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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十大杀人恶魔} 10月27日更新了部分经过,更好的了解事情的原由[1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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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十大杀人恶魔} 10月27日更新了部分经过,更好的了解事情的原由[10P]


马加爵:杀死4人,和后面的人比起来,他杀的人是最少的,可在各高校互联网上他的影响是最大的,案件大家都很清楚
我也知道马加爵不该进来,至少不该带上"恶魔"二字.但这起案件确实对网络,和大学生影响很大,所以就影响力来说,进前10是没有异议的





10、 董文语      2006年,浙江、福建、江西连续发生5起系列入室抢劫、杀人、奸尸案件,共6人死亡,2人重伤。董文语就是这起恶性案件的制造者,一个矮又瘦的杀人恶魔,最后被窗台上的电话线绊倒摔伤被捕,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被捉经过   四川省宜宾市公安局翠屏区分局民警在象鼻镇辖区开展打击“盗割电缆”巡逻控防时,一村民报告称:在象鼻镇方水村发现一名男子有偷盗嫌疑。民警立即赶赴方水村调查处理。在当地村民的协助下,民警将窜到方水村八组一村民楼上盗窃时摔伤的嫌疑人抓获,民警随即将嫌疑人送往医院救治。
    民警随即在医院对该男子进行搜查和审查,从其身上搜出人民币229元、港币20元、美元1元、军用匕首1把、小刀1把、手机1部(下图)。
    由于该男子落网后拒不交代自己的真实身份,其举止还有逃跑的迹象,表明该男子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令人惊讶的是,他身上还有一张从广西某报上剪下的刊有通缉“董文语”的消息的纸片。
    负责审讯的民警随即加大了审讯和看护力度(右图)。经过长时间审讯,嫌疑人仍不吐露真实情况。负责审查和看护的民警想方设法核对该嫌疑人身份,按照惯例对此人进行上网比对以打开缺口,同时向上级领导汇报。市、区公安机关领导高度重视,带领刑侦、技术、派出所民警前往现场进一步展开深挖细查。民警通过网上比对,发现此人系网上在逃人员,结合该男子外貌特征,并将照片等信息传递到浙江警方,核实该男子是公安部A级通缉嫌疑人员董文语!
    面对大量的证据,该男子终于交代自己就是公安部A级通缉嫌疑人董文语。随即,宜宾警方派出50名民警到医院重兵把守。经审查查明,董文语于今年11月上旬从云南到达宜宾市翠屏区,随即在宜宾吊黄楼火车站一带流浪度日,直到11月16日凌晨在一农户家盗窃一部手机时被村民发现,后被民警抓获。而今年7月6日,公安部已对在闽、浙、赣三省疯狂作案的董文语发出了A级通缉令,要求全国公安机关缉拿。





9、邱兴华 2006年7月16日,陕西省汉阴县平梁镇发生一起特大杀人案,杀死10人
陕西省安康市中级人民法院对震惊全国的汉阴县“7•16”特大杀人案公开开庭审理。18时,法庭宣布,以故意杀人罪、抢劫罪对被告人邱兴华数罪并罚,一审判处被告人邱兴华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财产五千元。宣判后,被告人邱兴华明确表示将提起上诉。
    法院审理查明,2006年7月14日晚,被告人邱兴华持斧头、弯刀将陕西省汉阴县铁瓦殿内工作人员和香客等十人杀死,作案后被告人邱兴华烧殿潜逃,于7月30日在湖北省随州市武安铁路复线施工工地一临时工棚内,持铁铲将工人周建平划伤,抢走一黑色背包,因包内无钱,邱兴华将包扔在路边一棉花地里。7月31日,被告人邱兴华又逃至随州市万福店农场魏岗村村民魏义凯家,以做干鱼生意为由骗得魏家信任后,在当晚十时许持斧头、弯刀将魏义凯一家三口砍伤,抢得现金1302元。魏义凯被送往医院后经抢救无效死亡,魏之妻徐开秀、魏之女魏金梅的伤情经法医鉴定为重伤。

    安康中院审理后认为,被告人邱兴华仅因为擅自移动汉阴县铁瓦殿内的石碑遭到殿内管理人员拒绝后心怀不满,后又无端怀疑道观主持熊万成有调戏其妻的行为,竟持凶器将殿内的管理人员和前来殿内上香还愿的无辜香客共计十人残忍杀死。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被告人邱兴华杀人后又烧殿潜逃。在潜逃期间,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用暴力手段劫取他人财物未果后,又入户劫取他人财物,致一人死亡,二人重伤,其行为又构成抢劫罪。被告人邱兴华作案手段十分凶残,情节特别恶劣,罪行极其严重,应当依法从严惩处,且数罪并罚。同时,针对被告人邱兴华所作的供述,从被告人作案情节到现场的处理等一系列环节来看,足以证明被告人邱兴华是在正常意志的支配下实施了整个犯罪行为,反映出其作案过程的目的性和凶残性。安康市人民检察院指控被告人邱兴华的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的罪名成立。

    据此,安康中院一审依法判决邱兴华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抢劫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财产五千元。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没收财产五千元。




8.36岁的石悦军(吉林省柳河县柳南乡人)在6天时间内作案7起,杀死12人,伤5人
)曾在6天内连续作案7起、杀死12人伤5人的个体屠宰户石悦军,20日在案发地吉林省通化市柳河县被执行死刑。

  20日,受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委托,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石悦军故意杀人案进行了公开宣判,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经审理依法裁定核准了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对故意杀人犯石悦军判处死刑的判决。遵照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签发的执行死刑的命令,在宣判后,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在案发地柳河县对石悦军验明正身,执行死刑。

  36岁的石悦军为柳河县柳南乡村民,是个体屠宰户。9月24日,吉林省通化县二密镇和柳河县三源浦镇、柳南乡发生特大杀人案件,石悦军杀死7人,伤4人后潜逃。在逃窜过程中,石悦军于9月27日、29日又杀死5人,伤1人。在公安民警、武警官兵和当地群众的紧密配合下,经过近130小时的艰苦工作,于9月29日12时许,在柳河县柳南乡将石悦军抓获,当场缴获作案凶器。

  11月25日,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被告人石悦军死刑后,石悦军没有提起上诉。随后,吉林省高级人民法院依死刑复核程序进行了审理,认为被告人石悦军杀人作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罪行极其严重,依法核准了通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其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刑事判决。





7. 黄勇 1974年11月18日出生于河南省平舆县,汉族,初中文化,农民,住平舆县玉皇庙乡曾庄村大黄庄11村民组,因涉嫌故意杀人犯罪于2003年11月12日被刑事拘留,同年11月22日被逮捕。
侦查查明:黄勇自幼受暴力题材影视剧的影响(《自由杀手》),梦想成为一名职业杀手。2001年夏,黄勇将自己家中的轧面条机机架改装成杀人机械,取名为“智能木马”。精心策划后,决定向出入网吧、录像厅、游戏厅的男性青少年下手,实施杀人计划。自2001年9月至2003年11月,黄勇先后从网吧、录像厅、游戏厅等场所,以资助上学、帮助提高学习成绩、外出游玩和介绍工作为诱饵将被害人骗到自己家中,以被害人要想实现自己的愿望,必须经过“智能木马”测试为由将被害人绑在木马上,或先把被害人用酒灌醉,然后用布条将被害人勒死。至案发计杀死无辜青少年17人,轻伤1人。
黄勇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内,连续杀人,其犯罪性质恶劣,手段残忍,罪行极其严重,社会影响极坏

记者专访虎口逃生受害者张亮及其家人:
作为侦破此案的关键人员,虎口逃生的少年张亮(化名)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对于他是否回出现在今天的法庭上,人们作出了种种猜测。昨晚,本报记者独家采访了张亮及其家人。

  张亮可能不会出现在法庭

  
  “昨天法院就派人来过我家,说要张亮在开庭时出庭作证,但我们认为,这个案子已经基本明朗了,张亮没有再出庭的必要。”张亮的母亲说,到昨天晚上为止,法院也没有确定张亮是否要出庭:“如果张亮需要出庭的话,我想现在也该通知我们了。”

  “前天,刘副县长来看过张亮,之后刘副县长说,回去再商量一下看我们孩子的事作如何处理。”张亮的父亲说,孩子现在经常在夜里被惊醒,他不仅需要身体上的治疗,也需要心理上的治疗。

  黄勇说取钱将孩子骗至家中

  16岁的张亮身高超过了1米7,一头短发稍黄,身着休闲运动装,说话时语调低沉:“这事我真的是不想再回忆了。”

  前年开始,张亮父母开始在驻马店卖小吃。去年7月份,张亮初中毕业后也去了驻马店与父母一起卖小吃,63岁的奶奶在家中照顾上初中的妹妹。

  今年春节之后,张亮就再也没回去过,时间长了,奶奶开始想念孙子。

  11月初,奶奶打电话给张亮的父亲,让张亮回家住几天。“没想这一回家差点成了父子间的永别。”张亮父亲说。

  “孩子以前上学时就比较喜欢玩游戏机,到驻马店之后几乎没有玩过一次,因为生意太忙了,放不开手。”张亮的母亲说。

  这次回到老家,张亮又跑进了网吧,在网吧了第一次认识了黄勇。

  11月6日上午,张亮到平舆县城建设路上的新城网吧上网,黄勇就坐在他的左边。玩的过程中,黄勇经常问张亮这个字怎么打,那个字怎么打。

  一来二去,两人熟了,张亮对黄勇的印象是“看他也不像是一个很凶的人。”

  大约11时左右,黄勇的下网时间到了,而张亮还在继续上网。

  黄勇捅了张亮一把:“能陪我出去取点钱吗?”张亮问上哪里去取,黄勇说钱在家里放着。

  张亮下网后,与黄勇一起乘坐公交车到了玉皇庙乡,下车后两人步行三四里路到了黄勇的家里。

  黄勇曾被张亮说得掉了眼泪

  到大黄庄黄勇家时,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张亮记得“黄勇走进村时,村里人跟他打招呼。”到屋里时,黄勇说“饿了,我去买两包方便面来吃。”然后他去买了方便面,还有花生米,吃过饭后,噩梦开始了。

  黄勇指着房间里的一个木马对张亮说:“这个很好玩的,如果你躺上去就会发现好玩在什么地方。”听信黄勇的张亮没有多想就躺了上去。

  “咔的一声,我的脖子被锁住了,然后我的手脚也被绑缚了,一点动弹不得。”此时张亮意识到可能是上当了,但为时已晚,抗争无力。

  黄勇将张亮的衣服剥光后,先用白布条勒住了张亮的脖子,然后用另一白布条勒住了张亮的肚子,接着逼张亮吸气,每吸一次,勒在独子上的布条就紧一次,肚子鼓得老大。

  黄勇开始用针对着张亮的肚子和脖子上乱扎,“针就是一般的注射针”。扎一次就出一次血。为了不让疼痛的张亮叫出声,黄勇又把一白布条塞进了张亮嘴里。

  四天之内,黄勇杀了张亮5次(不是此前有些媒体报道说的3次),但都没有杀死张亮。

  张亮哀求黄勇:“叔叔,你就放了我吧,我会认你做干爹的,以后给你养老,如果我死了,我爸爸妈妈上哪里去找我呀,找不到我他们会很着急的,你想想如果你被人给杀死了,你的爸爸妈妈也会很着急的。”

  张亮母亲介绍,张亮告诉她,他说完这话之后,黄勇稍微犹豫了一会,眼角流出了泪水。

  害怕黄勇是团伙作案

  黄勇放了张亮,张亮虎口逃生。

  11月11日下午2时左右,张亮回家了,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

  63岁的老奶奶至今说起来声音还在颤抖:“他的眼珠里都有淤血,脖子上有一道伤口,肚皮上满是针眼血孔,我吓坏了。”

  奶奶问张亮:“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也不回家,跟人家打架了?谁打了你,你快告诉奶奶。”

