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青楼
第二天,午时已过。
一胖一瘦两个人,坐在小酒肆里,汗流浃背,只是闷头喝酒,好长时间,陈忠抬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大小姐了?”
史大:“算了吧,良心就当喂狗了,自己活命就不容易了。”
“谁说你们能活命了”身后一人厉声喝道,吓得二人回头,白少丁倚门而立。
“快跑!”二人吓得撒腿就跑,从酒肆后边越窗而逃。迎面遇见一蓝衫青年,史大顾不了那么多,腰刀抽出,迎着花弄蝶就劈下,他知道这花弄蝶武功要比白少丁要高,但是事到临头,只能一搏,然而,白光一闪,花弄蝶的武功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折扇如刀,根本看不清,三次攻击,第一次,刀断,第二次,手断,第三次,合扇如笔,插碎琵琶骨……
太快,快到史大没来得及痛,陈忠没来得及拔刀……当史大开始哀嚎的时候,花弄蝶微微歪头看着陈忠:“你也上吧,念在你对紫欣还有一丝善意,我给你留个全尸……”
“……”陈忠傻了,没法不傻,这等诡异的武功那里见过。
“慢着”花弄蝶身后一老者现身:“不要杀他们!”
“为什么”花弄蝶急声道,很是不满,二人在计划中以没用,为何还不能杀。
李通道:“把他们交给我吧,虽然已经没用了,但是我想日后兴许会用得上,我有预感。”
花弄蝶倒好商量,并不反驳,抽出折扇,负手而立“好!”
史大陈中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可以活命……那知花弄蝶接下来狠绝道:“我交给你,李先生,他二人各断一手一足,挑断琵琶骨,阉了那害人的玩应,关入百花谷,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永远不见天日。”
1、入青楼
一个时辰以前……
紫欣在这1326;丽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昨晚一宿的疯狂她根本没有印象,身下两个洞现在还好像插着一根棍子,酸酸痛痛…昨天到底怎么玩的,早上起来,史大陈忠二人脸红气短,又是咳嗽,又是喷嚏,看来是病了,自己除了下体不适。怎么没其他事?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今天一早,史大、陈忠便带她来拜访朋友,经过漂亮的后花园,进入这间装饰华丽的客房。紫欣虽不明白为何拜访朋友不走正门,而从后门进入,但她从房屋的摆饰中,觉得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且贵。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仆人引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史大、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紫欣觉得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瞧,浑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仆人百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么这么久……”紫欣话未说完便即打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人、两名壮硕的保镖及数名丫环。紫欣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陈忠一道来的,他不知哪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着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着手足无措的紫欣,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紫欣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紫欣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紫欣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着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紫欣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怎么……还不回来……”顿时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着紫欣,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管,你说这几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得的上等好货!”
紫欣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紫欣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紫欣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紫欣“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后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紫欣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紫欣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紫欣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着,丝毫不为所动。紫欣失声喊道:“史大!快来救我!”
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后,早就走远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名妓的,别担心…”
紫欣听得差点晕过去,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着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姓涂,以后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紫欣哈了个腰。
不消说,紫欣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紫欣生长在豪情潇洒的镖局之家,一向有着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女子;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变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百般怜惜地安抚着,紫欣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当即双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被骗来的,我……我不要当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当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
紫欣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把紫欣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这五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都跟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人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么见人呢?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但被街坊邻居引为笑柄,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
紫欣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楼’,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凭着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紫欣回想起当时那名老相士的预言警告,终於万念俱灰:“唉!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只得含泪点头了。
紫欣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和涂总管领着她,带她去拜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紫欣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着紫欣。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欣儿’,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着紫欣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
紫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后日子难过!”
