑修长的背影。

  「她不会是你妈吧?」他这个问题福至心灵般提出,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
点了点头。

  「天啊,你妈这么好看?不是吧兄弟,怪不得你不要陈晓红。」丫三句话不
离开车。

  「我还想多做几年处男。」我吭哧出这句话,小安被我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还是你无耻。」他举起了大拇指,「你妈怎么从来没来学校看过你?不对
啊,我也没听你提起过她。」小安指了指刚刚回来的于伊人。

  于伊人显然听到了这句话,她异常惊讶的看着我,我则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阿姨我先走了。」小安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赶紧先跑路了。

  「你都知道了?」于伊人坐到床前,忐忑的问道。

  「知道了,又不知道。」我的话模棱两可。

  「那你为什么连个妈妈都不肯喊?是不是觉得这么多年我都从来没管过你?」
于伊人问道。

  「至少我想明白了很多事,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在奉贤的别墅里,你跟我
说你因为得罪了一个恶人而无法与儿子团聚。」我问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好像不相信我的承受能力。

  「卫东阳变成太监跟你有关系?」这句话一出于伊人脸色变得惨白,我知道
至少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陈灵是无辜的,她并没有与卫东阳偷情,她把卫东阳变成了太监,这也许是
我们母子命运的决定原因。

  她是陈灵,她是那个田螺姑娘,她是于伊人,她是那个为了回来看自己的儿
子出了车祸的女人。

  她尽心了,所以她无愧于心,但是她的行为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帮助所以她对
我抱有深深的歉疚。

  她不敢让我再回许州,就是害怕我被十年之前的那场恩怨牵扯到,如今的车
祸证明了她的预见。

  她想着让我远离漩涡,然而我却已经被漩涡卷到了最中心。

  那她为什么不敢和我相认?

  「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你是我妈妈?」我终于艰难的问出来这个问题。

  「那我就没有理由把你留在魔都了啊。」她绽放一个微笑,「我不想你牵扯
进来,你懂不懂?你为我做出的牺牲够多了,现在是我的时间了,上一辈人的恩
怨就让我们自己来了结,小孩子好好学习就好了啊。」她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

  「你让他跑路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十分不解于伊人的做
法,像卫东阳都已经边缘化了,卫家也树倒猢狲散,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需要跑路呢,那我就任由他喧嚣威胁我一辈子吗?不是
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于伊人摇摇头。

  「事事不可能尽如人意的,安排的再好抵不过意外,你出车祸不就是例子吗?
他是给我警告呢,他要不是投鼠忌器你的小命还有吗?」于伊人摇摇头说道。

  「哪知道陈佳人居然会把灭门案的线索捅上去,他自然狗急跳墙了。不想跑
路只能吓唬吓唬人。」于伊人似乎自言自语一般。

  「现在好了,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以后也会知道的,你怨我
也罢,恨我也罢,恼我也罢,我都是你妈,我永远是你妈,所以,至少在漩涡结
束之前,你一定要听话,好不好?」她双手捧着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一半是
央求一半是蛊惑。

  用她从黑发与黑色毛衣中衬托的越发白皙的美脸,用她如磁场般吸附我全部
叛逆与不羁的黑夜般幽深的双眼,蛊惑着我。

  「我是你妈,你不能胡思乱想奥。」她再次用一个轻轻的脑瓜崩把我敲醒了。

  「陈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属于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的了,以后你会知道的,她不止是陈佳人,
她还是你别的长辈,以后她会告诉你的。」说道这里,于伊人发出一声无可奈何
地叹息。

  「楚楚最近离职之后跑许州来了,是不是因为你?」于伊人转变了话题,笑
眯眯的问我。

  「跟我没关系。」我无语极了,我跟她大这么多,而且我也不喜欢男人啊。

  「那就好,正好明天你出院,去看看你楚楚姐姐。」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她都不来看我,让我看她干什么?

  「楚楚跟她爸爸吵架了,最近情绪很不好,你的事她还不知道呢。」于伊人
提醒道。

  「行吧,」于伊人巴巴的看着我等着我把话说完,我憋了几秒钟终于小声喊
了声「妈」,她立即眉开眼笑。

  「你小子老逗我笑,我都笑出鱼尾纹了。」于伊人有些不甘心的摸了摸眼角
的一道细细的皱纹。

  「没有啊,这样的你才魅惑众生呢。」我这话刚说出口就知道不合适了,毕
竟如今我跟她的身份已经改变了,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夸奖她的美丽了。

  「我谁都不想魅惑,我就想让你有出息,把公司交给你。」眼看着我自知失
言讷讷的模样,于伊人展颜一笑,用这句话结束了我们之前的旖旎回忆,那些我
说过的混账话都随着她的这句话而彻底灰飞烟灭了。

  我点点头,把一丝惆怅与不甘心碾压进了咽喉里,化为一道苦涩的口水咽进
了肚子,全身酸的都要把这身皮囊腐蚀了,我那些混账的情话此刻就在这具消沉
的肉身里面沉淀深埋,也许再也无人问津。

  临走之前,于伊人突然抱住了我,「你出事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担心吗?当
时就不该让你回许州的,你为什么要掺和进妈妈的事情呢,我的儿子都长这么大
了,抱都抱不过来了呵呵,」她突然更紧的抱住了我,就像害怕我会在下一秒永
远消失一般。

  「都是我的错,你怨我也罢,恨我也罢,但是你要好好活着,你认不认我我
都是你妈妈,永远都是。」她喃喃自语。

  「妈妈还有事去处理,就先走了。」于伊人低着头用手抹掉了眼角一直刻意
不让我看到的眼泪,嗓音微微哽咽了一下,强颜欢笑的挤出一个笑容,「以后不
要乱亲女人了,我——我也不行。」她想到我之前那个离别之吻,语气有些慌张,
说完也不敢看我转身就走了,于伊人的女助手正在门口等着她。

  我看到她们在门外低声交谈了几句就迅速离开了。

          20史诗级别的逼供护士长的熟味

  这一个星期以来护士长基本上没来骚扰我,没再用她无比奇葩的脑洞来刺激
我,就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她终于给我来了一出十分夸张的故事。

  骚的差点让我闪掉了腰。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修养,我的身体早已经恢复如初了,只有脊椎上还偶尔会
传来一股痛感。午夜时分全身滚烫,如同中了千年春药的毒一般,五内俱焚辗转
反侧,索性穿上衣服去走廊上兜风,一阵幽香从拐角飘来,刚刚下班的一众护士
正叽叽喳喳的聊天呢,王护士长像被众星捧月般被一群年轻小姑娘围在中间。

  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把她的『s 』曲线表现的淋漓尽致,两条黑丝大腿上
缠绕着两只长筒豹纹高跟鞋使得大腿的曲线毕露,丰美诱人的黑丝与金黄颜色的
缠绕,交合,让人遐想连篇。

  这一身打扮绝对称得上传说级了。安徒生所言非虚啊。

  她正与几个一起回家的护士们聊得正欢呢,「我回家去给我男朋友做饭去。」
小护士娇憨说道。

  「那你男朋友给你做什么?」护士长笑着问道。

  「他喂饱我下面啊。」

  这个黄笑话惹得一众女生嗔骂了几句,「还是王姐好,一周才回一次家,不
像咱们天天要奔波。

  「王姐不寂寞吗?」

  「王姐哪里寂寞,这不是有苏医生陪她。」

  「那哪里有男人管用。」

  「嗨,男人不就那回事,我家那口子跟阳痿一样。」王月娥终于说了句心里
话,很快同事们都纷纷离开,她看到我站在旁边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夜空不由得走
了过来。

  幽香如影随形却神秘,让人有种握不住眼前美丽人妻的错觉。

  「呦呵,你怎么的,出来放风啦?」她止住了下班回家的步伐,调笑道。

  「睡不着。」我随口一说,哪知道对面的熟女当真了,「嘻嘻,看你这些天
假正经,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色的不行。」她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你第一眼
就知道,你想——」

  她走到我面前,把小嘴靠在我的耳朵上,热气打在我的耳朵里,一股股酥麻
的刺激感在我的体内缓缓升腾。

  「上我——嗯哼——」她像醉酒一般说出了这两个字,最后还带着情不自禁
的呻吟让我头皮发麻,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

  「一直想看看晓晓的儿子是不是真如她所说,下面大的吓人呵呵。」她看我
紧张,居然拿苏晓晓打趣我。

  「晓晓的东西,我都要尝尝味道,她前夫废了,现任是赌鬼,本来以为老娘
这辈子没机会给晓晓吃瘪了,没想到你小子来了,小鲜肉,跟姨走。」她居然拉
着我的手,迈开大长腿,要把我朝哪里拉?

  我第一次被一个熟美的女人如此主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经验不
足的少年被阅人无数的熟妇拿捏的分毫不差,直到我被护士长一把推进了女洗手
间才明白,护士长这是要上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这么主动的,几乎到了饥渴的地步。

  在王月娥想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主动推开了她的手,「王阿姨,你这是做什
么?你太夸张了吧?」

  「你以为老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显然对我的反感异常敏感,「不管
你信不信,老娘没出过轨,我就是要逼供你的,你忘了吗?」

  逼供,原来是真的逼供。

  我被王护士长的大尺度用词再次惊呆了。

  「从来没见过身价过亿的女人这么漂亮的,你不告诉我她们两个哪个是你的
妈妈老娘不会自己分辨吗?」她说到这里放荡一笑,「老娘今天要定你了,谁让
你是苏晓晓的养子呢。」

  「受死吧!」美熟妇护士长剽悍至极的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拉出了我勃起
的肉棒,天可怜见,我只是一次莫名其妙的自然勃起,然而如此巨大的规模却让
护士长移不开眼了。

  「想不到你小子货这么大,看来第一次真的失敬了,怪不得你如此不忿——」
她特意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完全不管我的感受,惊讶的说道,「快要20cm了,草,
你个色狼,你也想——也想日我是不是?」

  我想要否认,然而作案工具被这个美人握在手里,我还能说什么呢?一切话
语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对比下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我看晓晓跟你的关系不好,你是不是对晓晓有想法?」她话刚说完,我的
肉棒强硬的跳了跳,王月娥被我逗得「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想日晓
晓,不然你不会不敢跟她正常对视,你心虚。」

  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这话一出我更加无语了,怎么她什么都能猜到?

  「老娘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护士长,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别人有什么
心思我看几眼就看得明白,你对我没兴趣我会撩你?晓晓的儿子,无论如何我要
先尝尝味道。」

  这女流氓,哪跟哪啊?

  不知道她跟苏晓晓是闺蜜还是仇人?

  这样边说话,她边给我撸动着大肉棒,媚眼每每看一眼肉棒肉身好像就要矮
一截,过了几分钟,她话已经说不利索了,浑身发软的靠在我身上,喃喃道,
「去隔间里,快点。」

  进到卫生间隔间里王月娥一把把我推倒在马桶盖上,黑丝美腿大大咧咧的分
开骑坐在我的身上,黑丝尽头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阴部被白色的内裤护卫的严严实
实的,随着她半骑在我的身上挺动胯部随意的磨蹭着,阴部的触感虽然隔着丝袜
与内裤仍然感受得到它的湿热与绵软肉感,她肆意用黑丝裆部磨蹭着我的肉棒棒
身,龟头,烟视媚行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要不要,你要就自己来。」

  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而我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刺啦」一声随着我手撕黑丝的声音,预示着我终于向她的迷人肉体投降了。

  「只要撕开一个小洞洞,就可以进人家的——小洞洞了——」她看着被我撕
开的黑丝裆部,看着那块与周围黑丝反差明显的白色内裤裆部,眯眼喘息着说道。

  「人家的黑丝好久没有男人撕了——」她挺动着白色绣花的蕾丝内裤的裆部,
慢条斯理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挑逗着,「终于有人撕——撕人家的丝袜了,人
家比晓晓幸福的多了,晓晓也想要男人撕她的丝袜奥,你想上她我可以——可以
帮你!」

  王护士长继续诱惑我,「现在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人家要你——拨开——
恩——拨开她——然后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我被这个熟美风骚的女人诱惑的晕头转向,压抑一个多星期的欲火,被董鄢
欺骗被撞飞的怒火,知道于伊人居然是我的妈妈的失望与不甘的妒火,原来万念
具是灰烬,原来一切不过是妄意!千思百念都变成了焚身的欲望之火向着我大脑
焚烧而去——我的灵明已经毁灭,此刻唯剩方寸之间的贪欢。

  没有多余的想法,单手拨开美人护士长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看着早就找洞
去钻的小兄弟终于熟能生巧一般抵在了美人护士长两瓣微微张开的两片鲜红大阴
唇中间,她春水潺潺,她寸草不生——咦,这是个白虎?