  张亮“哇”的一声哭了,声音嘶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奶奶赶紧先将孩子送到诊所去看病,吃了两天的药也没见退烧。

  但张亮还是用嘶哑的声音告诉了奶奶事情的经过。

  老人家当晚就给张亮的父亲打了电话,然后又到张亮在公安系统工作的三爷家里说了情况,但三爷不在家。

  次日早晨,张亮的三爷向张亮咨询了事情经过后立即向平舆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报案。稍后,张亮的父亲从驻马店赶回老家。

  在张亮父子俩带领下,平舆公安局刑警抓获了黄勇。

  当时,张亮和他父亲没有进入现场,只是在外面指引警察。

  当天,平舆县公安局给张亮作了调查笔录。

  张亮的母亲说:“但我们害怕黄勇是团伙作案,而当时才抓到黄勇一人,考虑到孩子的安全,我们在这个医院住了几天,那个医院又住了几天,而且看病还都用的是化名。”

  不会去旁听案子

  张亮的母亲昨天表示:“我和孩子他爸明天不会去旁听这个案子,都这样了,还听什么。”

  现在,张亮的父母已经停止了在驻马店的生意,歇在家里陪护张亮。张亮父亲说:“这是个大事,一家人过后都吓坏了,其实我们现在压力挺大的,做生意也不踏实,而且孩子需要陪护。”

  没有了生意,张亮看病又花费了五六千元,不过他们觉得庆幸的是孩子活过来了。

  现在,张亮的父亲每晚都要到学校去接上初中的小女儿,而以前是不接的。

  发生这事之后,平舆县很多家长现在每天都亲自去接自己的孩子回家



6、张君 抢劫22次杀28人。
1991年6月至1994年11月,被告人张君先后在湖南、广西、云南、重庆等地,单独持枪、持械抢劫、故意杀人6次,致5人死亡, 1人轻伤,抢得人民币22000元。1993年4月和1995年1月,张君分别伙同刘保刚(已死亡)、被告人严敏,在湖南、重庆持枪抢劫 2次,致1人死亡,1人轻伤,抢得人民币5万元。1995年12月至2000年9月,张君先后纠集被告人秦直碧、全泓燕以及李泽军、陈世清、赵正洪、严若明、李金生、许军、王雨等人,进行各种犯罪技能训练,以湖南省常德市、重庆市涪陵区为据点,在重庆、湖南、湖北等地,大肆进行抢劫、故意杀人等犯罪活动。其中抢劫7次,致7人死亡,5人重伤,9人轻伤,1人轻微伤,劫得财物价值人民币 526.4万余元,抢劫出租轿车4辆;故意杀人5次,杀死6人;抢劫、故意杀人1次,劫得财物价值人民币32580元,致2人死亡;抢劫、故意杀人、抢劫枪支、弹药1次,劫得人民币400元,出租轿车1辆,致6人死亡,抢劫经警的微型冲锋枪2支,子弹20发,故意杀人致1人死亡,4人轻伤,1人轻微伤。为了实施抢劫、故意杀人犯罪活动,张君先后非法购买军用手枪15支,子弹2500余发,手榴弹1枚,手雷2枚,指使他人购买霰弹猎枪23支,猎枪子弹 2000余发。








5、白宝山     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刚因盗窃、抢劫罪出狱后不久的白宝山在北京、河北、新疆等地袭击军警,先后抢劫枪支3支,包括当时解放军最先进的制式武器81式冲锋枪。打死无辜群众15人,抢劫人民币140多万元。在缉捕白宝山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公安人员共出动警力数万人次,与罪犯展开艰苦卓绝的斗争。而新疆警方在整个案件的侦破过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1997年9月,白宝山在北京家中落网。1998年5·1前夕,白宝山在新疆被执行枪决。在白宝山手中的15条人命中,就有12条是新疆的,
白宝山和张君谁更厉害?我认为是白宝山,虽然都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白宝山敢公然攻击军警,部队哨岗,嚣张程度可见一斑。假如他们两个人凑到一块,那最可怕的犯罪团伙就诞生了