紫欣牙一咬,只得回答道:“是…,…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紫欣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气恼不过,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着紫欣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紫欣有着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紫欣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着衣衫,伸手揉捏着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肉,紫欣痛得差点掉出泪来。一趟下来,紫欣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带着紫欣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了一份卖身契后,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了。我知道刚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觉得很难过,不过你想想,往后你又将会面对多少更加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紫欣只得垂泪道:“我知道…”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紫欣惊道:“这么快就…”
芹姨抚着紫欣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紫欣,你这么美,又有丰富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虽然你不是处女了,但是住在镇东的陈员外,仍然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当紫欣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色欲盈溢的神情时,感到十分恶心。陈员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欣儿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脱光全身衣服,拉扯紫欣的领口。
紫欣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色欲薰心,将紫欣扑倒在地,在她的粉脸上疯狂地吻着,双手也急着剥掉她身上的衣裳。紫欣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却哪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乳房及诱人的阴部一览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紫欣的胯间拼命玩弄着;紫欣惊极反怒,“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后脑勺招呼。
“唉唷!”陈员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钱来嫖你,你怎么还打我?真是好泼辣的婊子…”紫欣又一脚往陈员外高翘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听得陈员外哀嚎连连,抱着胯间在地上打滚。紫欣顿时惊恐不已,没命似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叫…
夜半时分,在芹姨的房间里,紫欣赤裸的娇躯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芹姨也鼓着腮帮子,怒气腾腾地瞪着她;紫欣宛如做错事的小丫头,低头啜泣着,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错。
芹姨咬牙道:“好啊,紫欣,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们‘怡情楼’的招牌给砸了…”
紫欣低泣道:“芹姨,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陈员外的命根子给踢伤了,人家要告你啊!没有我撑着,你早在衙门里蹲苦窑啦!要你好好伺候陈员外,你就给我搞出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吗?嗯?”
紫欣哀怨地哭泣道:“那个陈员外…长得好丑,动作又粗暴,看了就恶心,我…我不敢接这种客人…”
芹姨食指往紫欣额头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耶!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选择对象的余地?要选对象也可以啊!你给我好好地学,好好地干,待你成了这里的台柱后,你想接哪一种客人我都依你…”
紫欣满腹委屈地噙着泪水,低声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接客…”
芹姨站在紫欣的跟前,冷然道:“怎么,不想接客?好!老娘让你不接客,看你还死不死心,…徐总管,吴造,看你们二人的了”
2、紫欣vs 徐总管、吴造
徐总管在凶恶的面孔上露出凶狠的笑容说。吴造拿出两个壶水酒,其中一个交给徐总管。徐总管一口气喝光。
“好香,面对着猎物喝着水酒最香了!给你介绍一下,吴造,是我们这里玩女人行家,他玩女人的方法,是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到他手里的女人,不论是贞洁烈女,还是大家闺秀,没有一个到最后服服帖帖的,你就死心吧”
看着眼里露出怨恨光泽的紫欣,徐总管用手背擦拭着嘴角的水酒。紫欣双手被绑在身后倒在地毯上。房间中间有铁管架,中间吊着有滑车,滑车离地面约一人高;除此以外还有皮鞭和各种不之何用的工具。男人很兴奋,因为过去也有带过几个女人来过这个房间,可是像紫欣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是第一次。
吴造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有强烈的期待感,兴奋的看着绑起来的紫欣;从剪断的衣服呀露出丰满玉胸,露出到大腿根。
“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双手被绑在后面的紫欣对徐总管哀求,虽然已经被拐到这里来,但还是不死心的求饶。
“还想着你的那两个姘头吗?”
徐总管迎过来把紫欣胸前的衣带拉开,把剩余的水酒到进乳沟里。
“啊!”冰凉的水酒流到肚子,紫欣忍不住尖叫。徐总管邪笑着慢慢的抚摸紫欣乳房。
“不要…不要…”
紫欣扭动身体对自己绝望的立场感到伤心;就是想找史大陈忠求救,他二人也不会来救自己;原以为难得恢复平安的生活,没想到史大陈忠出卖了自己,又落在这些凶恶男人的魔掌里……;只因为一次不小心,这个伤口不断扩大,将要落入地狱般的痛苦里。
“怎么样收拾她呢?”吴造把喝光的水酒。
“这个嘛……首先得让她听话。”
“这个就交给我办吧。”吴造好像迫不及待的从墙上拿来麻绳。
“紫欣,现在要给你尝尝升天的滋味,你要老实一点。”
不管紫欣露出恐惧的表情,先解开绑在背后的手,再把双手放在前面绑在一起;然后把紫欣推倒仰卧,把美丽的双腿用麻绳捆在一起。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吴造一面说一面把紫欣的手脚用另外一条绳子绑在一起,现在的紫欣就像捕获的野兽,四脚在胸前绑在一起;吴造拿绳子绕过房梁,甩下来的绳子接在紫欣手脚上的绳子。随着吴造拉动绳子的动作,穿着华丽服采的紫欣身体也慢慢离开地毯。
“不要!我怕…放下我吧!”