  「人家特意刮得,为了这一刻,别浪费时间了,」她急不可耐的按住我的肩
膀,肥臀下沉,两瓣肉唇含住我的肉棒缓缓的吞吃进去。

  「嗯哼——你的好大——天啊,幸亏湿了,不然吃不进去,好涨啊——」

  插入到半截的时候她按住我抱着她肥臀的双手,暂停了下落的态势,「先停
下,让我缓缓,你的太大了,我的都被你撑得不行。没吃过这么粗长的一根,你
这个色狼,这么熟练,你日了几个女人了,小坏孩,不学好。」

  她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地起身,下沉,一直保持着肉棒插入一半的幅度,用
她满是褶皱的紧致肉道来回套撸着我的肉棒,每次龟楞沟被无数褶皱磨蹭而过都
让我爽的咬牙切齿,未能插入的深处仍然释放着无尽的吸力,如同黑洞般诱人想
要猛地全根插入一探究竟。

  「姨,你怎么这么紧?」

  「别问这种问题,恩——对不起我老公。」护士长的回答让我一阵无语,此
刻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也不想思考她这话暗含自己老公尺寸的信息,本想一查到底
的,哪知道王月娥突然提臀只留下龟头勾住了她的肉唇,魅惑无比的问道,「这
几天来的两个大美女,哪一个是你妈妈?」

  方才源源不断的快感突然中断,我想要继续却被身上这个妖物控制着,「你
别告诉我,让我猜猜。」

  她自顾的旋转着自己的肥臀让龟头磨蹭着她的花瓣,磨蹭着她花瓣下的一颗
阴蒂,每一次磨蹭都引发她如同地底岩浆般无法抒发的颤抖与麻痹般的反馈,无
数的热流在她热情似火的血管里奔突,终于用一声声无奈的呻吟来克制住她短暂
的失态,「恩——」,「是不是那个年纪大一点,非常妖艳的,恩,你的眼神告
诉了我的答案,可是我不想知道。」她继续旋转着肥臀缓缓下落,肉道重新被硕
大的龟头缓缓侵入,逐渐碾平褶皱,逐渐到达更深的所在。

  「这样啊,那是那个超级大美女,比电视上的女明星气质还好,还漂亮的,
不是吧?嗯啊,你现在变得好大,你怎么回事,这么激动啊,你现在变得好硬啊。
完了,忍不住了,太爽了,都给你了,嗯呢啊——」随着我身上的这具肉身的女
主人不甘心的惊呼与呻吟,她的肥臀终于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原本一直暴
露在外的半截肉棒也被她全根吞没,卵蛋被她光滑柔嫩的臀肉按压磨蹭着,时不
时有一股射精的意思涌现又消失。

  「恩——还是这样舒服——又好痛——你插得太多了,好满啊,人家都没法
子呼吸了,感觉整个人都被你占有了,被你填满了,你啊——你别乱动——」她
拼命按住我想要抖动寻找刺激的双腿,淫媚的看着我,「逼供还没结束奥,我还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不过我知道了另一个答案,你小子恋母,天啊你知道刚才你多大多硬吗,
热度就像一根从地底捞出来的烙铁,你这个大色狼,你连你亲妈都想——」我被
这个女人窥知了心中最隐秘的部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不由自主的双手摸住
了她的双乳,胡乱揉搓了起来,方才一直想要直入中宫,此刻方才腾出手来,自
然要好好利用一下。王月娥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双色手伸进了她的连身裙里面,
我不费力的就把乳罩拉出来了一半,摸着那两颗解开束缚的硕大乳房,我才发现
这个熟女护士长真的深藏不露。

  「你不会是想吃奶了吧?说起你亲妈你就想这个了,你个小混蛋咯咯——」
王月娥笑得没个正型,还托起自己的双乳喂给我吃,我被她羞得满脸通红。

  「坏蛋,边吃边——日——色死了你——」伴随着我将头部埋在她的双乳中
间,护士长忍不住的抱怨道。

  「你个恋母狂,怪不得你对我这么有兴趣。我要继续逼供你了——来了,啊
——」她时而让肥臀悬于半空,不停地用阴道肉壁磨蹭着龟头的最敏感部位,每
每磨蹭到她尖叫几声,我都会感觉到一股奇痒无比的酸麻,一块块凸起或者凹陷
与我的龟头亲密接触良久之后都会让彼此爽的不可自制,那些显然是她的敏感点。

  「爽不爽?」她刻意压制住想要自由下落把我的肉棒一举吞没的想法,一脸
销魂的问我,此刻她被欲望折磨着却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审问我,让我更加刺激不
已。她的神情使得本人生动不已,那微咪的要滴水的双眼如此的醉人。

  「不爽。」我被她的这一个操作折磨的不由得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来,咬牙
切齿的回答着,压制着龟头上传来的一股股的酥麻感。

  「那这样呢?」她说完这句话好像迫不及待一般的下落,「啪——」的一声
再次全根没入的结合在一起,美艳的熟妇护士长仰头看天,将一头的长发披拂而
下,我虽然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大腿时不时的颤栗传达者她的满足与快乐。

  「不爽。」我继续说反话,演绎着逼供这场口不对心的大戏。

  此刻少男与熟女抵死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对恋人,又像一对仇人,彼此用自
己的肉体取悦着仇敌想要换来屈服,彼此又用肉体折磨着仇敌想要让仇敌被自己
的肉体打败,服软。

  然而我仍然坚硬无匹,她仍然春水淋漓,我们交战正酣,难解难分。

  「呼,呼——服不服——」熟女人妻在我的肉棒全根插入之后又开始用翘臀
前后左右旋转了起来,她用我的大龟头打开了她一个个深埋于肉褶中的敏感所在,
然后便是一声声娇呼,一句句呼喊不成片段。

  「呼呼,看样子这样不行啊,」王护士长媚眼无神,持久的交合中她已经小
小高潮了一次,此刻还死不认输的在嘴上争斗。

  我却不管这么多了,把她抱起来,抵在隔间门上,用着单脚金鸡独立的姿势,
她的一条美腿被我翘在了隔间的顶端,那只长筒豹纹高跟鞋无力的抵着隔间的金
属棍,随着我的抽插而一荡一荡的,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闷声,「咔——咔——
咔——」。

  十几分钟之后,伴随着熟妇护士长的一声娇呼,那只摇晃了许久的长筒高跟
鞋终于从王月娥的脚上脱落下来,「乓」的一声砸落在隔间外面的台阶上。

  我想要内射王月娥,可惜失败了,看着我的精液突突的射在隔间的瓷砖上,
王月娥「呼呼」的喘着粗气,「小孩子真会折腾,人家的高跟鞋都被你日掉了。」

  她光着一只黑丝小脚垫在另一只高跟鞋鞋面上,看起来异常妖娆;当然如果
要是看到了她此刻裙装被高高掀起,白色蕾丝内裤被拨在一边,两片鲜红的阴唇
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敞开久久无法合拢露出里面的红嫩阴道壁,更重要的是她的
上身的乳罩居然被拽的脱落了,就知道这场做爱的激烈与淫糜了。

  「老王,你高跟鞋怎么掉地上了,你上厕所掉进去了吗?」我们正沉浸在性
爱余韵的时候,苏晓晓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响起,惊讶的王月娥赶紧穿好衣服,
我也赶紧提起裤子,一脸忐忑的看着王护士长。

  「刚刚急,脚滑了。」护士长这话显然无法说服苏晓晓,「你不会在里面偷
吃吧?找个小情人?」

  「对啊,你要不要来,咱们三人行啊。」王月娥的一番剽悍话语终于把苏晓
晓吓跑了,她指指我,让我先等会儿,自己先走出去了。

  这个被安徒生称呼为史诗与传说级别的美熟妇与我进行了一场十分酣畅的史
诗级性爱,虽然短暂却十分畅快。

  她的逼供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而我也自觉招供,就是不知道我的回答——
我狂射在墙壁上的几股精液,她是否满意?

  我去了一趟男洗手间,又蹲了一会才回病床,之后苏晓晓特意来看了我一眼,
看着她满脸狐疑,却又不好意思揭破真假的表情,我也只能装傻了。

  哪知道她走之前还幽幽的问我道,「豹纹高跟鞋刺激不?」

  眼见我愕然不已,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用手
指指了指我的双腿之间,脸色通红的离去了。

  我看着下体仍然膨胀茁壮的兄弟不由得无语,这是怎么了?这么轻易就被苏
晓晓发现了我做的好事?

  那以后怎么攻略她?

  第二天我出院了,不料陈佳人与于伊人都没来,陈佳人说是有大事,于伊人
则说公司的事需要处理一下先回魔都了。

  「小波,你先去看看楚楚,现在卫东阳的底牌被拿住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
动作的,你别瞎想了,你不是他的目标。」于伊人安慰我道。

  看着我重新加回的于伊人的微信号,她的名字已经改成了「美女鱼妈妈」,
我不禁无可奈何地一笑。

  晚上我我照于伊人给我的定位找乐楚楚,还是上次遇到乐楚楚的酒吧,我进
酒吧的时候乐楚楚面前已经摆了几个空空的葡萄酒瓶子。

  「你来了?」乐楚楚醉眼半睁,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你失恋了喝这么多?」还是原先的那个酒吧,我想要夺掉她的酒杯,她的
那只手却异常灵活的避开了我的手,「要你管?你踏马谁啊?」

  周围顿时一片嘘声,原本看热闹的几个酒客开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转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揽住了,乐楚楚上半身倾倒在我的怀里,「别走,你
踏马是不是——咯——从来没把我当成女人看过?」她一双眼睛盯着我,射出两
道电光。

  「蓬」一瓶红酒被她摔在面前的地上,吓退了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

  「你们踏马的给我滚远点,我跟我——跟我——弟弟说话,你们也管?」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吗,也是在酒吧里,那时候你说你初吻没有了呵
呵。那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起过,说起过一个人,说起过一个好像从这个世界离
开了几个世纪的人,说起过一个永远年轻的男人,他的生命定格在了23岁。」乐
楚楚的酒气扑在我的脸上,让我产生了一丝晕眩感。

  「你怎么——你怎么越来越像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乐楚楚
眯着眼睛,在我的脸上胡乱逡巡着。

  「你醉了。」

  「我踏马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是你醉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她猛地推
开我,「咣当一声」坐在了座位上自斟自饮,「你踏马才多大,你还记得你是谁
吗?你越来越像他了,他死在他最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无能为力,我心如刀绞,
我看着他躺在那里,鲜花围绕,哀乐不息,他却永远醒不来了,然后他就从我所
有的生活中消失了,甚至从所有认识他的人的生活中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个
人在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她不再看我,继续说道,「你也想变成他是不是?像他一样生活,放纵,比
任何人都热爱,热爱毁灭你自己,放纵你的欲望,你和他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
不要变成他?」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低沉了,「我求求你,你不要变
成他,我不想你跟他一样,一样死在你最年轻的时候,你能不能答应我?」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她瞬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边哭泣着边颤抖着手摸向我的脸,悬空在我的皮肤上摩挲着,「爸爸有他
的心事,走着他的路;妈妈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悲伤难以剖给你看,我的心是
一只易碎的漏斗,生命速朽,而没有什么可以留存。」

  「你懂我的意思吗?」她的眼神直视我的心灵,而我却心虚了。

  「我踏马很多次想提醒你,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没人知道是不是?有些事我
只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干没干过,你踏马跟他已经没有两样了。」她说道这里
原本虚空的一只手朝空气中一抓,「有时候见你一面,不是因为巧合,我真想跟
你说不要继续那样了,我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你。」

  她说完这些不再理会我,踉踉跄跄的朝酒吧外面走去。

  我看着几个酒客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乐楚楚的两条大长腿,灰丝袜包裹的美
腿异常诱惑,想不到乐楚楚今天居然打扮这么女人,连头发都留长慵懒的披在脖
颈上,她怎么回事?