白宝山
  白宝山是一个在中国刑侦史上有坐标地位的杀人犯。
  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刚因盗窃、抢劫罪出狱后不久的白宝山在北京、河北、新疆等地袭军袭警,先后抢枪3支,抢钱100多万元,打死打伤15人。
  下面是白宝山的一些谈话片断:
  他仅仅因为盗窃了人家几件衣服,就被判了4年徒刑。在服刑期间,被揭发出另一件事:他因喂鸽子,入院盗窃人家一穗苞玉米,被主家发现,追出来,他用木棍打了对方头部一下——结果,他被冠以抢劫罪,加判了有期徒刑10年。
  “我想过了,法律这样判我,我服刑出来,就去杀人,杀死那些受法律保护的人。如果法律判我20年,我出来杀成年人;如果法律判我无期(徒刑),减刑后我出来年纪大了,没能力杀成年人了,我就杀孩子,到幼儿园去杀,能杀多少杀多少,直到杀不动为止……”
  “我出来并没想重新犯罪,我给自己设计了两条道路,如果我能够正常地生活下去,我就不再犯罪;如果不能,我就去抢。”
  “我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户口,先后跑了六七次,他们就是不给我办。我认为,我已经从监狱里出来了,起码也是个公民,可派出所不给我办户口,我吃什么?我不能靠父母养我一辈子?我这个要求不过分,我要生活。我对我母亲说,派出所要我送礼,我连吃都吃不上,拿什么东西送给他们?”
  “我犯了这么大的罪才有权利在这儿讲几句话,这个代价太大了,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今天……我对无辜死亡的人……(哭)……说声对不起……(哭)希望以我为诫,不要做一个对社会有害的人……”(法庭上的最后陈辞)
  “每次作案前,我都要把可能出现的问题想过几遍。包括作案的方法,行走的路线,允许的最长时间,在作案过程中可能发生的意外,我怎样处理等等。我想好一件事,就把它定下来,全部想好之后,我觉得有把握了,再行动。”
  “我对如何防备公安的调查做过专门研究:第一,我抓住正常人的心理。平常的人,在碰到突发事件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先保护自己。由于内心恐慌,对当时发生的人和事,一般都记不住。甚至连打过几枪,打枪的人多高,什么模样,都记不清楚。第二,我自己要克服心理障碍,抱着这次出去干事,就回不来的打算,不考虑自己的得失,这样;我就什么都不怕。第三,我事先准备得很充分,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疏漏。别人可以犯错,我不能犯,一个小错,就可能断送掉自己的性命。我是个冥思苦想的人,先往最坏处想,做好应付最困难的局面的准备。第四,我主要是于抢劫的,我比较主动,抢劫时我有准备你们没准备,反应过来需要一段时间。我在行动中尽量减少所用时间,在你们反应过来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所以我不怕你们调查……’”
  “买枪不如抢枪,买枪更容易暴露。”
  “枪是一定要开的,而且一定要打死人,不然没有震撼力,谁也不甘心巨款被抢走。”
  “我劝过吴子明,我说那些钱不能花,一花非丢了性命不可。他就是不听,总惦记着分钱。那时我就想了,为了保全我自己,我必须杀人灭口。”
  白宝山被捕后,他认为一定是谢宗芬出了事,把他供了出来。否则,公安局不可能找到他的家。可是入狱后却没有抱怨谢宗芬,无论在公安局预审阶段,还是在法庭上,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涉及谢宗芬却很犹豫。后来说:“这些事以她所说的为准吧,我记不清了,说乱了我怕害了她。”
  “我本来想拿枪打死他们,可是,我母亲进来了,我就不能打了。我不忍心当着我母亲的面杀人,我做不到……”(“他们”指去他家带他走的警察)
  ……
  个人的性格扭曲,思想极端不仅仅是个人的过错。体制或者社会应该负有更大的责任。白宝山当时跑户口,要是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也许会少出很多事。妥协,我们的政治的最大的标签。从上到下,从高层到低层,一个模子出来的。这三首唱白宝山的歌会让人处于一种反乌托邦的氛围之中,不是盘古反,而是听者反。从木鱼伴奏的《白宝山名言》,到有电子成分的《白宝山教导我们》,到拨弦演奏的《白宝山思想》,无一不让人心惊胆战。这三首歌都像在向毛泽东和之后的执政者的话语进行致敬或者解构,“名言(语录似乎更贴切)”,“教导我们”,“高举某思想奋勇前进”……这些话语像皮肤一样伴随在我们的周围,但是我们不要忘了,这些话同样在白宝山的周围,白宝山的案例并不仅仅反映了白宝山是个混蛋。犯罪和歌曲的联系,我们能想到的或许只有迟志强,那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听迟志强,因为在监狱里能发出声音本来就是一件无论在艺术,政治,经济上都有重大意义的事。但是现在想想,那些悔恨的歌曲有几首真正是犯人的心声,大多还是其他的词曲作者写的。对于监狱里的真实声音,我更相信廖亦武,他把监狱里极端残酷的事实给披露了出来,监狱不是我们电视中说的互助,学习的好地方!那里是地狱!
  一、电厂武警战士和装甲兵司令部哨兵遭袭击
  1996年3月31日至4月22日,北京市连续发生袭击解放军哨兵、袭击
  人民警察的恶性案件,震惊了北京市公安局,震惊了国家公安部,引起了党中央、
  国务院、中央军委的高度重视。
  一、电厂武警战士和装甲兵司令部哨兵遭袭击
  1996年3月31日晚上,石景山高井热电厂像平日一样,厂区里非常宁静。
  晚上21点40分,值勤的武警战士范龙泽接电厂西大门岗。与他同时换岗的还有战友杨志明。杨志明负责电厂的内部巡逻。在西大门岗亭值勤的只有范龙泽一个人。范龙泽接过上一班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子弹袋,扎好。子弹袋是空的,枪里也是空的。按照纪律,哨兵值勤不带子弹。这时,他听到岗亭里的电话响。电话是支队长打过来的,例行公事,询问哨兵位上有无反常情况。他报告说,一切正常。
  放下电话,范龙泽提着枪走出岗亭。大门外没有情况。他转过身,向厂内的方向走了几步。不远处是备件库的夹道口。那儿伫立着几根粗大的暖气管道。他恍惚看到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消失了。
  当他走过来时,黑影在暖气管道底下仰望着他,并不慌张。范龙泽朝远处看看,并没发现异常,返了回去。
  电厂大墙很高,那条黑影是从东边翻高墙进来的。他在电厂外选择了一处靠近大墙的屋顶,从那里爬上高墙。跳下来后,他沿着墙根的暗影,迂回着向西大门靠近,选择了这个离哨位不到20米的夹道口,隐藏下来。黑影没携带武器,只带了一只大号手电筒。
  范龙泽没有想到,他自己会成为袭击的目标。他今天胃口不好,腹胀,肚子一阵阵疼得厉害。他终于忍受不住了,就在他返回哨位后不久,胃里向上翻,他紧跑两步,蹲下,呕吐起来。
  夹道内的黑影认定这是个极好时机,回身走到备件库,从一个木箱上抓到一根粗铁棍,迅速回到夹道口。
  哨兵范龙泽仍蹲在原地,呕吐不止。
  黑影悄悄从他身后走来,恶狠狠地举起了铁棍。
  范龙泽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头上血流如注,染红了岗亭前的水泥台阶。
  黑影迅速从他的怀里抽走了“五六”式步枪,打开大铁门上的侧小门,跑出电厂。
  三分钟之后范龙泽醒过来,挣扎着走进岗亭向中队报警:“我是西大门哨兵,我遭到了袭击……”
  中队长迅速带领武警战士赶到现场,问明情况,向大门外追击。
  那条黑影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行凶用的粗铁棍斜躺在距岗亭不远的地面上。它是备件库里的备料,上面没留下指纹。
  岗亭内的电话、登记簿、手电、灭火器等均未翻动,范龙泽值勤用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被抢劫,枪号为9227359。
  范龙泽马上被送到医院进行抢救。
  装甲兵司令部留守处的位置在石景山区金王府附近,距西山八大处不远,周围有矮山和松林环绕,风景优美。
  4月7日晚上21时30分,哨兵余启明接戴少伟的班。余启明是四川省巫山县人,身体结实,爱好运动。他的上哨时间为晚21点半至23点半,两个小时。
  在哨位上,他没发现可疑情况。
  23点15分,余启明准备去哨岗。这时候有几名外出人员骑自行车进院,他做了登记,然后进营房叫醒下一班的哨兵尚国玺,又返回哨位。等待接岗时,他在院内运动了几下,然后走到大门外。
  余启明走到距小松林最近处向后转。这时他的位置是面对岗亭,背向松林。刚刚走出两步,就听见“砰”的一声,像打枪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他身后。他感觉到子弹从身后射过来,并看到子弹穿越他的身体射到岗亭上,迸出了火花,一块砖头掉了下来。他觉得他中弹了,但不知道子弹打在什么部位。他还能跑。他喊了一声,立刻朝大门里边跑去。这时又听见一声枪响,并再次看到前边的铁栅栏上冒出火花。这次他感到自己的右臂被击中,木胀胀的。所幸他没有倒下,坚持着一直跑到大门里边,跑回营房。营房里的战友敖祥军被惊醒,问:“你这是怎么了?”他捂着手臂说:“我中弹了,被打了两枪。”敖祥军没弄明白,追问:“谁开的枪?”
  余启明说:“我也不知道。”敌情来得突然,敖祥军、徐健几个战士立刻起身,摸到大门口。
  余启明因抢救及时脱离了危险。
  余启明回忆不起值班时有什么异常,直到被击中,他也只听到枪声,看到子弹打在岗亭和铁栅栏上溅起的火花,他根本就没看见开枪的人。开枪的地方很近,仿佛是从松林里射出来的。
  但那里没有人,至少他没看到有人。
  二、凌晨,又发生两起枪案
  4月8日深夜,北京市石景山公安分局防暴大队的巡逻车在本辖区执行巡逻任务。车上有6名巡警,携带着微型自动步枪和五四式手枪。他们是:巡逻分队长孟彬,巡警杨斌、姜书启、王炜、肖远和王建庆。值勤时间为晚上8点至次日早晨8点。
  姜书启驾车。午夜前,他们在八角街绕了一圈,在12点15分左右,驶到石景山高科技园区石兴大厦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这时有一辆宝石蓝色面包车,逆行从斗源饭庄方向开过来。对方行车速度很慢,车身左右摇摆,有司机酒后驾车之嫌。
  他们决定拦截该车进行盘查。
  然而,当对方看到警车之后,立即刹住,在路面上打个回头,速度突然加快,企图逃脱。
  巡逻车迅速追上去,并很快超过面包车,把它逼在距路口不远的便道旁。巡逻车在面包车左侧大约三米的地方停下来。巡警孟彬、肖远、王建庆三人提着自动步枪相继下车,准备盘查。
  面包车的右后门突然拉开,一条黑影蹿出来———这时肖远站在巡逻车后门的位置,王建庆站在前驾驶的位置,孟彬站在中间。对方刚一下车,枪就响了。下车的三名警察全部被击倒。
  那条黑影继续开枪射击,边打边退,向东边逃去。
  巡逻车车身连中两枪,留下横向排列分布均匀的四个弹孔。
  持枪的黑影一边射击,一跃一跃地向东逃窜。那辆宝石蓝面包车突然启动,加大油门朝西开去。一车一人,逃向相反的方向。
  分队队长孟彬忍着伤痛用步话机向分局报案,杨斌和王炜检查几位战友的受伤情况。孟彬分队长撑着一条腿,站在路口拦车,运送伤势严重的王建庆,其余人在出事现场等待援兵。
  “4•07”案现场,警方在装甲兵司令部留守处大门外的松林内,发现持枪人潜伏的痕迹。在距哨位35米的松树下,提取到可疑足迹一枚。在附近的草地上,找到7.62毫米步机枪弹壳两枚,弹底标识为75-81。在岗亭外的砖墙、铁栅栏附近,找到弹头碎片。
  “4•08”案现场,犯罪分子逃跑距离较长。在犯罪分子下车后和逃跑途中,共开了9枪。警方在现场提取到8枚7.62毫米步机枪弹壳,弹底标识均为75-81。在其逃跑路线上发现1枚遗留的未发射子弹,弹底标识与提取的弹壳相同。
  在其翻越的墙头上提取到微量血迹(墙上有玻璃碴)。两处现场提取的弹壳,经公安技术部门鉴定,歹徒使用的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与高井电厂被抢劫的枪支枪种相同。两处现场的子弹,发自同一支步枪。
  半个月后,罪恶的枪声又在北京市丰台区的八一射击场响起。4月22日凌晨1时45分,某团七连哨兵张海峰、郭占平在值勤时听到军体大队管理处院东有放爆竹的声音,未能辨清是否是枪声。
  2点40分,军体大队公务员靳先国在值班室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人是男性,从声音上判断大约30-40岁。对方先问靳先国的姓名,然后说:“大门口出事了,有人被打死了。你赶紧向领导报告,快一点带人过来。”
  靳先国拿着听筒问:“喂,喂,你是谁?”
  对方已把电话挂断。
  靳先国感到事情严重,马上打电话给军体大队代理协理员陈采良、代理军务参谋胡春利,一字不落地报告了匿名电话的内容。陈采良、胡春利立即带人赶到大门口,发现哨兵赵长文遭到枪击,已经死亡。
  经法医解剖,赵长文身中两枪,均为枪弹贯通伤。死亡原因为失血性休克。对现场提取的7.62毫米步机弹进行鉴定,与日前“4•07”、“4•08”案件同出自一支步枪。哨兵身上携带的手枪枪套连同空弹夹去向不明。
  给靳先国打匿名电话的是军体大队院内居住的一名职工。凌晨,他还没入睡,在宿舍听到外边有枪声。他长年在靶场工作,对枪声是很熟悉的,不可能听错。而且,枪响的地方应该在大门附近。他知道大门值勤哨兵只背着空枪套,里边并没有枪———那么,这枪是谁打的呢\?出去看看,很可能有危险;不去看看他又不放心。坐在床边,连着抽了几支烟,他还是决定骑自行车兜一圈,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大门内侧躺着一名战士,已经被枪打死了。
  他先在哨兵值班室给大队打电话,没打通,返回宿舍再次打电话时没透露自己的姓名。
  几分钟之后,他从宿舍的窗口看到大门处聚拢了许多人,这才熄灯睡觉。第二天,他如实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反映给了保卫部。
  三、现场,现场,现场
  “3•31”高井电厂袭击武警抢劫枪支案件发生后,北京市公安局成立“3•31”案件专案组,随即开展工作。
  “3•31”现场犯罪分子遗留的物证痕迹不多,行凶的铁棍系现场采集,上边未留指纹。公安人员对电厂内部因素做了广泛的调查,并一一排除。专案组作出此案为外部人员作案的结论,并在以下几个问题上达成共识:
  一、犯罪分子有备而来,犯罪目标明确;
  二、对作案现场及周围环境熟悉;
  三、身体强健,有较强的奔跑能力和攀登能力;
  四、不是初犯,有用铁棒等钝器袭击头部的习惯动作。
  由于犯罪分子抢走了枪支而没抢到子弹,对于犯罪分子下一步将如何动作,专案组做了多种设想,密切注视着事态发展。
  果然,一周后便连续发生了“4•07”、“4•08”案件。
  “4•07”案与“3•31”案在时间上有承接性,“3•31”案中被抢劫的是“五六”式步枪,“4•07”案出现了“五六”式步枪,在使用武器上有内在的因果联系。同时,两案均发生在石景山区,且袭击目标一致,都指向部队的值勤哨兵。
  “4•08”案显然是“4•07”案的延续,犯罪分子袭击装甲兵司令部留守处后,在撤离途中与警方巡逻车遭遇,双方发生枪战。两案发案时间前后只差一小时,犯罪分子使用的枪支相同,案发地点恰在犯罪分子自“4•07”现场返回的路上,两案的衔接十分自然。
  “4•08”现场不仅为我们提供了子弹等物证线索,现场还出现过一辆宝石蓝色面包车。这辆面包车从一开始就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石景山公安分局迅速布置警力,对本地区所有蓝色面包车司机进行调查,寻找车源。
  在强大的外部压力和内心压力下,第三天,面包车司机来到派出所主动交代了当天的事情经过。
  司机讲述的过程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我驾车在高科技园区附近转悠,遇到一个高个子男人拦车。我问他去哪?他说去337路汽车总站。我让他上了车。上车时,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有两尺多长,挺显眼的。我问他:“您拿的什么?”他说:“打家具的木板儿。”
  当时我试探地说:“前边戒严了,要查身份证。”他立刻改了口,说:“要不就去
  古城地铁站吧。”我出来就是想多挣俩钱儿,便说:“去古城地铁20块钱。”他说:“行。”我看他拿出钱后才掉头。
  掉头的时候前边来了辆警车,开始我没太在意。可刚开到十字路口,警车就追上了我的车。我看见车上坐满了警察,都拿着枪。
  我车上的那个人说:“你赶紧停。”同时还拉右边的车门。我的车门不好使,拉两三下才拉开。这时警察已经下了车。那人也下了车。
  他刚下去我就听见“砰砰砰”几声枪响,像放炮一样。接着就见那些警察都趴在地上,警车的边门上一下下地直冒火星子。
  我吓坏了,先是双手抱头伏在方向盘上,听着枪声不那么密了,我抬头看看路面,挂上挡就朝西边猛开,后面的车门都没来得及关。
  驶出开发区,往西开进郎川村,顺着河西的土路一直朝前奔。我听后边没动静了才敢回头看。这时我发现后车厢里有块红色旧毛毡提兜,是那个乘车人留下的。我顺手就把它扔到了车外边。
  又开了一段路,我回过味来,拐了个弯,顺着311路朝南开。在路口遇到警察查车,他们看了我的驾驶证和行驶证,见车里没人,就放我回家了……
  司机向警方证实:歹徒只身一人,高个子,大约有1.78米。
  石景山分局刑警大队根据面包车司机提供的线索,在郎川村一带进行了深入的调查访问,寻找那块红色旧毛毡提兜。但那块毛毡仿佛钻入地下,始终没有找到。
  但“4•08”现场至少还给我们提供了如下情况:
  对方有高超稳定的射击技术,对军用武器熟悉,从持枪和跳跃的姿势上看,很像受过专门的军事训练。据此,专案组认为:犯罪分子可能是受过警方打击的累犯,可能有过服役史,或接受过军事训练,有接触军用武器的经历。
  “4•22”现场也证明了嫌疑人枪法的准确,且手段极其残忍。
  犯罪分子在这4起案件中侵犯的对象都是现役军人,作案目标都是为了抢夺武器。为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连续作案?犯罪分子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经济目的?是为报复社会,制造混乱,还是另有企图?这完全是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犯罪分子3月31日在高井电厂抢到的是一支空枪,在此之后,突然出现了弹底标识为75-81的大量子弹。他的子弹,又是从哪里获取的呢?
  四、北京市全力侦破案件
  北京市公安局“3•31”案件专案组提出三项果断措施。首先,专案组通过对几起案件相互关系的分析,得出如下认识:
  几起案件相距时间不长。第一起案件,犯罪分子抢夺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第二起案件,犯罪分子使用抢劫的步枪袭击装甲兵司令部哨兵,抢夺手枪未能得逞;第四起案件,犯罪分子打死八一射击场哨兵,抢走空枪套,其抢夺手枪的目的仍未得逞。因此,不能排除其以同样方法继续作案的可能性。
  基于此种分析,专案组制定了“抓现行”的工作方案。专案组在石景山巡逻支队设立指挥部,组织了100多名精干警力,分成若干小组,配备好火力、防弹装备和夜视装备,每天晚上启动,在北京西部所有部队驻地的哨位附近布控蹲堵。哨兵为军营站岗。我们的刑警暗中为哨兵站岗。在重点哨位布网守候的同时,指挥部还安排了武装机动车辆在这一地区巡游,以备突然事件发生。
  第二项重点工作,查子弹。子弹,始终是一个谜。
  犯罪分子在抢枪之前,就存有充足的子弹,或者有获取子弹的办法和渠道。从几起案件现场所提取的弹壳、弹头上看,犯罪分子所使用的子弹的弹底标识都是75-81。这说明他获取子弹的途径比较单一。
  在这项工作中,专案组得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大力支持。他们查访了兵器部,一批批地查找该批号子弹的生产日期和配备区域。终于查清了这批子弹的来龙去脉。
  这批子弹生产于文革后期,由河南某兵工厂制造,主要配备给南京军区和兰州军区。南京军区所配备的这批子弹没有下发到部队;而兰州军区的这批子弹主要分发给了新疆的阿克苏、吐鲁番、石河子、奎屯等地区。
  这是本案第一次涉及到新疆。
  专案组立即派人到新疆了解子弹管理情况,但因子弹数量过大,分布面广,且下发时间长,无法进一步划定核查范围。
  第三项重点工作,是确定犯罪嫌疑人的活动地区和落脚点。
  面包车司机是几起案件中最重要的目击证人。因此专案组十分重 视对他与犯罪嫌疑人短暂接触过程的挖掘工作。其中,卓有成效的是对犯罪嫌疑人口音的确定。
  专案组请来语言专家,把面包车司机与犯罪嫌疑人的对话反复进行分析。双方在车上只说了几句话,一共27个字。其中最具典型意义的是犯罪嫌疑人所说的“木板儿”这一句。专家们反复推敲后认定,对方所操的是北京地方话而不是普通话。这有重大意义,由此可确定犯罪嫌疑人应该是北京市人,而不是外地人。
  专案组认为,犯罪嫌疑人的活动范围及居住地在石景山区之内(另一起案件发生在丰台西部,距石景山区并不远,而且交通方便),其中“重中之重”,应该在337路汽车总站附近。专案组明确了侦查范围,决定在337路汽车总站周围5公里范围内,挨门逐户,进行地毯式排查。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工作,并没摸出有价值的侦查线索。
  由此,“3•31”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被披上了越来越浓郁的神秘色彩。传闻中他被描绘得能够飞檐走壁,作案时忽来忽去,遇事反应之快,动作之迅速,逃匿之巧妙,均非常人所能想象。又一说法,对方枪法神奇,与警方遭遇时,子弹仿佛长了眼睛,凡拿枪的都被击中手腕,凡追击者都被打伤腿,而且弹无虚发。虽然事实与传闻有很大的差别,但对方枪法精湛是毋庸置疑的。
  现场勘查和现场访查都在昭示着一个方向,使你在判断上形成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的递进式四重推理:
  案犯可能是复员军人;
  案犯可能是复员军人中的特种兵;
  案犯可能是特种兵中的特等射手;
  案犯可能是符合上述条件的参加过越战的人员。
  这使我们的侦破工作兜了一个大圈,直到最后,你也不能完全排除它。这是由现场的特点决定的,现场特征就是这样的一个导向,否则你将无法解释———所有另外的解释反而都是不科学的。
  通过对4起案件所获得的线索的综合分析,专案组对犯罪分子做出了如下刻画:
  犯罪分子身高在1.74米以上,年龄30-40岁之间,身体健壮,北京市人,住地(落脚点)在石景山区模式口337公共汽车总站附近,有参军史或者服刑史,有接触军事武器的经历。他单独作案,目标是袭击军人哨兵,手段残忍,手中有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五、一个幽灵,回到北京
  时间倒推到1996年3月12日,白宝山的身上带着“释放证书”,盖着朱红的印章———
  白宝山,39岁,北京市人,原籍河北省徐水县,因抢劫、盗窃罪,1983年9月9日判处有期徒刑14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现裁定释放。
  签发单位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石河子新安监狱。
  签发日期:1996年3月7日。
  不能说白宝山一回到北京就想犯罪,就想抢劫武器去杀人———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两年后的1998年3月,当白宝山站在法庭上做他的最后陈述时说:“我出来并没想重新犯罪,我给自己设计了两条道路,如果我能够正常地生活下去,我就不再犯罪;如果不能,我就去抢。”
  下午,白宝山携带笨重的行李,穿着一身绿军服———那是在石河子军人服务社购买的,风尘仆仆地回到他住过的老屋,北辛安的两间平房。这里本来是他和妻子及一对双胞胎儿女共同生活的家。他被判刑后,妻子已跟他离婚,带着两个孩子改嫁他人。白宝山离开时,大弟还没结婚。现在大弟、弟媳和他们的女儿住在这里。
  白宝山推开房门,大弟和弟妹还没下班,屋里只有10岁的侄女在写作业。他与侄女从未见过面。白宝山叫出侄女的小名———他是从大弟的来信中得知的,并做了自我介绍。他没在大弟家久留,仍背着他的行李,让侄女带路,找到父母的新居———北京模式口居民区的一处单元房。
  见面是尴尬的,这一点白宝山早有预料。无论如何,他是从大西北回来了。然而,他的归来,也给家中带来了许多麻烦。住房是首当其冲的问题。最初几日,先住母亲家,将来再从长计议。生活出路也是个问题。他没有钱。他还没办户口,也就无法找事干,一时没有生活来源。母亲周济他一些钱。大弟也常塞些钱给他,供他日常花销。
  白宝山打算做点小买卖,还打算学开车———但这都需要他先把户口落下来。
  1957年,白宝山出生于一个工人家庭,父母都是首都钢铁公司的职工。他3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一人靠工资养活他的两个姐姐、他和刚满周岁的大弟4个孩子。因贫困所迫,母亲不得不把他送到徐水老家。直到1971年,白宝山13岁的时候,才返回北京。此时母亲已经改嫁,继父姓梁,也是首钢工人。母亲和继父已生下了小弟。小时候,白宝山没受到良好的教育。在农村,家里没钱上学。
  回到城市,13岁的白宝山与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孩子坐在同一间教室里上一年级,这使他的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上到小学三年级时,他便辍了学。辍学后,白宝山很早就参加了工作,开始在一家街办的酱菜厂当临时工,那年他仅16岁。后来,到1976年,他18岁的时候,正式被石景山区第一电碳厂录用,成为一名装卸工。
  在工厂期间,他几乎没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因为他不爱说话,许多工友对他都毫无了解。厂里民兵搞训练,白宝山参加过一次实弹射击,用“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打靶,每人打3发子弹,他居然打了个优秀。那次之后,白宝山千方百计向亲戚借到一支气枪,下了班就背着枪到附近的林子里去转悠,打鸟。一年之后,他的枪法练得极准,15-20米内,枪响鸟落,弹无虚发。同时,他的残忍性也有所表露,夜里他不睡觉,用气枪瞄着打老鼠,一枪能把跑着的小老鼠打进墙角里。
  孤独的人未必心理不正常,只是他们不喜欢交流。当然,孤独并不决定一个人走什么道路,不过孤独的人可能比开朗的人危险。如果白宝山能走正道,或许他能成为射击高手,说不定能获得奥运金牌,但他偏偏走上了另一条罪恶的路。
  白宝山23岁结婚,妻子是本厂女工,也姓白。一年后,他们生下一双儿女,龙凤胎。白宝山的家庭生活非常贫困,不能说贫困一定导致犯罪,但贫困对白宝山的心灵的确产生了无法排除的负面影响。加上他的独来独往,加上他无论白天黑夜喜欢四处游荡,加上他的“蔫大胆”,加上他排斥外界的阴暗心理,加上周围“坏孩子”的影响———盗窃的事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开始是小偷小摸,渐渐发展到偷人家院里的自行车,勾结邻居家的孩子,结伙入户行窃,潜入工厂盗窃生产原料和成品……他心中的黑暗领地扩大了,但他“顾家”的意识并没泯灭。他的盗窃行为触犯了法律,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直至刑满获释,完成了他前半程的人生道路。
  白宝山回到北京,已经跟10几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小偷小摸的事是不打算干了,做什么他还要再想一想。现在他的首要任务,是先把户口落下来,办理好身份证等手续,然后找一份合适的工作。
  现在的白宝山应该说存在着多种可能性,犯罪,并不是他惟一的出路。
  六、户口、程序和它的负面效应
  据白宝山交代,他第一次来到派出所,是由大弟陪同一起来的。
  见到负责户籍工作的片警,他呈上释放证和有关材料。释放证上标着这样一行字:“本人必须在3月24日前将本证明书送达北京市石景山区×××派出所,办理户口登记手续。”这位片警正忙着其他事情,晾了他一阵,口气冰冷地说:“户口马上办可办不了,起码要等半年。”白宝山口吃,一着急就更口吃,他结巴着顶撞了一句:“我有释放证,为……为什么还要再等半年?”片警听着不舒服,慢悠悠地说:“你要是这样讲话,那就再等两年。”
  白宝山受到深深的刺激,一种愤懑、一种敌意,甚至一种仇恨意识,立刻从心底翻了上来。在此之后,他一遍遍地跑派出所,开证明,冲洗照片,填写表格。事情果然像片警所说的一样,被一次次地向后推延。白宝山的户口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
  关于白宝山申报户口的问题,有关部门做过调查。派出所原负责该片的那位片警说:“1996年3月,白宝山持释放证来我所办理户口,我要他写出书面申请,交一寸免冠照片,4月份交来,因照片不符合规定,要他补照。几天后重新交上来之后,我对其进行入户调查走访,多次上门,白宝山均未在家。5月,白宝山的姐姐称他已上外地。11月,我把白宝山的户口事宜转交给新任外勤民警小吕。”字里行间,都是秉公办事。那么,白宝山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呢?
  新任民警小吕接手后,曾去白家访问,白宝山外出未归。1996年12月派出所核查户口,小吕在白家见到了白宝山,与本人做了谈话,访问了周围群众,掌握了基本情况。1997年3月向上申报时,再次到白宝山家回访。白宝山的大弟说,他已去了外地。白宝山的户口于1997年8月25日由北京市公安局批准入户。
  在给白宝山办理户口的一年半时间里,白宝山作案10余起,杀害15人,而他的户口批准日,恰好是白宝山做最后一案,杀掉同伙的前一天。白宝山的户口办下来了,距注销它的日子也已经不远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发人深省的讽刺。
  在法庭上,白宝山一遍遍地强调,他之所以重新犯罪,就是因为派出所不给上户口。“不给我办户口,就是不让我生活。我只能去抢。我认为,派出所故意刁难我。”
  不久之后,北京石景山模式口后边的小山上,时常出现一个穿着绿军服的高个子男人。他在山道上锻炼跑步,在一些军事机关驻地的周围潜伏下来,静静地观察———他在小心翼翼地选择着他的目标。
  白宝山出狱时为自己设计了两条道路,回北京不到一个月,他就认为第一条道路已被堵死,他只有第二条路可走。他要抢劫武器,在他仇恨的意识里,抢到武器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死那个片警。
  在一个月内连续不断袭击军人哨兵的犯罪分子正是白宝山。
  3月31日晚上,白宝山跳墙进入电厂,并没想当天动手,他是来踩点的。但他遇到了好机会———值勤哨兵身体不适,蹲在地上呕吐。这使他轻而易举就得了手。
  搞到枪,白宝山反而冷静下来。他想,杀掉那个片警,他的户口问题也解决不了,还会暴露他自己,那就不如先干点别的。“五六”式步枪目标大,不好隐藏。他便在附近的山上挖了个洞,把步枪埋了起来。有了枪白宝山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但长枪携带不方便,白宝山打算利用长枪再搞短枪。于是他袭击了装甲兵司令部留守处的哨兵,但他不知道哨兵背着的是空枪套,里边并没有装枪。在逃跑时,又与突然出现的巡逻警车发生枪战。
  这次遭遇战后,白宝山停止了在石景山区再次作案的企图,但他并没放弃“搞短枪”的目标。
  白宝山二姐在房山县某农场工作,他看望二姐的途中经过八一射击场,偶然发现这里的哨兵佩带着短枪。于是就发生了“4•22”枪案。
  枪案发生后,他来到母亲家,这时他已不住母亲家,母亲为他租了间小房,白宝山单独住在外边。这样,家人就更不知道他晚上都在做什么。
  白宝山连续作了4案,都逃避开警方的打击。他并不把杀人当回事,毫不顾及他所造成的后果。他多次开枪,打死打伤军人和警察。
  除了与巡警交火是一场遭遇战,其余全都是他有预谋地在进攻。
  白宝山已成为一个冷血动物,一部血腥的杀人机器。他的残忍性就在于:当他确定了某一攻击目标之后,无论是谁阻碍了他,他都要把对方在肉体上消灭掉。
  七、报复心理的形成与预谋犯罪
  任何人走向犯罪都有着外部和内部的原因。白宝山返京后不到一个月就重新作案,50天内连作4案,打死哨兵1人,打伤军警人员6人,除了他反复强调的户口问题外,当然有着他自身的更深层的根源。
  早年因盗窃,他被判刑。这造成他的家庭破裂,妻子与他离婚,儿女也跟着受牵连。他认为前罪判得过重,这影响到他的整个前程。他把这笔“账”记到法律和社会的头上。
  按照白宝山的说法,他仅仅因为盗窃了人家几件衣服,就被判了4年徒刑。在服刑期间,被揭发出另一件事:他因喂鸽子,入院盗窃人家一书包玉米,被主家发现,追出来,他用木棍打了对方头部一下———结果,他因抢劫罪被加判了有期徒刑10年。
  这件事他始终装在心里,成为其报复社会的理由之一。
  我仔细阅读过有关方面的材料,应该说,北京市两家初级人民法院当年对白宝山的量刑应该说是恰当的。1982年前后,社会平均生活水平很低,多数公职人员月薪只有几十元人民币,白宝山的盗窃数额不菲。他多次与同伙入户盗窃,性质恶劣。而在刑法上,对盗窃罪与抢劫罪的区别有着明确的规定,持械行凶,抢夺他人财产,伤害他人身体,以抢劫罪判刑是完全正确的。
  但白宝山并不这样想,他从自身的私利出发,认为法律对他不公平。这种思想在他漫长的服刑过程中,在他承受离婚等人生打击时,不断得到加强。
  白宝山是一个报复心理极重的人,1998年3月,白宝山在法庭上曾相当清晰地表述过他在狱中产生的报复思想。他说:“我想过了,法律这样判我,我服刑出来,就去杀人,杀死那些受法律保护的人。如果法律判我20年,我出来杀成年人;如果法律判我无期(徒刑),减刑后我出来年纪大了,没能力杀成年人了,我就杀孩子,到幼儿园去杀,能杀多少杀多少,直到杀不动为止……”
  1991年,也就是在宣武区人民法院宣判加刑的5年之后,白宝山被遣送到大西北,在新疆石河子新安监狱服刑。大约在1992年间,白宝山接到当时仅10岁的女儿的一封来信。女儿在信中向他诉苦。跟白宝山一起服刑的同监犯人李清亮(化名)说,白宝山接到女儿来信,情绪极不正常。后来白宝山把这封信拿给李清亮看,当着李清亮的面痛哭了一场,发誓说:“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弄到300万(元),给我的两个孩子买房子,每人买一辆奔驰车,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能比别(的有钱)人差。”
  李清亮比白宝山年长,人性不错,有见识,服刑前曾在北京某军事单位供职,懂得枪械知识。与白宝山要好的还有两人,一个叫吴子明,一个叫小蛋子(化名),他们都是本地人。吴子明对白宝山非常佩服,小蛋子曾跟白宝山住一个监号,他对小蛋子格外照顾,两人是另一种友谊。
  在监狱里,白宝山着手做着各项准备工作。
  他知道,要作大案,没有文化知识是不行的。小时候他不肯读书,进了监狱却卧薪尝胆,坚持把文化课学下来,达到了能读书能看报的水平。
  这时的白宝山在外表看来很老实、很勤奋,这正是他“立大志” 的阶段。同时,他开始研究案例。劳动之闲,他常常跟李清亮“探讨”。
  在白宝山“预想”的那些案件里,作为主人公的他,必须有武器。白宝山向往的不是普通的枪,而是火力猛、威力大又携带方便的枪种。还要有车,有高超的射击技术和驾驶技术———这都是前期准备的“必要条件”。在监狱里不可能搞到枪,也无法学习驾驶技术,但他可以学习枪械知识,还可以设法收集子弹。
  新疆的劳改监狱,把犯人分为“收监犯”和“零星犯”两部分。部分零星犯夜里不收监,又叫外宿犯。他们有单独与外界的农牧民接触的机会。白宝山就是利用这个条件,趁机“买”到步机枪子弹和手枪子弹,并把它们藏匿起来。弄到子弹,只解决了他“预谋犯罪”构思中的一个环节,他还要熟悉枪械的性能和使用方法。
  这一点上,他充分利用了服刑前曾在某军事单位工作过的李清亮。据李清亮回忆,白宝山对各种型号的枪支都有着浓厚的兴趣,“求知欲”极强。
  白宝山在监狱里的这些准备工作是在暗中进行的,他利用自己的不善言谈,把自己伪装起来。在一个时期内,他在监狱里屡受好评。
  1993年初,即白宝山来到大西北的第三年,经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即石河子市)中级人民法院裁定,他被减刑一年。