紫欣大声调用,自己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四肢的一点上,觉得快要断裂;而且身体离开地毯生成强烈的恐惧感;可是吴造脸上带着笑容拉起吊绳;慢慢的,慢慢的…紫欣像被捕捉的狐狸吊在半空中。距离地面约一人高的地方紫欣的身体才停止。
“我去准备给她洗洗肠子,在这段时间里,请老大痛痛快快的玩吧!”
(洗肠子? 洗肠子是什么,听起来怎么这么吓人)紫欣当然不知道,连男人都没有几个知道洗肠子怎么洗,何况是女人。但是单从字面的意思,紫欣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绝望感也更加强烈,忍不住尖叫;明知没有用,但还是忍不住猛烈摇头。
吴造满脸笑容的说完就走开。
“不要!不能那样!”
“像你这样的美女拉尿的模样,不是轻易能看到的,一定很有趣。”
徐总管手里拿着发出黑光的铁棒到紫欣的身后;这铁棒是打磨光滑的圆头,咋看很想阳具。徐总管到紫欣的背候时,立刻就看到丰满的大腿根的淫秽情景。
“任何美女,变成这种样子就完了。”
比划着铁棒,并不断的开始扭动,徐总管把铁棒压在紫欣的乳房上,从乳房的下原慢慢向山顶滑去,这时候看到粉红色的顶端慢慢凸出。
“啊…不能在那里…”
铁棒碰到乳头时,紫欣的情形改变;恐惧得嘴里叫不出声来,上半身好像忍不住的扭动,皱起美丽的眉毛。曾经被男人彻底爱抚过的肉体,全身的性感带完全开放,恐惧同样带来很小的刺激,也会作出反应。
“嘿嘿嘿,你的性感度越来越好,看来以前没少和男人干过。”
徐总管手里的铁棒向下移动,在三角形的黑色地带下,有颜色鲜明的洞口,这里已经形成半开状,露出里面复杂的构造。
“好像不需要太大刺激。”用铁棒的龟头在肉缝上摩擦。
“啊…”
紫欣的大腿跟内侧开始痉挛,同时扭动圆润的屁股。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下我吧…”
徐总管脸上露出冷笑,把铁棒的龟头压在肉缝上,头部立刻陷入阴唇里。
“哎呀…不要…”
紫欣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向后仰,头向后垂下,露出雪白的喉咙,铁棒慢慢深入,同时对肉缝上端的阴核也发生微妙的震动。
“这样很舒服吧!”
徐总管用左手操纵铁棒,右手轻轻抚摸乳房。
“啊……”
紫欣逐渐生成迫不及待的感受,忍不住扭动屁股。
“好像性感很强烈的样子,就这样让她泄出吧…”
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吴造说;手里拿着皮囊,这个皮囊原来应该是旅途中存水的道具,囊口是用皮子包裹的细如毛笔的出水口,这是吴造改装了,包了皮子,可以插入肛门,但是不会伤及皮肤,这也是他发明的,发出淫邪的光亮。
“等等,先把这个东西插进去再说。”
徐总管把铁棍深深插入后,用绳索在上面固定。
“现在看你的了!”