  我赶紧跟上去,总不能让她被别人捡尸什么的。

  坐进蓝色的法拉利之后,乐楚楚突然朝我诡异一笑,「拉上安全带,」我刚
拉好安全带,「嗡」的一声法拉利就加速窜了出去,如同一道蓝色的鬼火穿梭在
夜色之中。

  「你酒驾啊?」我终于反应过来,说道。

  「怕不怕死?」乐楚楚分外癫狂的问道。

  我能怎么说,只能狂点头。

  路边的街灯飞速闪过,前方的黑暗越来越深沉了,好像一只巨兽在埋伏着。

  「我们谈恋爱吧,我做你女朋友。」乐楚楚非常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我不知
道该作何反应,毕竟她一手握着方向盘,要是我的回答她不满意,她一个打转,
我们就一起嗝屁了。

  「我只有16岁啊。」我只能先推脱。

  「你不是处男几个月了吧?你以为你跟亘古的那两个女人的事情我猜不到?」
她这话一出,我无话可说。

  「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开下去,也许要开到世界尽头,我们一起看看极光。」
乐楚楚目视前方车灯扫过的路,不紧不慢的说道。

  「答不答应?」这是威胁啊!

  「你不喜欢我?」年龄差这么大,乐楚楚这是喝傻了吧?

  「答不答应?」乐楚楚居然松开了掌握方向盘的手,法拉利与一辆迎面而来
的货车擦过,吓得我一身冷汗,风中还残留着货车司机的怒骂声。

  「答应。」我再也不敢挑战这个女人的决心。

  「煞——」法拉利终于停靠在路边,乐楚楚打开车窗,换了口气,在我还没
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张开红唇怼了过来。

  吻着吻着,嘴角有一滴滴咸涩的液体渗入嘴里,被湿热的唇瓣舔舐成娇哼,
还没等我的嘴唇从这股咸味的麻痹中回过神来,短暂的吻已经结束了。

  「你不要变成潇洒那样好不好?」冰冷的月光下,乐楚楚如是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管了,我给你盖戳认证了,你乱搞的话老娘会收拾你的。」乐楚楚恶狠
狠地威胁道。

  乐楚楚把我送到家之后我睡觉之前偶然发现了林阿姨送给我的那本蓝色的诗
集,策兰的《罂粟与记忆》,这个名字好像要让我回忆起与林阿姨那一段无法忘
怀的往事,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泥足深陷,如同毒瘾般难以戒除。

  我翻开被我刻意放了书签的那一页,依旧是那句诗「我们看着彼此的性器—
—」

  这句诗让我再次无法淡定了,临走时林阿姨一枝梨花般憔悴的样子我现在还
记得清清楚楚,而我就是那个不知轻重的折花人,并且我因为负罪心理一直不敢
再给林阿姨打电话。

  思绪涌动之间,手机电话响了,是林阿姨。

  我突然冲动的按下接听键,我特别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被车祸送进医院的
一周里,只有想起她我才会充满了歉疚感。只有她,才会让我有了母亲的感觉。

  「小波,你出车祸了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不认我这个干妈了吗呜呜——」
电话里林阿姨在哭泣,她的声音异常低沉,异常悲伤。

  「不是干妈,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你个小混蛋,上次的事情你就记在心里,你知道自己对不起干妈那你,那
你还一直不给干妈打电话?你,你把干妈当什么了?」林阿姨的控诉让我心里一
暖,想不到林阿姨并没有因为上次的越轨而生我的气,她只是生气我不理会她了?

  「就是总觉得对不起你。」

  「你经常给干妈打电话,来魔都看看我那才是对得起我,」干妈说道这里欲
言又止,「干妈都——都快50岁的人了,有些事发生了也不能挽回,要你放在心
上不是要你当做负罪,甚至当做借口,疏远我。你没有对不起干妈,干妈自己也
有错,你就——就当是个梦好不好?」林阿姨娓娓道来,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恩,那好,我知道了干妈,我就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现在我被
你一说,我的心结也没有了。」我诚恳的说道。

  「你车祸了没什么大碍,大碍吧?」林阿姨怎么吞吞吐吐的?

  「我没什么事,就是擦伤。」

  「那就好,你才多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在许州那边好好上学,过一段
时间干妈来看你啊。」

  林阿姨说到这里就挂了,她几句话把我们之前的纠结解开,而我也有茅塞顿
开的感觉,不再是之前少不经事的惶然与闪躲。

                 21

  一个星期没回到学校,想到美人计诓骗我的董老师,还有跟我有一夕之欢的
杨老师,怎么对待她们实在让我头疼,倒是小安这家伙依然如旧,看到他在人堆
里面吹牛逼讲故事我就安心不已。

  学渣看学渣,果然是分外顺眼。

  第一次上语文课我就感觉杨老师有心事,她时不时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浓
厚的忧郁,我心领神会,下课后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僻静所在。

  「小波,咱们上次的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杨老师低声询问,神态十
分焦躁。

  「谁?」

  「你数学老师。」杨贵妃又恨又气的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看着我龇牙咧嘴才
松手。

  花姐看到我跟杨老师那啥了?

  「你请假哪几天,花花刻意的问我几次你跑哪去了,她是你班主任,她还能
不知道你出事了?我当时没当回事,谁知道她话里有话,旁敲侧击的警告我,说
现在出轨的这么多,就是也得选好对象啊,怎么的也得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
吧。四中的一个女老师居然把自己的学生睡了,还怀孕了,问我怎么看这事?更
过分的是她问我,如果我是那个女老师,我会找什么样的男学生,冯小波你这样
的怎么样?花花虽然趁着放学办公室没人的时候跟我说的这些话,但是我当时仍
然不愿意承认,最后一次她直接问我,那次我安慰的男学生是不是你?我知道这
事肯定瞒不住她,她怀疑咱们了,你说该怎么办?」杨老师把花姐找她的事跟我
说了,很明显花姐发现了我跟杨老师的情事了。

  「她肯定发现了,我去试探她一下看她想怎么样。」我如是安慰着杨老师。

  没想到我还没去找花姐,花姐这边先找到我了。

  「小波,你数学老师就没操心过,虽然你别的是学渣,但是数学你一直很优
秀。」花姐如此开场,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想表达一些什么。

  「老师有一道数学题一直解不上来,看到你做过这道题,你能不能解给老师
看看?」花姐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你别急,」花姐摊开一张纸,先写了一个「÷」号不过这个除号她写的特
别怪异,两点点的特别大,中间的横杠拉的特别长特别粗,好像男人的性器一般。

  她看着我有些迷惑的眼神,在除号前面写上了一个人名「冯小波」,然后在
除号后面写下了杨老师的名字,「杨瑰」,「喏,这道数学题怎么解?」她把那
张纸推过来给我,面红耳赤的看着我。

          冯小波÷杨瑰————————

  特别是那个除号写的跟男性的性器没有区别了,我还不懂花姐的意思吗?丫
是直接摊牌了吗?

  「怎么解?」花姐有些愤怒的指指我。

  「为什么要解?」我反问。

  「学生跟老师,她还是已婚。」花姐压抑着声音,斥责道。

  「你情我愿的,虞老师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我有些不耐烦。

  「你个小混蛋,你以为你跟董老师的事情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好色,你会出
车祸?」班主任继续爆着猛料。

  「你是不是想着把几个老师都霍霍了,你,」花姐此刻呼吸已经非常急促了,
「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她说不下去了,而我已经明白。

  「滚蛋滚蛋,别让我看到你跟老杨再那样,你们还站着——,你个小混蛋,
在让我看到我饶不了你。」花姐挥手让我回去,这次的警告无疾而终。

  只是今天上数学课的时候就因为我打了个盹就被花姐罚站了三节课,看着花
姐黑边眼镜里面时不时射过来的寒光,我知道自己被灭绝师太盯上了。小安坐在
旁边吓得一个劲的求神拜佛,连看小黄书都不敢了。

  放学的时候我被花姐拽到了她下班工作的——按摩店里面,准确的说是专门
给女人们保养的高消费场所,她居然还在赚外快,难不成就这么缺钱?

  「哎呀,小花也找小鲜肉了,不给姐妹们介绍一个?」一个正在做着皮肤护
理的阿姨问道。

  「小花天天工作总要消遣的嘛。」另一个正闭着眼睛做头发的阿姨说道。

  「别瞎说,这是我学生。我有些事问问他。」花姐边敷衍着几个熟客,一边
把我拉到洗头房间,看样子要单独审判我?

  「有些话咱们在学校里面不好说,在这里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赶快跟老
杨把关系断了,你家里这么有钱,何苦为难自己的老师?」花姐的言辞已经非常
严厉了。

  「我们没做什么。」看着我嘴硬,花姐脸色都变了,「那你们抱在一起干什
么?你当我傻是不?」

  「杨老师最近遇到家暴,还被一个中年人骚扰,我就安慰她一下,我们是清
白的。」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无耻,而花姐显然没想到我居然在这个时候否认之前
的行为。

  「你们没做爱?」花姐说到「做爱」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那个姿势做什么,花姐你那样子和你老公做过吗?」我倒打一耙让花
姐更加愤怒了,「妈的小混蛋你还打听我的事,行啊你,杨瑰都承认了。」花姐
还拿杨老师出来逼我招供。

  「杨老师没承认,你别唬我,我们师生清清白白的。」我嘴硬到底,决定不
招供。

  「行啊你,冯小波,你长本事了,你——」花姐被我的无赖言辞气得够呛,
门外的顾客喊她的名字了,「花花,来客人了。」

  花姐没办法转身推门要走,她推门看到是一个老客人只能出去接待着,毕竟
她开得这家小店全靠熟客,服务不好哪还有人捧场?