4.龙治民-------网上没有其人照片欢迎网友提供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龙治民这个人?!20年前,这个人制造了新中国最大的恶性杀人案!48条人命!48条尸体就埋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
   龙是陕西省商州市金陵寺镇人,和我老家大概有20里的距离,所以我对他的事迹比较了解。龙的案发后,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案子一直没有公开,以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龙案可能是中国第一杀人案,今天,已经距离龙案20年了。20年前的案子 ,不可能一直隐藏下去的。如果大家对龙案有兴趣,可以去搜一下。
     我看过龙案的全篇介绍,可以说有震惊,有荒谬,有恐惧,有无奈。一个武大郎似的 人物居然````````也有人说其实被害者不止48人,我也相信还有更多尸体没有被挖出来,是不敢挖?真的太恐怖了?8条人命换来一部超恐怖“大片”?
为防止同案犯在逃、自杀或相互杀人灭口,侦破领导小组指示西南各乡,尤其是龙犯所在的杨峪河乡、龙犯的原籍仁治乡、龙妻闫淑霞娘家所在的金陵寺镇以及邻近王墹的刘湾乡的乡村干部和民兵治保组紧急动员起来,对辖区内的曾有前科者和有劣迹者实行监控,并对行迹异常者予以关注。
   至于案发地王墹村,被一支武警部队包围封锁起来,通往村外的各路口都站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自实行土地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王墹村沉默数年的钟声再度被敲响了。6月2日午后,村干部站在几成废墟的老戏台上,向集合在台下的村民宣布了一个决定。基于法律方面的考虑,不便给决定以某种正式形式,该决定便没有诉诸文字更不能记录在案,而是口头下达的。所以王墹村干部没有使用“宣布”或类似于它的字眼,甚至避免给村民造成他在“传达上级决定”的印象。没有什么决定,只是一件事。“现在给大家说个事。目前这个案子还在保密阶段,为避免走漏风声,给公安人员进一步侦察带来不便,最近一段时间大家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离开村子了。
    据公安人员推测,龙治民很可能有同伙,如果风声传到同案犯耳里……”一些有头脑的王墹人马上品出了这番“禁令”的真正含义。他们议论道:“要说防止走漏风声,风声在前几日早被围观的外村人传扬出去了。龙治民的同伙若在外村,早就逃的逃,毁赃的毁赃了。公安机关怀疑龙的同伙就在王墹村里!”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人眼里满含疑问。此后的日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禁闭,出门时彼此碰见了,也只是淡淡打个招呼,没有多余的话,全村一时处于相互猜忌的惶惶不安的紧张气氛中。
   起尸,照相录象,编号登记,解剖……
   黄昏7点多,掘出的尸体数目已经升至20。夜幕降临,勘验工作停下来。王扣成对周玉局长说了那段时间里唯一的一句调侃的话:“这跟临潼的兵马俑一样哩!”
   5月31曰黎明,“3号坑”的挖掘与尸检工作重新开始,尸体的数目继续上升。
   上午11点,“3号坑”清理完毕,整整33具尸体。
   对于和平时期的凶杀案,它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勘验人员相继走出席围,摘下口罩扔掉,长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干警们不敢稍有松懈,虽然没有迹象表明案情还有扩大的可能,但也无迹象表明案情会就此终止。稍事休息之后,大家手执有金属尖头的标杆在龙家周围探测。谁也不希望再有所发现,即使再发现什么,也希望是有关的物证。大家心理承受力已到了极限。就在这时,上午11时30分左右,当一个干警再一次把标杆插进土地时,他突然僵止在那里,人们的目光向他聚拢过来……
   他手下感到了一阵虚空。
   “2号坑”就是这样被发现的。
   该坑在“3号坑”东侧两米处龙家的猪圈内,形状与“3号坑”相仿,南北纵向,长2米,宽1米,深1.5米,掘出8具尸骸,排列整齐,头足彼此倒置,与“3号坑”如出一辙。可见坑内被害者先于“3号坑”内被害者遇害。
  就在勘验工作进行的同时,消息在民间不胫而走,地震般强烈的撼动了商洛全境。人们如潮水一般向王墹村涌来。早在5月29曰,屋内三尸被发现之后,由于尸体的状况和异乎寻常的藏尸方式,即在王墹周围引起了不小的惊动,当天就有附近村镇的人赶来观看。虽然消息也传到了商县县城里,但三人遇害这一事实尚未超出人们的经验,城里来人不多。“3号坑”被发现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围观者中间城里人明显增多。
   从5月30曰开始,已王墹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外出现的情景,用王墹村一位村民的话说,“就跟赶庙会一样!”王墹东西两段的公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至于来自商洛其他县的观者,开始多是顺路来看看,再后几曰就有了成群结队相约而来的外县人。那一个星期里涌向王墹的有多少人次呢?据王墹人说少说也有十几万。
   与此同时,一些新闻媒体,如“BBC”、“曰电”、“美国之音”、
   “西欧新闻中心”等,不知通过何种途径获知了这一凶案的消息,迅速的报导出来。
   由陈丕显和公安部副部长俞雷率领的中央工作组进驻商县。
   一个中央、省、地、县、乡各级领导和各级=部门参与的侦破组织迅速成立。核心领导小组由省=厅副厅长张景贤挂帅,地委副书记王殿文任副组长,下设审讯组、调查走访组、现场勘验组。6月4曰,在地委书记白玉杰的建议下,又成立了群众破案小组……
   5月31曰白天,当发掘、勘验工作正在紧张的进行的时候,就有失踪者的家人在围观的人群里大放悲声。他们在围观者善意的鼓动下,数次试图冲过警戒线前去认尸,均被武警拦截,这样一来引起了他们及围观者的不满、哭闹、指责,甚至有一些好事者呐喊起哄,在人群中造成一阵阵骚乱。到了下午,约有一百多人聚集在商县=局门前,要求领导出来说话,要求认尸。其中有人鉴于48人被杀而事前公安局竟无丝毫觉察这一点,骂道:“养了一群白吃饭的?”
   对侥幸逃生者的调查和被害者家属的访问,排除了此案另有同案犯和含有政治或迷信因素的可能性,作出了初步结论:作案者为龙犯一人;杀人动机为获取无价劳动力和谋财。
   在对龙犯的一次审讯中,当审讯者一再追问龙犯除了573元,是否在别处另匿有赃款时,龙犯回答说:“不用再问了,就那573元。我杀人也不只是图钱财,我是为国家除害哩!
   “什么?”
   “我有三不杀,”龙继续说,“一不杀科技人员,二不杀国家干部,三不杀职工、工人。我只杀残废人,只杀愚昧无知憨憨傻傻……”
   语惊四座。
   不论龙出此言原因何在,(愚蠢可笑的自我开脱?戏谑之言?龙犯认为那三种不杀之人之外的人均属于社会无益的多余之人?)但调查结果证明,被害者和侥幸逃生者除少部分智力低下和有某种残疾的人外,大部分都是智力健全,并且为乡村的强壮劳力,是农家顶门立户的人。