吴造点点头,把木盆里的加了泻药和烈酒的混合液吸满水囊,足足有够两个人喝一天的水,然后到吊在半空中紫欣的身后;在阴道里固定的铁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下面的屁股眼也微微蠕动--嘿嘿嘿,那种样子好像在等待虐待;吴造把皮制的管嘴压在肛门上,冰凉的感受使屁股眼更加的缩紧。
“不要!我什么都答应,就是不要这样子…”
但就在这刹那,皮制的管进入了肛门里。
“啊……”紫欣的头向后垂下,呼吸更急促。
“现在已经进去了,你如果乱动就会断裂,屁股的洞会受伤。”
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紫欣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吴造高兴的看紫欣的模样,把泻药和烈酒的混合液体完全注入后,才慢慢把管嘴拔出来;为防止液体溢出,塞入黑色的酒塞,酒塞随着肛门的蠕动微微摇摆。
“啊…难过啊…”紫欣皱起眉毛,也听到肚子里发出咕噜声音
“还不要拉出来,这样也许能多忍耐一些。”
吴造一面说一面把铁棒剧烈运动起来。
“不要!不能动啊!”
紫欣用悲痛的声音诉苦,铁棒不停的振动扭动,毫不留情地刺激敏感的肉洞。(不要这样…)紫欣的抗拒一点用也没有,从下腹部传来使理性麻痹的快感;抽插铁棒时,带出白色的粘粘蜜汁,流过会阴部到达有塞住的肛门上发出光泽。即使是多次被玩弄的肉洞,也无法惯这种缠住的铁棒。
“啊…唔…”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得紫欣的下腹部紧张,可是毫无前兆的出现猛烈的便意。
“啊……”
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叫,同实有强烈的排便欲望;紫欣拚命的缩紧肛门忍耐,可是排便的欲望愈来愈强烈。
“求求你…让我去吧…”这还是紫欣第一次被浣肠,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种虐待女人的方法。
紫欣拚命的哀求,捆绑四肢的麻绳陷入手脚的肉里,紫欣还必须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下腹部痛苦远超过手脚的麻痹感,不停颤抖的丰满屁股,流出油脂般的汗水。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
从雪白的颈部到乳房,都有一层油脂,铁棒毫不留情地在肉洞里扭动。
“受不了了…要出来了…难过啊…”美丽的紫欣不停的哭叫。
“让我去吧…”吴造知道时间是差不多了,拿来一个巨大的木桶,对正在紫欣的屁股洞上。
“这就是你的马桶,要看看你拉出来的东西。”
“太过分了…羞死我了…”
紫欣像野兽般的吊在那里流着眼泪,强烈的便意一波一波的袭击。
“不行了…要出来了……不要看…不能看啊…”
雪白的屁股上下振动,下腹度猛烈挺起后,四肢便僵硬,在这同时,塞在肛门里的酒塞弹出来。
“喔…”
紫欣大叫一声,拚命扭动屁股,茶褐色的激流打在木桶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紫欣就是拚命缩紧肛门也无法阻止洪流。
“真有趣……”
徐总管瞪大眼睛看;太残酷了,这种样子还不如被强奸的好……紫欣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在心里喊叫;强烈的羞辱感使紫欣快要昏迷;虽然是很短的时间,但觉得特别长久,排泄退出后,紫欣还像幼儿一样哭泣。
“啊!好臭。没有想到你肚子里有这样脏的东西;鼻子都快要扭曲了。”
“真受不了你。”
徐总管又拿出水酒,坐在房角的长椅上,欣赏昏迷状态的紫欣;像野兽一样吊起在半空中的天使,好像放弃一切的软棉棉的一动也不动,露出雪白的喉头,随着下垂的头,美丽的黑发也垂下去;看到落在自己手上的美丽猎物,徐总管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的手……快要断了……”
紫欣有气无力的诉苦。徐总管向吴造看一眼,问他怎么办。
“放下来以前,先干一次吧!”
吴造说完之后,就走到紫欣的后面,拔出铁棒;从花边的窗帘射进的阳光,正好照紫欣的下体上;吴造脱去上衣,意外的有强韧的肌肉,在从裤子里拔出勃起的肉棒,把口水涂在手指上,然后涂在紫欣的肛门上。
“不要在那里…”即使被人玩过肛门,也永远无法习惯这种性交紫欣知道吴造的企图,用软弱的声音哀求。
“洗了肠子,洞口好像松弛多了!”