  我眼看着花姐把我晾在一边就准备离开,坐在一边等朋友的一个打扮的异常
风骚的少妇正无聊的翻着杂志,看到我之后刻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一截白嫩的腿
肉随着翘腿的姿势而提起的裙子暴露了出来,充斥着肉感的刺激。

  她懒洋洋的说道,「天天这样无聊死了,回去吹空调睡觉,要是有个男人抱
着睡,那得多舒服。」说完还瞥了我一眼,我能听到她说道「舒服」时候的颤音。

  她的同伴正在做面膜呢,深有同感的回应道,「有个男人天天抱着爽,那才
叫日子,没有日,哪来的日子。」这句话黄的赤裸裸的,听得我一阵肉紧,花姐
则一脸尴尬。

  我赶紧准备离开,哪知道花姐不让走,这是让别人继续调戏我?还没有从
「日子」这句很黄很暴力的话中回过神来呢,花姐接下来又给我上了一道大菜—
—她给顾客按摩的时候需要弯腰,恰好把挺翘的肉臀对着我的方向,被紧身瑜伽
裤包裹的臀部如同只穿了一层紧身内衣般,特别是两瓣肉臀中间的臀沟深邃如同
大裂谷一般裂开,随着花姐蹲下的角度而使得被肉臀包裹的两瓣阴唇纤毫毕露的
展现在我的视野里,如同被压扁般的两瓣大阴唇就这样被瑜伽裤勒的清清楚楚的,
一轮满月中间被切了一刀般肥美的肉感让我心潮澎湃,这具边缘肥厚无比的柿饼
让我刹那接近走火入魔,气血都要喷薄而出,实在是太刺激了!而且是人称「灭
绝师太」的冷艳班主任的性器,完全无法抵挡它肥美而接近赤裸的诱惑——我目
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花姐会给我这么大的福利。花姐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里,
直到一直在旁边观察我的少妇「咳嗽」声提醒了花姐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羞怒至极的瞪了我一眼,指指店门让我赶紧滚,丝毫不提我跟杨老师的事情
了,看来花姐是怕殃及池鱼啊。我终于可以脱离樊笼,却不知道身后的少妇与花
姐正在开着我的玩笑,花姐看着我的背影神情复杂。

  花姐经过上次的规劝失败反而被我窥见门户之后,对我愈加提防起来,好死
不死的是,她私下里开设美容店的事情被陈佳人知道了,陈校长把这个教导主任
拉到校长办公室一顿批评,但是在得知了花姐一直被房贷压得喘不过气来之后,
让她多兼一个班的数学课,并且让她负责我周末时候的数学课补习,工资上给了
她最大的照顾。至于那个美容店,被陈佳人注资,花姐也从老板变成了合伙人。

  经过此事之后花姐对我的态度180 度大转变,我后来才想明白,她以为这事
是我的原因,她想不到我以德报怨,所以对我有些感激与歉疚;至于跟杨老师的
事情,她暂时只能装看不见了。

  她一次还无意中问起我美容院里我在她后面看什么这么入神,我不知道我要
告诉她正确答案会得到什么结果,哪知道有些事越是忌讳就越会想要再看。我在
办公室里面的时候偶然的机会重新领略了一次花姐的柿饼,看的目不转睛,看的
下体膨胀的时候被花姐抓个正着,花姐又气又怒又羞,原本冷艳逼人的脸带着殷
红看着居然分外醉人。我支支吾吾,花姐不知所措,那具柿饼一直在我的眼前晃
荡,时不时飘过来花姐轻嗔薄怒的神情,想不到我跟她居然会因为杨老师的事情
发生了这些暧昧。我们的师生关系越来越尴尬,从单纯像复杂,向下三路发展的
趋势越来越强烈。而这一点,当局者却竭力装作鸵鸟,尤其是花姐。

  经过再次一窥门户被花姐逮个正着之后,在单独面对我的时候花姐变得异常
拘谨,在给我辅导课业之后还总是喜欢找自己同样在一中担任老师的老公秀起恩
爱,秀就秀呗,就喜欢一边揽着她老公的脖子,一边微并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好
像在炫耀她的好身材只能她老公享用一样。

  我跟董老师一直保持着冷漠疏远的关系,自从上次我因为被她约出去而被送
到医院躺了一周之后,我们就形同陌路。我居然没有报复她的心思,也许最多不
过是把她上了,那样说不定她还开心呢?那不是当雷锋吗?经过上次的车祸我还
怕她再陷害我呢,我怕她逼里有毒呢!暂时不想理睬她了,完全当她透明。

  跟花姐的关系从稍有暧昧到愈演愈烈还是因为一次误会,因为花姐在办公室
的一次口误,差点把我跟杨老师的事说出来,杨老师当时满脸通红,我吓得不知
所措,毕竟这种公开场合暴露的话不只是社死这么简单了。知道自己说错话的花
姐及时说个笑话把口误掩盖了过去,还说什么「杨贵妃有自己的老公哪里要什么
小奶狗,」事后我越想越害怕,就写了一张只有我跟花姐能看懂的纸,下课的时
候借着请教数学题的机会塞给了她,本来只是个警告,哪知道最后变成了孽缘的
初识。

  那张纸上写着:学生÷老师= ?

   ∵冯小波÷语文老师=被第三者看到差点社死(都因为数学老师)

          ∴冯小波÷数学老师=彻底安全

           或者数学老师÷冯小波=安全

  (两种方法不过是姿势不同,结果是一样的)

  这些奇怪的公式只有我和花姐明白,花姐看到这张纸就明白我的意思,她又
羞又怕,但是她也知道这种事我没有选择,为了杨老师与我的安全,花姐必须选
择一种方式来为我们两人保密。谁让她嘴上漏风了呢?要不然就是玉石俱焚,这
样的结果恐怕只有花姐是最终的输家;要不然就是她献身。

  花姐接到我的那张纸之后没有回复,谁知道下午安徒生这货又给我们师生本
来濒临爆发的关系舔了一把火,直接让我们的关系走向禁忌的边缘。

  下午睡了一节体育课的安徒生看起来特别帅,有一种病态的中性美,就是怎
么两腿发软,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进气少出气多,看他趴在课桌上一副要升
天的可怜样。我就知道,这货昨晚上没干好事!

  「小安,我给你讲个故事,让你开心一下,」我开导着这个损友。

  「是让你自己开心一下吧,别挨老子,累得慌!」小安直接怼到。

  「圣诞节有一个小女孩,她蜷缩在墙角,冻得全身瑟瑟发抖,她觉得自己快
不行了。她点燃一颗核弹,想让自己暖和一点,」我刚讲到这里,小安就马上阻
止我,「行了,大哥,你讲了多少次卖核弹的小女孩了,我都听吐了。」

  「那你让我开心一下?」我反弹琵琶,小安却一副聋哑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的架势,「你昨晚上去睡别人老婆了?」我试探着问道,「对,你没睡过吗?」

  这个反问我只能虚伪的摇头,「我还是处男!」

  小安顿时怒了,「妈的,这句台词是我说的,你怎么给我抢走了?」

  「谁让你被嫦娥姐姐,貂蝉小姨,满神老阿姨夺走了童贞。」我憋着笑说道。

  「妈的这件事我不后悔,那可是无数人的青春啊。」小安一脸骄傲,「我的
处男生涯一片无悔。」丫永远这么处男————「不过你现在这幅德行什么情况?」

  「按理说,你也是身经百战了,怎么会这么不经女人干?」我疑惑的问道,
「妈的昨天那两个女人实在太饥渴了,母女一起上阵,我实在是不行了,差点爬
不起来。」小安终于说实话了。

  「完了下午都是花姐的数学课程,妈的你不想活了?」我眼看着小安马上要
睡觉了,赶紧提醒他,「没事,花姐知道我,不会干扰我的,不然我讲个故事给
她听!」小安得意的神秘一笑,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就算睡梦中依然
是一副淫贱的表情。

  「今天我们讲不等式,睡觉的同学赶紧起来了,不然给我站到后面去。」花
姐的警告立竿见影,所有睡着的学渣们都醒了过来,只有一个曾经的处男还在沉
睡中。

  「安徒生,起来讲故事了。」花姐走到小安面前,在他耳边蛊惑道,「什么
时候了讲故事,放学再讲!」小安居然还把花姐不停推他的手拨楞到了一边。

  「安徒生,卖核弹的小女孩怎么会碰到狼外婆的?」花姐在他旁边问道,
「她核弹卖完了不就回家了吗?」小安在半睡半醒中嘟囔着,全班同学已经被他
的回答整的哄笑起来,被惊醒的小安看着花姐站在面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马上
像跟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把花姐吓了一跳。

  「老师,你怎么也叫我外号?」小安有些不忿的问道,「谁让你天天让我抓
到给别人讲故事,全班就你会讲些暗黑童话,死性不改你!」花姐一副不由分说
的样子,看来小安之前对她讲了什么故事?

  「我不就是在走廊上讲了个故事吗?」小安委屈的瘪瘪嘴,说道。

  「你给我站着,下课再坐下!」花姐气的脸色通红,怒斥道。

  终于熬到下课了,一下课小安马上故态复萌,变得很萌很贱很淫荡,开始了
讲起他的第N 个故事。

  「你知道我是有个小女朋友的吧?」小安一开口说「小」字我就反感,那叫
小女朋友吗?那叫老宝贝了,都20岁的复读生了!

  「之前我不是肉棒饥渴难耐,又急切找不到女人发泄,加上被家里人制裁连
个嫖娼的钱都没有吗,于是我把女朋友约出来做爱。我没有钱,但是我会忽悠啊。
我就跟她说,我们还是应该解放天性,回到大自然中释放自己,野战多好,多有
感觉,想想都刺激的不行。我女朋友被我蛊惑的跟我一起逃课去了山上。」

  小安喝了口水,继续讲道,「本来到了山上直接干就完事了,偏偏看到路上
有一颗老树,树皮被剥掉了一大块,树干上被人刻着四个字,看了这四个字,我
女朋友转身就走,我面红耳赤,你猜猜是哪四个字?」

  我哪还敢猜啊,此刻花姐就站在我们身后,虽然此刻因为大课间的原因,教
室里大部分学生都跑出去玩了,只有几个女生缩在边边角角说着悄悄话,但是花
姐面色不善的盯着我,我怎么敢提醒小安,他现在讲故事讲得这么忘我,这么陶
醉,连我扭了他的大腿他都没什么反应,以前他没有这么迟钝的啊?

  「我想日逼」

  这四个字小安充满淫荡的说着,而我则跟花姐面面相觑,我此刻尴尬的想要
直接从三楼跳下去,毕竟我此刻被小安的四个字刺激的肉棒勃起到贴着小腹将校
服裤子顶起来好大一个蒙古包,粗大的肉棒轮廓无比清楚的展现在花姐面前,甚
至硕大的龟头还朝着花姐的眼神跳动了几下,就像是示威一般。

  「想日逼不是很正常吗?大鸡吧插着小嫩逼,吃着小嫩舌,拼命地交配,就
算到了世界末日,也要为爱鼓掌!」小安讲着讲着就朝黄色的路线一发不可收拾
了,可是旁边的花姐已经面红耳赤了,而丫则说的吐沫横飞,生生把黄段子说成
了相声。

  花姐看着我眼中赤裸裸毫不掩饰的肉欲,好像要把穿着得体教师套裙黑丝高
跟的少妇人妻老师扒个干净一般,她无比羞涩的与我对视着,任由我们彼此的视
线在空气中好像要点燃撩拨按捺许久的欲火。

  她知道我的意思,我却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她好像没有选择。

  安徒生被花姐罚站了一个星期,也许是发泄被我逼到了退无可退的怨气,也
许是对小安太过于淫荡的传播色情的惩罚,总之小安再次光荣了。

  而我却终于看到花姐直视而来的眼神慢慢退缩然后屈服,透过她黑框眼镜穿
透她严谨凌厉的伪装,我好像看到一只经久未曾绽放的野玫瑰在为我绽开,纵然
她满身的刺将会刺得我满手鲜血,可是鲜血只会让欲望更加勃发,让生命的律动
更能动人。

  我知道,我终将看到花姐褪掉教师刻板的服装,看到她为我一个人而妖艳,
而放荡。

                 22

  还没等到第二天,这天晚上花姐就忍受不住我看着她的炽热眼神,她连晚自
习都坐不住了,借着谈话的由头把我拽到最高楼的楼梯口,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
出来一句话,「非得去山上吗,什么地方不行。」完了,花姐比我还有想象力,
果然是少妇知道情趣,一旦揭开她严厉刻薄的外衣就可以发现别有洞天的秘密。

  「我知道你怕我再把你跟老杨的事泄露出去,我知道错了,」

  「我们去开个房不行吗?」她居然这么提议。

  我摇摇头,开房更危险好不好?