3、83年引发严打的呼伦贝尔盟血案
事情原因
(当时为了解决由于返城知青严重失业而造成的社会治安混乱问题,邓采取了“重典”治乱。如强奸判死刑(最残酷的阿拉泊国家也只判宫刑),高天虎只因打架就被判了7年,后该判4年。
实质是工业不发达造成严重失业而带来的社会治安混乱问题,却采取了严重违宪的方式解决,处于恐怖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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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年6月16日,星期六。因为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内蒙古呼伦贝尔盟喜桂图旗牙克石镇林管局所属的林业设计院红旗沟农场的人们,从早上五六点钟就已经下地干活了。
 但于洪杰上午9点却仍在床上躺着。于洪杰是牙克石出名的一霸,小有名气,是一个很有“份”的地痞,曾经被公安机关多次收审、拘留。但每次都是经教育后释放,没有受到法律的严惩。自从4月份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来到红旗沟农场后,于洪杰的心情就一直没有舒畅过,对现实的不满使他对这里的一切都看不顺眼。他多次公开表示“要干一番事业,要干得轰轰烈烈,不能白来人世一趟。要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
  躺了一会,于洪杰决定回牙克石镇。于是他来到地里和同宿舍的韩立军、杨万春商议了一下,就决定回牙克石改善一下伙食,好好玩一玩。在他们三个人当中,于洪杰岁数最大,19周岁,其它两人都是18周岁,而且也都不是善类。杨万春,刚满16周岁时,就因犯有惯窃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刚刚释放不久;韩立军,三年前因持刀抢劫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三个人回到牙克石后,有家不回,而是先到了杜小峰家。杜小峰初中毕业就回家待业,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后,父亲给他在砖瓦厂找了个临时工。他曾经和于洪杰在一起混过一段时间,是于洪杰的小兄弟、酒肉朋友。杨万春从杜小峰家出来后找了个借口先回家了。于洪杰跟着韩立军到了韩家。吃过饭后韩立军和于洪杰一块又来到杨万春家。杨万春正和家人吃饭,见于、韩进来,连忙起身让座,并张罗着拿酒。
  三人从杨家出来就已喝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杨万春走到院子门口时又返了回去,再出来时身上多了一个军用挎包,挎包里装的是20个雷管和1卷近30米长的导火索。这是他在石料场偷来的。
  在一个商店的门口他们碰上了王守礼。16岁的王守礼早已辍学在家,在一次打架中和于洪杰相识,就经常和于洪杰在一起。
  下午两三点钟,天气很热,四个人歪着膀子斜着腿,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下午6点钟的时候,四人又在一间小饭馆里,要了几个菜又喝了一瓶白酒。
  饭后,他们来到了王玉生家,把15岁的初中二年级学生王玉生叫了出来。他们的父母都在林业设计院工作,彼此都认识,又是邻居,所以王玉生也不问什么就跟着出来了。
  随后他们又去砖厂找杜小峰。在路上,他们碰上了17岁的李亮明和张光祖。两个人正准备到电影院看电影,没想到碰上了于洪杰等人。他们只有过一面之交,李亮明对于洪杰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又有些惧怕他,只好迎上去打了个招呼。于洪杰张口就说,天黑了,他们要上山,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叫李亮明和张光祖护送他们,口气十分强硬。李张两人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由于惹不起于洪杰,只好答应了。
  杜小峰和一块干零活的包达山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见于洪杰等人走进来,才想起上午答应帮于洪杰上山打架的事。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是慑于于洪杰、韩立军、杨万春的淫威,又不敢说不去。于是他叫包达山和他一块去。刚满16周岁的包达山架不住众人的劝说,就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了。
  于洪杰等一行几人于6月16日晚上10点钟的时候回到位于牙克石西南方向的红旗沟农场。
  到农场后于洪杰把所有的人都领进了他和杨万春、韩立军所住的6号宿舍,招呼大家坐下之后,便从床下拖出一箱子鱼罐头和一塑料卡子白酒(12斤)。然后又到走廊的另一头把早已睡了的李东东叫了起来,让他过来一起喝酒。这个农场共有21名场员,除了于、韩、杨和李东东外,其余的全部是女的。
  两轮酒过后,十个人就喝掉了四斤多白酒。当王守礼、李东东、包达山、杜小峰、李亮明等人表示不喝或不能喝时,于、杨、韩三人就强迫他们喝,而且必须一口喝干。这几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喝了下去。三轮一过,就有四个人呕吐起来。
  大约到了11点30分,半天没有说话的韩立军突然站起来,掏出身上常带的一把匕首往桌子上一戳,说:“弟兄们,今天晚上我们给他们来个血染红旗沟,敢不敢?”在座的人没有一个响应,就连于洪杰也对韩立军的举动感到有些突然。韩立军见没有人响应,就又加大嗓门说:“没什么关系,我领着兄弟们干。”年仅15岁的王玉生壮着胆子说:“我不敢,那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他的话音刚落,韩立军一刀就刺了过去,嘴里骂道:“妈拉个巴子,你他妈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到了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你还敢说不敢,我先杀了你。”王玉生躲过刺来的这一刀,忙不迭地说:“我敢,我敢。”此时王玉生浑身哆嗦,面无血色。
  这时于洪杰也拔出匕首站了起来。他和韩立军持刀一个个地问大家,你们敢不敢干,除了王守礼、李东东连问几次都坚持说不敢外,其他的人都表示敢。直到这时,他们中间的有些人还不相信真的要血染红旗沟,也不认为于洪杰、韩立军会真的杀人。
  于洪杰见王守礼、李东东不敢参加他们血染红旗沟的行动,就叫他们两个上床躺下,并警告他们不要乱说乱动,否则就杀死他们。
  此时杨万春从木工房找来的斧子和刨锛、凿子,还有菜刀,一一分发下去。于洪杰见凶器不够,就把屋里的木棒、酒瓶子、煤油灯座也作为凶器发了下去。