因为浣肠的关系,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吴造把龟头对正肛门上,紫欣无法抵抗,只有软棉棉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吴造配合紫欣的呼吸,趁肛门松弛的刹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是很容易插入肉棒的。
“啊……”紫欣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裂开了……”
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紫欣用力挣扎,没想到还剩下这样大的力量;吴造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开始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肉洞数倍的力量,使吴造感到无比的舒服;用力挺入时,紫欣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紫欣快要昏迷。
“唔……”
徐总管好像也忍不住的站起来,来到紫欣的头前露出巨大的肉棒,紫欣的头是垂下的,这时候徐总管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肉棒强行插入。紫欣已经无力抗拒,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徐总管配合吴造的动作在紫欣的嘴里抽插肉棒。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紫欣几乎不能呼吸,眼睛不停眨动,鼻孔也一张一合的呼吸。
“让她泄了吧。”
二个人好像有默契的攻击美丽的女人,玩弄从包皮凸出的阴核和勃起的乳头;紫欣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自尊心也完全粉碎,可是还能感受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有反应;完全是本能从肉体的深处引起快感;在不能喘气和呻吟的情形下,紫欣的快感逐渐升高;这女人的身体太棒了……二个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紫欣好像配合那个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在这刹那在前后感到火热的喷射。
“唔……”
紫欣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泄了;在无底的黑暗中,不断的有火花爆炸;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她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
这一天,紫欣得不到足够的食物,受到二个男人彻底的凌辱;肉棒插入阴道和肛门里,全身受到蹂躏,紫欣不只一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高潮的欢喜声音;男人们似乎不会疲倦,就在紫欣的眼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后不停的玩弄紫欣的肉体。
在淫臭的味道中,紫欣任由二个男人奸淫;头脑里已经空空的,只有肉体本能的接受男人;这二个男人放开紫欣是凌晨一点钟;紫欣在地毯上像死人一样昏睡;双手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绳索……
3、紫欣vs徐总管、吴造
第二天早晨又经过二个男人的奸淫才给他吃东西,但过后等待紫欣的是更大的痛苦。
“现在想通了么,是否决定接客了!”徐总管吃完饭后说。
“我,我……”
“还是不想么。”
“不,我真的做不来那种事。”紫欣哭咽着恳求的说。
她想,自己已经堕落了,但是仍旧不想完全的把自己抛弃给情欲世界,虽然以前,也被男人无数次的玩弄凌辱,但那都是被强迫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保住最后的执着,即使放弃自己的身体,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心。如果可能,她绝不想自愿走出这一步,就是打死我也做不到……
“看来还是不死心啊,真是坚强啊。”徐总管用嘲讽的口吻说完之后,对吴造传出询问的表情。
“这样就只有动用更厉害的招数了。”
吴造笑后,在徐总管的耳边说几句话;徐总管的脸上立刻出现笑容。
“妙极了!” 两人躲在旁边商量。
“这是,交给我处理了。”吴造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紫欣疑心疑鬼的状态看着留在房里的徐总管;徐总管把紫欣带到一个大浴桶前,下人们早已加好水,徐总管把紫欣的衣服剥光。
“干什么…”紫欣不安的问,其实她想过了,自己不答应接客,就任凭他们强奸,凌辱,甚至像昨天那样洗肠子也忍受了,虽然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也忍下来了,徐总管应该也在玩不出什么花样了,所以自己给自己鼓劲,要坚持下去。
“他回来就知道了,我们二个先痛快一下吧。”
徐总管说完之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重新把紫欣的手绑好,胸部也用绳子捆绑,使得乳房特别隆起。
“好大的乳房真想吃两口。”
徐总管一面看紫欣的裸体,一面把混合好的温水慢慢淋下。
“你的运气也太坏了,会遇到吴造这种人,他就是喜欢折磨女人,不过我会疼你的。”徐总管表示自己是好人一样,把水淋在紫欣的身上;从脖子到乳房,再到下腹部,水从性感的身体留下去;这时候把紫欣推到墙便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用热水洗她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啊……”