  「去山上你不能那个。」花姐说到那个的时候紧紧的夹了夹美腿。

  「不能什么?」我故意装傻。

  「不能用」÷「。」花姐说到。

  「不能走,」我一把拉住想要转身离开的花姐,「先要交一些定金。」我把
花姐揽到怀里,借着月光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上去。

  「恩——不行,别——唔——」她说了几个字就被我突入口腔,含住了那条
细长妖异的艳舌,那条惯于训斥学生的艳舌,那条此刻被我的大舌牢牢圈住,疯
狂吮吸舔舐的嫩舌。

  只是温香软玉终究抵不过眼前女人的用力一脚,我疼得张嘴,花姐赶紧推开
我,「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还没有尝到花姐舌头的味道就被她脱身离开,只能悻悻然等待下一次。

  果然第二天中午放学之前花姐就给了我一个符号「÷山上」,在除号上她打
了个×,我知道她的意思,放学之后就朝着学校的后山走。走道半山腰就看到花
姐的身影,她今天的一身打扮特别突兀,从来都是黑色禁欲系的她居然穿了一件
淡黄色的碎花长裙,再加上特意去做的蓬松的头发,女人味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让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山风吹拂下若隐若现的修长苗条的曲线晕头晕脑的朝山上
走去,也许是想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妖要做,想探索一下她的秘密?不能÷,总能
干些别的吧。

  此时已经是11月中旬,山坡上一片荒凉的景象,野树枯枝随意散落在道路俩
侧,整个视野里面都是枯黄的叶子与土褐色的树枝。一朵硕大的白云飘过来,投
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晌午的炙热阳光遮挡住了,山顶就这样在一片阴影里放大
了,好像触手可及,然而我们才爬到了山腰。这100 多米高的山,虽然看着不高,
可是道路异常崎岖曲折,走了半个小时走的我都淌汗了。前面一直在默默行走的
花姐突然被路旁的一颗松树吸引了注意力,她盯着树干看了一下,无比慌张的回
头看我,眼神有着些许躲闪与羞涩,连从来古井无波的脸都红了。看我一脸不解
的样子,她慌忙让到一边,让赶上来的我先过去,把那颗松树的树干遮挡的严严
实实。

  我远远的看到那颗松树树干上面刻着几个字,但是又看不清楚,也没太在意,
哪知道她因为分神的缘故,一脚踩空了,吓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就要顺着山路
滑下去,幸好她急中生智抓住了我伸过来的一只手,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我幸好是练过臂力,这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反应也及时,拉着她死死不敢放手
的小手把她拉到了我的怀里,不过这一下兔起鹘落虽然只是短短几秒钟却让我有
脱力之感。

  惊魂未定,她还靠在我的怀里喘息着,不对,准确的是我靠在她的怀里喘息
着,谁让她比我高了半个头呢?不过我脸上被她带着甜甜口气的呼吸拍打着,头
被她紧紧的抱在胸脯之间,修长浑圆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还死死地勒着不放
手,生怕我不被她勒死一样。

  幸好我下面的兄弟起了反应,死死的顶着她的大腿,这才让她反应过来,及
时放手,让被她勒得翻了白眼的我终于留得一命苟活。

  看着她又羞又怒的模样,还有假装恶狠狠的眼神,刻意避开我下面耀武扬威
的鸡巴撑起来的裆部,我心里五味杂陈,这英雄救美结果成了色狼轻薄,这下面
的兄弟咋的这么长眼,好死不死的顶住了她老人家?我这样的在一中也是第一人
了。

  我下面的兄弟马上不服了,她的那声『啊』叫得那么诱人,不都被你的耳朵
爽了?这一声呻吟一般曲折回环的尖叫让你的大脑刹那进入了禽兽模式,脑海中
光速闪回无数个男女之间运动的画面,牛仔裤当中的我也忍不住的勃起了,硬的
我被牛仔裤裤裆死死限制住,作案工具龟头被两层布料紧紧的阻挡着伸头探脑的
倾向,难受的很。还不是大头指挥小头,不然我会召之即来,来而勃起,还不都
是你的锅?男女交配本来就是天地自然之道,你跟一个花姐暧昧不清,还敢非分
之想,还不是自己鬼迷心窍?

  两人实在无法直视彼此,空气都尴尬的让我无法呼吸,只有把视线朝旁边转,
哪里知道恰好转到了方才她刻意用身体遮住的松树树干上,这一切飞来横祸的罪
魁祸首。

  「好想日逼啊!」这加上感叹号共六个字就竖着刻在被刮白的松树树干上,
无比赤裸裸的宣誓着这世间最原始的快感如何让人尝试过的人沉沦,让没尝试过
的人向往。

  对不起啊,我不是说我跟花姐,听着我咽着唾沫的声音,她一脸羞愤的直视
着我,「别看了,赶紧走,小小年纪不学好!」丝毫不顾及方才的事故导致的她
长长的裙子下摆已经被树枝扯坏了,露出了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

  原来这就是小安看到的东西,怪不得他会光荣了,光这份刺激与淫荡,丫就
该好好冷静一下,当然还有他的兄弟。

  看看沿路树干被肆意涂写的男女之事的各种描述,或者是赤裸裸的性器官展
示,或者是各种隐晦的表达,简直就是一个性爱心理的博物馆啊!

  我算是被科普了一遍,原来人类之间最原始的娱乐活动可以有这么多叫法,
这么多姿势,你看看前面那颗粗壮一些的树干上画着十几副男女交合的简笔画,
难道是那些艺体生的手笔?这些匪夷所思的姿势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啊,此刻我看
着这么多简略却淫荡的交合姿势,恰如彼刻《侠客行》中的狗哥在岛上看着蝌蚪
文终于领悟太玄经;狗哥的武艺天下无敌,我的性知识也大大的开拓了边界。我
不禁自惭之前自己的无知,看这招侧抱交合的姿势我就没尝试过,还有这招「蛤
蟆功」,适合矮小的男人趴伏在高的美女身上,男人被美女抱着交合,真的是闻
所未闻。看着花姐此刻羞赧的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了,我颇有化身阿汤哥,与眼
前这个穿上高跟鞋高自己小半个头的妮可基德曼大战一番的冲动。也不知道花姐
怎么会想着穿高跟鞋来爬山?

  此情此景戏中人看戏,对应着彼时彼景将要到来的十八禁场面,怎么让我居
然有种违和感呢?我抬头看着满脸羞红带着恼羞盯着我想用目光杀死我的女老师,
不禁浑身毛骨悚然,不敢去惹这个接近暴走的女人,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走到了山
顶。

  花姐这个坚强的行动派爬到山顶山后反而无所适从起来,山顶地方并不是多
大,虽然是中午时分,但是山风浩大把她的裙子都吹得高高飘舞遮挡住了她的上
半身,她惊慌失措之下赶忙抓住裙摆,还警告般的瞪了我一眼。风中冷淡的水汽
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阳光游移不定,很快山顶就一片阴暗,白云飘到我们上
空时候如咫尺般触手可及,天蓝的好似一片沉降中的深海。一切都如此近,又如
此的远。

  我看着山下如同棋盘般的教学楼,望着山下那条狭窄而拥挤的街道如同一条
小水沟般流动,人潮如蚁群,人间的种种似乎是水流般悠悠不休,却有一种恒定
与静止的美。

  好像是一种静谧,一种永恒。

  我们如同这人间过客,却也是痴男怨女。

  花姐终于叹口气,「我爬到山上才想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较真,你跟谁好
了碍我什么事,你能不能放过我?」

  「虞老师,我跟杨老师的事下山之后我就不会认,这件事我做的不后悔,杨
老师被她老公折磨着,被别的男人撩拨着,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说我年龄太小,
这个时代年龄就是屁。你没看到B 站女总炼铜的故事,我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跟
她比起来不是要高尚的多?」

  花姐被我一番话说得无话可说,「我不管了,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你说。」

  「花姐,我其实真的不想怎么你,但是事到如今,你就别怨我了。反正这山
上只有我们俩人,我们做什么都没人知道,你怕什么?」

  「你个流氓,」花姐话没说完就被我一把抱住,「你妈妈这么厉害,你怎么
这么混蛋?也是个没用的二代。」花姐被我从后面抱住,用双手揽着我的脖子,
眯着眼睛说道。

  「虞老师,我们照着树上的姿势来一次好不好?」我的提议顿时让花姐睁开
眼了,她不淡定了。

  「别喊我老师。」她坚持着保护她的颜面,就算在只有两个人的山上。

  「花姐,你知道吗?你跟你老公秀恩爱的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神特别骚,我
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拿下你,你也愿意的是不是?」我的色手胡乱的在花姐身上
抚摸,嘴上调戏着。

  「人家恩爱哪里有错了,」花姐闭眼发出一阵阵闷哼。

  「你秀恩爱的时候老喜欢夹腿,还用挑衅的眼神看我,我每次看你那样都想
狠狠地——狠狠地插入你,像那棵树上写的一样,」我话没说完,色手已经摸到
了花姐的乳房位置,两坨高耸让我爱不释手,软中带嫩,滑腻中带着温热,摸着
就感觉自己渐渐没有了骨头,没有了躯体,全身发软,只有一根兄弟挺硬的顶着
身前的女老师。

  「花姐,那树上写的事情我也想跟你做,我比你老公做得好,你不信你摸摸
我的。」我说着拉着花姐的手,花姐半推半就的被我拉着手伸进了裤子里面,将
那根兄弟解放了出来。

  「大不大?」我晃动了一下胯下的粗长肉棒,花姐却把脸偏向一边。

  「你真的想÷我?」数学老师继续发挥她的专业技能,用符号代替那个脏词。

  「我想象那颗树上写的那样,虞老师,我们做爱吧。」我从来没有任何一次
有这次这么放肆,这么肆无忌惮,感觉在这空旷无人的天地之间,我是自由的也
自然可以没有羞耻,我是孤独的却是无可匹敌的男性,而且我拥有着一个可以交
合的美丽女性。她只有30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她跟我上山来的时候
就知道结果是什么,而她义无反顾!

  「别说那个词,好难为情。」花姐掩住脸。

  「虞老师,没有人知道的,你可以说出来的。」我循循善诱。

  「打你。」花姐恼怒的用小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肉棒,看着我疼得龇牙咧
嘴才收手,「让你说那些恶心的词。」

  「先说好,你不能插进去,不然我现在就下山。」花姐一向干净利落,此刻
却还遮遮掩掩,一步步守着自己的底线。

  「我都答应你,我的美人老师,你张嘴,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舌头。」我抱
着花姐就伸舌头朝她的嘴里侵略,她显然不适应我如此淫猥的开场。

  「干什么,舌吻太色情了。」花姐被我亲的满脸口水,挣扎良久还是放弃了
抵抗,双手由捶打我的背部改为无规律的抚摸,原本左右摇动不肯就范的头被我
双手捧住之后就认命般的被我的大舌头侵略进那樱桃小口,那条小嫩舌先是极度
不熟练的被我的舌头搅动着,渐渐地随着她喉咙里的闷哼声越来越清脆,越来越
甜美,她也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操弄着细长的妖舌与我的舌头嬉戏起来。时
不时的会主动度过来一些津液,与我互相贪婪的吞咽着彼此的口水,我被花姐的
舌头反攻倒算到了我的口腔,她的舌头乖乖送到我的嘴里,任由我缓慢的用嘴唇
含咬着,品尝着。

  「恩——啧- 啧- 啧——嗯哈——」口水搅拌的声音一直伴随着我们舌吻的
几分钟时间没有停止过。

  「赶紧的,别耽误时间,我下午还有课呢。」花姐催促道。

  此刻日头重新照射在山顶上,炽热的阳光晒得我们后背生疼,而身体里的那
股热意却越来越茁壮,由原来的涓涓细流变成滔天大火。沦陷于火灾中的男女,
终于开始互相配合着给彼此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男人的内裤被褪到大腿上,女
人的内裤被从裙子里拉出来挂在脚脖子上。

  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切都箭在弦上。

  山顶附近的一处山坳处。

  「绵——」一声羊叫声惊醒了将要进行不可说运动的男女,花姐惊讶的看到
两只山羊正在我们背后做着运动,一只小山羊骑在一只大了不少的母羊身上,有
节奏的输出着,时不时的还会欢快的「绵绵」叫几声,而它身下的母羊也会随着
小山羊的冲撞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绵——」

  此刻原本陷入欲火中的男女本来已经坐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搁在
胸口,刻意的避开亲密的接触,如同一个掩耳盗铃的象征一般无力且可笑。女老
师的一双黑丝长腿紧紧地蹬着地面,好像在赌气一般用力。长裙子把两人交叠的
下体遮掩住,完全看不到下面在干什么,表面看她们只是坐着拥抱在一起像普通
的情侣一样。