将近12点的时候,于洪杰挥着手中的凶器说,血染红旗沟现在开始。说完拉开门头一个走了出去,直奔走廊里头的10号宿舍。其它罪犯都紧跟其后,有的打着酒嗝,有的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往前走。
  10号宿舍住的是农场职工潘亮和赵波,于洪杰推门进去,就朝潘亮的头部和胸部乱砍。旁边的赵波听到动静刚要坐起,就被刺中了脖子,紧接着就是一顿菜刀砍、斧头劈。
  杀死了10号宿舍的潘亮和赵波后,在于洪杰、杨万春的带领下,八个人又冲进了8号宿舍,杀死了50岁的场员王元章、22岁的农工孙贵和孙贵刚上初中一年级的弟弟孙友。
  10号宿舍和8号宿舍的嘈杂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农场指导员王化忠。他披上衣服举着蜡烛,站在走廊里大声地问道:“哎,深更半夜的,你们吵吵什么?”听见王化忠的喊声,杨万春也来到走廊上。他见指导员举着蜡烛在走廊的另一头,脑子一转就大声地喊道:“妈拉个巴子都他妈的几点啦,统统地都回去睡觉。要不然指导员就过来了呀。”
  王化忠也以为,他们还和往常一样,是喝了酒以后互相打打闹闹,就没有再往下想。他回屋里刚把蜡烛放到桌子上,门就被撞开。王化忠一见这伙人拿着滴着血的凶器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他马上跳起来,扑到柜前去拿枪(为了保护场员特别是女场员的安全,防备野猪祸害庄稼,以及其他意外事件发生,林业设计院武装部门为知青农场配备了1支五六式步枪和30发子弹)。可是没等王化忠摸到枪,就被八个人杀死在那里,这位参加过中越自卫反击战的转业军人,来这里工作还不到20天的时间,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乱刀之下。杀死指导员王化忠后,于洪杰把那支步枪拿到自己的手里,把枪刺给了别人。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于洪杰等八人就把住在队部的所有男人全部杀死了。而后他们就从队部的后门来到食堂,准备去杀掉两位临时工吴文发和何俊民。
  因为要过星期天,为了给大家改善生活,食堂杀了一头猪,煮了不少的肉在锅里,所以睡在厨房里的吴文发和何俊民除了把门插上外,还用一根碗口粗的桦木棒把门顶住。于洪杰试探了几下都没有把门打开,杨万春见状,上前用力踢着门。里面的人被惊醒了,问道:“谁呀,干什么?”“干什么,指导员病啦,我给他找点开水。”杨万春回答说。吴文发刚把门打开,就被韩立军用枪刺刺倒在地上……
  于洪杰叫杨万春和韩立军领着人继续血染红旗沟,他自己背着枪回到了宿舍。抽了两根烟后,他端着枪把住在1、2、4、7号宿舍的17名女场员叫醒,都集中到了2号宿舍,这是一间30平方米的较大的房间。事后,幸存下来的女场员说,当于洪杰等一开始行凶时,她们就被惊醒了,起先还以为于洪杰等人在打架,但很快就从他们的吵闹和言语中知道了他们在杀人。但17名女场员中没有一个人想到去劝说和制止他们,也没有逃跑,只是躲在被窝里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而杨万春、韩立军等七人则直奔只有七八平方米的菜园小屋。小屋的门没有关,只有一个纸粘成的门帘挡在那里,杨万春等七人一进屋,鲁文才就被惊醒了。他一扭身就坐了起来,厉声问道:“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刀。60多岁的鲁文才小时候见过胡子(土匪),此时顾不得多想,一边大叫“有胡子”,一边掀起小炕桌砸了过去。
  可惜屋子太窄小,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对方又人多势众,没等鲁文才把小炕桌砸过去,就被对方夺了下来。鲁文才手中什么也没有,只好龟缩在炕角。杨万春、韩立军跳上炕去,对着鲁文才一顿砍杀,把他从额头到下巴砍得如同肉酱一样。与鲁文才同住的胡喜成听鲁文才喊有胡子,可没容他坐起来,就被当头一棒打趴下了,紧接着胸部、腹部就被连刺数刀,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就断了气。
  从菜园小屋出来,韩立军等人正要回队部,被杨万春拽住。杨万春说:“先别回去,还有老杨家。”说完,杨万春就领韩立军等向距农场几百米之外的单门独户的杨相成家奔去,杀死了40多岁的杨相成,还有他的媳妇、两个还未到上学年龄的儿子和老杨年过七旬的双亲。
  仅仅1个多小时的时间,红旗沟农场的16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被于洪杰等全部残忍地杀害了。从杨家出来后,杨万春和韩立军等来到了女场员住的1、2号宿舍。
  休息了一会之后,在杨万春的提议下,他们又到各个房间去补刀。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又都回到了1号宿舍,于洪杰找来了纸和笔,写起了遗书。其它人纷纷效仿,最后只有于洪杰算是写完了,韩立军抄了一份。他俩把遗书交给了女场员赵丁枝。
  在于洪杰的指使下,韩立军带着几个恶魔挨个房间翻箱倒柜,对死者也一个个地搜身,手表、钱、粮票,凡是他们认为有用的、值钱的都要,将公私财物洗劫一空。
  于洪杰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去砸农场的仓库,把全部的4箱硝氨炸药都搬到了1号宿舍,接上了杨万春带来的雷管和导火索。随后于洪杰又叫人搞点汽油来。杨万春带人拎了几桶汽油,于洪杰嫌少大骂他们不会办事,成不了大气候。杨万春见状干脆带人把仓库里的五六桶汽油全部滚到一号宿舍,并且把盖拧开,准备和红旗沟农场同归于尽。
  17日早晨5点钟于洪杰等人又把17名女知青押到了农场后面100多米以外的大菜窖,随后把王守礼、李东东也押了过去,把他们分别捆绑在菜窖的立柱上。于洪杰叫人把菜窖的大铁门锁上,而后回到6号宿舍。于洪杰叫韩立军到食堂找了些下酒菜,一边吃喝一边等着队长何景增被杀死。
 40多岁的何景增16号下午被骡子踢伤,去牙克石治眼睛,顺便回了趟家,吃完晚饭他就要走,可是硬叫老婆给拉住了,非叫他第二天吃完早饭再回去。就这样,他逃脱了这致命的一劫。
  8点多钟,附近生产队的放牧员,60多岁的李彦堂,骑马来到农场,想告诉农场的人把自己的牲口拴好。就在他刚一下马的当口就被躲藏在两扇门后面的韩立军、王玉生、李亮明、张光祖一拥而上,连刺带砍,杀死在地上。11点钟,暖泉生产队的社员鲁铁成、刘占山、于洪利三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开着一辆手扶拖拉机来知青农场借柴油,也被于洪杰等人当场杀死。
  从早上五六点钟,到下午的1点多钟,在这长达六个小时的时间里,于洪杰等人谁也没再到100多米以外的大菜窖看一眼。被关押在菜窖里的17名女知青以及被捆在柱子上的李东东和王守礼有足够的时间逃跑、报案。可惜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提议,更没有一个带头。
  下午1点多钟的时候,于洪杰、韩立军和杨万春三人又坐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处理关押在大菜窖里的17名女青年。韩立军首先说,把有仇的、和咱们不太对劲的都杀掉,剩下的就都全放了吧。杨万春听了以后冷笑说:“看你那点胆量,连个女人也不如。还剩什么剩,连他妈的两岁的孩子都杀了,别说她们了。事情都干到这份上啦,反正也没我们好果子吃,我的意见是把所有的女人全部杀掉,一个活口也不留。”于洪杰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这时候杜小峰和张光祖提出要下山。一个人的理由是下午要回砖厂上班,一个是一天多没有回家了。于洪杰假装同意,并叫韩立军给了他俩几十块钱——所有抢劫来的钱都在韩立军和杨万春手中保管着。杜小峰和张光祖接过钱正要转身离去,于洪杰就把枪端了起来。两个人一看不妙急忙躲到一边。枪响了,两个人吓坏了,不约而同地跪在地上乞求饶命,表示坚决不走,决不单独下山,和弟兄们同生死共患难。在其它人的劝说下,于洪杰才饶了他们。随后他又把枪交给了杜小峰和张光祖,叫他们两个负责监视大路上的情况,发现问题随时向他报告,说完就带着其他人去了大菜窖。
  杜小峰抱着枪和张光祖惊魂未定像个泥胎似的坐在屋里,通过刚才的惊吓,两个人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两个人简短地商议了一下,就把枪扔下了,骑上李彦堂死前拴在院子里的那匹马,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随着大铁门的一阵响动,于洪杰出现在大门口,他一本正经地说:“咱们都是知识青年,都是工人的孩子,我们是同病相怜的。各位大姐、小妹,不瞒你们说,我们干了一件大事,但是与你们无关,我是从来不伤害女人的。现在我们开始点名,点名的留下,没有被点名的出去,咱们到宿舍去研究点事。”说完他点了三个女场员的名字,杨万春点了三个,韩立军点了两个。没有被点名的女场员差不多都顺溜溜的跟着于洪杰等罪犯出了大菜窖,只有18岁的杜娟红没有出去。从于洪杰等罪犯一进菜窖,杜娟红就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盘算着,如果发生了某些情况自己该怎么办。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女场员中岁数比较小,长得又比较漂亮。
  杜娟红发现凡是被叫到名字的女场员都是比较会来事的,平日里和他们三人的关系就比较好。她想于洪杰等人肯定不会放过没被点名的那几个人,至于他们要干什么,她不敢往下想。她下定决心,拿定主意一定要留在大菜窖里,绝不出去。于洪杰、韩立军、杨万春三人也没有注意到,留在菜窖中的女知青,还有没被点名的杜娟红。就这样,18岁的杜娟红凭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气,“大胆”地“反抗”了一下,就避免了被奸、被杀的悲惨下场。
  于洪杰把吴秀丽、王小凤、白洁、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以及贺金花、贺银花姐妹俩共八人带回了没有死人的2号宿舍。杨万春把李东东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8号宿舍。
  22岁的吴秀丽一进2号宿舍就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当于洪杰把她父亲吴文发已经被他们杀死的消息告诉她后,吴秀丽先是一惊,而后就扑通一声跪在于洪杰面前,一边哭,一边哀求。在吴秀丽的苦苦哀求下,于洪杰把她领到了食堂,吴秀丽见到躺在地上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吴文发后,扑到父亲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几分钟后,于洪杰把吴秀丽揪起来送回了大菜窖。杨万春则带着包达山来到了8号宿舍用杜小峰扔下的步枪打死了李东东。