嘴里虽然这样说,但紫欣好像迫不及待的在墙上摩擦屁股,不知何时开始,她的身体已经习惯徐总管的行为;真不敢相信刚才还坚贞不屈,可是如果照现在这样下去,会变成下贱的妓女。
徐总管看到紫欣已经兴奋,放下水桶,继续抬高紫欣的一条腿,把肉棒插入湿润的肉洞里;用力抽插时,紫欣把身体靠过来;徐总管抓住湿淋淋的乳房用手指柔搓乳头,紫欣发出很有感情的欢喜声,配合徐总管的节奏扭动屁股。
(我是下贱的女人……太下贱了。)
“你这么好色,怎么就不肯接客呢。”徐总管的话深深刺入紫欣的心里。没多久吴造提二个很大的水桶回来。
“真的拿来了,有好看的了。”徐总管眼睛立刻冒出闪烁的光泽。
“费好大力呢,价钱又贵而且又重。”
吴造把二个水桶放在地上喘一口气;紫欣向水桶里看一眼,吓得汗毛直竖;因为看到水里有很多泥鳅、蛇挤在一起蠕动。可能有数百条爬虫,露出各色的的斑点和灰白色肚子挤在一起。
“用这个…干什么…”
紫欣的表情充满不安感;吴造的眼睛露出狂人的光泽。
“这些东西要和你一起洗澡,但用的是冷水,爬虫都是怕冷的,想要钻入比较温暖的地方,而且泥鳅、蛇什么的都有钻洞的习性,在你的下半身就有一个,可能是两个,适合钻进去的洞。”
紫欣听到吴造的话,脸色立刻变苍白,吴造看到她的情形又补充说。
“你可知道泥鳅和蛇可是喜欢吃肉的,钻进你的洞洞,说不定会咬到里面最重要的部份,呵呵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过度惊吓的紫欣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失去血色的嘴唇还在颤抖。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趁蛇和泥鳅还有精神的时候。”
徐总管立刻把紫欣的双腿分成直角状态绑在竹杵上,轻轻抱起紫欣的身体,放入浴缸里,水达到胸部以上。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紫欣疯狂般的悲叫,可是双手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固定的现在,就好像没有穿衣服的娃娃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吴造把刚刚打上来的井水导入浴桶,紫欣立刻感到温度下降。
“现在还不想答应么,不过事到如今,这件事情是非做不可;你也不是处女了,同不同意接客,都会有很多男人玩你,你还执着什么。”
“禽兽,你们不是人!”紫欣瞪大美丽的眼睛瞪吴造。
“要开始了…”吴造提起水桶放在浴缸边缘。
“不要,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不要这样…”
就在这刹那,蛇、泥鳅到入浴桶里。
“啊…救命啊……”
不能自由活动的身体在痉挛,紫欣拚命摇头惨叫;第二桶爬虫也到进去;几百只爬虫从窄小的地方获得解放,开始在宽大的浴缸里扭动身体游动;程度不等的爬虫,有的把头升到水表面上吸口气又钻进水里,有的在水里纠缠雪白的裸体。
“哎呀……不要……”
粘粘的爬虫在身上滑动的可怕感受,使紫欣发出惨叫声,有无数的泥鳅和蛇在葡萄般的乳头上用嘴碰一碰;本来散开的泥鳅现在慢慢开始向下腹部集中;大概把水中漂福的阴毛误以为是海草,有一百只以上的爬虫集中在那里蠕动;还有一大群在大腿根四周,激动时和阴唇发生摩擦。
“啊…救命啊……哎呀……”
紫欣陷入恐慌状态,疯狂的求救。
“差不多该钻进肉洞里了,一旦钻进去以后就不容易出来。”
吴造面带冷笑。如今有大群的泥鳅向下体的前后洞集中;粘粘的东西在大腿根不停的游动,头部顶在洞口想要钻进去。
“嘿嘿嘿,差不多该愿意了吧…怎么样?”
听到徐总管的声音,紫欣猛点头。
“这样我还不懂,要清楚的说出来。”
“啊…我同意!哎呀!进来了!”
“要发誓做一个那妓女啊!”
“我接客!我接客…;啊!进来了!救命啊…唔…”
紫欣昏迷过去;徐总管急忙拉起紫欣,放在地上躺下,从肉洞里爬出一条泥鳅,露出灰白色的肚子在地上扭动。
4、老板石豹
从紫欣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被徐总管和吴造教训之后,紫欣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欣儿”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欣儿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藉口,对紫欣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有一次紫欣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紫欣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楼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紫欣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
当晚,当紫欣使出浑身解术来取悦嫖客的同时,在芹姨的厢房里,却正招待着蓝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轻摇,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一旁为他斟茶,神色间颇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来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宫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东西又怎能不信手拈来呢?”又道:“那丫头涉世未深,极易管教,宫主您或许不必为她如此煞费苦心啊!”