  这对男女终于回过神来,两只羊交合的动作使得女老师更加羞涩,而且山顶
有羊也预示着附近可能有人。

  原本我的肉棒都已经释放出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抵着花姐肥美的小穴,我的
一只色手刚刚把她的内裤拨开,正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花姐的手一直在保护着
自己最后的领地,我们的两只手在裙子里你来我往,争执不下的时候,这两只羊
把我们彻底从情欲中唤醒了。

  花姐想要起身,一个6-7 岁的小孩拿着羊鞭走了过来,「原来这两只羊在这
里。」他想要赶走两只羊,看到坐在地上姿势奇怪的两人不禁问道,「大哥哥,
你和阿姨在做什么?」

  花姐此刻尴尬的无地自容,从来没想到原本一向冷若冰霜扑克脸的少妇此刻
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只能抱着我,装作鸵鸟让我回答放羊娃。

  「阿姨爬山的时候——恩——那个脚扭伤了,哥哥在给她看脚,对,给她看
脚——」我坑坑巴巴的说出来这个借口,总算把满脸疑惑的小屁孩哄住,「奥,
那阿姨你还能走吗?不能的话我去喊我爸爸来帮你看看脚——」放羊娃的这句话
把我和花姐再次吓得不行。

  「阿姨能走,你别麻烦你爸爸了,」花姐反应的最快,按着我的肩膀想要站
起身来,却没想到刚刚抬起了一半身体就脚软而重新坐在了我身上,一袭长裙铺
展开来如同荷花般,花姐「恩」的一声,神情紧张的别过脸去,不敢跟我直视。

  花姐的这一次脚软却让我原本坚硬无比的肉棒顶在了花姐的内裤边缘,并且
深深的插入了内裤里面,甚至可以感受到花姐花园里面的湿热气息一阵阵喷涌而
出。

  此刻我们师生俩人在一个小孩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却好死不死的走到了悖逆
的边缘,只要我的肉棒一挑动一下就可以刺到花姐的阴唇上,只要花姐的动作稍
有闪失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阿姨脚软了,歇一会儿就好了,你先赶着羊回去吧,晚了你爸爸要担心了。」
回过神来,慢慢稳住心神的花姐恢复了一个少妇的理智与犀利。

  「奥,那好,那我先走了。」放羊娃赶着两只羊离开了,花姐看着他缓缓地
下山终于慢慢消失在山坡上,终于松了口气。

  「可以起来了。」她像是安慰我,又像是安慰自己。

  哪知道她刚一松开紧绷的神经,身体就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原本还在她
的内裤边缘蠢蠢欲动的龟头被她的动作带动之下猛地刺开她早已经动情张开的小
阴唇,一股脑无比鲁莽无比坚决地全部插了进去。

  「啊——不能——」花姐被这意外的插入搞的心神大乱,如此毫无准备的情
况下如此荒诞的失贞,使得人妻难以抑制的发出带着无限春情与绝望的娇呼。她
原本蹬着地面的一双脚此刻全部瘫软松散开来,十根脚趾相互抖动磨蹭着,仿佛
在忍受十分痛苦的刑罚一般。一双手此刻却如同获得释放的囚徒般狠狠地聚拢在
一起,死死的抱住身上少年的脖子。

  我也被花姐那绵长而紧密的甬道全根包裹的无比畅快,总觉得从来没有如此
尽兴过,阴囊触碰到带着湿热气息的内裤布料,触碰到她毛发茂密的阴阜,一种
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席卷全身。

  这个昨天还跟自己老公当着我面秀恩爱的冷艳人妻老师,今天就主动的把我
的肉棒全部套进了她无比紧致的嫩穴里,好像情侣般难分难解。

  她主动出轨了自己的学生,她是如此主动又是如此的热情,嫩穴里面的春水
从插入开始就不停地从花心里喷出,不停地滋润着我干渴的马眼,想要我反补她
一注精液。

  我们此刻的动作无比暧昧,虽然隔着裙子看不到下体结合的情景,然而越是
如此端庄,越是衣衫齐整的抱坐在一起,我就感觉到越刺激。

  花姐从被插入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之后就恢复了一个成熟女人的理智,她冷冷
的推开了我,迅速的从我身上起来,拉好自己的内裤,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原本还想抱着花姐蠕动的我被花姐干脆的举动打击的只能收回下面的兄弟跟
在她身后下山了,期间我们一直刻意的相隔很远,一句话也不说。

  远远地还看到那个放羊娃跟着自己的父亲赶着羊路过,我不禁暗叹一声真是
太惊险,太刺激了。

                 23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卫东阳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好像他忘记了于伊人,忘记
了太监之仇一般。

  在12月中旬的时候外婆的病情进入了垂危阶段,她在午夜悄无声息的去了,
等到大家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到外婆一脸安详的睡容。

  两个舅舅与于伊人如同陌路,连一个起码的招呼都没打,陈佳人更是冷冷的
抱着双手远远地看着,老人家去后大家都彻底陌生了起来。

  周五的时候我请假去参加外婆的葬礼,想不到冯贝贝也被苏晓晓送来了,看
她的意思是被之前卫东阳的操作吓到了,她只希望母女平安,于是只能让冯贝贝
一直与我在一起,以防卫东阳再次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这里太无聊了,」冯贝贝表现着她少女的娇憨,「也不知道我妈让我来这
里干什么,冯小波我们去看马戏团吧?听说最近乡下的一个马戏团节目特别精彩。」

  「——」我没理睬她,我上午来到这里之后就没见到于伊人,一直到吃完午
饭于伊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连陈佳人也不知所踪(她自从上次去病房里看过
外婆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一般,对我的态度也越发奇怪了,时而疏远时而亲近,让
我摸不着头脑。)。陈佳人一直以外婆家的远方亲戚的身份参与丧葬事宜,她的
精明与条理很快把两个舅舅折服了,更重要的是她头上的多个娱乐城老板的身份,
在外婆死后身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利益动机,所以两个舅舅干脆的撒手
不管了。

  我感觉自从来到外婆家这处几近于废弃的院落之后到处都透露着诡异,不管
是邻居看我的眼神,还是偶尔传来的一两句带着讥讽的耳语。仿佛风暴眼在空气
里抖动一般,我甚至听得到这个陈旧的世界抖落灰尘的声音,在这个冬天我好像
看到往事在南山镇缓缓打开尘封多年的大门,一阵阵令人齿冷的「咯吱——咯吱」
的摩擦声音传来,谁在推动这个陈旧的世界缓慢翻转到它本来的样子?

        南山村闭塞乏味之下丑恶与嗜血的样子——

  我顺着外婆家后面的那条小路朝前走,绕过那座标志性的路边巨坟,看到了
不远处河边的于伊人,她和助手背对着我,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我感到好奇忙朝
着无名河河边走去。

  走到她面前之后,她转过来那张满是泪水的脸,带着绝望与死寂的脸,原本
美若天仙的脸庞此刻扭曲而痛苦,好像在责问我,为什么你要请假?为什么你要
跑出来?

  我们对视着沉默无言。

  一管硬物生硬的戳在了我的后脑壳上,冰冷的金属触感,我听到了扣动扳机
的声音,是手枪!身后男人一阵冷笑,他的声音异常熟悉,却是朝着我面前的于
伊人说的。

  「怎么你们俩不告个别吗?」他的声音低沉,得意却早已经掩藏不住。

  「你不知道喊她什么吧?还是你不敢喊出来?」他继续嘲讽,他的声音得意
中带着阴阳怪气的味道,这是卫东阳的标志性嗓音,这是我永远忘不了的声音,
是卫东阳亲自出手了。

  他一枪托砸晕于伊人的女助理,对着于伊人说道,「走吧,别废话了。」他
不再啰嗦,跟他的几个喽啰挟持着于伊人和我,顺着无名河一起朝着村外走,他
们一直刻意躲避着人流,走到了无名河最偏僻的地方,在一处野草荒疏的地方停
了下来,朝着对面招了招手,对面的接头人已经摇着船过来接头了。

  此刻还不过是下午两三点钟,可是暗无天日的阴天如同周杰伦的暗黑哥特歌
曲般的气氛笼罩着我们,一股股凉意从四肢百骸渗透进我的心里面,如临深渊一
般的绝望感在我的血管里升腾,终于漫过我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于伊人,漫过
我已经淹没整个世界的满眼眶的泪水,化为喉咙间的一声哽咽。

  我甚至此刻连一声「妈妈」都再也喊不出来。

  我如同一个大彻大悟的死刑犯一般,直到最后一刻才明白过来一切真相,可
惜的是已经太晚了。原来卫东阳的太监是于伊人造成的,也就是说,这才是我们
母子十年命运的停泊之铁锚,将我们彻底固定在这一番恩怨之错上,现在是卫东
阳来一股脑的复仇的时候了,哪怕苏晓晓把冯贝贝送过来,也阻挡不了他。

  于伊人为了自己的尊严与清白,废掉了卫东阳,我们母子的命运原来在这十
年之间已经不分彼此了。冷硬的现实之铁,插在十年前我伤口最深的记忆里,流
出了许多污血,血液的流向标记了我们命运的走向。

  我们母子早已经难分彼此,我替她负担仇恨,她要清清白白的活着,她为我
铸造了如此残酷的命运,本以为是圆满的收场,却给了我一场生死难料的结局。

  我恨她吗?我应该恨她,可是我却用我命运的残酷去爱她。

  卫东阳玩味的看着要流泪的我,看着脸色苍白的于伊人,突然冒出来一个问
题,「要是我让你们俩选择一下,有一个人可以留下,另一个要被我带走,你们
俩人愿意选择一下吗?」

  「差点忘了,儿子始终仇恨着妈妈,妈妈始终不敢认儿子,你们有什么母子
的感情吗?所以这个选择没有什么结果的对吧?」卫东阳自问自答,一笑了之了。

  「我愿意替她(他)。」异口同声的俩人诧异的看着对方,他们都没想到,
彼此在对方的心中竟然如此重要,超过了生命与尊严,超过了一切。

  「可是1 :1 啊,最后还得我出面决定,陈灵,这事跟这小子没什么关系,
咱们这就走吧。」卫东阳意有所指的说道,禁不住发出猖狂的奸笑。

  于伊人满面复杂的看着我,带着欣慰,带着满足,带着遗憾,被卫东阳挟持
着跳到了小船上。我想要扑上去阻止,被卫东阳的小弟一脚踢在了腿上,之前车
祸的伤处被他一下重力踢打,我疼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被他的小弟死死的按住
头,只能发出一声无比绝望的哀嚎。

  「啊——」这声喊叫直冲云霄,把河上芦苇从里面的水鸟都惊了出来,凌乱
如同我惨烈收场的青春,只是它的末尾要用于伊人的血来祭奠。

  「卫东阳,你那里走?」陈佳人带着一群人冲了过来,低沉的一声枪响在我
旁边响起,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小弟「扑通」一声死不瞑目的摔倒在我面前,满脸
的不可思议。

  是李叔,想不到他的枪法这么好。

  最近于伊人一直形影不离,刚刚被砸晕的女助理,咬牙切齿的冲在了最前面,
她一枪打在了卫东阳撑船离开的手上,卫东阳一声痛叫,原来是被打掉了船桨,
她没来得及发第二枪,就被接应的小弟一枪打中了肩膀,痛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陈佳人举枪瞄准了卫东阳的头,卫东阳却狞笑着把枪顶住了于伊人的脖颈,
「咱们比比谁的子弹快?」

  双方电光火石间的对射戛然而止。

  陈佳人马上放低了枪口,怒道,「你把她放下来,」

  「不然呢?」卫东阳犹如没看到岸边对峙的几只对着他的枪口一般,「你能
怎么样?」

  我被李叔扶着站了起来,看到大舅居然跑过来了,他这是唱的哪出?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闹出人命了要。」他这个时候要做和事老?