  杨万春回到2号宿舍后,见于洪杰不在,就对李亮明、王玉生、包达山说:“弟兄们,这些娘们反正也活不成啦,你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今天随便整。”

  杨万春说完就把长得白白净净的白洁摁倒在床上,其它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拉扯另外几个女场员。七名女场员此时连一点反抗和哀求也没有,只是任凭恶魔摆布,有的在极端的恐惧中甚至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

  杨万春强奸了白洁以后,又对王小凤施实了强奸。有三名女场员因为正在例假期间,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可也被脱光衣服羞辱了一番。

  于洪杰把吴秀丽送到大菜窖后,见韩立军在那里和女知青们说着什么,就也参加了进去。在王守礼的再三哀求下,于洪杰把他从柱子上解了下来。被绑在柱子上十几个小时的王守礼,在地上趴了半天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在于洪杰的指使下,他一会去观察情况,一会到杨万春那里拿枪拿子弹。他这时既可以脱离现场,也有报警的机会和条件,可他却没有这样做,他怕于洪杰连他也杀了。

  大约下午3点多钟的时候,于洪杰敬了女场员每人一支烟一杯酒,又带头唱了一首名叫《监狱之歌》的歌曲,放走了除庄春艳以外的九名女场员后,于洪杰背上枪带着王守礼到了2号宿舍,韩立军和平时跟他比较要好的庄春艳继续呆在菜窖里。

  杨万春见于洪杰进来,就小声地对于洪杰说,他已经把李东东杀了。于洪杰听了没有任何反应,当他听说女场员也都被他们几个人强奸了的时候,立即勃然大怒,王小凤见状也壮着胆子向于洪杰诉说被强奸一事。

  于洪杰训斥杨万春说,“你们这些畜牲、王八蛋,居然背着我干下了这种可耻的事情。你们还叫人吗?人过要留名,雁过要留声,你们破坏了我的名声,毁了我的威信,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一个也不留。”于洪杰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把枪口对着杨万春等人。杨万春见于洪杰把枪口对准了他,心里顿时害怕起来,没想到对多年的朋友,于洪杰也会翻脸。狡猾的杨万春此时表现得异常镇静,他一边咒骂自己不是人是牲口,一边悄悄地向门口移动。趁于洪杰不注意的时候,拉上了离门口最近的包达山,一块逃离了红旗沟。

  2号宿舍这时只剩下了于洪杰、李亮明、王玉生三个恶魔,以及王守礼。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七名女场员还不知道夺门而逃,也不进行反抗,只是一个劲地求饶,恳求于洪杰不要杀了她们。趁着屋里一片乱哄哄的,王守礼逃走了。

  于洪杰看着王小凤那几乎裸露的丰满身子寻思了一会,说,是那帮畜牲糟蹋了你,叫你受委屈了,怪可怜的。这样吧,你先到隔壁的1号宿舍去。王小凤一听,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哭带笑的说了不少感恩的话,跌跌绊绊地走了出去。剩下的六名女场员见状也拼命的向于洪杰乞求,乞求于洪杰放她们一条生路。可是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于洪杰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声嘶力竭地喊着:“我于三虽然吃喝赌,打砸抢,什么坏事都干过,而且还没少干,但我于三可从来没有干强奸女人的事。干这种事的人是畜牲,不是他妈的人养的。虽然你们被他们给玩了,给强奸了,但丢人的是我,你们活着我也说不清楚。”

  于洪杰置女场员的哭喊哀求于不顾,把枪交给李亮明,叫他来杀死这6名女场员。李亮明在于洪杰的逼视下,哆哆嗦嗦的打了几枪,把贺金花、贺银花和白洁打倒在地上。李东梅、刘敏华、赵丁枝连滚带爬地钻到了床底下,于洪杰从李亮明手里拿过枪蹲在地上把钻在床下的三名女场员开枪打死。而后二话不说把枪交给了李亮明,自己去了1号宿舍。于洪杰一走,李亮明携枪和王玉生也逃离了杀人现场。

  尽管1号宿舍就王小凤一个人,隔壁的哀求声、哭叫声、枪声又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可她还是不跑,而是躲在床上。王小凤见于洪杰进来,惊恐得浑身哆嗦成一堆了,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于洪杰连门也没关,就忙着脱衣服。王小凤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为了保住性命,她用颤抖的手主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从地躺在床上,任凭于洪杰强暴。

  于洪杰强奸完王小凤以后,已是下午3点多钟了,他又把王小凤带回了大菜窖。韩立军和庄春艳还呆在那里。于洪杰和韩立军商量了几句,放走了惊魂未定的王小凤和忐忑不安的庄春艳。

  于洪杰和韩立军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们明白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两个人一言不发地来到1号宿舍,把汽油桶推倒,把桶里的汽油向四处泼洒。一切都准备好了,韩立军在抽烟时,引燃了汽油,燃烧的汽油又引爆了炸药。韩立军当即被炸得身首异处一命呜呼,站在门口的于洪杰被汽油烧成重伤。

  吴秀丽等九名女场员被于洪杰等人放了以后,先是默默地走着,但是没走几步就一下子狂奔起来。她们在极端的恐惧刺激下,精神已经崩溃。

  下午4点多钟的时候,公安机关才从死里逃生的女场员嘴里知道红旗沟农场发生特大杀人案的消息。牙克石林业公安处和喜桂图旗公安局的大批警察以及武警先后赶到现场,然而一切于事无补。

  身负重伤的于洪杰在现场被捕,4点50分李亮明和王守礼在家中被捕,5点20分包达山、张光祖在牙克石火车站被捕。

  杨万春在火车上碰上了杜小峰和王玉生,就带着他俩逃到了河南省赞皇县的一个亲戚家。杨万春的亲戚对他和另外两人的到来虽然感到突然,但没有想得太多。在杨万春的要求下,又把他们领到麦田割麦子。

  河南警方早已接到公安部的情况通报,并做了周密的安排布置。杨万春、杜小峰、王玉生刚进麦地不久,就被早有准备的当地警方包围。杨万春见势不妙,连忙从麦田爬出,捡了一顶草帽拍到头上,扛了一把锄头跟随当地的农民躲过了搜捕。杜小峰和王玉生在麦田中被捕。

  天黑时分杨万春来到一个几十里外的小村庄的代销点,又饥又渴又怕又累的他买了几包饼干后又提出留宿的要求,引起了代销点的女主人的警觉,报告了当地的派出所。杨万春终于落网。

  6.16凶杀案震惊全国,给社会造成极大的危害,在当地引起巨大的混乱。一时间,牙克石镇、喜桂图旗以及周边地区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一起特大的刑事案件被演绎成叛乱、暴动,把27人被害说成是几百人上千人地被杀,以致到牙克石办事的外地人下了火车站也不出站台,等下一趟车离开,有的干脆连车也不下。

  虽然被害者的亲人和当地的广大人民群众集体上书要求把所有罪犯全部处以死刑,但经过审判后只有于洪杰和杨万春被判处死刑(韩立军已死亡,其它罪犯都不够判处死刑的法定年龄)。

  在6.16案件中,8名犯罪分子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作案时间里,残忍地杀死了27名无辜者,这27人中有75岁的老人,有两岁的婴儿,男性19人,女性8人,并有多名女青年被强奸、轮  J。这帮犯罪分子同时还犯有抢劫罪、爆炸罪。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一起极为罕见的特大凶杀案,震惊了全国,震惊了司法界,震惊了高层领导。而从6.16案件到邓小平同志签发的7.17指示(当时严打斗争的领导机构都称为7.17指挥部)正好是一个月的时间。
就此,严打拉开序幕....