花弄蝶吟吟笑道:“我总觉得她受到的凌辱实在太少了!对她的凌辱是处于一个大的问题来考虑,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而是李通……,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本宫才好出手。”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会更加紧地管教她。”
“算了…”花弄蝶道:“紫欣那丫头…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领走吧!”
芹姨闻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这‘怡情楼’的大老板石豹,将会来到这里做一年一次的视察,好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行动,以免节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绿芹花,你认为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我吗?”
芹姨忙道:“宫主神功盖世,这头豹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宫主您应该知道,这头豹子和天下第一的啸鹏还有一些关系,实在是难以对付,宫主若冒然出现,恐怕会打草惊蛇。况且这头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测,更能在这短短的三年间,在中原各地创立或收购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达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强势力之大,只怕会阻碍了宫主您的大计啊!”
花弄蝶微微一笑,将杯中名茗一饮而尽:“好吧!明天我会找个高手砸他场子, 看看这头豹子有多大能耐!”
第二天
是“怡情楼”开张两年来第二次休馆,一大清早“怡情楼”全体上下都为了迎接大老板石豹的莅临而忙录不已,众妓女也忙着梳妆打扮,望能获得大老板的垂青而麻雀变凤凰。整个怡情楼今天虽然休馆不作生意,却比平时还要来得热闹。
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紫欣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妓女们先赏了紫欣几道耳括子,又用力拧着她大腿上的肉。紫欣痛得掉下了眼泪,咬牙道:“不知欣儿哪里得罪了诸位姐姐…”
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紫欣的粉颊上,皱眉道:“臭丫头!咱们姐妹调教你还需要理由吗?”
紫欣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却伸指戳着紫欣的额头,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紫欣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紫欣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紫欣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他姐妹的风采。
紫欣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正当妓女们七手八脚地拉扯着紫欣身上的衣服时,另一名妓女急忙由前厅跑来,叫道:“快一点快一点!大老板来了!你们搞定了没?”
妓女们闻言,皆露出了兴奋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紫欣的头发,冷然道:“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里别出来!你要是敢在大老板的面前亮相,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说罢将紫欣推倒在地,众妓女们急忙离开现场,往前听赶去。
在众人的热切期待之下,大老板骑着骏马扬长而来,底下牵马的随从是一个极为壮硕的光头壮汉。众人左右各排一列,齐声呼道:“欢迎大老板石豹先生视察‘怡情分楼’!”芹姨趋前裣衽行礼道:“大老板,您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备妥美酒佳肴,为您接风洗尘。”
石豹是一个面貌清秀的中年汉子,眉长目细,颧骨突出,唇边留着两道细胡,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绺长须,双手合拢在宽大的衣袖里。细目朝左右两列男女望了望,便跃下马来道:“芹妹子好生客气,这一年来可多111;你了。”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便由芹姨及涂总馆引领入楼。
大老板亲自莅临,排场便是不同,每人皆发了一锭五十两银子,楼中男女各个眉开眼笑。贵宾楼中热闹非常,大老板石豹及芹姨、涂总馆、镇上的地方乡绅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则分列各桌。
酒到酣处,镇上卖布致富的王大贾笑道:“美酒佳肴,美女相陪,当真人生一大乐事。说到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个都美若天仙,可是怎么不见最美丽的欣儿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独缺欣儿姑娘,岂不美中不足?”众富商名绅同声称是。
石豹细眼一眯,问道:“欣儿?这是谁?”芹姨笑道:“欣儿啊?她是新来的姑娘,凭她的资历,怎配为各位大爷们斟酒呢?”