  卫东阳得意一笑,仿佛陈宗义的到来是他预料中的一样。

  「这是不让我们走了?」他悠悠的说道,朝光头手下一示意,光头一枪朝我
打来,李叔眼疾手快的把我推到了一边,那子弹恰好打在了陈宗义身上,顿时他
杀猪一般的惨叫起来。

  「你踏马不管你女儿了?你敢带她走,你女儿还有你前妻,你想想吧。」陈
佳人面目有些狰狞,径直威胁道。

  「呵呵,你看着办,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卫东阳一挥手,光头与瘦猴抄起
船桨划水而去,陈佳人一众人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们挟持着于伊人离开。

  「还有那个通缉犯在我手里,他招供了,你就不怕我把那份证据给公安局。」
陈佳人直接亮明了底牌。

  「老子今天敢来这一出,还怕你什么屌证据?」卫东阳不屑一顾的吼了一声,
几个小弟开始划起船来,于伊人离我已经越来越远。

  跟生与死的距离一样远。

  「小波,小波你干什么?」陈佳人喊着我的名字,我不理会她的呼喊,「扑
通」一声跳下了河,朝着卫东阳的小船游去。

  只有陈宗平的惨叫时不时的搅扰着众人,「我的屁股要裂开了,天爷啊,要
死人拉。」他一直间歇性的发出如屠宰场牲口一般的沙哑了的呻吟,让岸边的众
人听了一阵犯恶心。「老李把他嘴堵上,小顾你伤口没事吧?小顾,小顾,」陈
佳人的喊声逐渐被我抛到了脑后,我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那条船上,那条
船上有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为了救我而受辱,我宁可为她去
死。

  这一刻,我丝毫不后悔,从这一刻开始,我是幸福的。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
幸福的决定。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妈妈,我不管她对我做过什么,我们有什么误会,
或者她有什么委屈。此刻我只是把她看做一个我爱的女人,爱这个字对我来说太
过于沉重了,就像此刻我已经有些抽筋的身体一样,死亡好像河水一般无所不在
的包围上来,要把我拖进河里,要把我吞噬。

  「老李你干什么?」陈佳人满脸泪痕的一把推开李叔的枪,他瞄准了那艘船,
却被陈佳人喝止了。

  「呵呵,怎么样,我这招回马枪给力不?」卫东阳向着几个小弟炫耀着,
「等把她带回去我先上,然后你们继续哈哈。」他肆无忌惮的声音异常刺耳,我
听得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12月的河水冰冷刺骨,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失去知觉了,只剩下本能朝前
划水,前方有一只船将把她带到地狱,这也许是我即使筋肉都因为河水而抽筋了,
依然执着的朝前划水的原因。

  我几度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直到我看到于伊人偶尔瞥来的一眼,宛如
童年之时她站在桑树下看着困在树上的我,伸开双臂的她如同宽厚的地母,拯救
着弱小无助的我。

  我恢复了一点知觉,一只手扒在船尾,将她偷偷伸出来的一只手紧紧握住,
趁着看守她的小混混沉醉在意淫中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她借着我的力量整个人
从船上翻了下来,掀起了一片水花与一众大小喽啰的惊叫,她拉着我的手,想要
把已经冻得全身发抖的我拉走,眼看着于伊人被我救走,陷入疯狂的卫东阳在我
背后举起了硕大的船桨,「啪」的一声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于伊人眼见着我被打昏了,只能含泪转身朝岸边划,眼看着到手的猎物就此
游走,卫东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情绪,「赶紧划回去。」卫东阳在小船上
朝着手下吼道。

  「大哥。」几个小弟一脸难色,于伊人已经游开了很远,现在要去捉她也赶
不及了啊。

  「掉头,用这个。」卫东阳咬牙切齿抖了抖手中的手枪。

  他看着躺在船舱里昏迷不醒的我,狞笑着嘀咕道,「小子,你真是有种,我
看错你了,想不到你愿意用你的命换她的,她就这么好?她抛弃了你10年,你居
然愿意为了她去死?」

  「哼——」我被卫东阳按压着后背,在疼痛的呻吟中清醒过来,之前拼命救
人的兴奋感消失殆尽,疼痛开始从我的大腿处发作,背上的那一下挨得实实在在,
我已经感觉自己被那一船桨暴击了半条命了。

  「大哥,那个女人好像没力气了。」

  「这条河这么宽,她之前跟我们一番挣扎扭打,现下不行了吧,」

  「不好了,大哥,她要沉底了。」

  几个小弟的话语把卫东阳拉回了现实,他转头看着前方划水动作渐渐无力地
于伊人,一抖手枪在她身后的河水里打了一枪,于伊人一激灵,划得更卖力了,
卫东阳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左一枪,右一枪的打在水面上,水花四溅,仍然在奋力划水的于伊人被他
不停地逗弄着,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同的是她只有朝前划,曲曲折折的线
路大大耗费了于伊人的体力,眼看着她就要脱力无法划水到岸边了。

  卫东阳调戏的不亦乐乎,岸上的李叔却举起了手枪,50多米的距离他居然一
枪打在了卫东阳的枪把手上,把卫东阳手里的枪直接打飞掉落进了水里。

  「卫东阳,你敢不敢赌?下一枪打漏你的船,你是要活还是要死?」陈佳人
声色俱厉。

  「你想怎么样?」卫东阳停止了开枪,于伊人也游到了岸边被拉了上去。

  「把冯小波还给我。」

  「做梦,老子手里拿的这只针剂,打进这小子的身体里,他会在一天的时间
里变成一只只想交配的畜生,然后变成太监,你猜猜老子敢不敢给他打?」卫东
阳吼叫着,显然卫东阳不敢拿全船的人命打赌,这么冷的天掉进河心,很容易低
温休克淹死在河里。他的小船已经朝对岸划过去,身影越来越远。

  一番没有任何结果的彼此威胁之后,卫东阳一行人拉着我到了对岸,背对着
身后苍茫一片的树林,面对着勉强看得清人影的河对岸。

  他一脚把我踢得跪倒在松软满是落叶的地上,冷笑着把枪口对准了我的太阳
穴,看着对岸一众无可奈何地看客,异常狰狞的笑了起来,「哈哈哈——」

  「蓬——」的一声枪响,没装上消声器的手枪那震耳欲聋的响声把我的耳朵
都要震聋了一般,燃爆的火药刺鼻的焦糊味道似一个命定的信号,一阵剧痛从脑
后袭来,死亡睁开了它黑色的幻象之眼向我散发着蛊惑,整个灵魂朝着虚空处堕
落着——「小波,小波,」于伊人如同失心疯一般跪在河岸上大声呼喊着冯小波
的名字,这声枪响彻底把她的所有理智击溃了,她看着冯小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瞬间万念俱灰。

  卫东阳看着于伊人哆嗦着身体,她还披着陈佳人的外套,她跪倒在地上的样
子异常狼狈,他却没有胜利的快感。

  终究没能得手啊!

                 24

  「蓬——」伴随着林间的一声清脆的枪响,冯小波被卫东阳一行人拖着走向
了林子深处,就此消失了踪影。

  他们也许是去找同伙接头转移,也许是有别的藏身之所,又或许是就此人间
蒸发,谁也说不准了。

  陈佳人让李叔把于伊人先送回去换身衣服,自己则扶着小顾回去了,小顾的
枪伤必须赶紧包扎。

  「你有什么办法吗?天天想当他妈,现在你在做什么?」于伊人顾不得换衣
服,一边打着哆嗦,一边骂着陈佳人。

  「那片林子面积不小,原来是国有林场,那几个人大白天的绝对不敢乱跑,
在里面信号可能都没有!他们也不敢跑出去,林子最外面就是省道,到处是摄像
头,他们不会走,回头路他们也不肯走。看他们早有预谋的样子,肯定有人来接
应,他们在林子里就不会乱跑了,不然接应的人怎么找他们?」陈佳人打开手机
地图,朝着于伊人边比划着边分析着。

  「只要找到他们,然后——」陈佳人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毕竟冯小波生死
未卜,方才的那声枪响让她和于伊人更加投鼠忌器。而且卫东阳有冯小波在手,
最不济也可以拿来威胁她。

  「你别瞎想,他要是真想杀人的话,在船上就干了,死人比活人麻烦的多了,
他一个做过警察的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陈佳人看着于伊人脸色苍白,安慰
道。

  「我让人小顾送到熟悉的诊所去治疗枪伤,你换身衣服,咱们再想怎么解决
问题,今天他们肯定不会离开那片树林,晚上目标太大他们也不会,今天接应的
话目标太明显了,而且那片林子太大够他们折腾的,估计是明天白天接应。」

  「今天晚上是可以做文章的时间,我说这么久你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吧?你一
直说要在南山做一个文旅项目,还请了陈凯旋,不会是为了这事准备的吧?」陈
佳人一边慢悠悠的琢磨着地图,一边问道。

  「你不也盯着灭门案吗?你还忘不了旧情人?还给他送温暖?」于伊人换好
了衣服,冷笑着问道。

  「什么踏马的旧情人,我那是演戏给冯凡看,演戏你懂不懂?」提起多年前
的那场闹剧,陈佳人依然一脸的义正言辞。

  「呵呵,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于伊人嘲讽道,神色中带着
极大的愤恨。

  「对,误了冯小波的性命,真要这样的话我赔给你。」陈佳人终于不耐烦地
一摔手机,怒斥道。

  「你到底怎么准备的?难不成就放卫东阳走了?」陈佳人看着于伊人转头看
向别处,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实在没想到跟你争了这些年,争男人,争儿子,最后反而给自己争了一
个妹妹。要是知道,我踏马还费什么劲,这以后你儿子知道当年的真相,会不会
恨我?不管了,我是他大姨,我——」说道这里陈佳人也有些底气不足了。

  「我也不知道世间居然有如此凑巧的事情,你居然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老
娘她好不容易清醒一回就认出来你,你说说你哪里够格当我姐姐?你让我离婚不
说,还想着抢我的儿子。」

  「这不是没成功吗?以后我不拆你的台不就好了,谁让你抢我男朋友?你也
有错啊。」陈佳人讪讪说道。

  「你别管以后了,你先管现在。」于伊人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卫东阳不敢杀人,要是敢的话十年之前他就可以杀了冯小波,杀了你。但
是他没有,十年后他就有这个勇气了?就是没想到他居然来一出车祸,把我吓了
一跳。」陈佳人嘀咕着,明显的底气不足。

  「你让冯小波一出苦肉计抓到了那个通缉犯,你这样的也配当妈妈?」于伊
人不屑的嘲讽道。

  「我踏马怎么有你这么个姐姐,冯小波怎么着也算你半个儿子,还是你外甥,
你拿他来赌卫东阳的胆量,你当初跟我怎么说的,还觉得自己收拾卫东阳手到擒
来。」于伊人一边跌跌不休的说着陈佳人的黑历史,一边用手机发了个信息。

  「我起码抓到了那个通缉犯,你做什么了?」陈佳人还是不服。

  「你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对吗?我找到了那个孤女!那个灭门案中失踪十年的
小女孩!而且我让陈导演拍了一部半纪实的电影,足以让你的旧情人身败名裂!」
于伊人冷笑着说道。

  「你还敢刺激卫东阳?你不要你儿子了?」陈佳人恢复了原本的厚脸皮,丝
毫不在乎于伊人话里话外的旧情人称呼,十分好奇的问道。

  「我不刺激他,他就能放了我儿子?他要是真的敢,我也敢。」于伊人冷笑
连连。

  「准备了很久了吧?我已经找人看着各个路口了,就看你的了。」陈佳人试
探道。「我正在让人用无人机找他们几个。」

  「现在投鼠忌器,我都有些方寸大乱,」于伊人摇头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把筹码码的高高的,把敌人的筹码全部清空,现在
正是时候。」陈佳人指着窗外那苍茫的树林说道。

  「计划赶不上变化,哪知道卫东阳会不按套路出牌,小波为了救我被抓走了。
要是找到卫东阳他们的话,就可以守株待兔了。我会让卫东阳永远不能忘记这个
夜晚,就算死也不能。」于伊人淡淡说道,只是话语里的惨烈肃杀让空气都无法
流动了一般。

  时间到了夜晚时候,无人机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林子上空,一直分散躲在几棵
树下的卫东阳一伙人终于探出了头,「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安然过去?」卫东阳有
些忐忑的自语道。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带着冒险,如果无法转移出去,那么他劫持
冯小波就是一次无意义的行动,他还没有疯狂到直接杀人,他也有女儿也有前妻,
他也有自己的顾虑。如今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计划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他可
以借着河流迅速把冯小波带到树林里,但是如何安全离开?

