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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萌露】【全】作者:【清】蛀书虫

                花萌露


作者:【清】蛀书虫
字数:14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5: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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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娇甜甜 金币 -6 刚才鼓励分值错误,谢谢理解 2007-3-1 11:14
  • 娇甜甜 金币 +16 请注意发贴格式, 希望再见兄弟大作, ... 2007-3-1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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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回  无奈儿勾 回好姻缘
  第二回  老绾贪恋 租税销魂
  第三回  父于连台 各得其所
  第四回  兰台酣战 老绾技穷
  第五回  春窗苦短 良人无奈
  第六回  父丧子立 渐入庭堂
  第七回  挑金戳银 欲练铁柄
  第八回  余娘献身 欢会驴鞭
  第九回  入士去兮 淫地练功
  第十回  金箍锁阳 众娘受罚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 且望邻女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 荐郎入女
  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 同榻共枕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 荐孝廉郎
  第十五回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 众女心酸
  第十七回 彩峨儿飞 入孝廉府
  第十八回 知县丢命 公子避灾
  第十九回 桃园长廓 其乐无穷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5: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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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 无奈儿勾 回好姻缘

  诗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
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
人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
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
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
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
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
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入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
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于
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
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
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
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
拲o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
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
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
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
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
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
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慾念
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
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
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
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
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
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王老绾蓄财欲求伴。

  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
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
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
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
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
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
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
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
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
「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
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
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
下王景,迳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
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迳奔严府大
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
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
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
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
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
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
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
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
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
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
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
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
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

  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
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
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
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
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
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
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
曾洩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
心里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
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
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
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半百老儿动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
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
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
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
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
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
「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
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
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
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
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
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
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
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
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
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直响,只因他慾火炽
热迅猛,兀自洩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
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
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
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
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
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
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
番帕儿,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
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
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
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癡癡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
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
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
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
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
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于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
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
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
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
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
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仿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
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入了进去。

  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
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傢俬处猛戳,心中快意
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
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
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操。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慾火却也烧
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
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
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
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
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
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
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
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
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癡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入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
里外外?满了虫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1 05: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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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老绾贪恋 租税销魂

  诗云: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
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
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
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入不进去么?奴家要
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
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
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
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
入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
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
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
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
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
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
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
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
「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
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
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
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
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
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
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洩,便手做
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
儿都洩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洩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
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
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
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洩,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
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
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
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
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

  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
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
老,方才元阳大洩,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
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
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
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
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
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
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
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
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
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
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
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
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
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
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
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
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
远去,何以洩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褥,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
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
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
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
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
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
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洩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
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
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
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
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
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横联:整旧入新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
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
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
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
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
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
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
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
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
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
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
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
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
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
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
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
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
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
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
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
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
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
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
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
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
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
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
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
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
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
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
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
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仿?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
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
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
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
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
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
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
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
哪里知她明精将洩,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
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
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
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
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洩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洩拥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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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父于连台 各得其所

  诗云: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
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
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洩,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
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
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
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
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
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
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
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
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
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合合,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
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
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
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
插入便洩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
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夥计凑兴,长期于这
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
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
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
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
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
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子」糊成
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
起身子来。余娘着得亲切,索性尝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
「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
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
硬阳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
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
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
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
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
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
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
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
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
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
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
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
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
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
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癡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
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癡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
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
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
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
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
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
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
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
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
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
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
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
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
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
「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
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
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
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
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
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
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筍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籐,硬则硬矣,
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
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
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
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
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
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
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洩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
「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洩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
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
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
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
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
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
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
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
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
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
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于高见,我告
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
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
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
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
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
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
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闭门勤练欢喜功,谁
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
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
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
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
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
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
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

  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
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
─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
乖答答,奴家将洩矣!」老绾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
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
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
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
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
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
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
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
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
若决提之水一洩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
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
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
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
「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
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
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
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
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
铁,久交方洩。」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
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
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
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于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垫于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
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
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
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
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于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
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
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洩,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
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
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妇心赛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
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
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
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
入进去吧!入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
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
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
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
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
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拚命捣鼓,即如
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于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
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洩了,使窃想:「余娘年
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
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
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
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
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
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
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
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缽,熬之,
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
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
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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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兰台酣战 老绾技穷

  诗云: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
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
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
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
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
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
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
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
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
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
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
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癡迷相,忍不
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
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
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
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
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
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
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
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
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
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
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
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
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
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
「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于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
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
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
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
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
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
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
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
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
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筍,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
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
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
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
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
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
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
「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
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
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
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
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
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
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
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
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
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
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
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簾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
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老丑儿
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
「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
「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
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
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
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
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
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
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
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
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
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
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
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
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
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
于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
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
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
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
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
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
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
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
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
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
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
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
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
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
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
缺口,大水洩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
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
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
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
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
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
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
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
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
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弛,
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
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
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
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
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
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
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
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
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
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
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
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
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
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
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
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
终于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
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
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那般
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
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入进
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入了三百
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
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
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
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
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入得
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
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
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
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
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
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
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
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
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
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
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入时,她便往里顶;
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入,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洩,便如胶般黏住蝶娘
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
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洩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
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
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
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
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
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
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
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
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
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
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
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
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
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
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
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
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
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洩洩火,三尺佩剑太长,广
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
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
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
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
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
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
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
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褥
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褥,说道:「总比没有的
强。景儿,为娘入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入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
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
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
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
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
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
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入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
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
炮入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洩出一滩清水儿,
洩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入,这趟入得恁
久才洩,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入得我无
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入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
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入入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洩脏
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入?」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入一回,好玩便入,不好玩便不入。」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
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
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