2、凌国梁 ------   网上同样找不到其图
      1979年7月14日,距辽宁省铁岭市区5公里的102国道旁,发生了被称为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警匪枪战,惨烈的战斗使用了机枪、手榴弹,甚至要动用坦克增援。
      经过一天的激烈枪战,一名女犯被擒,两名男歹徒被击毙,6名干警在战斗中牺牲,这就是震惊全国的“柴河沿战役”。当一次警匪枪战被称为“战役”,大家也可以理解当日此案带来的震撼了!
      歹徒从枪库盗出3支全自动步枪
      辽阳市东京陵公社新城大队民兵军械员凌国梁与该大队电机厂工人、曾是部队校枪员的徐忠正及一名女社员王敏,因与大队干部发生矛盾,准备实施报复。三人从大队民兵连枪库内盗出全自动步枪3支,子弹1500发,并让村里司机穆春林开解放卡车拉他们去找大队干部行凶。穆胆小不去,被徐、凌两人开枪打死,穆的尸体连同600多发子弹和一支全自动步枪埋在苞米地中,三人开车逃往铁岭境内。
      警方在装备上吃亏
      铁岭地区公安局接到省公安厅这个通报的时间是1979年7月14日早上5点多钟,之后,铁岭地区公安局立即组织警力堵截,迅速成立5个追捕组,控制了车站和交通要道。
      当时公安机关配备的都是杂牌枪,一些枪打出的子弹都不走直线,而犯罪分子却带有两支全自动步枪,800多发子弹,与犯罪分子交火,公安人员在装备上比较吃亏。
      逮住一名女犯罪分子
      追捕小组立即乘车出发,在路过东大岭时,从看押犯人的人员处借了两支半自动步枪。汽车很快到达地运所村,村民们说,几个人沿着另一条路跑了。汽车向北追了三四公里后没有发现罪犯的踪影,考虑到他们不能跑得那么快,汽车原路返回。
      在一个岔路口处看到有很多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身穿蓝工作服的女人引起了追捕人员的注意,当时只知道女罪犯叫王敏,两名男子的名字还没有查清。
      在警方盘问时,该女子回答叫王敏。听到对方说叫王敏,公安人员认为十有八九就是罪犯,一下子把她铐住塞进车内。很快,王交代另两名犯罪分子在柴河沿村,公安人员立即分成三组包围柴河沿村。
      向警方发动突袭
      抓获王敏时,凌国梁与徐忠正就藏在100米远的公路东侧的树丛中,警方的一举一动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两人悄悄地端着全自动步枪窥视着公路上的情况。
      两人突然站起,“哒哒哒……”全自动步枪扫射的声音非常刺耳,眼看着铁岭地区公安局政治处副政委徐金发和身后的两名民警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倒地。
      听到枪声后,铁岭地区公安局信访接待员尚琦、警犬训练员李长华、管教员黄宝忠等人先后赶到,双方展开对射。歹徒使用的是制式长枪,警方使用的是拼凑的杂牌手枪,明显处于劣势。
      又有三名公安人员牺牲
      凌国梁与徐忠正都接受过专门训练的,枪法精准,歹徒的弹着点基本上和公路路面在一个水平线上,一抬头就有被击中头部的危险。当李长华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歹徒的子弹也击中了他的头部,尚华还没有缓过神来,头部也中弹了。周晓民的五四式手枪里只有几发子弹,半自动步枪里还有1发子弹。
      地区中级人民法院法警单忠兴带着爱人到沈阳看病,回来的途中遇到此事,他让爱人先回家。由于离事发地很远车辆就已禁止通行,他走了一段路摸了上来,他带的是一支“王八盒子”,打了一枪后就卡壳了,他转身看枪的时候,歹徒的子弹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
      省厅下令可击毙歹徒
      凌国梁与徐忠正占据着公路东侧的有利地形,并凭借着一辆停放在那里的手扶拖拉机做防御墙,时南时北,疯狂地对警方实施火力压制。时间已到中午,先后有6位战友倒下,侦查员苏玉成也受伤。
      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经过上级领导同意,临时指挥部开始请示上级调动坦克增援。辽宁省公安厅下达最新指示:不允许罪犯出铁岭界;不允许再出现警察伤亡;可以击毙歹徒。
      不久,守桥部队的官兵赶到了,几个人研究决定用机枪进行扫射的同时,投弹将歹徒炸死,机枪班班长说机枪已准备完毕,可是机枪只响了一声就停了下来,原来是卡壳了。接着,几名干警将一颗颗手榴弹投向歹徒。
      警方将两人击毙
      下午5时左右,枪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民警们看到公路对面踉踉跄跄走过来一个人,身上别着两把手枪,警员们一眼认出就是那个歹徒,几个人一同扣动板机,歹徒中弹后跪到地上,此人正是凌国梁!
      公安人员继续向歹徒隐蔽的树丛方向搜索,在树丛里发现了已经死亡的另一名歹徒徐忠正。
      经过一天的战斗,中国公安史上最惨烈的一次警匪枪战终于以警方的胜利而告终。




1.杨新海 :


杨新海流窜皖、豫、鲁、冀四省,共作案26起,杀死67人,伤10人,强奸23人。每一个数字都触目惊心,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新海作案时间表
     2000年9月19日,河南周口市川汇区北郊乡郭庄村,杀死2人。
     2000年10月1日,安徽阜阳市颍州区王店镇肖营村椿树庄,杀死3人强奸1人。
     2001年8月15日,河南漯河市临颍县巨陵乡纺车刘村,杀死3人强奸1人。
     2001年秋,河南周口市西华县康楼乡,杀死2人。
     2001年冬,河南平顶山叶县县城东南一个村庄,杀死2人。
     2002年1月6日,河南驻马店市西平县人和乡刘庄村,杀死5人强奸1人。
     2002年1月27日,河南开封市通许县,杀死3人强奸1人。
     2002年6月30日,河南周口市扶沟县柴岗乡,杀死4人强奸1人。
     2002年7月28日,河南南阳邓州市,杀死4人强奸2人。
     2002年10月22日,河南驻马店市西平县宋集乡翟胡村,杀死2人强奸1人重伤1人。
     2002年11月8日,河南驻马店市上蔡县邵店乡高李村,杀死4人强奸2人重伤1人。
     2002年11月16日,河南开封市尉氏县张市镇刘庄村,杀死2人强奸1人。
     2002年11月19日,河南漯河市临颍县王孟乡石拐村,杀死2人。
     2002年12月4日,河南周口市鹿邑县王皮刘乡,杀死2人强奸1人重伤1人。
     2002年12月13日,河南许昌市鄢陵县马栏乡司家村,杀死2人。
     2002年12月15日,安徽阜阳市临泉县苗岔镇小李庄,杀死3人强奸1人。
     2003年2月5日,河南平顶山市襄城县库庄乡,杀死3人强奸1人重伤1人。
     2003年2月18日,河南周口市西华县迟营乡,杀死4人强奸2人。
     2003年3月23日,河南开封市民权县城关镇,杀死4人强奸1人。
     2003年4月2日,山东菏泽市曹县桃园镇三李寨村,杀死2人。
     2003年8月5日,河北邢台市李道村,杀死3人。
     2003年8月8日,河北石家庄市桥西区东良厢村,杀死5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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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中国也不太平,第一个杀了那么多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人性一点没有,对上面这此人,枪毙也是他们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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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朋友说 东北二王

“二王”是沈阳人,名王宗方、王宗玮,为兄弟二人。“二王”案发后逃脱后,中 国公安机关为抓捕“二王”,鄂、湘、赣、皖、豫等南部重点省组织了大规模的调查、追踪。9月13日二人在江西广昌县被发现,当地军警配合,于1983年9 月18日将“二王”击杀。后经法医检验,二人胃里空空。

至此,二人共潜行7月有余,横行半部中国,捉拿的广告遍布大街小巷。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洗礼的平日作威作福的中国公安人员,由于“二王”二人,并且只是二人,竟不得公开身穿制服,只得便衣,实为公安界的奇耻大辱。

此事件在中国社会上引起众多的议论。例如,说王宗玮是部队的校枪员,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枪法准于奥运会射击冠军的辽阳王义夫(王义夫只是固定目 标,不是移动目标),心理素质强于王义夫(王义夫倒在奥运会比赛现场,自己是最大的敌人);“二王”是因生活所迫,第一次作案;专杀公安,不害百姓;他们仗义疏财,替天行道等等。

以上只是传说,当不得真,传说就是传说那是骗人的。是非公道大家心里都明白就好。=========================================================================================
以上已加入事情的原由,更好的让网友了解事情的经过

[ 本帖最后由 chen2006 于 2008-10-27 20: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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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新海这个驴日的太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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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过百,社会的环境是不会容得下这些的。罪有应得啊。不过尤其是那个说什么三不杀的龙治民,我说啊,你要是转换成杀贪官 杀一些罪人还可以。杀那些可怜的人干吗。有仇啊?人没有什么一定存在的理由,不过就是天生的。那就是活下去。谁也没有权利剥夺残疾人或者脑残人士的生存权利。本人是耳残疾人士。有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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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郎 金币 +3 回复认真,鼓励! 2008-11-3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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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加爵为什么杀人?在他的审判大会上,加爵说的话让在
场所有人都悍然,记得是这样说的,他说,我出生在一个很
贫困的家庭,我是村里至今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在村里面
很有名气,所以一进大学,我只想好好学习,将来回去建设
我的家乡,在大学里,我很想和同学们搞好关系,但是他们
看我来自乡下,根本不正眼看我,还在处处挖苦我,最后我就
实在忍不住了,把他们杀了。加爵说的话,说明了他为什么杀人,
是的,他杀人不对,但是造成他杀人的原因是什么?还是现在社会
上爱富嫌贫的风气。没办法,在中国只要你杀人就得偿命,不管你
有什么理由。
以上是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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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郎 金币 +4 回复认真,鼓励! 2008-11-3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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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绝对收藏,可是怎么不见东北二王 这两个兄弟可是名噪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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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周妙计不算,那个鸡巴货也杀了不少啊,1.5米左右的身材,2000年也是杀动三省,动用警力多达15W之多,杀了多少人我忘了,比那个姓杨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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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宝山哥厉害啊,都拍摄成电视剧了。连武警都敢整,偶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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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感慨,杀的人再多就是强人了吗,要有抱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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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新海他是因为需要女人才杀的人吧   
看他的作案时间表 发现他杀一个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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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群牛逼人。其实马加爵挺可怜的。他宿舍的人们该杀。社会风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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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3-16 19:59