  这片原始的林场既是藏人的好地方,不也是一个巨大的监狱吗?在这个连手
机信号都没有的地方,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带着卫星电话什么的,不然
今天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如今还要在这里过一夜,饶是准备了帐篷,他仍然感觉到十分不舒服。方才
一阵夜枭的叫声毛骨悚然,他们不得不带着人质转移到了一处空旷些的地带,看
着黑漆漆的周边要把他融化一般,危机感从荒凉的林子间蔓延而来,他不禁打了
个哆嗦,赶紧收回心思,安排了轮班站岗才入睡。

  他睡着睡着,隐隐感觉到有一群人在朝他冷笑,刺骨的寒意将他唤醒,卫东
阳推开帐篷,只见几个属下乱糟糟的站在外面,一起指着半空,升腾的雾气中正
跳动着一些清晰的画面,里面的几个男人正在肆无忌惮的行凶杀人,他们越看越
是恐慌,居然是多年前那起灭门案的案发经过。

  当卫东阳看到画面中的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拿着剪刀一下下刺向挣扎的男主
人的时候,他不由得惊恐倒地,是谁居然目击了他行凶的全过程?当时那家所有
的人都死了啊!

  他看到男主人身上流淌的鲜血逐渐把画面填满,淹没,甚至那血液开始溢出
画面,朝地上滴落,一滴一滴的,让他再也忍受不已压抑与恐惧,失态的大吼道,
「赶紧找出来那个投影机,一定是她搞的鬼。」

  「大哥,刚才有人要来救人,恰好光头起夜撞见,那人跑路了,光头没有追。」
瘦猴报告着他睡觉时候发生的事情,一个手下找到了藏在后面大树上面的放映机,
用长木棍捣下来之后,对面的雾气中再也没有了那些画面。

  刚要松一口气,哪知道周围的树上雾气大起,众人只感觉呼吸艰难至极,
「是干冰,她搞的鬼,大家赶紧离开这里。」卫东阳带头就走,用枪挟持着冯小
波朝前闯,迎面一个身影俯冲了过来,卫东阳吓得一低头,那身影已经飞到了对
面,卫东阳跪在地上仔细一看,居然是个侏儒正朝他诡笑侏儒手里还拿着一把手
枪,是刚从卫东阳手里夺走的。

  「别开枪。」卫东阳阻挡手下开枪的企图,从背后抽出一把弩箭,扣动扳机
的刹那,那侏儒躲到树后面去了。

  「装神弄鬼。」卫东阳嘀咕道,才朝前方走了几步,手电光照耀的前方就吊
下来一个死人,披头散发的悬挂在半空中,吓得几个喽啰转身就跑。

  卫东阳怒吼一声喊住了几个喽啰,光头挑起木棍拨弄了几下死人,居然戳破
了一个洞,三下两下把死人拉了下来,居然是个惟妙惟肖的纸人。

  「干过这么多坏事还怕鬼?」卫东阳怒骂了几个不成器的喽啰,却见瘦猴指
着侧面树上的雾气,脸色苍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雾气中的画面上是一个14岁的女孩抱着一个被吊死女人的小腿用力摇晃着,
好像要把她救下来一样,边哭边喊着「妈妈」,那个吊死的女人正是灭门案中的
苦主儿媳妇,那件事就是瘦猴做出来的,如今在看到这样的画面他已经吓得魂飞
魄散了。

  卫东阳也同样亡魂大冒,那一家还有个女孩子,一直以为烧死在家里的女孩
子,她怎么会出现在命案现场?当时他让属下去确认了啊,那个如今生死不知的
通缉犯当年骗他了?

  画面一转,一个已经20多的大姑娘在大街上散发着传单,传单上都是「卫东
阳杀人偿命」七个字,那女孩站在画面里死死的盯着目瞪口呆的卫东阳,随着雾
气缓缓消散,那些画面消失了,却有无数同样的传单从空中缓缓飘落,掉落在地
上之后很快引燃了大地,几人周遭一片绿色的火焰,如同身处幽冥之中。

  「大哥我受不了了,我退出!」精神彻底崩溃的瘦猴转身就跑,卫东阳还来
不及阻止他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你们能跑到哪里去?搞些装神弄鬼的玩意你们就怕了,咱们没有退路了。
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卫东阳狠狠地挟持住昏睡中的冯小波,恶狠狠的
朝着天空吼道。

  「地狱已空,正待尔等,哪里走?」一声怒吼炸雷般响起,金光闪耀中一个
金甲巨人单手提着关刀,站立在几人身后,他头戴绿色的头巾,丹凤长眼,脸色
赤红,手捋着过腹的长须,却正是关公降临。

  转身回头的几人无比绝望的看着眼前高达4 米的巨汉,一时间忘记了做出正
常的反应。

  「呔!」巨刀挥舞之间,如同斩裂天地般的刀痕落下,几人吓得闭上了眼睛。

  「我死了没有?」光头最先睁开眼摸着自己的周身,发现自己安然无恙之后
又哭又笑的,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大哥你看看前面不是瘦猴吗?他怎么被抓走了?」一个喽啰指着前面被抓
在马上离去的瘦猴,一群骑着纸马的骷髅人挟持着瘦猴滚滚而过,消失在树林深
处,瘦猴的惨叫声还回荡在林间,「大哥救我——」

  陷入崩溃边缘的卫东阳带着几个喽啰跌跌撞撞,晕头转向的转悠到了一个孤
坟前,几个身着白衣的人影正跪在坟前祭拜,「你们拜谁呢?」光头有些疑惑的
问道,不年不节的怎么会有几个人拜祭先人?

  「我们拜自己呢。」几个人站起身来,缓缓转过身,他们的脸都是一片焦黑,
看不清长相,就在几个人迷糊的时候,白衣人的身上陆续起火了,他们在火焰中
惨叫着,一边惨叫一边惨笑着说道,「我们等你们几个人等了好多年,这就一起
走吧。」

  他们各自拿着工具,吊死的儿媳握着缠绕在自己脖颈间的吊绳,被剪刀戳死
的老人拿着剪刀机械的戳着自己任由乌黑的血液缓缓流出,被车撞的残疾的男人
则瘸着腿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几个凶手走来,他们的身后逐渐跟着许多同样身穿白
衣的人们,「跟我们走吧。」

  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声来自地狱的呼唤。

  卫东阳与喽啰们想要跑路,却发现无论自己朝向哪个方向,都能看到白衣人
朝他们走来,白衣人们身上的火焰越烧越是旺盛,烟雾逐渐弥漫开来如同地府,
渐渐地看不到他们的身体了,只剩下最后一只手从火焰中伸出搭上了卫东阳的肩
头,卫东阳痉挛般的一抖,原本的火焰燃烧着的躯体们顿时变成了漫天的纸灰,
迎着天上洒下的清冷月光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的撒在了孤坟周围。

  也撒在了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一众人身上。

  光头呆滞的从头顶拿下来一张碎纸,上面居然是当年第一事发现场的犯罪特
写照片,碎纸被烧的只剩下了一颗被吊着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头颅。

  光头此刻彻底的崩溃了,虽然他是当年灭门案的第一元凶,一向作恶多端。
但是此刻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理会卫东阳的呼喊,朝着来时的路就狂奔而
去。

  他的光头在纷纷扬扬的纸灰中,在冰凉的月光下分外闪亮,如同一个信号。

  其余三个手下此刻眼见得最穷凶极恶的二哥跑路了,几人也争先恐后的跟在
光头屁股后面,再也不管卫东阳这个大哥怎么办,一溜烟的一起仓皇而逃。

  卫东阳无奈的看着几人逃走的方向,又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冯小波,这是他
的护身法宝,自从出现这些诡异的事情之后就一直用枪抵着他的脖颈,于伊人果
然没敢直接抢人啊,想到这里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了讥诮的表情。他冷漠的看着空
中飘荡的纸灰,拿出了藏在袖口的指北针,开始顺着指北针的指引,朝着早就安
排好的藏身之地走去,丝毫不在乎身后几双眼睛的追踪,迅速的消失在了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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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qwer___12 于 2024-10-17 01:1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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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久了,还以为又更新了呢。这部分早在两年多前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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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不怕晚,毕竟接下来都是母子直面命运的剧情,那可不得认真写,构思两个大剧情,写出禁忌与情爱交缠的酸甜,那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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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17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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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太爱你了
老哥你终于想通了。好饭不怕晚,好书不怕等。
先赞后看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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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看完,这秋日还是如此醉人。
说下感想,还是有点赶。乐楚楚这个女朋友只是停留在那晚以后就没有下文。无意识的小波总会无意识的撞到枪口,虽然这也无法避免,但可以更优化一下。
再说到陈灵和陈佳人的所谓准备有点儿戏。除了叮嘱小波不要乱跑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么。。。就和绿文里的摄像头男主一样,有能力做但永远是没有实质性动作的摄像头,这点有些不讨喜。
"到这个陈旧的世界抖落灰尘的声音,在这个冬天我好像看到往事在南山镇缓缓打开尘封多年的大门,一阵阵令人齿冷的"咯吱-一咯吱"的摩擦声音传来,谁在推动这个陈旧的世界缓慢翻转到它本来的样子?"
南村孤坟的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写的真好,剧情可以再慢慢打磨,但文字真的很对我的胃口。这也是为啥前期能赚足我泪点的原因。
色色的话搞这几个老师其实激不起太大的兴趣。这算是一本救赎复仇文,主角背景都开了这么大的挂了,凡人真意思不大。
不过护士长的逼供确实有点带劲。。
期待后续的拉扯吧,禁忌的感情才是底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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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40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17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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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看了,故事主线确实应该直接推进,把母子之间的剧情推进,别的都为这个剧情服务,此后的林阿姨,养母,都应该作为母子关系的推进剂,直接来到大河两岸——亲情与爱情的分野来展开,才是小说的高潮,猪脚在知道女主的身份之后俩人的关系必然会难以正常推进,女主会在各方人物的推进下主动给男主角两个选项,接下来的部分才是难写的。林阿姨、陈佳人、苏晓晓还有女主,这四个女人跟男主的关系才是剧情冲突的主线人物,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展开接下来的剧情,这里面是男主或者女主主动推动剧情还是用剧情推动人物的行动,我还没想好,但是把母子与情侣交缠纠葛的关系写出来才是正道,先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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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26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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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作者是第一次发出来吗?我怎么早就看过了,第二卷24章不是两年前就流出来么?
不过作者还能想起来有这篇文章,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欣慰一丝丝期待的,番外里的结局一直以为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希望作者能加快大女主和男主的推进关系,毕竟书名在那啊,还是以大女主和男主的故事为主比较好,其他女主的笔墨感觉过于累赘了!
最后还是希望作者能好好的把这篇作品补完,也算是为各位网友了却一桩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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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18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19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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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有生之年系列!在这个到处都是恶堕牛头人他妈的恶心的环境下希望多一些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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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20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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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牛逼了,两年了又来继续了。恋母的儿子就喜欢熟女。就等后面继续推到林阿姨了,算是又一个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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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21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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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追,没想到2年后突然复活,可喜可贺,不过人物我倒是更想看公主,看那种家庭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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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wer___12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4-10-21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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