石豹道:“听诸位员外如此形容,必有不同凡响之处,叫过来让我瞧瞧吧!”众位妓女闻言色变,皆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涂总馆命一名婢女把紫欣引了出来。
紫欣莲步盈盈地向贵宾席行礼道:“奴家欣儿拜见大老板、诸位大爷、芹姨、总馆及诸位姐姐…”眼睛余光瞄见了之前把她叫到后花园欺负的妓女们恶狠狠的眼光,不觉心头一颤,低着头不敢抬起。
诸位富贾名绅一见到紫欣那绝世的美貌及我见犹怜的神态,尽皆倾倒。石豹眯着眼,仔细地打量一番,不觉说道:“果然是个美女!这么美的女人,我不可能没听说过…”便即问道:“欣儿,你的本名叫什么?”
紫欣迟疑地望了芹姨一眼,芹姨点点头,紫欣缓缓答道:“大老板,我的本名叫陆紫欣…”
“陆紫欣?”石豹眉头一扬,道:“福建福州府公认的第一美人,你不会是和她同名同姓吧?”
在场众人皆闻言一愕,想不到石豹一听到“紫欣”的本名,便能立刻联想到福州府第一美人。殊不知石豹身兼九十八家妓院娼楼的大老板,交往人多,见闻广博,对於市井美人,更是了如指掌;什么“豆腐西施”、“钱塘赛嫦娥”等美女的传言,自然无一不晓,“福州第一美女”的紫欣,也就没有理由不知晓了。
石豹见紫欣脸色惨白,更是追问道:“若我没猜错,令尊便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陆先生,是也不是?”
紫欣顿时如喉哽食一般,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芹姨见石豹好生了得,想打圆场转移话题,怎料石豹又紧接说道:“传说陆总镖头豪情四海,他的女儿紫欣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今日竟会在我座下妓院当起青楼女子来了,当真是天下奇闻!这么不寻常的事…”石豹目光眺向芹姨:“芹妹子,你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的来笼去脉吗?”
芹姨嗫嚅道:“这…其实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待我查明真相,再向您禀告好吗?”
“哼!”石豹冷然道:“我石某人三年之内,便能总揽九十八家青楼,日进万金,富甲一方,全仗着一句‘以德服人’!要在我旗下为我做事,或是鸨母,或是妓女,也必须心甘情愿才行。那种强迫威胁、逼良为娼的流氓手段,是不准发生的,这点你应该相当清楚才是!”
“是…是…”芹姨顿感不知所措,冷汗直流。
“那么…”石豹问紫欣道:“你来我‘怡情楼’干这青楼女子的勾当,可是心甘情愿的?”
紫欣顿时心跳不已,她操此贱业,原是迫於无奈;今日见这石豹大义凛然,心想这是个跳出火坑的转机。心念一转,也不管芹姨拼命的使眼色,大声道:“我…我是被迫的!我堂堂‘威远镖局’大小姐,怎么可能自甘堕落?操此贱业?我是无辜的!”便将史大和陈忠二人如何设计将她推入火坑,卖身为妓,芹姨如何诱她答应卖身的原委全盘说出。
芹姨顿时铁青着脸,怒叱道:“臭丫头!枉我对你呵护倍至,今日竟然扯我后腿!该死!”
“够了!”石豹皱眉道:“一切我自有主张,你不需多言。”“是!”芹姨应诺,却依然恶狠狠地瞪着紫欣。
石豹站起身来,两袖互拢,温言道:“陆姑娘我今日一见,果真艳丽绝伦,福州第一美女之称,确实名不虚传,芹妹子一心想要网罗之意,我能了解。可是陆姑娘以此为业,乃是出於奸人所害,实在有平反的必要!我看这样吧…”石豹命人取了柄剑,在地上划了个仅可容身的小圆圈,把剑递给紫欣,自己双脚踏入圈内,两袖合拢道:“石某今日便来讨教你陆家威名不小的‘天地人三才无量剑’!我便站在这圈内,也不还招,只要在三十招之内,你能损我一毫一毛,或是逼我踏出圈外者,便是我输,我愿奉送黄金一千两,并派人送你安全返家,还你自由。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心甘情愿,扮演好‘欣儿’的角色,绝不可有贰心!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赌不赌?”
在场众人皆面面相歔,觉得石豹开出来的条件也未免太优厚了,紫欣胜算颇大;芹姨也满心狐疑,不知这头豹子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